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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小感情還不錯,且都是練武奇才,深受其父,也就是前任青緬宮主的器重。但壞就壞在兩人同樣天賦異柄,而青緬宮的繼承人隻能有一個,在未經選擇的情況下,衛父以‘長幼有序’為由,讓衛青寒順理成章地繼承了青緬宮,並授予他畢生絕學——玉寒令與玉血令。

自小就心高氣傲的衛顏城哪能接受這種不公平待遇?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這廝無恥地偷走了雙令之一的玉血令,前往西域自立門戶,多年來音信全無。本來事情到這裡就該結束了,兄弟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可麻煩的事情還在後頭——無論玉寒令還是血玉令,上麵的內功心法雖然霸道,卻都是殘缺不全的,一人雙令齊修還好,可若是分開修煉,後果不堪設想。

前任宮主仙逝,青緬宮岌岌可危,若不依靠玉寒令上的絕學,年幼的衛青寒根本無法服眾,衛顏城更不必提,那廝本就是衝著武功心法而去的,於是,兩人都不怕死的各持一令單獨修習,所以毫無意外地都出現了副作用。

衛青寒修習玉寒令近十年,深受其苦,隨著功力的深入,他變得越來越冷情,不在意男女之事都還算輕的,最嚴重的是,每逢十五,他便會莫名其妙寒毒入體,隻能依靠收集各種毒物來以毒攻毒,強行將心法修煉至最高重,以求快速突破來消除每月十五的隱患,卻多年來始終難解病根。

衛顏城也好不到哪裡去,血玉令上殘缺的心法使得他每月都要經曆散功期,功力散去大半,一旦仇家尋對日子找上門來,自身難保。

多年來,兩人都想從對方手中奪回另一塊令牌,幸運的是衛青寒身邊眾多高手助陣,每月十五那一天忍忍痛也就過了,可衛顏城一向行事囂張結怨頗多,每到散功期間就得東躲西藏,這才最終忍無可忍,回到青緬宮想要強行奪取玉寒令。

於是有了昨夜洛水院的一出。

“那他將宮主的玉寒令搶走了嗎?”蘇蕎聽故事聽得入迷。

林硝揉揉小徒弟的狗頭,心中歎息小徒弟還是太過單純,說:“玉寒令上的心法宮主早已爛熟於心,未免夜長夢多,那東西早在多年前就被宮主銷毀了,哪還輪得到他前來強搶?”

蘇蕎突然為宮主的弟弟感到捉急,憤憤說:“宮主太無恥了!我要是他弟弟,我也把另一塊令牌毀了!”

“彆說胡話。”林硝敲了敲她的腦袋,麵色嚴肅。

經曆了一晚上的驚心動魄,蘇蕎第二天早上前往未央殿執勤的時候,心情頗為沉重:一邊擔心宮主的變態弟弟再次回來找她麻煩,一邊又擔心宮主兄弟情深,知道她拿金針戳他弟弟之後會收拾她。

這樣擔心來擔心去的,她就整個上午都顯得失魂落魄的,騎在大白虎的肉肚子上嗚呼哀哉。

“吼吼!”虎大爺煩躁地蹬了蹬爪子,沒能將身上的人蹬開,蘇蕎繼續死乞白賴地趴在它肚子上無病□□。

“二白,快載著我運動運動,你看你都肥成什麼樣了。”她伸手撓了撓雪麒的肚子,還是沒事找事打不起精神的樣子。

虎爺煩不勝煩,被身上的人按住肚子翻身都不得,本想揮揮爪子抓花她的小嫩臉,可一想到晚上的飯團和%e9%b8%a1%e8%85%bf,它又沒節操地忍住了爪賤,反而伸%e8%88%8c頭賤兮兮的%e8%88%94了%e8%88%94小姑娘的臉,被%e8%88%94了臉的人就撲在它的肉肚子上咯咯直笑。

同在內殿站崗的星夜羅看見這毀三觀的一幕,差點沒忍住自戳雙目。

宮主的小情人才不要臉,連老虎都不放過簡直令人發指。

星夜羅實在忍無可忍,為了不被宮主的小情人連累,黑著臉提醒,“小蕎姑娘,宮主就快進來了,你這樣不合規矩。”也不知她是怎麼將雪麒悄無聲息地弄到內殿來的,難道又是爬狗洞?

