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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摸索之後用力一推,牆角的地板立時打開了。

這裡可是二樓!弄個地道去一樓那麼無聊?

“宗主,這條暗道通向瀟湘樓的後院,在瀟湘樓一般人是不能出入後院的。男子就更是如此了,從一樓走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看了一眼狹窄的暗道,傅玉兒了然地點點頭率先走了下去。三月也隨後跟了上來,並打開暗道中的機關封住了入口。

“三月,剛才的那兩個姑娘是什麼人?”從她們的表現來看,玉娘和仙兒絕對是知情之人。

三月遲疑了一下,既然他們現在是宗主的屬下,當然有義務回答宗主的問題:“她們是瀟湘樓的當紅姑娘,也是主人的屬下之一。她們屬於‘弄月閣’和我們暗衛不一樣,是負責收集消息和掩護的。”

白涅的人?!傅玉兒又石化了,他一隻上古的九尾狐妖沒事弄這些組織做什麼?好玩?更何況那貨曾經羽化成仙過啊!

“像瀟湘樓這樣的地方,的確是收集消息的最佳場所。潛入這裡麵可是明智的選擇呢。”傅玉兒讓三月在前麵帶路,自己則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後。

“不是潛入,瀟湘樓本就是弄月閣的東西。宗主若是想知道的話,問主人就可以知道更多了。”

啥?這個瀟湘樓也是那什麼弄月閣開的?那不就等於白涅開的!一陣更重的壓迫感落在了她的心上,本以為自己對白涅還算了解,至少被封印的一千多年她是知道的……

可是,現在的白涅不隻是臉上帶個麵具那麼簡單。他身後的一切遠遠超出了傅玉兒的了解範圍,就像小時候每天都看見太陽覺得那不就是一個太陽嗎?等到長大了才發現,還有一個未知的神秘宇宙。

在她的意識裡,白涅就是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那個神仙或者是大神所以被封印在太華島的榔軒穀。但是,現在一個又一個屬於他的勢力開始冒了出來,她越發覺得白涅更神秘了。

就是這種未知的神秘感增加了壓迫,白涅本就無端讓她覺得壓力山大,現在更是無以複加了。

“白涅他不是被封印了一千多年嗎?他是怎麼弄的這些組織?”斷斷續續地說完,傅玉兒長呼了一口氣。

三月站在石階上啪地打開了儘頭的木板:“主人被封印之前,弄月閣和暗衛就已經存在了,但是那時還是很弱小的。至於其他的,我知道的也不多。”

一陣白光照了進來也結束了談話,走出地道濃濃的藥香撲麵而來。十二月一臉病容地躺在床上,旁邊坐著一個麵容清秀形似書生的男子。

“宗主……”十二月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傅玉兒伸手製止了她。

傅玉兒快步走到床邊:“你就躺著吧,養傷要緊。”原本坐著的男子也站了起來,他不似一月的寒冷、三月的漠然,更沒有十二月的活潑勁,濃鬱的神情像是下不完的雨天。

“在下九月,拜見宗主。”淡淡地朝傅玉兒行了一禮之後安靜地站到了一旁,三月關上出口也走了過來。

不愧是白涅%e4%ba%b2手培養出來的人,就連性子也有幾分像他。見了傅玉兒就沒有一個下跪行大禮的,但是她喜歡,沒有那一層拘束傅玉兒反倒覺得舒坦。

“十二的傷怎麼樣了?”傅玉兒抓起十二露在被子外麵的手,她有些不適應卻也沒有拒絕,依稀可見眼底的一絲欣喜。

之前和傅玉兒說了許多話,三月也在不覺間放鬆下來,他啪地拍了一下九月的肩膀:“宗主你就放心吧,有迦樓羅大陸的小神醫在,十二她不會有事的!”

十二月見自己要說的話被三月搶了先,有些不悅地故意皺起了眉頭:“那是,隻要還沒死就沒有九月他救不回來的!”

九月是小神醫?傅玉兒像是發現了寶貝一樣雙眼發光地盯著書生美男打趣道:“十二的傷辛苦你了!以後我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也要勞煩小神醫了。”

驚訝地看了傅玉兒一眼,九月隨即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等定不會讓宗主受傷,為他們治療也是屬下的職責,宗主不必介懷。”

見他義正言辭的模樣,傅玉兒咯咯笑了起來。都怪自己被小說洗腦了,腦海中的暗衛都是冷血殘酷來去無影的生物,但是她身邊的這群不僅是高手,還各有性格,可見“書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是有道理的!

十二先是被她的笑聲驚到了,隨即也笑了起來,九月實在是呆的有勁啊。

“九公子,四公子和五公子回來了,還帶著受傷的六公子,小的已經帶他們去了南廂房。”小廝的突然出現打斷了笑聲,九月回應了一聲,朝傅玉兒看來。

“三月你留下來照看十二,我同九月前去。”傅玉兒放下十二的手抿%e5%94%87說道。

這好端端的,怎麼又傷了一個,白涅%e4%ba%b2手培養的暗衛就這麼“花瓶”嗎?“九月,你對十二受的傷有什麼看法?”

