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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得將這事告訴他,爹讓我照顧好你,可是他卻帶著頭的欺負你,這不是為難我這做兒子的麼,三弟,你腦子最靈,快幫二哥想個萬全的法子。”

黛玉嘟起小嘴嗔道:“二哥,不許你亂說,水伯伯才沒有欺負我。你再說我可要惱了。”水溶為了逗黛玉開心,故意做出無可奈何的樣子,攤手歎道:“唉,大哥,如今好人難作哦!三哥,看在二哥我身上有傷的份上,彆惱我了可好?”

水沏忙說道:“好了二弟,你彆鬨三弟了,我們說正事吧,早些了了此間的事情,我們也好早日回家,出來的時日不短了,家裡必是極惦記我們的。”

黛玉點頭輕聲道:“大哥說的極是,我們先寫回信給水伯伯水伯母報平安吧,再將這裡的事情詳細告訴他們,也好讓皇上伯伯做好相應的準備。”

水沏點頭道:“三弟說的對,也給林兄寫封信報個平安,我們進了草原一個多月,和家裡失去聯係也有一個多月,他們必是都擔心極了,否則王伯也不會這樣帶信過來。”

黛玉水溶都點頭稱是,三人展開筆紙張提筆揮毫,寫下長長的信。將信封好後便命林升送到永平關,再由北靜王將他們給皇上皇後還有林成的信快馬送回京城,以慰他們的思念擔憂之心。

林升剛帶著信出發,便有一個精乾的男子找到了狄罕大營,這人直接說要求見三位東方公子,紮索王子便將此人引去見水沏黛玉他們。來人不是彆人,正是林家的外堂掌事之一,姓林名英。確認了這人是自己人,紮索王子才識趣的離開,讓他們好自由說話。

林英上前見了禮,急忙說道:“大爺二爺三爺,京城裡有人和丹頓聯係,他已經到了狄族大營之中,屬下奉公子之命跟蹤他至此,特來向主子報告。”

黛玉蹙眉問道:“是什麼人與丹頓勾結?”

林英忙說道:“這人就是當日三位爺出京時遇到過的蔣方良。”

水沏水溶早就將蔣方良忘記了,兩人齊聲問道:“蔣方良,我們什麼見過他?”

黛玉記性好,便解釋道:“我們剛出京城,在彙賓客找遇到的,當時他和一個自稱是沈妃娘娘的表侄的人在一起,是從外地入京的。”黛玉頓了一下,抿著嘴輕笑道:“大哥二哥,難道你們忘記了我們遇到過的那個綠衣蛤蟆?”

黛玉這麼一說水沏水溶便想了起來,水沏笑說道:“原來是他。怎麼,他竟然勾結丹頓,他是什麼人的手下?”

林英忙說道:“他到京城之後並未曾去拜見什麼人,隻住在城西的一家小客找中,後來有一個宮裡的小太監去找他,然後他便來了這裡。”

“宮裡的小太監?當日他和沈妃的表侄在一起,難道他是沈妃的人?”水沏皺眉猜測道。林英垂手回答:“回大爺,那小太監隻是禦膳房最下等的打雜太監,因是宮裡的人,我們也不好去查。公子已經回了皇上,想必皇上一定有安排的。”

水沏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林英,辛苦你了。”

林英隻笑道:“這是小人的本份。”

黛玉笑著說道:“林英,你一路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那蔣方良之事我們心裡記下了。”林英忙又說道:“回三爺,屬下不辛苦,因那蔣方良一路北上,公子便命屬下帶了些人過來,好聽主子的吩咐,如今他們都在蒙河源,主子有事儘管吩咐。”

黛玉點點頭,水沏又問道:“林英,京城裡這些日子可有什麼動靜?”

林英想了想笑道:“倒也沒什麼太大的動靜,就是簡郡王府上不太安寧,再者大爺您稱病不出,好些人便如那牆頭之草,紛紛投向簡郡王爺,簡郡王爺的勢力擴張的很快。”水沏點頭道:“這樣也好,正好能辯出誰忠誰奸,父皇母後的情形你知道麼?”

