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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頓眼一瞪怒道:“胡說!公主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好端端就摔倒了?定然是狄罕的人搗鬼,你快實話實說,否則本汗絕饒不了你。”

使女伏在地上顫聲道:“回汗王,梅朵公主命侍衛引我們公主去拜見查仁汗王,公主和那侍衛說話,那侍衛不肯和公主說話,公主便假意摔倒,原想讓那侍衛接住她,可是那侍衛卻躲開了,公主這才摔倒在地,偏那裡有個水坑,公主汙了衣裳,才急著回來換洗。奴婢句句屬實,汗王若是不信奴婢的話,還可以去問與奴婢一同伺候公主的卓爾,她去通知其他的侍衛使女,馬上就回來的。”

丹頓聽到這裡,已經信了七八分,他的孫女他了解,吉吉自負美貌,最喜歡看男人對自己癡迷,若是有人不賣帳,她定然會使手段。丹頓沉聲道:“你起來吧,去伺候公主,等公主梳洗好了,讓她到王帳來。”

使女磕了個頭站起來,得丹頓走開了,她才一哈腰進了吉吉的帳篷。吉吉還在洗著,使女上前回了話,吉吉不耐煩的喝道:“知道了!”

洗完換了乾淨的衣服,吉吉公主便匆匆去了丹頓的王帳,見丹頓一個人坐在王帳裡,吉吉公主便撲上前哭道:“額瑪,您要給吉吉做主呀……”

丹頓皺眉道:“吉吉,那不過是個小小的侍衛,你也值得如此?”

吉吉撅著嘴氣道:“額瑪,我就是氣不過,他不過就是個小小侍衛,竟然敢如此輕慢於我,這分明是狄罕人瞧不起我們狄族人,額瑪,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丹頓皺眉道:“依著你,想怎麼樣?”

吉吉恨聲道:“自然是要查仁將那個侍衛交給我們發落。”丹頓搖了搖頭,在他看來,吉吉彆的都好,就一點不好,那便是她要自己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隻要有人不在意她,她就會瘋狂的報複。看著吉吉前兩日行事還象那麼回事,丹頓還以為吉吉轉了性,那知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隻不過是沒有發作的機會罷了,如今狄罕一個小小的侍衛便將吉吉的壞脾氣勾了出來,丹頓想到這樣,直氣得頭疼。

“吉吉,這不可能,人家隻是沒有扶你,算得上什麼罪名?額瑪沒理由去要人,你不要再鬨了,還是辦正事要緊。”丹頓按按太陽%e7%a9%b4,沉聲說道。

吉吉板著臉惱道:“額瑪,您要不去,吉吉便自己去,我怎麼也是狄族的公主,在他們狄罕營地上吃了虧,查仁不給我一個交待可說不過去。”

聽了吉吉的話,丹頓氣得喝道:“吉吉,和焦大貝托的下落比起來,你這根本不算什麼事,現在不是胡鬨的時候,你安分些。”

吉吉隻踩腳道:“該死的貝托,我受了欺負,他卻沒了蹤影,要他有什麼用!”

丹頓皺眉道:“吉吉,貝托是你的未婚夫。”

吉吉生氣的說道:“額瑪,我知道。就算不去找那個阿裡的事,我也得再去狄罕,總要打聽到確實的消息才行,隻要確定了焦大和貝托在狄罕營地,額瑪您才好去要人。”

丹頓點點頭,眉頭舒展了一些,緩聲道:“這樣才對,吉吉,你暫先忍耐著,等我們並吞狄罕,你有多少氣不能出的。”

吉吉點點頭,先前的怒力平息了一些,隻說道:“額瑪,我去狄罕了。”

丹頓點頭道:“好,你去吧,記住先不要生事,隻把這仇記在心裡。”

吉吉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額瑪放心,吉吉剛才隻是一時怒火攻心,這會兒好多了,我不會去為難誰的。”吉吉又騎馬出了狄族大營,往狄罕營地上跑去。

吉吉剛才一跑出狄罕營地,阿裡便一溜煙兒的跑去找紮索王子,將吉吉的狼狽樣子繪聲繪色的學給紮索王子聽,紮索王子聽了,隻笑得前仰後合,水沏黛玉水溶這時也和紮索王子在一起,黛玉聽了阿裡那雖然笨笨的,卻十分形象的話,不禁也笑了起來。水沏水溶忙問黛玉在笑什麼,黛玉便將阿裡的話學了一遍,水沏水溶兩人立刻放聲大笑起來,水溶大笑著用力拍著阿裡的肩膀讚道:“那‘真臭’兩個字說得棒極了,太點題了!”

