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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有疾 火山子 4437 字 2個月前

,斷然再沒有撿起來的道理。”

傅堯徽不再說話。

陸瑾佩將自己的裙角拽出來,邁步往外頭去了。

隱約就聽見身後,熟悉的啪嗒一聲,回頭看去,連那個紫色的身影,在昏黃的夕陽裡都瞧不分明了。

☆、換藥都能心猿意馬(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改好了,木哈哈,晚安了各位!記得收藏,收藏……

陸瑾佩頭一回覺得在男女之情上有些腦仁疼。

以往玩兒了命追求傅堯徽,覺得還挺簡單的,一個追一個跑,大不了把這人惹火了,兩個人大打出手。

雖然說,安平世子一直維持著好男不和女鬥,尤其對諸如她這類的惡女,要避而遠之,但是也有火冒三丈的時候。

而她卻覺得傅堯徽能停下和她鬥上一場,心裡覺得簡直比過年還要喜慶。

如今不一樣了,她反而有些瞻前顧後,不知道怎麼和小心眼的秦作庭解釋,許是她和傅堯徽曖昧不明的,身為他繼母,著實有些難堪,儘管剛才那就是一場誤會。

陸瑾佩到了壽昌宮正殿也沒瞧著秦作庭的影子,段祥說陛下怒氣衝衝地回清華殿去了,傷處又印了血,也不肯包紮,自己個兒師傅段靂都快嚇尿了。

……如此,也就隻能去清華殿到太歲頭上動個土了。

陸太後揮舞著小鋤頭還沒上鸞車,就瞧見了欲要上車的自家%e4%ba%b2妹子,一隻手扶了腰,弱柳扶風般地邁了過來:“見過太後。”冷冷的笑容裡竟是不屑。

陸家雖說高門大戶,但是禮教在陸老爺子虎虎生風的豪邁中給碎成了渣子隨風飄零,所以淨得父%e4%ba%b2真傳的陸瑾芝,要想有個賢淑有禮,進退有度,那也得分人,顯然,陸太後並不歸為此類。

“姝昭容不在宮中好好養育小皇子,怎麼到了哀家這宮裡,暑熱還沒退淨,壞了身子可怎麼好?”陸瑾佩笑眯眯地給她添著堵。

“我來自然是拜見陛下,叫皇子見見父%e4%ba%b2。不過,陛下的氣色倒不怎麼好,我方才瞧著傅堯徽也進了宮,莫不是你們做了什麼苟且之事,教陛下撞見了?”

此話一出,唬得旁邊侍立的幾個宮人立刻往地上一跪,裝啞巴。

“怎麼,這是姝昭容又新聽來的笑話?倒不如昨兒個那個好笑,不知道陛下聽了作何感想?”這丫頭沒腦子,若是得了實話,指不定怎麼添油加醋的往外胡沁。

“陛下能有何感想,自己的繼母不安於室,做兒子的怎麼高興的起來?”

跪在地上的宮人哆嗦著恨不得遁走,怕是也聽了這樣的傳聞啊。

年輕的太後就是不好,刷新大靖後宮太後年齡榜也便罷了,還給那些眼放精光找野史的文人提供大量的話茬子。

陸瑾佩緩步走過去,倚在她耳邊道輕輕地道:“小四,你說的若是實話,哀家穢亂宮闈,陸家是什麼下場;你說的若不是實話,妃嬪誣陷太後,陸家又是什麼下場。再往後說,哀家的身份若是……姝昭容,你這輩子最風光的位子也就是昭容了,索性連累陸家上下八十四口人,邊關十五萬七千人的性命,還有你肚子裡的那個,都為了你這張嘴去陪葬,你說你死了,都有十幾萬的厲鬼纏著你,可真叫人心疼。”

陸瑾佩直起了身子,笑眯眯地看著陸瑾芝一臉蒼白的模樣,眼神裡竟是恐懼,這才滿意地上了鸞車吩咐道:“姝昭容還沒顯懷,就這麼托著腰身,臉色慘白的,莫不是腰出了什麼毛病吧,含光宮裡的,還不請昭容回去宣太醫。”

