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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了,那一天白牡丹收不到幾件禮物,因此便捧著盒子%e5%b1%81顛%e5%b1%81顛的送上樓去。

花名白牡丹的寶釵漫不經心的接過盒子,打開一看不由心頭猛的一顫,盒子裡隻有一枚寸許長的純金麵具,而那麵具,是寶釵一生無法忘記的惡夢。寶釵忙收起小盒子,堆起笑臉走到今日的客人身邊,用半掩的酥%e8%83%b8偎過去,翹起蘭花指嬌滴滴的說道:“劉爺,人家來了個要緊的%e4%ba%b2戚,您容奴家去見見,回頭奴家一定好好伺候您!”

那劉爺不樂意了,他聽朋友說這白牡丹一身的媚骨,那床上的功夫銷魂的緊,排了半個多月,今兒好不容易才輪到他,他可是備足了金槍不倒之藥,就等著大戰三百回合,那知才剛剛吃了一杯酒,這白牡丹就要離開,他怎麼可能答應,隻一把抓住寶釵的手腕,拉下臉來喝道:“不行,爺三百兩銀子不是白花的,管你有沒有事,先把爺伺候痛快了再說。”說著他就抱起寶釵往床上一丟,撲上開始撕扯寶釵身上的薄紗衣裳,寶釵害怕受罰,一麵抗拒一麵哀求道:“劉爺,奴家賠你銀子,再免費伺候您一回,您看行了,現在就放過奴家吧。”

那姓劉的是個小官吏,花三百兩嫖一回也覺得肉疼,聽了寶釵這話,他怎麼能不動心,隻說道:“罷了,爺看你可憐,就答應你一回,你且起來還了爺銀子,再寫張字據,爺就放過你。”

寶釵忙拿了銀子寫了字據,那姓劉的將銀子和字據收好了,隻在寶釵半露的酥%e8%83%b8上狠狠抓了一把,這才大笑著下樓離去。寶釵忙命下人將房子收拾好了,這才命人請水泠上去。水泠進房之後,寶釵遣退了所有的下人,在水泠麵前跪下,顫聲說道:“奴婢叩見主人。”水泠哼一聲,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掃了寶釵一眼,見寶釵的身子一顫,滿意的說道:“爺吩咐你的事情你都辦好了麼?”

寶釵顫微微的說道:“回爺的話,來奴婢這裡的並沒有多少有份量的官員,多是各部的小吏,另外就是幾家王府的庶子,到現在為止,並沒有一位世子來過。”

水泠眉頭一皺,冷聲道:“沒用的東西,讓你下的功夫都白費了?”

寶釵心裡委屈的緊,可是卻不敢說話,隻是連連嗑頭。水泠冷冷道:“有多少銀子了?”寶釵忙抬頭說道:“回爺,奴婢隻得了五萬兩。”

水泠瞪了寶釵一眼道:“還不去拿來。”

寶釵心中鬆了一口氣,忙起身將銀票拿來遞給水泠,水泠草草看了一眼,果然是五萬兩的寶鈔龍票,寶釵又將一本小冊子交於水泠,那是她奉水泠之命從嫖客口中套出的有關消息,水泠隻要捏著這本小冊子就能拿捏不少的官員,雖然這些官員大多官職低下,可是他們卻能牽出頂頭上司,通過他們,水泠就能掌握那些官員的罪證,有了這個,他不怕那些人不為自己所用。

寶釵見水泠沒有走的意思,也不敢問,隻能站在一旁,過了一會兒,水泠沉聲問道:“白牡丹,你認識林黛玉麼?”

寶釵一楞,她不知道水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林黛玉,那三個字已經深深的刻在她的心上,對黛玉的恨是寶釵支撐自己的唯一動力,她要報仇,要向林黛玉報仇,沒有林黛玉,她薛寶釵絕不會落到這般田地,寶釵偏執的認為。

見寶釵沒有回話,水泠大怒,一腳將寶釵踹倒在地,喝道:“賤人,爺的話你也敢不回。”

寶釵慌忙爬到水泠腳旁,伏在水泠的腳麵上叫道:“奴婢知罪,回爺的話,奴婢認識林黛玉。”

水泠挑起寶釵的下巴,看到她眼裡的恨,水泠麵上竟然露出一絲笑容,淡淡說道:“你恨林黛玉?”

