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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的烏龍事件……

但是,白梟口中的“他”的女人是指自己?他竟然認為她是白涅的——女人!

288.他更像狐狸

傅玉兒一邊覺得自己被這個自以為是的白梟一連串的驚雷震得無語至極,一邊卻又偷偷在心裡湧上了一絲小小的、不可抑製的開心。

臭狐狸,你就好好感激小娘我犧牲了自己獨有的婚禮來救你吧!她抿%e5%94%87一笑,若是臭狐狸說補她一個婚禮,自己又該怎樣回答?

白梟瞪著赤紅的瞳子看著眼前這個一下得意、一下傻笑的小女人,麵具下的眉腳猛地抽了幾下。

她——有聽到自己說的話了嗎?

“皇上萬歲!萬萬歲!皇妃千歲!千千歲!”突然,廣場下方傳來了如雷的喊聲,群臣再一次下跪。白梟又是一聲“免禮”,把她從神遊中拉了回來。

“王爺,在下`身體不適,可否安排人帶我去行宮?”玄羽不悅地看了一眼站在群臣之首的痕天,小玉兒暫時是離不開這裡了。

那麼,自己就先行一步去調查一下那隻臭狐狸被關在哪裡。玄羽這一刻隻想早點救出那隻狐狸趕緊想辦法回太華島,一想到今晚他就氣得想吐血。

痕天扶了一下自己的麵具道:“大司儀請跟本王來!”玄羽點頭跟上他的腳步,羽扇卻是向後一點:“你們兩個留在這裡參加接下來的宴席。”

“本公子是大夫,我當然要以照顧病人為先。就讓焱鳶留在這裡。焱鳶,你聽見了沒?”商兮垣沒有給玄羽還口的機會,直接給焱鳶下了命令。

當著痕天的麵玄羽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隻好任他跟上,兮垣之前和小玉兒都挺合得來,這幾天怎麼有些鬨彆扭?

“開席!奏樂!”掌管司儀的大臣走上玉階的邊緣大呼一聲,那些大臣紛紛走上玉階。

在玉階上下相接的正中央有一塊較為寬廣的平地,那裡已經擺上了許多矮幾和軟墊供大臣們入席。傅玉兒所在的玉階頂端,香案供桌和呈放冊子、鳳印的桌椅已被搬走。

一尊嵌著白玉的紅木禦座已經靜靜地立在地上多時,禦座上呈放著擺上精致果盤、禦酒,吃食的矮幾。

寬大厚實的軟墊鋪在矮幾之後,禦座足以容下十人左右。它的上方是黑色的傘狀錦帛,三麵垂掛著白色的紗幔,而正對著廣場的方向則是珠玉串成的簾子。

白梟牽著傅玉兒在軟墊上坐下,那些位於玉階中央的大臣們這才落座。

突然,狐火開始跳躍起來。廣場上,一群帶著精致麵具的舞姬魚貫而入,她們婀娜的身影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珠簾放下,這禦座立時成了一個幾近封閉的空間。她把手從白梟的手中抽出,拿起一個晶瑩的水果卻怎麼也吃不下去。

現在,自己是順利進入皇朝了。可是,要從哪裡開始找白涅?還有,要怎麼應付這個冷冰冰凶巴巴的白梟?

他明明蝸居在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皇朝,可是卻對外麵的情況了如指掌。他不僅知道自己是傅家的宗主,還知道她和白涅不尋常的關係。

雖然自己並不是他口中的“白涅的女人”,但是自己和白涅卻締結了生死相伴的伴生血契。女人可以是很多個,但是能締結伴生血契的不管是人還是妖都隻能有一個。

所以,自己和白涅的關係的確不簡單。這些,會不會是痕天那個家夥告訴他的?

白梟到底在想什麼?他隻是想單純地搶走白涅的所有東西,還是真的對迦樓羅了如指掌?突然,臉上傳來一陣冰涼,她的視線被轉向了身側的白梟。

他僅用一隻手就捏住了她兩邊的臉頰,傅玉兒心裡一陣悲鳴:嗚嗚嗚,現在肯定糗大了……

“聽說,他是因為你才出了那個鎖妖陣……我的皇妃,你到底有什麼樣的力量可以破了她拚儘全力設下的鎖妖陣,嗯?”

明明是詢問的語氣,她卻聽出了令人膽寒的怒意。白梟臉上的白玉麵具在紫色的狐火下變得森然,傅玉兒蹙眉看著他那雙赤色的瞳子。

他口中的那個“她”定是軒轅墨雅無疑了,傅玉兒把視線撇向一側:“回陛下,我也不知道,是上一任的宗主帶我進的鎖妖陣,他還一直在那裡做了許多動作。”

“至於鎖妖陣為什麼會突然崩壞,我就更不知道了。”她真怕自己再盯著他的眼睛,會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到時候反倒連累了一票人。

“哼!”白梟垂下眼瞼麵具下傳來沉沉的一聲冷哼。“不知道?那你可知道你為何會被選進這帝都,嗯哼?”

臉頰被他用力捏緊,下頜和顴骨附近傳來按壓的疼痛。傅玉兒的心臟在一瞬間提了起來,她初來皇朝乍到,還要探查白涅被囚的地方,所以不敢輕易造次。

可是,這個白梟的脾氣似乎非常不好啊。不隻如此,他還從側麵點明他對她已經了如指掌!

