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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便高達八尺,看著好生駭人!

院中的水沏也覺得壓力很大,水泠的嘯聲的確弱了一會兒,可是他始終沒法徹底壓住,也隻是打個平手,後來水泠的嘯聲複又尖銳起來,水沏隱有壓不住之勢,為了至%e4%ba%b2至愛,為了這一城百姓,水沏仍然苦苦的堅持著。

一輛馬車數匹駿馬急馳在外城的街道上,偶爾能聽到車中傳出幾句話,“玉兒彆害怕”“水伯伯,玉兒不怕,不過您可要答應玉兒,回頭您就在車裡坐著,不許下車”“嗬嗬,這個玉兒,每日這也管那也管的,水伯伯可是一點兒自由都沒有嘍”“王爺,玉兒說的對,您的身子要好好調養,可是不能大意的”……

很快到了內城城門口,當先一騎停了下來,大喝道:“皇上回宮,速開城門……”

王子騰忙迎上前,一看來人是永寧王水溶,忙施禮道:“下官見過王爺。”

水溶喝道:“王大人,皇上回宮,速速讓路。”

王子騰忙下令填了一段防火溝,打開內城門迎接皇上一行,皇上縱馬進城,看到跪在道旁的王子騰,微微點了點頭便打馬而去,跟在後麵的小路子跳下馬扶起王子騰,笑著說道:“王大人請起,日後皇上論功行賞,絕少不了大人的,到時咱家還要討大人的賞呢。”王子騰知道這位路公公的份量,站起來笑道:“多承路公公吉言,王子騰一心忠於皇上,還要請路公公多為下官閏言才是啊。”說著便將一塊玉佩塞進了小路子的手中,小路子坦然笑著接受了,王子騰心中大喜,知道自己終於成了皇上信得過的人了,否則這位路公公斷斷不會接受他的禮物。

皇上一行直往皇宮而去,水溶一馬當先,他在宮門口正遇上從林府趕來的林成,一看林成麵色發青,水溶忙跳下馬叫道:“林兄,你怎麼了?”

林成不以為意的說道:“沒事,就是被蟲子咬了一口。”水溶一聽便將寒玉蟬放到林成手上,問道:“林兄,你先找個地方歇著,順便解毒,要辦什麼事就交給我吧。”林成將一包解毒丹藥塞給水溶,急忙說道內城有毒物出沒,速將丹藥送去分於大家,免得被毒物所傷。”水溶點點頭,對宮門侍衛說道:“找間乾淨的屋子,扶林大人去休息。”林成抬頭看到皇上縱馬過來,忙和眾侍衛跪下,水溶說了林成中毒之事,皇上也是命他去休息,然後便和水溶衝進了宮門,北靜王和王妃還有黛玉坐在車中,也跟著進了宮。

水沏的嘯聲和水泠的嘯聲交纏在一起,混合成一種怪異的聲音,所有的毒物聽了都癱軟在不能動彈,皇上水溶和侍衛們一路馳過,刀光劍影之下,便將那些毒物儘數斬了。子墨書硯兩人則帶人將毒物屍體掃了堆在一起,堆一堆便放上一把火,這一路奔過,整個宮中的毒物便被一掃而光,皇宮半空裡籠著一股烤肉的焦香之氣,畢竟那些毒蛇什麼的可都是肉質鮮美的上乘美味。

等到了乾清宮,皇後看到皇上和水溶,心裡一酸心裡一鬆,眼淚險些落了下來,她拉著水清迎上前,不等皇後拜下,皇上一手扶著她一手拉著手清,含笑點頭道:“皇後,辛苦你了。”

皇後含淚搖頭道:“皇上千裡奔波,才是真的辛苦。您怎麼連夜入宮?”

皇上看著乾清宮,目光變冷,沉聲道:“朕回來收拾逆子,皇後,殿內的無關之人都撤出來沒有?”

皇後點頭道:“回萬歲,殿中隻有逆賊一人。”

皇上點點頭,沉聲喝道:“來人,將乾清宮澆上火油,給朕火燒乾清宮。”

皇上的聲音傳入寢殿,水泠撲到門前,踢開一扇又一扇的門,踢破了最後一扇門,水泠披頭散發的站在宮門口,一雙白色的眼珠子死死盯著皇上,看到水泠的怪異樣子,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皇後本能的將水清抱在懷中,擋住他的眼睛,水沏衝到皇上麵前擋住皇上,沉聲喝道:“逆賊,還不快束手就擒!”