林英忙說道:“聽公子說皇上皇後娘娘身子都很健朗,就是想念三位爺,自三位爺離京,皇後娘娘便開始茹素為三位爺祈福。”

聽了林英的話,水沏黛玉水溶都低下頭來,感懷皇後的一片真情。林英見黛玉神情黯然,忙又說道:“屬下聽公子說,皇後娘娘的身子因為茹素反而好了許多,就是思念三位爺,臉上的笑容不多,等三位爺回了京,娘娘就能開懷了。”

水沏點點頭道:“林英說的極是,二弟三弟,我們儘快了了此間之事,也好早日回京見父皇母後。”

林成派來的人雖然不多,可是個頂個的都是高手,尤其擅長跟蹤打探消息之一類的事情,黛玉也不讓他們進狄罕大營,隻讓他們去跟蹤監視丹頓和蔣方良,隨時掌握最新的消息。

一日林英來報,說是丹頓派出%e4%ba%b2衛,化裝成狄罕軍士,偷襲了黑齒族的駐地,劫持了黑齒族的王妃。黛玉忙去告訴查仁汗王,查仁聽了雙眉緊鎖,自言自語問道:“丹頓他到底想做什麼?”

紮索王子忙說道:“他還能想做什麼,無非是嫁禍給我們,挑動黑齒和我們交戰。”

查仁汗王搖頭道:“丹頓不是傻子,這事根本經不起推敲,隻要我們和黑齒兩下一對,什麼話都能說清楚的,他這樣做一點用也沒有。”

黛玉聽了卻搖搖頭道:“汗王,隻怕事情沒這麼簡單。以在下的猜測,挑起兩族相鬥,還不是丹頓的主要目的。他如今已經知道吉吉公主被抓,而且也沒有關押在吐羅大營中,我想丹頓的目的還是在營救吉吉公主這件事情上。”

水沏點頭道:“是這話,黑齒族上門鬨事,在我們應付的時候,丹頓正好能混水摸魚,以調解之名派人來我們營中打探營救吉吉公主。如今蒙河源的水越渾,對丹頓就越有好處。”查仁汗王聽了笑道:“東方公子,依你之見,我們當如何應對?”

水沏%e8%83%b8有成竹的笑道:“我們將計就計,設下埋伏將丹頓派來的調之人一網打儘。”

黛玉水溶都點頭稱是,查仁汗王笑道:“紮索,這事就交給你了,你和三位東方公子通力協作,務必要變被動為主動,狠狠的教訓丹頓。”紮索王子是查仁汗王選定的繼承人,因此自是要時不時的將他拉出來曆練一番,紮索王子也沒有讓他失望,每一次查仁汗王交待下來的任務都完成的非常出色。

查仁汗王吩咐完了便回了自己的大營,他自知年事已高,這一回來蒙河源,就是對紮索最後一次考察,隻要紮索做的讓他滿意,查仁汗王打算回去就傳位給紮索,自己好過幾年清靜日子。

紮索和水沏黛玉水溶三人仔細商量了,然後便單人獨騎出了狄族大營,秘密的往黑齒族駐地而去。

黑齒王妃年輕貌美,是黑齒族長的心肝寶貝,沒了她,黑齒族長就如丟了魂一般。此時黑齒族長正在族裡暴跳如雷,將保護王妃的所有侍衛都綁了起來押在帳外,正準備開刀。紮索忙讓黑齒士兵報進去,隻說他知道王妃的下落,黑齒王果然立刻令他進去說話。看到來人竟是紮索,黑齒族長立刻大怒道:“我黑齒與你狄罕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為何擄走我的王妃?真以為我們黑齒好欺負麼!”丹頓為了陷害狄罕,自然會留下蛛絲馬跡指證狄罕。

紮索不驚不慌,隻淡淡笑道:“族長,我這裡也有個關於王妃的消息,與族長看到的可不一樣,不知族長可想聽聽?”

黑齒族長瞪著紮索沉聲道:“你說!”