傅玉兒被迫嘟著嘴巴口齒不清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隻是那天上一任……的宗主……突然就……死了……會不會是因為……他的血……”

既然白梟已經知道了她大部分的事情,那她就不能在敷衍了事了。現在這種情況,隻能半真半假地和他“打太極”了。

果然,白梟聽了她的辯解之後,手上的力道鬆了不少。隻是,他仍然沒有將手從她的臉上拿下來的意思。

傅玉兒正暗自鬆了口氣,一陣帶著雪粒的寒風撲麵而來。隻是一瞬捏住她臉頰的手就是去了所有的力道,她後退開卻看見白梟的手已經被一坨大冰塊凍住。

是幽淩……

“你這個皇帝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欺負我的主人!我是絕不會放過你的!”幽淩從傅玉兒的身後飛出,他盛氣淩人地飄在白梟的麵前。

傅玉兒暗道糟糕,以她對這隻冰麒麟的了解,他斷斷不會知道皇帝是何許人也的……

白梟狠狠盯視著幽淩,傅玉兒趕緊一把將他抓住:“淩,不可以對皇上無禮,快把冰塊……”融解兩字還卡在喉嚨,白梟手上的冰塊便砰地一聲化作無數雪花衝出禦座!

289.有驚無險

風雪掀開了禦座頂端垂落的白色紗幔,響聲一處廣場上載歌載舞的人全都頓住動作嘩啦啦跪了一地。就連那些坐在玉階中間的宴席中的大臣們也紛紛朝禦座的方向下跪。

“皇上有何吩咐?”禦前侍者戰戰兢兢地跪在禦座外麵,生怕他一個不高興自己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白梟赤色的瞳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端起桌上的酒杯,白玉的麵具的“下巴”滑下一節,剛好露出他的%e5%94%87瓣。

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玉液,白梟這才施施然說道:“無事,朕隻是在和皇妃這個最優秀的女子切磋一下罷了。繼續!”

這就沒事了?她不解地看了一眼又開始歌舞升平的珠簾外麵,心臟卻久久沒有落下。

不可能就這樣輕易了結的,不知道白梟下一步又會玩什麼新花樣。唉,初來乍到摸不到脾氣就是不好啊!

“我的皇妃,你是不是得到了一支勁旅?”白梟放下酒杯,麵具也同時合上。傅玉兒的心裡更是擂起了小鼓,她收了異魂軍隊的事遠在皇朝的白梟竟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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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白梟慵懶地靠在軟墊上,纖長的身軀剛好把她圈在中間。“皇妃無須擔心,朕不會搶你的軍隊。朕隻是想告訴你,你能來這皇朝,並享受這至尊的榮譽……”

“就要付出一點點代價……”

至尊的榮譽?切!我才不稀罕,整天對著你這個陰晴不定的白癡誰受得了?要不是為了那隻臭狐狸……臭狐狸,你到底被這個神經病關到哪裡去了?

就憑白梟剛才的舉動和他對白涅的厭惡程度,她就認定是白梟這貨把她的白涅關起來了!

呼……呼……就在傅玉兒九轉心思想著白梟的目地的時候,他卻躺在軟墊上安然睡去了。纖長卻有些偏瘦的身軀環著她跪坐的身體,如雪的銀發鋪滿了他的身體和空出來的軟墊。

此時的白梟就像是一條溫馴的銀狐靜靜地睡在主人身邊,可以說除了音色他的身上沒有一處是何白涅不一樣的。

或許,白涅被囚在那鎖妖陣中一千多年,長時間不說話聲音就漸漸改變了吧?

“諸位,今天是那個昏君的大婚,趁這個王城打開的機會殺了他們!”月光下,一群手持刀劍的人怒吼著衝進了王城的內門。

天空立時也布滿了手持綁著火藥的羽箭人群,他們的腳下踩著各式各樣的法器。燃著火焰的箭雨落下,隨著砰砰的爆炸聲,燃燒著的火苗帶著滾滾濃煙從王城竄起。

一隊身形矯健的黑衣人接著混亂和夜色的掩護躍進了王宮的院牆。

“護駕!快!彆讓那些暴徒衝進來!”

“是!”

雜亂的狂呼響起,她看見了王城的上方升起了滾滾濃煙。怎麼回事?暗殺?這動靜也太大了吧?原本守在王宮的侍衛也衝出去一片,大臣們依舊坐在原地,卻開始交頭接耳地商量起來。

突然,王宮正上方的空中燃起了紅色的火焰。火箭如流星一般落下,在王宮的上方化成一朵又一朵璀璨的火花。

傅玉兒心裡一驚,是結界!王宮罩住結界裡麵!那些飛在天空的身影開始混亂起來,看來他們也沒想到王宮的上方會有結界!

她看向身邊的白梟,卻見他依然睡得安穩。這都出現暴亂了,他這個皇帝居然還睡得著?

攻進王城的人已經衝進了王宮,他們一邊和侍衛相博一邊朝廣場這邊而來。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玄羽他們沒事吧?玄羽身受重傷,商兮垣的武功又渣……

那個呆呆的焱鳶,應該能保護他們兩個吧?傅玉兒緊握雙拳坐在原地,卻不能妄自行動。卻不知,騰蛇焱鳶正目不斜視地盯著她所在的禦座。

“攔住他們!”宴席上的大臣們終於按耐不住地站了起來,也有一些依然跪坐著似乎對這突然發生的變故並不在意。

傅玉兒再次垂眸看著睡得正香的白梟,他絕對是故意的……她端起酒杯輕抿一口,不動聲色地看著衝進廣場的那群人。

有人想要借她嫁到皇朝的機會殺進王宮,是叛亂嗎?外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