阿裡眨著眼睛看著水溶,他聽得出水溶是在誇獎他,可是聽不懂水溶說的是什麼,黛玉忙忍住笑翻譯一遍,阿裡憨憨的說道:“本來就是真的很臭麼!”

紮索被阿裡逗得捂著肚子,直笑得眼淚都要湧了出來,水沏和水溶爽朗開懷的大笑直傳到帳外,引得經過的士兵們不住的看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梅朵聽說吉吉摔了一跤,匆匆趕到紮索的帳篷,隔了老遠就聽到帳篷裡有好幾個人在笑,梅朵掀開簾子走進來,笑%e5%90%9f%e5%90%9f的問道:“紮索哥哥,你們在笑什麼?”

看到梅朵進來,水沏黛玉水溶都止住笑聲,紮索卻笑著將阿裡的話學了一遍,梅朵聽了,也發出一陣響鈴般的笑聲,她笑著跑到阿裡麵前,挑起大拇指道:“阿裡,我佩服你!”

阿裡用手抓抓頭,憨裡憨氣的皺眉問道:“真有這麼好笑麼?”

看到阿裡的樣子,水沏黛玉水溶再也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紮索和梅朵兄妹也一起笑,這一笑,倒把前些時候的不愉快笑沒了。梅朵看著水沏,誠心誠意的說道:“東方大哥,前陣子是我不懂事,給東方大哥添麻煩了。”

黛玉忙將梅朵的話翻譯給水沏,水沏聽了笑道:“並沒有什麼麻煩,過去的事便過去了,公主不必將放在心上。如今大家一在起有說有笑,開心快活,比什麼都強。”

黛玉將水沏的話翻譯的更加婉轉,梅朵公主紅著臉說道:“謝謝東方大哥。”這幾個字她是用漢語說的,語調雖然生硬,語氣卻很真誠。紮索上前拉著梅朵的手,對她笑道:“朵朵,好妹妹!”

就在水沏黛玉水溶同紮索梅朵有說有笑的時候,侍衛跑來說道:“回稟紮索王子,那吉吉公主又來了!”

紮索不禁一楞,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追問道:“你說誰來了?”

侍衛忙又重複道:“回稟王子,狄族的吉吉公主又來了。”

梅朵皺眉道:“她才摔得那樣狼狽,如何這麼快就又來了?真把我們狄罕大營當成她自己家啦!”

紮索搖搖頭道:“這個吉吉果然不是一般人,朵朵,你和她都是公主,可臉皮厚這一點上,你可比不上人家。”

梅朵踩腳嬌嗔道:“紮索哥哥,你說什麼呢,有比這個的麼?”

紮索哈哈一笑道:“哥哥同你開個玩笑,朵朵,吉吉公主前幾回來可都是打著找你的旗號,我想這一回,咱們可不能再讓她拿你做由頭了。”

梅朵不解紮索之意,黛玉卻淺淺笑了起來,紮索王子笑道:“東方三公子,你說該找個什麼理由拒絕一下?”

黛玉聽到紮索點到自己頭上,少不得說道:“依在下淺見,吉吉公主這回未必是衝著梅朵公主來的。”

梅朵聽了忙點頭道:“對極了,我剛才還不愛答理她,她怎麼還能是來找我的。”

紮索笑著問道:“那麼東方三公子以為她是衝著誰來的?”