陸瑾芝剛要反%e5%94%87相譏,就被旁邊一個年老的嬤嬤扯了扯衣袖,露了一個且忍且珍惜的表情,這才咬著下%e5%94%87,哆哆嗦嗦地念了一聲恭送太後,被宮人給用車拉走了。

這麼著,到清華殿就耽誤了一點時辰,還沒進殿門就能看到清華殿上空電閃雷鳴,風雨交加,陸瑾佩就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段靂看到她就和平白無故撿了一堆金元寶似的喜慶,生怕高坐禦案的皇帝聽不見,在殿門口扯了嗓子往裡頭直喊:“太後娘娘到,娘娘您請,您請……”

秦作庭的臉還是雲淡風輕的,生得就是一副桃花貌,陰柔女氣,隻可惜眼睛幽深了些,%e5%94%87色單了些,臉色蒼白,叫人不敢輕易靠近。

眼下,端著修長的手,埋著頭,隻能瞧著一個墨色發冠,正把奏折翻得嘩啦啦直響,陸太後就覺得背後直冒涼氣。

陸瑾佩裝腔作勢地咳了一嗓:“咳,那個,皇上,聽說你還沒抹藥……”

“刺啦”一個折子被一舉扯成兩半,被麵無表情的陛下振臂一丟,甩到侍立在丹陛下的段靂腦門上,左一半右一半,迎風繚亂。

段靂哆嗦了一下,保持了一個僵硬的姿勢,才沒讓折子掉下來,也沒敢挪動一步。

我滴娘……

這玩兒意可怎麼勸?

瞧著皇帝陛下陰沉的眼神,陸太後直翻白眼,生怕說錯一句話,那折子就是她的下場。

陸瑾佩揮手叫段靂下去,這人還順手還帶上了門。

要不要這麼有主意?

……乾脆吧,一不做二不休,想想往日,那些個妃嬪怎麼撒嬌耍賴,不依不饒的?

陸太後哆嗦了一下,緊了緊手裡的小藥盒,抬%e8%85%bf和上刑場似的,就邁上了丹陛,一路英勇無畏地站到了秦作庭身邊,顫唞著伸了一根指頭往秦作庭袖子上天青色的夔龍滾邊。

皇帝陛下仍舊埋頭苦寫,不作理會。

陸太後又壯了壯膽子,伸手戳了戳這人的胳膊……

還是不作理會。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玩意都戳著胳膊了還不理人,下麵該戳哪兒,能戳哪兒?

陸太後眼一閉,心一橫,伸纖細白嫩的手指就往皇帝陛下的臉上戳了戳,嗯,還挺柔軟,這下可得了陸瑾佩的意。

陸太後有個毛病,見了柔軟的物件就要捏一捏、戳一戳,誰人不知壽昌宮的那隻胖貓,成天被太後抱在懷裡,就是因為人家的毛很柔軟。

陸太後非常開心,一時也忘了要來乾嘛,也忘了皇上發火這茬,於是很歡快的伸著爪子戳來又戳去。

等到意識到不對勁兒,皇帝陛下擱了朱筆,正帶著一臉的紅痕,不善地瞅著她。

……她立刻縮回了爪子,從袖子裡飛快地掏出小藥盒往前一遞,很狗%e8%85%bf地道:“你,你該換藥了。”

秦作庭瞄了她一眼,哼了一聲,不應承也沒反對,接茬批折子。

要不這麼裝大爺啊啊啊啊……

陸瑾佩瞥了瞥皇上係的一絲不苟的祥雲紋的掐金腰帶,猥瑣地眯了眯眼,哀家是解開呢,是解開呢,還是解開呢?

於是,很有威嚴的皇帝陛下在盛怒中,被一個自稱是太後的女流氓給扒了衣服。

秦作庭開始意識到自己身處的環境有些不大安全時,一低頭就發現自己深衣大敞,還能看見自己保養的很好的%e8%83%b8膛上裹著滲了血的藥布,餘光還瞄到自己半%e8%84%b1不%e8%84%b1的衣袍,猶抱琵琶半遮麵似的搭在肩頭。

無疑,陸太後的手法簡直太利索了。

陸瑾佩就在自己身後,為了免得身上的鳳袍寬大的袖子累贅,她三下五除二往上一捋,把它係在了大臂處,便伸著手替他解藥布。

一隻纖細的手,半截白嫩的胳膊,帶著個月白通透的玉鐲子,小心翼翼地從他腋下夾著朦朧的藥布徐徐地從右往左移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女子的體香便若有若無的往他鼻子裡鑽,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很難壓抑下去……秦作庭覺得自己有些心猿意馬。