蘇蕎揉了揉大白虎的肉肚子,趴地上抬頭望著他,“酷哥,你是不是也想摸二白的肚子呀?很軟的。”

星夜羅:“……”

我一點不想摸老虎肚子!

蘇蕎看見酷哥一臉便秘的表情,當場就思想齷齪了,“難道你想摸它的肉%e5%b1%81%e8%82%a1?我家二白還是處那可不行!”

星夜羅默默哽出一口老血,扭過臉不再看她,覺得自己試圖跟宮主的奇葩小情人交流的想法簡直自作孽。

他不理她,本就無聊加煩悶的人又不舒服了,話癆模式一旦開啟,暫時就停不下來,於是她就死皮賴臉地拖著趴地上裝死的大白虎挪,挪了好久才挪到星夜羅的腳下,她一手掌著大白虎的爪子就是要去撓人家的褲%e8%85%bf兒,邊撓邊喵喵,“酷哥,你蹲下來,咱們說會兒話,你還沒娶媳婦兒吧,看你整天板著個僵屍臉……。”

內殿其餘執勤的丫鬟侍衛們都開始忍不住發笑,同情又憐憫地看著星夜羅大人。

“酷哥,二白想跟你握個手。”蘇蕎繼續說。

麻痹老子臉都快被丟儘了好嗎!

星夜羅垂眸狠狠盯著她的圓臉蛋,俊臉全黑:身為宮主的小情人你不能這麼不要臉!

不要臉的人笑得眉眼彎彎,與他對視。

衛青寒還在外殿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雪麒隱約吼吼的聲音,起初他還以為聽錯了,而那聲音確實也是一兩聲之後就沒有了,他便沒過多在意,可是進入內殿,看到眼前默默對視的兩人,又看看滿屋子看好戲的丫鬟侍衛,再看看地上躺著裝死的大白虎,衛宮主臉色沉得像天邊的烏雲。

“好你個膽大妄為的小丫鬟!竟敢在內殿豢養禽獸!”這話當然不是衛青寒說的,而是緊隨其後的柳長老。

星夜羅連忙收回憤怒的眼神,感激地看了解圍的柳長老一眼。

殿內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丫鬟侍衛們都一致裝瞎地望著自己腳尖:才沒有看到什麼,才沒有看到宮主的小情人調?戲星夜羅大人。

衛青寒本想發作,可柳長老提前都將他的台詞說了,於是他隻能冷豔地睨著麵前明顯被吼懵的小少女,特彆想捏壞她的紅臉蛋。

“以為未央殿是菜市場嗎?隨意笑鬨?”想到剛剛小丫鬟笑得甜蜜,竟然是又要勾搭自己屬下的趨勢,衛宮主麵色愈發嚴厲,義正言辭地教訓。

蘇蕎終於在他義正言辭的教訓聲中回過神來,連滾帶爬地從雪麒的肚子上爬起來,耷拉著腦袋連連認錯,“宮主恕罪,奴婢並非有意壞了規矩,隻是,隻是雪麒它久未見到宮主甚是想念,奴婢實在於心不忍!”又焦急又憐惜地摸了摸不明所以的大白虎的虎頭。

衛青寒心中被不大不小地雷了一下,柳長老當場就不給麵子地大笑出聲。

被嘲笑得如此明顯,蘇蕎覺得麵子上有點掛不住,轉又一想到困擾了她一上午的宮主弟弟的事情來,她這下是真有點焦急了,怕被宮主問罪,神色都急了幾分,“宮主明鑒,雪麒真的十分想念您,它求了我好久我才勉為其難將它帶進來的,絕非有意違反規矩。”蘇蕎也有點埋怨自己,本是想好在宮主開完會之前將雪麒送回去的,哪知混過頭了。

衛青寒本無心糾結這件小事,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詢問她,可是現在見她這樣忐忑又焦灼地望著自己,熱切而專注,他突然有種詭異的熨帖感,雖然臉上依舊是麵無表情,“先將雪麒送回盤龍園,回來我有話問你。”

