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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青蛙就可以壓死它了。”

我囧了,這是諷刺還是諷刺還是諷刺啊!我怒瞪勇氣,把他勒進懷裡,他還傻乎乎的笑,讓我想起了某蠢,下蹄更用力了,韓菱紗衝上前給了我一下,救走了勇氣。

我頂著腦門的包,撇撇嘴。

“你們做啥呢?”雲天河總算被訓完了,穿了一身瓊華道服雲裡霧裡走過來,勇氣一見來人眼睛一亮飛到雲天河身邊打轉。

“哈哈,勇氣豬!”雲天河一拍勇氣,差點把他拍暈。

“真是人靠衣裝啊,野人這樣一穿比之前精神多了!”韓菱紗打量著穿上新衣的雲天河。雲天河之前總是一身獵裝,雖說英氣十足然而帶了點粗野,瓊華道服斂去粗氣更襯出雲天河承自父%e4%ba%b2的俊朗。

“確實。”柳夢璃頷首。

“你,你們也很好看。”雲天河憨笑著撓頭,身後的冰塊正在散發寒氣了。

“喂喂喂,彆亂誇人,我和夢璃可想多活幾年!”韓菱紗擺擺手。

雲天河一頭霧水的看著她,誇她還不好?韓菱紗衝他擠眉弄眼,示意他看後邊的某冰塊。雲天河轉過身,來了句。

“紫英一直很好看!”

“你們幾個,言之無聊,成何體統。”慕容紫英拂袖。

雲天河頭一縮,又惹紫英生氣了。

“乾嘛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啊,小~紫~英。”韓菱紗雙手叉腰。

“沒錯!”我點點頭,“小紫英!”

慕容紫英一記死亡視線掃向我,我立刻陣亡。白文謙在認真考慮要不要把懷裡的某豬交出去。

“在派中叫我師叔。”慕容紫英正色,“還有不要拿彆人的名字開玩笑,很不禮貌。”

韓菱紗撇撇嘴。

“紫英,啊不,師叔,我們今天學什麼,我想學禦劍!”雲天河興致勃勃道。

“一會教你們。你們初入瓊華,自當知曉門派中的一些規矩。”慕容紫英道,“本派前山乃是所有弟子清修之處。鑄劍所用之承天劍台,位於五靈劍閣上方。後山思返穀為弟子思過之所。劍林則通往禁地,萬萬不可靠近!切記!”

說到這兒某冰塊又給了我一記死亡視線,我又撲在白文謙懷裡,小白正在認真考慮交給誰比較好。

“對了,我以前聽說過,蜀山仙劍派也是很有名的修仙門派,那除了蜀山、昆侖,是不是還有其他地方也有人修仙呢?”韓菱紗點點下巴。

“若論到人間仙境,頗成氣候的,還有十洲三島、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七十二福地,不過彼此之間也並非都有往來。”慕容紫英道。

“還有這麼多修仙的地方?以前都沒聽說過,一定很難見到吧!”雲天河雙手環%e8%83%b8。

“那倒未必,有緣自會得見。”慕容紫英道。

“掌門說過將有大事將要發生,到底是什麼事呢?”柳夢璃問道。

“你們可知,世間有妖界如星辰運行一般,有其既定的天軌?”

慕容紫英的話讓眾人一驚。

“妖與人不同,彼此之間並不%e4%ba%b2厚,多半單獨隱匿於山林之中,隻存有獸性冷血。他們一旦聚集群居,必是由十分強大且殘暴的妖所統領,實力深不可測。如女蘿岩槐妖那般是極其稀少的,可以說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分散多處的妖界極難察覺,隻有在各處布下八卦靈陣,用以探查妖界所在。我瓊華派處於昆侖山巔,本是天地間鐘靈毓秀之所,卻怎料此地也正是某個妖界運移之天軌,每隔十九年彼此最為接近。”