“身為暗衛,受傷是一定的事。隻是,十二月還是第一次受這樣重的傷。”九月微沉的嗓音直透傅玉兒的心裡,白涅%e4%ba%b2手培養的人不可能差,末漓殤的武功卻遠在十二之上……

沿著房屋之間的通道走進南廂房,傅玉兒看到了麵色慘白的六月和緊張地守在他身邊的兩個男子。六月的嘴角依稀還能看見淡淡的血痕,九月鎖著眉打開了診盒。

147.另一個少主

“這是怎麼回事?”趁著九月替六月診治的空隙,傅玉兒將四月和五月拉到了一邊問道。

四月看了一眼正在施針的九月:“屬下和五月是主人安排潛進邪魔澗的暗衛,沒想到今天下午卻在裡麵看到了陷入危險的六月,花了兩個時辰才終於將他救了出來。”

六月是跟著救走末漓殤的人離去的,也就是那些人也進了邪魔澗?“除了受困的六月,你們可還看見其他人進去了?”

“有,早上的時候。右護法被左護法帶人抬進了邪魔澗,六月應該是跟在他們後麵的時候不小心落入陷阱中的。邪魔澗的外圍十裡之內均是各種各樣陷阱和陣法,我們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順利潛進去。”

傅玉兒的目光沉了下來,左右護法?右護法是末漓殤,左護法是誰?“六月正是跟著他們一行人去的,那個右護法可是將十二傷得不輕。”

“什麼?!十二怎能同他動手,那兩個護法隻怕是我們十二人中的三四人聯手才能勉強製住的厲害角色。”五月冷硬的%e5%94%87線也拉直了。

傅玉兒冷笑,果然是個厲害的:“小四,你們是怎麼避開那些陷阱的?”六月的確是跟著末漓殤一行離開的。隻是沒想到居然去了邪魔澗,既然去的是諸葛家的禁地,那這個末漓殤和南宮煦就沒什麼關係了。

“六月掉落的陷阱就是絕大部分人有意或是無意闖入邪魔澗就無法出來的原因,好在六月的修為不低才勉強出了陷阱。裡麵的人進出之時,都會走特殊的地方避開陷阱。

我們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才一步步進到了邪魔澗,畢竟宗主還未到赤望穀之時主人就已經交代我等探查邪魔澗了。”

“屬下和五月也正是準備會來向宗主彙報收集到的情報,所以才在路上將重傷的六月撿了回來。邪魔澗處在諸葛家最大的兩座山穀之間,其中一個山穀的頂端就是伏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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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澗的範圍之廣沒有人去丈量過,但是它的大概邊界線是在赤望穀的邊界上。其中一個角落還伸到和太華島的交界處,就在避開五橋鎮的另一條路上。”

這麼廣?傅玉兒走到椅子上坐下:“你們兩個也坐吧,好好說說這個邪魔澗。”

四月和五月相視一眼,最終還是有些忐忑地坐下了。

“雖然邪魔澗的範圍寬廣,但是出外界的幾乎都是些險要之地,一般都沒有人會去。而在另一條路上的部分也是由於處在陡峭的赤峰崖下麵,也沒有人會刻意跑去。”

這樣寬廣的禁地中,諸葛家到底隱瞞了什麼?傅玉兒的食指習慣性敲著桌麵:“邪魔澗中封印這魔物的說法是嚇唬人的傳言,還是確有其事?”

五月凝重地搖搖頭:“邪魔澗是諸葛家的禁地,裡麵確實封印著魔物。靠近入口的地方被數不清的陣法和陷阱包圍,再進一步就是諸葛家的秘密彆院。彆院再往裡麵數十仗之後就是真正的禁地了,就連彆院中的左右護法都未敢涉足。”

“花費如此多的心血,不是囚禁就是保護。這個彆院看來是諸葛家不可觸碰的一個逆鱗,小五你們可有特彆的發現?”

額!兩人驚訝地看向傅玉兒:“宗主你怎麼知道?”這些可都是他們兩日夜換著探查得來的,宗主就憑幾句話猜出了重點,太打擊人了……

四月整理了一下心裡的小不甘:“如宗主所料,裡麵住著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人物——諸葛家的另一個少主!”

啥?諸葛家的另一個少主!那諸葛瑾算什麼?眾人皆知諸葛誕隻有一子一女,諸葛瑾是赤望穀唯一的少主是不爭的事實,現在卻跳出了另一個少主?

“小四,你和小五能確保這是貨真價實的消息嗎?”

四月和五月聽到傅玉兒的質疑臉色立時陰沉下來:“宗主,屬下願以性命擔保此話的真實性!”兩人氣勢洶洶地說罷刷刷拔出了腰間的匕首。

“彆激動!本座相信你們,隻是這個消息太突然有些不敢相信罷了。”傅玉兒擺手製止兩人的動作,她怎麼就忘了人家是專門培養的暗衛,分分鐘自殺當證明那是家常便飯的事啊!

以後千萬彆用懷疑來刺激他們了……

“屬下也很震驚,這個少主實際上比明麵的諸葛瑾還要更受諸葛誕的重視。實際上,赤望穀的許多舉足輕重的大事均是由這位少主%e4%ba%b2自決定,諸葛誕那裡不過是個幌子。”

赤望穀背後的真正主人,這個藏在暗中的少主才是真正的繼承人!秀眉微蹙,傅玉兒敲擊桌麵的手指不覺間停了下來。

雖然揭開了一些疑惑,卻也帶來了更大的迷霧。諸葛誕既然更信任暗中的兒子,為何費儘心思把他藏起來?是為了更好地培養他,還是把他當成諸葛瑾的智囊之一?

五月瞳光一閃補充道:“宗主,諸葛誕似乎打算讓你和諸葛瑾成%e4%ba%b2,但是真正嫁的人就是藏在邪魔澗中的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