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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去,怕是要提早成為阿哥群當中的頭號公敵了。

“好,聽你的。”沒想到胤礽卻是想也不想就欣然應允了,這讓蕙寧很是不適。

大阿哥大概是真是氣壞了,以至於在一些判斷上出現嚴重的失誤,在他下令將戰船再往前趨進五海裡時,甩手的太子雖然沒了任何異議,水師的人可是不乾了。

一個水兵拒絕執行大阿哥的命令,“此處已經到了吃水位的極限,再往前可就要擱淺了。”

大阿哥沒料到,此行本就處處碰壁,沒曾想連一個大頭兵也敢頂撞自己,這便喝去,“混賬,你這是在質疑本將軍的決定?信不信我治你個擾亂軍心之罪。”

另一個水兵也從隊伍中站出來說:“將軍的這個決定確實不周到,屬下們雖然隻是小小的水兵,但是也要對這船上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負責,恕我們不能從命。”

“反了,你們一個個這是要反了?”大阿哥氣紅了臉,指著麵前違逆自己的幾個水兵,“來人呐,將這幾個違抗軍令的拉下去砍了。”

眼見著那些個水兵非但不求饒,甚至還有一些水兵也站了出來,嚇得幾個%e4%ba%b2兵躊躇著不敢上前拿人,大阿哥揣人的時候,就聽到有幾人異口同聲道:“還請太子殿下主持大局。”

“外麵都亂套了,你快點出去看看吧,晚了可能要打起來了。”蕙寧扒在門縫上看的真切,頭也不回喚了聲悠哉遊哉地躺身在搖椅中的胤礽。

“剛才不知是誰人說的,讓我行事彆太高調。現在又來說這話,是否覺得會矛盾呢?”一夜未眠,這會兒胤礽倒是輕鬆地閉目養神。

蕙寧很是尷尬地陪了個笑,“人家都這樣盛情呼喚了,你不出去露個臉將士們會很失望的,那樣有可能會影響到軍心,對大局也不利。要不,你就勉為其難地出去說幾句鼓舞士氣的話。”

沒想到胤礽又再次順著蕙寧的話出了船艙,臨出門前又折身回到內艙取了劍,一把丟給了蕙寧,這才帶著另一把劍往甲板上走去。

“將士們。”甲板上,胤礽振臂高呼,令混亂的場麵陡然停滯,才再聽他說,“將士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所有人隨我一齊殺上島去,在太陽下山前攻下鹿兒島。”

出乎意料的是,所有將士全然不顧船上還有兩位主事的將軍在場,儘皆高聲響應胤礽的號召,將所有小艇放下後,餘下半數的水兵與步兵統統都登艇去接應富達禮的先遣部隊。

蕙寧看著手中那把青銅質地的兵器,用手肘觸了觸胤礽的腰際,“我從來沒使過劍,你給我這個乾嘛。”

胤礽似乎也沒料到一樣,“你不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嗎?”連六藝都精通了,他以為冷兵器對蕙寧這個看似柔弱實則彪悍的女漢子應該不在話下。

蕙寧嘴角輕搐,皮笑肉不笑道:“您以為我是穆桂英呢?”

胤礽很是認真地看了眼蕙寧,正色道:“有過之無不及。”想了想又說,“待會兒跟在我身後便是。”對於隻帶了一把劍傍身的蕙寧,胤礽到底不放心,這便囑咐了句。

蕙寧想想也不拒絕,她的任務本來就是保護胤礽,哪怕使不慣劍,卻還是牢牢攥在手裡,不管怎麼說聊勝於無,雖然胤礽看起來神勇無敵,放把兵器在身邊也可以備不時之需。

因為先前經過一輪炮火的洗禮,島上的幾處炮台已被炸毀,就連許多防禦工事也遭到了我方不同程度的破壞。近身交戰的時候火器已然派不上用場,這個時候才是考驗真功夫的時候。

富達禮的驍勇與尹豐的先天優勢使得敵軍還沒靠近胤礽就已斃命,這讓緊隨胤礽的蕙寧鬆懈了不少,雖然知道自己不會有事,但保護胤礽這件事可不敢忘。

就在我方幾乎以已壓倒性的優勢趨於勝利的時候,不知從何處冒出一波緇衣忍者,其行動之迅捷,是胤礽見所未見,卻也期待與之交手,一來更好的掌握忍者的特征,二來自從服下最後一顆洗髓丹還不曾試過自己的身手。就在他提起劍的時候,被蕙寧往身後奮力拉去。

“作為一個太子,哪有輕易出手的道理,這樣豈不是讓人以為我朝無人。”蕙寧很是冠冕堂皇地說著官方的話,手中那把劍早已出鞘,雖說使不慣兵刃,但那架勢卻很能唬人。

胤礽卻哭笑不得,眼見有一黑影掠來,想也不想就從蕙寧腰際繞手握住了她那提劍之手,一個格檔,旋身劈去,其勢之迅就連蕙寧也沒看清對方的臉,那人就已絕倒於地。

遂在接下的戰鬥中,蕙寧完完全全成了擺設,說不好聽點那就是拖油瓶,好在胤礽完全應付自如,倒也沒有被蕙寧給拖累到,直到占領了整個鹿兒島,反倒是覺得身邊跟著一個時刻仰望自己的女人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蕙寧也在感慨,康熙眼挫了還是怎麼的,這麼*的太子哪裡還需要人保護,不太大意地說這簡直就是戰神一般的存在,派她這麼個女流之輩來,簡直就是對太子的侮辱。不過還好,這個人看起來並沒有很嫌棄的自己的樣子。在仰望著胤礽的時候,忽然覺得眼前銀光一閃,很是刺目,尋目四望,周遭皆是士兵們的歡呼聲,並沒有可疑之處。

