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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諸葛誕還派人送了宗主進了赤望穀之後的畫像進彆院。”

“如此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七月在諸葛誕那裡探得,數年前一個十來歲的少年破了六十四卦的傳聞並非空%e7%a9%b4來風,隻是當時的知情人士被全數‘清理’了,也就成了傳聞。”

四月頓了一下繼續道:“諸葛誕對消息的封鎖和扭曲成傳聞的速度快到令人發指,那個住在彆院裡的少主就極有可能是當年的那個少年……”

遇到這樣的奇才,諸葛誕想要封鎖消息也是正常的。在鮮有人知的狀態下將他保護起來,總比放到明槍暗箭前好得多。

自己不也正是如此麼?自從靈力測試以來,不斷地有麻煩找上門。不管是宗族裡的人,還是其他家族的人都想著先殺之而後快。對於自己無法掌控的人和事物,“殺”是許多人最普遍的選擇!

這個藏在邪魔澗彆院中的少主和大家都熟知的諸葛瑾到底誰在替誰白白做一場嫁衣,隻有諸葛誕自己清楚。

傅玉兒哂然一笑,人要掌控自己的命運怎就那麼難?

148.離開

諸葛誕絕非等閒之輩,他想要的不隻是四大家族安然無恙這麼簡單。但是,現在的赤望穀隱隱彌漫著不安的硝煙,隻怕自己也成為了他們博弈的一枚棋子,或是籌碼。

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諸葛誕現在身受重傷,隻要他一恢複就會有所行動。那個住在彆院的神秘少主隻會比諸葛誕還要難對付!

“九月,小六和十二的傷怎麼樣?”傅玉兒顧不得床上的六月還在昏睡抓住就診完畢的九月問道。

被她突然的急切舉動驚了一下,九月白皙陰鬱的臉上劃過詫異,隨即又歸於平靜:“六月沒有傷筋動骨,好起來會快許多。十二月雖然傷得刁鑽,但是由於宗主之前給她吃的藥丸和輸送的靈力,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

“可以趕路嗎?”

四月和五月齊齊站了起來:“趕路?宗主你這是要做什麼?”九月也同樣一臉疑問地看著她。

“我要離開!帶上所有人一起離開。”傅玉兒冷靜的眼神中透著無比堅定的光芒。

離開?怎麼這麼突然就下了決定,難道是剛才的信息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九月率先反應過來:“隻要命還在就沒有問題,我們本就隻是一縷異魂,這點小傷還奈何不了誰。隻要屬下在,就能保證他們的痊愈。”

“那就好,九月你和三月負責將六月和十二照顧好。小四和小五分頭通知其他的暗衛,準備好一切之後到傅府的書房集合,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

三月的木頭臉也擺不下去了,他剛從通道中走出來就聽到這麼了不得的大事,擔憂地看著傅玉兒:“宗主,可是諸葛家又有什麼行動?”

“算是吧,雖然現在平靜無波,但這至多隻能算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你們全都按本座的吩咐開始行動吧,傷員必須安排好!”

四人對視一眼之後,四月和五月條地消失了。三月和九月也有條不紊地開始收拾起來,瀟湘樓此時迎來了第一個客流量的小高峰……

傅玉兒打開傳送通道回到了傅府,落月對她的突然出現毫不驚訝,粲然一笑歡快地跑到了她的身前。

“宗主,你可算回來了!飯菜都快涼了,快坐下吃飯吧。”

“落月,吃完飯後你立刻去準備準備,我們明天一早出發回太華島!”

落月盛飯的手頓住了,這是要離開?仔細看了一遍傅玉兒,從她堅定的目光中看不到半點玩笑和打趣之後,落月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雖然她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草草吃過晚飯之後,同往常一樣叫來了洗澡的熱水,落月就在房間裡忙活起來。傅玉兒見自己也幫不上忙,索性拿出陣靈珠去了白涅的房間。

通知完白涅回房之後,傅玉兒泡了個澡。明天可要消耗不少靈力打開通往赤望穀邊界的傳送通道,她可得好好休息,抓過棉絨枕頭抱著沉沉睡去了。

南宮家撤軍了!諸葛瑾緊握著手中的捷報久久不肯放下,得趕緊告訴她才是!

“清風,去把本公子的‘桃花釀’帶上,我們去一趟傅府!”這樣的喜事,不送禮表示怎麼行?

看著自家打了%e9%b8%a1血一樣的公子,清風皺起了眉頭:“公子,那不是要等到大小姐出嫁之時才能挖出來嗎?現在怎麼……”

“羅嗦什麼,叫你挖你就去挖。本公子小時候埋下了那麼多壇桃花釀,挖兩壇出來不是問題。果兒出嫁的時候還有不少呢,你瞎操什麼心。”

“是,公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清風去找了小鋤頭就開始挖酒壇去了,他伸展了一下手腳眯著眼睛看了一會日出。這大清早的,公子跑傅府去,人家傅宗主指不定還沒起床呢。

在傅府的主廳裡等了一個時辰之後清風開始不耐煩地撇向自家公子,卻見他不但沒有半點不耐的神色,那一杯接一杯的茶水像是喝上癮一般。

“少主,不好了!傅宗主她不見了!”一個小丫頭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主廳。

她本是見少主等得可太久這才想要去教訓一下睡得沒了時間的傅玉兒,卻沒想到在氣衝衝打開她的房門後半個人影都看不到,不隻如此,就連她的契約之妖也不見了。

老管家聞言瞥了一眼諸葛瑾,隨即嚴肅地吼道:“慌慌張張的做什麼,好好講清楚是怎麼回事!”

