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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上麵,抓著兩人的頭發迫使著她們仰著臉跪在那裡。

這時倉庫的門吱呀的一聲大敞了開,薑新禹走了進來,而後借著門外射進來的光打量著倉庫內的情況。本來麵無表情的容顏在掃視到了跪在那裡麵色慘淡的兩人後遽然大變,掙開了身邊人的壓製就向著秋天的方向奔了過來。

可秋天身後的人手上一使力,秋天悶哼了一聲的同時高美女立刻痛呼出聲。同時擴音器裡的聲音說道:“冷靜點,薑新禹。我要是你的話,不會衝動的讓她們兩個死的更快。”

薑新禹克製著自己停了下來,站在不遠處滿臉痛惜的望著秋天,握緊的拳頭和脖頸繃緊的青筋都披露出他滿腔怒意。

秋天看著他抬了抬嘴角,用%e5%94%87形對他說著【注意你的花美男形象】,青筋暴磷的不適合你啊,新禹偶吧。

薑新禹站在那裡強迫著自己深呼吸,而後費力的將視線從秋天身上移開,瞪向那處隱約有人影的昏暗之處。然後開口問道:“你想怎麼樣?”

那聲音又用機器的冷感學人類一般‘嘖嘖’了兩聲,然後說道:“薑新禹,你不是喜歡做英雄嗎?給你的機會到了,可要抓住哦!這樣吧,兩個女人可以給你個選擇的機會毫發無損的放走一個,剩下的那個嘛……”

聲音刻意的停頓而後接著說道:“就等著你展示下薑新禹1對17的傳說,贏了的話……如果你還活著也可以帶走。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對於你來說更重要的那個,然後不管另一個的死活自己逃走。”

秋天身後的人踢動了下兩人的身體,示意薑新禹做出選擇。

☆、又住院了,%e4%ba%b2~

薑新禹痛恨般的注視著那個陰影說道:“你到底是誰?我從來沒對誰做過不可原諒的事!”

上方又傳來電子機器那瘮人的笑聲,然後說道:“你怎麼會覺得我是想報複你呢?也許,我就隻是對A.N.JELL的薑新禹看不順眼而已。”

秋天也望著那個方向的人影,聽說過Anti Fans,可沒聽過有Anti成這樣的……據王coordi說,娛樂圈最惡劣的Anti事件不過是往藝人的飲品中投入大量的強力膠而已。

可這次竟是簡直可以媲美黑社會的暴力作為,對象又是一向溫和善意的薑新禹……

“快點做選擇吧,不然兩個就一塊留下吧。”聲音又不緊不慢的傳了出來。

秋天望著他的方向,想示意他無論如何先把高美女放出去。可他卻不給她這個機會,隻是直視著剛剛的方向冷淡的說道:“不必了,荒郊野外的,出去了也未必比現在的狀況好。既然你是衝我來的,我人已經在這裡了,動手吧。”

高美女驚呼道:“新禹哥!”秋天則望著他的側臉沒有言語。

‘嘰嘰嘰’的笑聲之後,冰冷的機器似乎都透露著冷淡:“這個樣子,可真讓人討厭……那就開始吧!”

隨著聲落秋天身後的人也放開了對秋天的鉗製,將她隨意的丟在一旁就向薑新禹的方向走去。秋天倒下的瞬間居然還分神看向了躲在暗處的人,隨後發現他居然隻是在一台筆記本上敲打了幾下,擴音器裡就傳出了那怪異刻板的聲音。

“薑新禹,彆讓我失望才是。”