水泠的頭緩緩的轉著,他盯著每一個手持火箭之人,讓每個人都心生寒意,皇上冷冷道:“逆賊,跪下!”

水泠的身子僵直的站著,語氣陰森的說道:“是你逼我的……”

沈淑妃一看到兒子變成那般恐怖的樣子,嚇得驚聲尖叫:“泠兒……”

皇上一使眼色,小路子上前劈手砍暈沈淑妃,水泠沒有一絲反應,他緩緩舉起雙手,皇上斷喝道:“射!”所有帶火的箭枝如雨點一般射向水泠,水泠忽然趴在地上,整個人如蛇一般的扭動,速度極快的躥出乾清宮,手臂直直伸出,如蛇信一般直逼向皇上。水沏將皇上往旁邊一帶,喝了一聲,“保護父皇!”便長劍出手與水泠鬥到一處。他們兩人雖是兄弟,可是從來沒有交過手,水沏走的剛猛一路,而水泠則如蛇一般陰冷,兩人的路數正好相互製約,水泠渾身泛著青黑,水沏知道他通身有毒,不能直接碰觸隻能遊鬥,而水泠則不要命了一般拚命往水沏身上貼,水沏的長劍刺中水泠,竟然不能刺入他的身體,總是滑到一旁,好似水泠身上有一層滑膩的粘液一般,幾個回合過後,水沏的長劍沾上毒液,通體泛黑,水溶心知不好,拿撕下衣裳包住自己的佩劍劍柄,將長劍甩出,高聲道:“大哥接劍。”

水沏將手中長劍一甩,斷成兩半,劍尖直直釘向水泠的心口,然後淩空躍起接住水溶拋來的長劍,那柄已經黑透了的長劍果然又從水泠的身上滑了下來,水泠雙%e8%85%bf一蹬整個人如箭一般衝向水沏,他雙手成勾,直直的抓向水沏的%e8%83%b8`前,水沏來不及回防,眼看就要被水泠抓個正著……

第30章平亂

上回說到水泠突破水沏的防線,雙手成勾,直直抓住水沏的前%e8%83%b8,水沏不及回防,水溶奪過身邊武士手中的長槍,槍頭一挺便釘向水泠的雙手,水泠雙手抓住槍尖,借這一抓之力騰身躍起,舍了水沏直撲停在乾清宮宮門旁邊的馬車,車裡正坐著北靜王夫妻和黛玉。帝後水沏水溶和院中其人大驚,水沏腳尖點地連施踏雲步,趕在水泠前麵擋住車前,手中長劍如疾風一般掃向水泠,隻見劍氣如霜,轉瞬間就在水泠身上劃了無數個口子,可是那些傷口立刻便愈合了,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水溶也趕上前來,和水沏合力鬥水泠,水溶手中的長槍如龍入海,逼得水泠一步都不能前進,三人鬥在一處,水泠的越強愈合能力讓水沏水溶一時奈何不了水泠,隻能這樣打下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皇上雙眉緊鎖,沉聲道:“馮保,小路子,去將逆賊擒下,生死不論。”馮公公和路公公兩人忙躬身應了,馮公公將懷中的水湛交於皇後,然後和路公公兩人加入戰局,水沏水溶的壓力頓時一輕,他無意當中回頭看向馬車,隻見一雙清淩淩的眼睛正緊張的向外看,水沏精神一振,長嘯一聲逼近水泠,運足內力一掌劈向水泠,水泠原本仗著自己渾身是毒,完全沒有防守,被水沏掌風一劈,水泠怪叫一聲跌落在地,水溶的長槍和馮路二人的拂塵緊追上去,水泠就地連連打滾,水沏更是躍到前方擋住水泠的路,劍氣裹脅著掌風,逼得水泠無處可逃,水泠忽然跳了起來,一把抓住水沏的長劍,整個身子貼了上去,詭異的沿著劍飛快的遊到水沏的麵前,水泠隻想和水沏同歸於儘,漆黑的雙手和寒森森的牙齒眼看就要接觸到水沏的脖頸,水沏身子向後一折,一記倒踢紫金冠,正踢中水泠的小腹,將水泠踢到了半空中,水泠在空中無力可借,四仰八叉的往下摔,水沏運足內力甩出長劍,將水泠射了個對穿,長劍穿過水泠的小腹直直的釘在了半空裡的樹乾上,水溶揚起長槍挑住水泠的心口一旋一撕,便撕出一個三角口子,泛著藍光的黑血順著槍杆流了下來,馮公公的拂塵纏上水泠的頸子,路公公的拂塵纏住水泠的一條%e8%85%bf,兩人同時用力往下一摔,便將水泠重重的摔在地上。