“回少主,奴婢和幾個姐妹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都沒有看見人。今天早上,也沒有看見傅宗主起床,本來以為她是睡過頭了,殊不知竟然不見了……”

小丫頭顫顫巍巍地說完,頭也不敢抬地伏在地上。

“帶我去她的房間!”顧不得一旁的桃花釀,諸葛瑾率先向後院走去。

小丫頭眼淚汪汪地從地上爬起來,偷看了一眼老管家見他點頭之後才小跑著跟上諸葛瑾。“少主,傅宗主的房間就是那邊那間了。”

打開房門,諸葛瑾沒有看到半點打鬥的痕跡,是自己離開的……因為她知道了南宮家撤兵,所以就迫不及待地走了?

“少主,小的還是第一次看到傅宗主這樣的‘人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清風的眼睛在空無一人的整齊房間滴溜溜轉了一圈,有些揶揄地說道。

諸葛瑾橫了他一眼:“彆亂說話,傳令下去誰都不準張揚今天的事!”

他這廂才下完命令,外廳的老管家就招呼了一個%e8%85%bf快的小廝往諸葛家的宗宅跑去了。

“一月,你買的馬車不錯嘛!”傅玉兒滿意地躺在軟墊上,她們一行十五人隻帶了些行禮從傳送通道中出來,到了邊上的小鎮才買了三輛馬車。

一月騎著馬晃晃悠悠地在前麵走著:“宗主,過獎了。”

隻要出了這個小鎮,就是赤望穀的邊界了。傅玉兒翻了個身,落月適時地湊上來遞了一塊蓮子糕,懶懶地張嘴接下,對麵的某狐淡淡地撇開了眸子。

在等一月買馬車的時候,她就聽到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太華島和赤望穀完美勝出,南宮家的大軍已經撤了!

149.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傳話的人狂奔到主宅之後卻被告知諸葛誕正在密室調息,由於怕中途打擾會影響修煉守在門前的一乾護衛把報信的人攔了下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小廝被攔在密室外麵心急如焚,傅玉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跑了,再這麼拖下去蝸牛都爬出赤望穀了!闖也不是、喊也不是,他隻能不停地在原地徘徊。

將近半個時辰之後,小童終於打開了密室的大門。那小廝不敢有半分拖遝立時就衝了進去,諸葛誕渾身汗濕地坐在玉台上。

聽完小廝的彙報諸葛誕呼啦一下站起來,朝著小廝的方向就是一掌,不遠處的石椅轟地一聲碎裂開來,那小廝嚇得縮瑟在地頭也不敢抬起來。

“追!出動所有的守衛和士兵將她給我抓回來!”

諸葛誕吼完忿然地朝門口走去,真是氣死他了!區區一個小丫頭,還要造反不成?早在靈力比試之時他就知道絕不能放她回去,卻不曾料想那隻契約之妖竟然讓他重傷……

這傷還沒調息好,又給他添亂。傅玉兒,彆指望逃出去!

“這件事可有其他人來提過?”諸葛誕喝了一口涼茶忽而想起了彆院的那個人。

守衛凝眉想了一下搖搖頭:“屬下一直守在密室外,除了剛才個那個傳話小廝並沒有其他人來過。”宗主他總是時不時地暗中接待一個神秘的客人,這件事也隻有他們三個貼身護衛才知道。

院外的柳樹下,一個有些蕭索的身影默然而立。“其他人,就是父%e4%ba%b2暗中接待的那個人無疑了”,在父%e4%ba%b2眼裡有什麼事是他這個兒子都無權知道的?

在心裡歎息一聲,手中的綠色符籙化成一縷青煙消失了。

諸葛瑾還是覺得不妥,回到房間之後更是坐立不安。以父%e4%ba%b2的脾氣,他絕不會讓傅玉兒活著回道太華島……

傅玉兒一行人是通過傳送通道到達了赤望穀的邊界,雖然送的距離沒有達到預料之中那麼遠,但是隻要走出小鎮不遠就是邊界了。現在,諸葛家的護衛還在赤望穀做地毯式的搜尋。

諸葛誕換了一身衣服來到前廳,幾個心腹早已候在那裡了。

“可有消息?”

幾人垂下頭去:“回宗主,沒有。屬下除了展開搜查也留意了赤望穀的各種陣法,均沒有闖入的痕跡。”

哐嘡一聲,桌子上的茶杯應聲而碎:“本座允許你們使用飛行術,無論如何都要將她帶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傅玉兒那個小丫頭若是不為己用,將來必成大患!與其放虎歸山,不如提前除掉,不管花多大的代價都要將她解決掉。這一急一亂,諸葛誕的腦中全是傅玉兒的事。

那個丫頭從一開始見麵他就覺著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馬車裡突然升起了一團淡淡的綠色煙霧,就像是憑空而出的綠色雲朵,足足有兩個手掌連起來那麼大一片。

“宗主這是什麼?”落月伸手推了一下睡得迷迷糊糊的傅玉兒。

傅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