寶釵咬牙道:“是,奴婢恨她,若不是她,奴婢的娘%e4%ba%b2哥哥就不會有事。”

水泠哼一聲,將寶釵甩開,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漫不經心的說道:“很好,你不用再呆在萬花樓了,爺要對付林黛玉,這事交給你辦。”

寶釵眼中頓現喜色,忙磕頭道:“多謝爺成全。”

水泠又淡淡道:“不過爺要一個完整的林黛玉,她若是少了一根寒毛,爺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

寶釵心裡一驚,暗自揣測道:“主人難道也看上那個狐媚子了?”

水泠冷聲道:“今天夜裡有人來接你。”說完,水泠便起身離開了寶釵的房間,寶釵半晌才回過神來,心裡不明白這神出鬼沒的主人到底要做什麼。

是夜,萬花樓忽然著火,火勢衝天,將整座萬花樓燒成一片廢墟。燒死冤鬼無數,大家都以為萬花樓再無一人生還,卻不知那花魁白牡丹早在起火之前就被兩個黑衣人帶走,不知帶去了何處。次日,在南市新開了一家名為紫薇的胭脂水粉鋪子,這家鋪子所出的胭脂水粉竟比貢上的還好,輕白紅香四美俱全,很快就在京城各府內眷中流傳開來。某一日,流落到靖安侯府的一個小倌兒得了這紫記胭脂,聞著那熟悉的香氣,這小倌兒忽然流下了眼淚。

第15章種蠱

因黛玉先前和烏裡雅說明白了,烏裡雅抵達京城之後並未再提求%e4%ba%b2之事,讓帝後二人很是滿意。烏裡雅雖然沒再提聯姻之事,可是他還是想多見見黛玉,奈何黛玉隻是閉門不出,就連太子水沏都不見了,烏裡雅更是求見無門。烏裡雅身為一國之主,也不能在中原長時間停留,因此與朝庭簽好結盟國書之後,烏裡雅求見了皇上,與他密談了一個多時辰,然後便留下烏蠻做為吐羅常駐中原的使臣,便起程歸國了。烏蠻知道自己的皇兄不出一年就會再來中原,因此心裡也沒什麼離愁彆恨,隻笑著送烏裡雅歸國,安心的在京城住了下來。皇上贈了烏蠻一所五進的大宅子,那宅子就座落於輔國長公主府旁邊,烏蠻想到黛玉府上,連自家的大門都不用出。

黛玉雖然閉門不出,可是慧雲每常將外麵的消息告訴黛玉,黛玉並非什麼都不知道,聽到烏蠻的宅子就在自己家旁邊,黛玉有些不解,可是隨後收到的一封信讓黛玉全明白了過來。黛玉再想一想烏蠻行為舉止的一些細節,不由搖頭笑了,原來這烏蠻小王爺竟然是從小女扮男裝,她可是貨真價實的烏蠻小公主。烏裡雅臨走之時就是將這個秘密告訴了皇上,並請求皇上為烏蠻擇一佳婿,讓她在中原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皇上也想借著烏蠻維持兩國邦交,因此對烏蠻很是優厚,可是卻不授予她任何職務,這讓滿朝文武又費了不少心思去猜測。

水溶聽說烏蠻分了府,便向三清道長求道:“恩師,徒弟的結拜四弟%e4%ba%b2得了宅子,徒弟想去道賀。”

三清道長可沒忘記烏蠻是個姑娘家,想了想便授著胡子說道:“要去也不是不行,不過……”

水溶忙機靈的說道:“恩師請吩咐,徒弟一定做到。”

三清道長眼中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隻點頭道:“烏蠻小王爺身子不太好,你正好去為她診診脈,看她身子可好些了不曾?回頭把脈案給為師過目。”

水溶不疑有他,開心的答應了,便命管家去準備禮物,他好帶著烏蠻府上賀喜。

因烏裡雅臨走之時將烏蠻托付給水沏,水沏也到烏蠻的府第,看到水溶前來,水沏笑道:“難得道長今jL放你出來了?看來溶弟你學得不錯。”