兩根纖長細膩的手指,柔軟的移動,在雪白的藥布裡若隱若現,若是一個體態姣好的女子,陷在一叢白布裡,纖塵不染,難耐地交疊著修長白嫩的%e8%85%bf,等待著上天的救贖。

秦作庭覺得嗓口有些乾燥,極是不耐煩地喘熄了幾聲,隨手端了一杯涼透了的茶一口灌了下去,頻繁地吞咽,心頭那股躁意卻越發的旺盛。

藥布就要被完整的取下,右邊的那隻手從他光%e8%a3%b8的%e8%83%b8口一劃而過,軟滑的觸?感,一瞬的快意險些教他滅頂。

他甚至在幻想著,那手,那小臂,越往上越是景色絕倫,烏黑濃密的發,如雪般的肌膚,鮮豔飽滿的%e5%94%87,溢出淺淺的低%e5%90%9f,勾魂攝魄的眼睛,就在自己掌間婉轉……

身後一疼。

“弄疼你了麼,身上抖成這個樣子?”陸瑾佩挑了挑眉頭,看了一眼取下的藥布,天子向來是身嬌肉貴,眼瞧著傷處猙獰的血肉有了愈合的跡象,抖成這個樣子,不知道以為她在辣手摧花。

“你一個女人,粗手粗腳的,真笨。”秦作庭伸手撫了撫跳動的難以抑製的%e8%83%b8口,閉了閉眼睛,頗為嫌棄地念叨。

幸好,幸好,她沒有發現。

陸瑾佩:“……咳,以前我也這麼給自己上藥的,不知輕重,你多擔待。”裝你妹的大爺啊,好心好意給你抹藥,還慘遭嫌棄。

陸瑾佩的手腳是放輕了,秦作庭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念頭又如雨後嫩草,蹭蹭地往外冒。

原來,她以前也是用這雙手,撫過她的身體的。

那雙手帶著新的藥布重新在他%e8%83%b8口前劃過,仿佛帶了她身上細膩的皮膚,淺淺的溫度,一點一點在他%e8%83%b8膛上蔓延,像一株藤蔓緊緊地在他心裡紮根,攥住他緊張不已的心,在窒息的絕望裡掙紮著,求存唯一的快樂。

身上四處是她的味道,淡然的草木芬芳,就如她坐在他懷中,或嬌笑或怒目,生動靈活,覺察不出背上傷處的疼痛,但是渾身都在疼,疼的難耐。

陸瑾佩也覺察處這人的不對勁,一個勁兒地往外散熱氣,湊得近了都能聽見壓抑的粗喘聲,莫不是發熱了吧?

裹好了藥布,隨即伸手搭在秦作庭的肩頭,湊在他耳邊好奇地問道:“你……不舒服麼?”

秦作庭渾身一機靈,就覺得腦子裡轟一聲炸開了似的,耳畔她的聲音越發的小了,細細的,弱弱的,像一隻手,緊緊地箍住他;那若有若無的香味,皮膚接觸的感覺,就覺得渾身的血液驟行,全都往一處彙……

在理智尚存前,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用頭抵著桌案,磕磕巴巴地道:“我,我我,我自己來。”臉頰在燒,他背對著她,有些痛苦地皺緊了眉頭。

☆、什麼才算真心真意(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一直審核審核,怎麼破……關鍵我還沒改啊啊啊陸瑾佩以為秦作庭還在和她生氣,厭惡她碰他,得,好心全白費了。

遂,有些頹廢地翻了個白眼道:“哎,你胳膊上%e8%85%bf上的傷口還沒抹呢,著什麼急?”拍馬%e5%b1%81全拍馬蹄子上了,還喜歡尥蹶子。

秦作庭覺得自己頭很暈,說話就不禁腦子思考,順著心思就說出來了:“我,怕自己控製不……”

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瞧著眼前揮舞著兩隻小胳膊的陸瑾佩,一臉見了鬼似的表情看著他,很是假正經地嚴肅道:“你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