正待鬆下一口氣的時候,赫然讓蕙寧看到了在人群中縱身躍起便就隱去了身影的忍者,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朝著胤礽撲了過去,心想總算是派上用場了。而她之所以敢這樣義無反顧的去撲救胤礽,主要還是仗著自己有保護盾護身。

係統卻在這時彈出警報:受到磁場乾擾,所有道具功能暫時陷入失效狀態。

蕙寧還沒來得及吐槽,就更彆提能夠做出其他應急反應,在係統提示的同時背上一頓,整個人又不好了。

胤礽並非沒有看到那人,隻是對於突然撲就而來的蕙寧有些始料未及。待回過神來的時候,蕙寧的後背已挨了一刀,哪怕自己在同時也出手將那迫近之人擊斃,卻仍無法阻止他傷到蕙寧。

“這一刀很凶險,再迫近一分就傷到心臟。即便如此,她現在的情況也不容樂觀,需要馬上止血。”

“那就快給她止血啊。”

“這裡條件有限,除非……”

“不行,眾目睽睽,你不能這樣做。”

“情況特殊,管不了那麼多了。”

蕙寧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耳畔嗡嗡直響,雖然挨了一刀,並沒有感覺有多痛苦,思緒甚至還在一點點聚攏起來。

“感覺不到痛那都是假象,等你醒過來就知道了。”係統的聲音陡然傳來。

“好你個慫包,我正找你呢,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受到乾擾,這緊要關頭的,你是想害死我啊。”對於這件事,蕙寧已經無力吐槽了。

係統也很無辜,“我也在極力抵抗了,無奈乾擾磁波太過強勁,我幾乎是被KO的。”

這套說辭,係統說的不嫌煩,蕙寧聽的都膩了,“不要把自己的失誤老是歸咎於磁場乾擾好嗎?乾擾你一次是巧合,老是這樣乾擾就是人品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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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質疑我的專業。”係統被逼急了,“就像你說的,上次是巧合,這次卻是在我有所防範的前提下受乾擾,可以很負責任的說,這個乾擾我們的磁場就在附近。”

蕙寧卻不怎麼愛搭理了,係統,“現在有一個很嚴峻的問題擺在你麵前,你的能量已經跌至警戒線了,我建議你最好馬上補充能量。”

蕙寧這才瞅了眼自己的角色屬性,血槽隻剩百分之四十的血量是幾個意思?“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我在現實中受傷流血跟遊戲中的角色直接掛鉤?”

係統:“是的。不過在通關之前你是不會掛掉的,但是會因為元氣大傷而進入休眠狀態,最直接的影響就是不能使用任何道具,從而降低完成任務的速度。”

“你怎麼不早說。”蕙寧說著就急忙查看了倉庫裡的物品,一瓶不知何時賺來的五千毫升的能量飲料不僅回血還回藍,看了屬性後很是糾結了一會子,像這種一次性使用的大號飲料果然好奢侈。但不管怎麼說還是救命要緊,這便一閉眼,將唯一的一瓶能量飲料使用了。

驟然回血導致最直觀的影果就是現實中還是昏迷人倏然醒過神來,而在不太專業的醫生手中,又沒有被使用麻醉的大前提下被縫合傷口將她給活活痛暈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雖然隻是短暫的蘇醒,胤礽還是驚詫地發現了蕙寧的異樣。

尹豐也不能理解,看著儀器上快速恢複的血壓以及逐漸平穩下來的其他各項生命體征,唯一的解釋就是,“除非她服用過修真位麵的丹藥。”

胤礽知道修真位麵的丹藥有著神奇的功效,可他從來就沒給蕙寧吃過任何丹藥,雖然經過這件事自己有了這個想法,但到底還沒有給蕙寧服用,“你說,她會不會是修真者?”胤礽猜測著說,除了這個解釋,他想不出其他更為合理的解釋。

尹豐搖了搖頭,在縫合好蕙寧背上的傷口後替她蓋上褥子,才說:“如果她真是修真者,那麼就不會挨這一刀了,哪怕是擔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也沒必要挨這麼重的一刀。”

胤礽抿著%e5%94%87,疑視著俯臥在床上臉色稍有好轉的蕙寧,不管她是否修真,能夠保全性命卻是不幸中的萬幸。

為免旁人起疑,在給蕙寧處理好傷口後就離開了位麵空間。艙外,富達禮焦灼著守了半日,見艙門被打開,啞著嗓子問,“她怎麼樣了?”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尹豐瞥眼身後,“不過,目前還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而且她也還未醒來,你在此看一眼就回去罷,免得憑生事端。”

富達禮重重點了點頭,越過尹豐肩頭朝內裡看了眼,卻是目色激盈,握著艙門的手也不自覺地緊了緊。

“所以說,太子這一戰是完勝了嗎?”坐在書案後聽著%e4%ba%b2兵奏報的戰況,大阿哥不太欣喜地說了句。

佟國維聽了倒是嗬笑不住,“大阿哥就彆與太子較勁了,這一戰終歸是勝了,何況我軍的傷亡人數未過百人,皇上知道了一定會龍顏大悅。”

大阿哥不屑地嗤了聲,“這戰可是太子打的,論功勞可沒有我們什麼份,不知佟大人在高興什麼。”轉頭又指了指%e4%ba%b2兵,“太子那裡可是何人負傷了,鬨哄哄的,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