“那……豈不是……”柳夢璃麵露驚色。

“不錯,十九年前,本派曾與妖界殊死相搏,我雖未%e4%ba%b2身經曆,但也耳聞狀況是何等慘烈。如今妖界又將降臨,那些妖物比尋常精怪更為凶殘,法力高深,若瓊華派抵禦不住,則人間危急,隻怕要生靈塗炭。”

“十九年前昆侖山巔一戰,全派弟子死傷過半,前任掌門也不幸戰死。”慕容紫英隱去了關於叛徒之事。

“十九年時限已至,危機迫近,你們修為尚淺,若不得已與妖界短兵相接,當以保護自身性命為先。”

“你還少說了一件事吧,紫英。”一個令人厭惡的聲音遠遠傳來,我不用抬頭就知道是玄明那廝了。

玄明嘴角噙著抹不懷好意的笑,慢悠悠晃過來,走到雲天河麵前繞著他轉了兩圈。

“你就是雲天青的兒子,果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掌門居然敢把你收入門派,不怕十九年前之事重蹈覆轍嗎?”

“玄明師叔,你此刻應該在靜思己過。”慕容紫英冷聲道。

“嘿,可不是嘛,我聽說雲天青的兒子來了,一激動就出來了,你該不會是雲天青和他救走的那個妖的後代吧?”玄明皮笑肉不笑。

“玄明師叔請慎言!”慕容紫英麵露薄怒,“掌門此刻就在派內。”

“少拿夙玉來壓我,”玄明橫了一眼慕容紫英,視線轉向雲天河,“你還不知道你爹雲天青是個什麼樣的人吧?他是個陰險的叛徒,因為他瓊華才會在十九年前損失慘重,而且他還救了一隻妖!”

“……你胡說!”雲天河雙拳緊握。

“嗬,我是不是胡說,你問紫英就知道了,這件事他也很清楚。”玄明陰笑道。

“紫英,他說的不是真的,我爹是個好人!”雲天河執拗的看向慕容紫英,紫英搖頭。

“他說的的確不是真的。”我淡淡道。

“小山……爹他……”

“雲天青是個很好的人,他比瓊華所有人都要善良,不論是離開瓊華還是救下小妖,一切都是為了避免生靈塗炭,其餘的我不能再多說,你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待一切,不要被畜生蒙騙了。”

“嗬嗬,叛徒竟還有理了?!”玄明怒極反笑。

“你一撅%e5%b1%81%e8%82%a1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你與其在這裡胡說八道,不如想想怎樣討好你的主子,畢竟你所要做的那件事永遠也不可能成功。”

我的話成功引起玄明臉上的恐慌。

“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是他告訴我的。”我齜牙一笑,“沒錯,就是你現在想到的那個人。”

“哼,他不可能一直護著你!”

“他能。沒準你現在跟我說話就被他看在眼裡。”

玄明臉色瞬間煞白,再不敢說話,驚怒交加匆匆離去,我盯著他的背影,估摸著他得去跟夙瑤商量對策。不過真經不住嚇,虧他活了這多年。

玄明雖然離開了,可他所說的話還是產生了影響,氣氛十分沉默。

“紫英,我爹的事你一直都知道是嗎?”雲天河情緒有些低落。

慕容紫英隻是點頭,並未言語。

“我想紫英沒有說破是擔心你胡思亂想,適才那個人言辭尖銳,麵色不善,提及雲前輩時更是如此,恐怕與前輩早生嫌隙,如今前輩已逝,而你便成為他的攻擊對象,他極有可能捏造一些不實之事,或是在一些事情上添油加醋,總之他的話不可信。”白文謙勸慰雲天河,我驚訝的看著白文謙,他頭腦之冷靜,思維之敏銳,竟將事情猜得七七八八。

“嗯,我知道的,紫英不會傷害我的,我隻是——”

“嘖,你是我帶大的嗎?竟然在這種小事上婆婆媽媽,彆說你爹沒做壞事,就算做了又怎麼樣,他就不是你爹了嗎?!”