水泠喉頭嘶嘶作響,他一把抓住脖頸上的拂塵絲,如雪的拂塵立時變得漆黑如墨,隻聽嘣嘣幾聲,所有的拂塵絲儘數斷開,就在水泠要躍起來的時候,一團白色影子衝過來,直直的釘在水泠的額頭上,水泠怪叫一聲,也不顧強敵環伺,隻伸出雙手去抓那團白色的東西,可是那東西緊緊粘在水泠的額上,水泠根本抓不下來。水溶興奮的叫道:“小蟾,好樣的!”這團白色的東西不是彆的,正是水溶在宮門處交給林成的寒玉蟾。

水泠怪叫連連,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隻見他漆黑的身子正在慢慢變淡,而趴在水泠額頭的寒玉蟾身形越來越大,已經由最初的拳頭大小變成臉盆大小,將水泠的五官蓋的嚴嚴實實,原本白玉一般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黑。水泠怪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當最後一絲黑氣從水泠身上褪去,寒玉蟾跳了下來,伏在地上咕咕叫了幾聲,就縮回原來的大小,顏色也變回原本的潔白。寒玉蟾這才跳到水溶的肩上,在水溶的臉上蹭了幾下,好似小孩子撒嬌一般。

水沏看到水泠倒在地上麵色死白,心口不住的流血,看向皇上,皇上點點頭道:“小路子,廢了他的武功,關入地牢,聽候朕的發落。”馮路二人將水泠押入地牢,用鐵勾鐵鏈穿了水泠的琵琶骨,鎖住他的雙手雙腳,水泠就這樣被禁錮著,連動一動都辦不到,就算他有再多的不甘,也隻能咬牙忍下去。

乾清宮已經不能住了,眾人移至連乾清宮不遠的延年殿,等到大家都收拾妥當,天色已經大亮了。因皇帝離京,便免了朝臣的大朝會,可是內城外一圈大火驚醒了文武百官,又有王子騰派兵將各府派出打探消息的家丁攔了回去,因此這一夜文武百官有氣憤難平的,有惴惴不安的,有小算盤打得劈啪亂響的,總之這一夜,京城無人入睡。天亮之後王子騰奉命撤兵,並通告各府大人,皇上已經回京,一眾文臣武將忙穿起朝服來到金殿外,等候皇上召見。

一乘軟轎從遠處抬來,眾臣大驚,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公然在金殿前乘轎。等到轎子行到近前,眾臣一見慌忙納頭便拜,那轎前引路的太子水沏和永寧王水溶,軟轎上半坐著的盛傳已經死去的北靜王爺。

司儀太監將各府王爺文武百官引到金殿上,皇上升座,先免了北靜王的跪拜之禮,才受了文武百官的三跪九叩。禮畢,皇上沉聲道:“逆賊丹頓勾結水泠謀害北王,謀奪朕之江山,幸得祖宗護佑,王兄平安無事,逆賊儘數被擒。”眾文武百官忙高呼:“萬歲英明神武,天佑我皇!天佑北王千歲!”

“路安,宣旨。”皇後抬手往下一壓,沉聲說道。

小路子往前一步,展開聖旨宣讀起來,站在階下的禮部尚書沈大人聽到水泠謀逆,十惡不赦,合府連同共謀之人儘數抄斬,不由眼前一黑腳下一軟,便倒在了地上。皇上掃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來人,將沈中打入天牢,著刑部議罪。”

站在靠前些的東平王司馬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