水溶笑道:“還成,師傅說再有半年我就能出師了。”

水沏拍拍水溶的肩膀笑道:“溶弟,我盼著你早些出師呢,如此父皇將大半的政務壓在為兄的肩上,為兄正想要你幫著分擔一二。”

水溶也知道自己的使命,若非他和水沏的關係特殊,他也不能有這麼多的時間去學習醫術,水沏可是幫他擔著好些差使呢。水溶點頭笑道:堂兄放心吧,我一定抓緊時間,快些學成好回朝幫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兄弟二人進了烏蠻的府第,烏蠻遠遠迎了出來,歡喜的叫道:“二哥安好,三哥安好,三哥,我好久沒見到你了,聽二哥說你在學習醫術,我也不好去打擾你。”

水溶身為醫者,不由的自主的去觀察烏蠻的臉色,隻見烏蠻麵色白裡透紅,氣色好的很,便笑道:“阿蠻,你的氣色好多了,回頭三哥給你診個平安脈。”

聽了這話烏蠻身子微微一顫,忙笑道:“三哥費心了,阿蠻身子很好,就不用診脈了吧,難得二哥三哥一起來,我讓他們準備好酒,請兩位哥哥品嘗。”

水溶一把攬過烏蠻的肩頭,將他帶到自己的懷中,%e4%ba%b2%e4%ba%b2熱熱的笑道:“阿蠻,跟三哥還這麼客氣,大哥回國了,二哥和我就是你的%e4%ba%b2人,照顧你是應當應分的。喝酒不忙,先診了脈才說。”

烏蠻的臉很詭異的紅了起來,水溶不解的皺眉道:“阿蠻,你哪裡不舒服,怎麼臉忽然這樣紅?快,到那邊坐下,三哥給你瞧瞧。”水溶瞧著旁邊有個小亭,亭中有一桌二凳,水溶便叫了起來。

水沏看著水溶這一係列迅捷的行為,張了張嘴卻又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這會兒若是說穿了,水溶和烏蠻豈不更加尷尬。他已經知道了烏蠻是個姑娘家,隻是時機不合適,不能將這個秘密公之於眾,他也是忙暈了頭,竟忘記把這個消息告訴水溶。

水溶不由分說拉著烏蠻坐到了凳子上,等烏蠻和自己調息片刻之後便為烏蠻把脈,水溶的臉色忽然變得非常奇怪,原本坦坦蕩蕩的看著烏蠻的眼神也躲閃起來,烏蠻一直低著頭,也不敢去看水溶,水溶隻診了一隻手,便跳起來說道:“堂兄,阿蠻,我還有事,先回去了。”說完水溶便如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阿蠻,水溶已經走了,你難道打算一輩子都不抬頭麼?”水沏笑著打趣起來,烏蠻雖然是女兒家,可是她從小扮成男孩子,不論行為舉止都和一般女子不同,而水沏又當烏蠻是妹妹,這才相處的融洽起來,而烏蠻心中坦蕩,也從來沒有過勾引水沏的念頭,事實上,這個做了十多年假小子的姑娘根本就不知道勾引這種高難度的事情應該怎麼做。

“二哥!”烏蠻抬起頭來,狠狠的白了水沏一眼,在烏蠻的心裡,水沏和烏裡雅是一樣的,都是可%e4%ba%b2可敬的好哥哥。

水沏哈哈大笑道:“阿蠻,溶弟他還不知道你的身份,也不是故意的,你彆怪他。”烏蠻低下頭小聲道:“我沒怪他。”

水沏笑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隻笑著問道:“阿蠻,你這裡還缺什麼隻管告訴二哥,不要外道了才是。”

烏蠻抬頭道:“我這裡什麼都不缺,二哥政務繁忙,就不用為阿蠻費心了。”

水沏笑道:“傻丫頭,二哥又不是外人,不用和二哥這麼客氣。玉兒已經知道你是姑娘家了,你這府裡有角門通到玉兒家,你若是悶了就到她家去,同玉兒一處也能解解悶。”

烏蠻一聽這話,開心的笑了起來,一雙眼睛彎彎的如月牙兒一般,看上去很是可愛。“真的麼?我可以去找長公主玩?”烏蠻其實想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