秋天仰躺在地上,看不到薑新禹的方向,耳邊隻聽得高美女的驚呼和祈求放過他們的哭泣,然後就是肉搏之間沉悶的痛擊聲。

那個男人,在自己數步之遙的距離,連痛呼聲也沒再發出過。如果不是其他人持續發出的聲音,秋天都要以為他已經被人一拳擊昏了過去。

秋天是個很能混時間的好手,幾年的時間在她眼裡也和幾個小時幾個月沒什麼區彆。可就在那個瞬間,幾分鐘都被無限拖長,像帶著荊棘的桎梏折磨著她本就脆弱的神經。

在鋼管磨擦地麵後加入戰局的聲音傳來的同時,秋天終於將自己扭曲變形的右手從繩索裡拖拽了出來。她在高美女已經怔愣了的目光中解開了腳上的繩子,動作迅速的從一旁吃剩下的泡麵碗裡抽出一支掰斷的一次性方便筷,悄無聲息的摸到了正全副注意都投入到下麵打鬥中的人身後。

毫不遲疑的從身後撲到對方身上,將方便筷斷裂的一頭狠狠的頂在他的咽喉上,嘶啞的說道:“叫他們停下來。”

被製住最脆弱的部位的男人卻並不顯慌亂,隻是慢條斯理的在筆記本屏幕上打道:【你怎麼解開的繩子?】

“如果你也有個酒鬼父%e4%ba%b2,你會有很多的機會嘗試的。”秋天說著,將手中的利器從男人喉結的部位稍微向旁邊移了移,然後毫不遲疑的加大了力度,並再次說道:“停下吧。”

男人隨著她的動作微微向後仰了下,但脖頸上還是留下了一絲紅痕向下蜿蜒而去。於是他動作麻利的刪了自己之前打的字,重新打了兩個字【住手】,然後敲了回車就聽到擴音器裡傳出機器質感的兩個字。

幾秒之後下麵的聲音才平靜了下來,薑新禹正扼住其中一人的喉嚨,拖拽著他抵擋著旁邊襲來的鐵棍。在所有人都停下來動作後,仍警惕的環視著四周,而後向這一處陰暗望來。

秋天知道他看不到這邊的情況,但她卻可以清晰的看到薑新禹身上撕破的襯衫,和身上若隱若現的傷處。可就在秋天認真的打量著薑新禹情況的刹那,身前的人卻趁她不備借機隔開了她緊握筷子的左手,抓住了她受傷的右手腕狠扭了過去,而後掙%e8%84%b1了秋天的壓製一腳踢翻了秋天將她踩在了腳下。

秋天仰躺在地上,隻感覺之前就已經麻木了的頭皮似又有液體流了下來。可這時沒給兩人過多的交流反應時間,倉庫的門突然又被人大力的踹開,與此同時一個人竄了進來喊道:“警察來了!”

一旁的薑新禹趁他們沒所動作之前甩開身前的‘俘虜’,動作迅捷向上麵掠來,而後幾步越過了高美女奔到了樓上。

壓在秋天身上的男人見狀隻稍一猶疑,而後反身從後麵的通道竄了出去。

“秋天!”薑新禹奔到了她的身邊,跪在地上想抱起她卻又不敢隨意的觸碰,隻能隱忍的叫了她的名字。

秋天咬牙忍過了痛感,睜開眼看向他安慰的笑了下,“我……”想開口說我沒事,突然又想起來薑新禹埋怨她總是愛說這句話,於是改口道:“我不太好,手臂可能斷了。新禹偶吧你能先彆用自責的目光盯著我,先把我送到醫院吧?”

薑新禹連忙確認了她身上其他地方沒有骨折的,而後連忙抱起她向外奔去。

後麵的事情就可以說是一團亂了,最後秋天的記憶就隻是在童話故事中被安排最後出馬的警察先生們清理善後,而他們仨個人坐著警車去了醫院。再有就是似乎薑新禹抱著她的手臂過於僵硬了些,在醫生要接手過去的時候還費了些功夫才放開。

秋天想起不久之前剛去過醫院,那時候還想著沒有電視中一幫醫生推著急救病床到門口接見的場景。於是這次,就有機會看到了……

秋天直到不是那麼安然卻無事的躺在了病床上的時候,還覺得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都充斥著像是做夢一般的不真實感。就好像是一直平淡無波的田園劇裡,突然穿插出了一段驚世駭俗的史劇驚天秘辛?