紮索將黛玉告訴他的事情細說了一遍,黑齒族長態度有些轉變,將信將疑的問道:“我們黑齒與狄族聯軍,他好好的為何要擄走我的王妃?”

紮索笑道:“他的目的自然不是王妃,而是我們狄罕。族長若是不信,隻耐心等上一會兒,我敢保證丹頓會派人來告訴族長您的王妃的下落,他必然說是我們狄罕擄走了王妃,還會自告奮勇的助兵於您。”∞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黑齒族長皺眉道:“此言當真?”

所索%e8%83%b8有成竹的笑道:“自然當真,若是我所說不實,族長就是殺了我,我也沒有半句怨言。”

黑齒族長見紮索說的篤定,心中不由信了幾分。就在這時,有士兵來報,說是丹頓汗王派人來了。黑齒族長便又信了紮索幾分。勉強堆出一絲笑容說道:“紮索王子請先到後帳休息,我見過狄族使者就來見你。”

紮索笑道:“族長請自便。”黑齒族長喚來%e4%ba%b2衛將紮索引去後帳,自己則在大帳中接見狄族使者。

狄族來的人正是蔣方良,他一見黑齒族長便說道:“小人拜見族長,我們汗王今日早晨出去溜馬,剛巧看到有一隊狄罕士兵抬著一隻口袋經過,我們汗王起初也沒有在意,可是卻在狄罕士兵過後,在地上發現了一枚金釵,上麵有貴族王妃的印記,汗王擔心狄罕士兵劫持了貴族王妃,所以特遣小人前來相詢,若真是狄罕人劫持了王妃,我們狄族絕不能坐視,一定相助汗王。”

黑齒族長聽了這話,心中有些迷惑,他不知道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因此隻沉聲道:“多謝丹頓汗王厚意,請尊使先去休息,本汗稍後再請尊使前來相見。”

蔣方良心中疑惑,黑齒王妃失蹤,黑齒族長不可能到現在還不知道,可是他為何表現的竟是這般平靜,難道是丹頓的消息有誤,這黑齒族長根本就不寵愛那位王妃?

就在蔣方良胡思亂想的時候,黑齒族長又去見了紮索,他對紮索說道:“你說是丹頓劫持了本汗的王妃,我且問你,王妃如今在何處,她可安全?”

紮索點頭道:“我已經派人去救王妃,不用太久就能有回音了。”

黑齒族長點頭道:“好,隻要見到本汗王妃,本汗就相信於你,與你們合作。”

紮索點頭道:“好,請族長不要著急,穩住那狄族使者,等我的手下救出王妃,再將計就計,戳空丹頓的陰謀。”

就在紮索去黑齒駐地的同時,林英帶著人悄悄尾隨著丹頓派去劫持黑齒王妃的人,在他們要下手加害黑齒王妃之時現身當場,救下黑齒王妃,黑齒王妃驚魂未定,隻嚇得花容慘淡,哭得梨花帶雨,看著好不可憐。黑齒王妃聽不懂林英的話,隻嚇得連連後退,一美麗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林英忙將黛玉寫的信交於黑齒王妃,黑齒王妃看過之後才略略平靜了一些,看向林英的眼神也不再那樣害怕,隻按黛玉信裡所說,換了一身男裝,騎上馬悄悄回了黑齒駐地。

黑齒族長一見到王妃,立刻將她摟入懷中好生安撫了一番,黑齒王妃連哭帶說,又拿出綁架加害她之人身上帶的令牌和黛玉寫的信,黑齒族長仔細看過之後,立刻去找紮索,他對紮索咬牙切齒的說道:“紮索王子,我同你合作。”

紮索王子笑了,隻低聲與黑齒族長說了一陣子,便回了狄罕營地去做準備。而黑齒族長則去見蔣方良,說是要請丹頓汗王相助,去狄罕興師問罪討還王妃。

蔣方良以為自家計謀得逞,也沒有多想便直接回了狄族。丹頓讓蔣方良帶兵去狄罕,自己則%e4%ba%b2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