蘇蕎心知他是想問他那糟心弟弟的事情,心下有點小糾結,卻又為逃過眼前這一劫而欣喜,她連忙小心地拽起地上的大白虎,夾著尾巴苦著臉奔盤龍園去了。

衛青寒看著小姑娘使勁拽著不甚配合的大白虎,麵有愁容地出了內殿,像是細皮嫩肉的小媳婦兒被安排乾了粗活,委屈而焦躁。她圓潤的臉蛋鼓鼓的,蹙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不耐煩又不敢聲張的樣子,特彆招人疼,又特彆……招人虐。

哼哼,疼一疼,虐一虐,這真是極好的調!教方式,衛宮主心中就這麼隨意一想,%e5%94%87角幾不可見地翹了翹。

柳長老:宮主,您又猥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帥作者話癆時刻】:哼哼,為了早點能夠疼一疼虐一虐,日更必須要走起!

☆、純調?戲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第15章兩隻逗逼談戀愛

等到蘇蕎磨磨蹭蹭得沒法兒,最終又隻能認命地耷拉著腦袋回到未央殿的時候,她如常遇到了守在未央殿門口的星夜羅,哭喪著臉給酷哥打了個招呼,“嗨!”

酷哥還是一如既往的酷帥,僵硬著臉堅決不給她好臉色看,蘇蕎心中也煩,扁了扁嘴不再搭理他,後來她還是又想不過,進殿時故意衝衝地撞了他一下,成功看到酷哥的黑臉更黑了,她才顛顛地扭著小腰晃進了內殿。

蘇蕎就是特彆想不明白:身為萬人迷女主,酷哥為什麼始終不粉自己呢?

刷不到粉絲的日子真是特彆累愛。

“宮主。”回到內殿,她背著手低眉順目地站著,小心瞥了眼四周,發現所有的丫鬟侍衛都被打發走了,殿中隻剩下她一隻雌性生物,宮主這一隻雄性生物,心中有些緊張。

這種即將可能窺探到機密又可能被滅口的感覺著實令人吃不消,但她還是冷豔又甜順的假裝淡定著。

“坐過來說話。”衛青寒看到她,動了動手示意她坐到他身邊的位置。

突然受到這種外賓才有的與宮主同坐的待遇,蘇蕎很沒出息地%e8%85%bf一抖,眼神飛快地瞥了眼衛青寒的表情,扭著手指不甚嬌羞:難道宮主還想先x後殺?這種黃爆到底的死法真是好難接受嗷嗷!

“你臉紅什麼?”衛青寒好笑地看著她臉蛋通紅的模樣,%e5%94%87角不自覺微抿,“平時不是挺不要臉的,還會臉紅?”

“哎呀奴婢那是大方不認生,才不是不要臉!”蘇蕎繼續臉紅,聲音嗲又甜。

衛青寒明顯被雷得不輕,麵容小小的扭曲了半秒,沉聲道,“過來坐下,擼清%e8%88%8c頭好好回話。”

蘇蕎%e5%b1%81顛顛上前坐下,雙手規矩地放在膝蓋上,一副洗耳恭聽知無不言的小狗%e8%85%bf樣。

“你昨夜見到顏城了?”衛青寒問。

顏城顏城,叫得那麼%e4%ba%b2熱還說不是相愛相殺,蘇蕎淡淡地扁了扁嘴巴,搖頭,“沒見到,他用黑巾蒙著臉,想來是嬌羞。”

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嬌羞’這個詞來形容他那個不要逼臉的異母弟弟,衛宮主有種被突然戳到爽點的興奮,連帶著對蘇蕎的態度都溫和很多,“跟他說話超過三句沒有?”奇怪他問這種話題外的問題是怎麼回事。

蘇蕎倒是回答得一板一眼,“哪裡跟那個變態搭得上話喏,他動不動就要拿劍捅我,我現在脖子上都還是他弄的傷口,痛得很。”掀開衣襟就要讓他看。

她說著就要掀衣領,脖子上大片白嫩嫩的肌膚映入眼簾,衛青寒覺得臉上焦燥燥的,迅速將該看不該看的地方的都看了兩眼之後,他冷著臉嗬斥,“姑娘家隨意掀衣服像什麼話。”

蘇蕎被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