黛玉淡淡道:“吉吉公主這一回是真的來探營的,我想……她會直接求見汗王。”

紮索王子聽了,輕輕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如今朵朵這裡她是指不上的,隻有兵行險著了。”

梅朵聽了紮索之言,不高興的說道:“紮索哥哥,我可從來都沒有幫過她。”

紮索王子笑道:“傻妹妹呀,你以為吉吉會明說要你幫忙麼,她隻會暗暗套你的話。你自己想想看!”

梅朵認真果然回想起來,想著想著她不由驚得身子一顫,喃喃道:“還好,我沒有說什麼!”

紮索王子笑道:“那就好,朵朵,你就在我的帳裡呆著彆出去,看她還能找誰。”

說話的工夫,吉吉公主已經到進了狄罕大營的營門,果然如黛玉所料,吉吉公主並沒有要求去見梅朵,而是要求侍衛通傳,她要求見查仁汗王。

紮索聽了侍衛的回報,便向黛玉挑起了大拇指,讚道:“東方三公子果然料事如神。”黛玉謙虛的笑笑道:“紮索王子,我們何不一起去看戲?”

梅朵聽了立刻叫道:“我也要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紮索想了想,便對梅朵說道:“好,你也一起去,朵朵,我們走近路先去額瑪的王帳,你藏到後帳,聽聽那吉吉公主能唱出什麼好戲來。”

一群年輕人開開心心的搶先去了查仁的王帳,查仁見梅朵和水沏黛玉水溶紮索一起前來,看上去挺自如的,他知道梅朵說清楚了,便笑道:“難得你們一起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紮索笑道:“額瑪,吉吉公主去而複返,我們是來您的大帳看熱鬨的。”

查仁不解的問道:“什麼去而複返?”

梅朵忙將剛才聽紮索說的學了一遍,聽得查仁汗王搖頭笑道:“小阿裡原來是個老實孩子,都是紮索你教壞他了!”

紮索忙笑著分辨道:“額瑪,可不是孫子教壞阿裡,實在是那吉吉公主太過份了。”查仁汗王淡淡笑道:“還說,如今吉吉還興事問罪,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紮索聽了立刻斂了笑容正色道:“額瑪,阿裡沒有錯,不能罰他,若真要罰,也該罰我紮索,阿裡是聽了我的話才會那樣做的。”

查仁汗王失笑道:“看看,你倒先急上了,額瑪又沒說要罰阿裡,小阿裡是個好孩子,額瑪最是清楚,自然是護著他。”

紮索聽了這話才放下心來,便又笑道:“額瑪,咱們可說好了,您不能讓阿裡吃一點虧的。”

查仁汗王瞪了紮索一眼,向水沏黛玉水溶笑道:“看看我這個孫子,就會護短。”

查仁這話是用漢語說道,水沏便笑著回答道:“護著自己人可是天經地義,紮索王子如此才是真漢子!”

查仁捋須微笑,顯然是非常認同水沏之話。

侍衛進來回稟,說是狄族公主吉吉求見,查仁點頭沉聲道:“讓她進來。”

侍衛出帳對吉吉說道:“汗王叫你進去。”他連個“請”字也不加,讓吉吉先自堵了心。吉吉沉著俏臉進了帳,在帳下躬身行禮道:“吉吉拜見查仁額瑪。”

查仁用沉厚的聲音說道:“起來吧,吉吉,你今日來可有什麼要緊事情?”

吉吉強令自己擠出些笑容,對查仁說道:“查仁額瑪,吉吉來給您請安。”

查仁汗王點點頭說道:“你果然是個禮貌周全的孩子。”

吉吉公主飛快的看看水沏黛玉水溶紮索,笑著說道:“吉吉見過獵熊英雄。兩位東方公子的英武風采令吉吉無比佩服,不知吉吉可否有幸請東方公子到我們狄族做客?”

黛玉聽了也不問水沏水溶,直接回答道:“多謝吉吉公主的盛意邀請,隻是我們兄弟還有些事情要辦,沒有時機到貴處坐客,公主的美意,我們心領了。”

吉吉一聽便急忙說道:“東方三公子,你都沒有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