雲天河開始撓頭。

“剛剛走掉的那貨,以後見他一次踩他一次,知道嗎?!他叫玄明,你們可以叫他畜生,畜生說的話你也當真,畜生叫你死,你去不去死啊?”

雲天河不撓頭了。

“畜生?”

“你平時獵的山豬之類的就叫畜生。”

“那小山呢?”

……

“小白彆攔我,這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雲天河一頭霧水的看著急吼吼衝自己揮蹄子的某豬,極力安撫某豬的白文謙,心裡納悶自己又說錯什麼了?兩個妹子在後邊偷笑,原本嚴肅的氛圍被衝得一乾二淨,慕容紫英已經不知道該擺什麼臉好了。

“咳,休得胡鬨!”

紫英擺出冰塊臉,開始冒冷氣,一乾人和豬全閉上嘴。

“接下來我便教授你們本派的入門心法,須知,瓊華以劍為蒼冥間浩然正氣,習劍者明是非、遵禮儀,即便手中無劍,心中也要存有慧劍——”

與此同時玄明正急匆匆往太一宮夙瑤房中走去,腳步淩亂像是背後有什麼在追趕他似的,甫一進入屋中背手將門闔上,靠著木門急促的喘氣,夙瑤本在打坐見他如此,疑惑的走下蓮台。↑思↑兔↑在↑線↑閱↑讀↑

“玄明師弟,何事如此驚惶?”

“師,師姐,那隻小畜生知道我們要殺它了!”

“它是如何得知?”

“它說是魔,魔尊告訴他的。”

“那又如何?”

玄明怔忡的望著夙瑤冷傲的側臉,夙瑤對他這副蠢相心生不耐,按捺不悅。

“玄女娘娘有言,魔尊擁有著足以與天帝匹敵之力,正因為這份強大的力量他無法隨意插手人類的事情,否則容易導致天道的逆改,而他自身也將萬劫不複。”

“也就是說,魔尊護不了他!”

“即使它知道我們要殺它又如何,娘娘的目的遠不止於此,殺不殺它並不重要。”

“娘娘有何目的?”

夙瑤淡淡的看了玄明一眼。

“師弟,有些事,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玄明囁嚅半晌,沒再敢說話,夙瑤瞟他一眼,回到蓮台繼續打坐。

作者有話要說:

☆、夜鳴

夜闌人靜,月色如洗。雲天河半夢半醒間忽然感覺喘不上氣,睜開眼一看某豬正用蹄子捂住自己的口鼻,某豬腦門上的勇氣瞪著一雙豆豆眼。

“唔~小山,怎麼了?”雲天河拿開臉上的蹄子,伸了個懶腰。

“小河,你看劍!”我一指望舒。

原本放置在桌上的望舒,於後半夜突然懸浮半空,並發出陣陣劍鳴,聲音極輕極細,卻仍被勇氣聽見。

“這劍怎麼浮起來了?”雲天河疑惑不解道。

“你問我,我問誰?”我沒好氣道,“要不是勇氣耳朵尖,我才不知道這鬼劍出事了。”

勇氣眉眼彎彎,飛來飛去像在邀功一樣。

“你們大晚上不睡覺鬨什麼呢?”韓菱紗跑進屋來後麵還跟著柳夢璃。

“哇,你大晚上不睡覺跑小河屋裡做什麼?不知道男女授受不%e4%ba%b2啊!”我翻了個白眼,隨後戲謔的盯了會韓菱紗,“莫非你終於想通了甩掉小白,投入小河的懷抱~”

韓菱紗臉上一陣紅一陣青,跟打翻了調色盤似的,身後的柳夢璃低頭掩笑。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跟文謙隻是,隻是普通的朋友好不好!”韓菱紗一拉柳夢璃,“再說夢璃也來了!”

“我家夢璃肯定是被你攛掇來的。”我撇嘴。

“什麼你家夢璃?!你要不要臉!”韓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