就好像一直循規蹈矩的人,突然無惡不赦的作奸犯科起來?

也不對。

那麼就像是一直播著動畫片的頻道,突然出現了19禁的劇集一樣?

也不對。

如果非要用她熟悉的事物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明明是一本黑白的速寫集,卻突然從中翻出來一幅色彩斑斕的油畫。

當然,這個對比可能也不是那麼的恰當,不過秋天混亂的腦海裡實在也翻找不出合適的比喻了。

剛想閒下來漿糊一樣的腦子去休息一會的秋天,就發現之前一直不肯去檢查直到確認她沒什麼大礙了才被醫生拉走的薑新禹,這會又出現在了她的病房內。?思?兔?在?線?閱?讀?

“感覺好點了嗎?”薑新禹輕聲的說著,就像怕驚擾到了什麼一樣。

新禹偶吧,他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吧?

秋天想著,更溫和了笑意道:“雖然你可能不相信,可是我是真的沒什麼事。”

薑新禹坐在她旁邊,視線落在她打著石膏的右手臂上,明顯是不信的問道:“手也沒事嗎?”語調低沉聽不大出情緒來。

秋天坐起身來舉了舉沉重的手搖了搖道:“雖然看起來慘點,不過應該問題不大。”

薑新禹驚嚇下連忙製止住她的動作,而後就麵色沉靜的坐在那裡不再言語。

秋天看著他的表情問道:“怎麼了?”看他仍沒什麼反應就像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一般,秋天清了清嗓刻意問道:“讓你一個人去就一個人趕著送過去,薑新禹其實是叫薑傻瓜吧?”既然叫了警察那就等偉大的國民公仆去解決好了,何苦真的聽任明顯企圖不良的話把自己也置於危險之中呢。

本來是刻意轉移話題,但看薑新禹仍沒有回應就又忍不住擔心的問道:“新禹偶吧還好吧?有沒有哪裡痛的?”

就在秋天以為他就打算坐在那裡什麼都不打算再說的時候,薑新禹終於有了動作。他動作很輕的握住秋天沒受傷的左手,放在了自己左%e8%83%b8口上,聲音黯啞的說道:“這裡。”

薑新禹麵色沉痛的看著秋天受傷的地方低聲說道:“對不起,因為我……”一向溫和的表情也被恨不得以身替之的悔恨取代。

“為什麼是因為你呢?”秋天抽出了自己的手,看著薑新禹輕聲說道:“美國9.11事件也是因為你嗎?我們國家南北戰爭也是因為你嗎?”秋天微帶著笑意說完,看著他眉宇之間的褶皺想伸出手去撫平,但卻仍是坐在那裡沒有動。

隻是用自己一貫的語調說道:“新禹偶吧,隻是‘事故’而已。即使不是這樣的事情,也可能會發生彆的情況。所以,不要再自責了。不然的話,我也要開始自責因為我,你才受傷了的事嗎?”

薑新禹卻並不接受這番說辭,仍舊指責著自己:“可是你受傷了!”

秋天問道:“高美女和我同樣出了事,為什麼我受傷了她卻沒有?”

薑新禹抬起頭看向她,隻注意到她那明亮的眼眸,而後其中露出一絲的笑意,它的主人說道:“所以,是我的問題,不是你的。”

薑新禹隻是就那麼的看著她,半響後輕聲問道:“我能抱抱你嗎?”

秋天微怔了下後輕聲拒絕:“不能。”

“它差點就被你安慰了。” 薑新禹一本正經的示意自己受傷的心臟,然後強調著:“隻差一點。”

半響後秋天無聲的輕歎,然後微湊上前將自己沒受傷的手臂搭在了薑新禹的肩上,打算輕拍兩下給予適當的安慰。可等待了太久的薑新禹卻自動自發的完成了剩下的步驟,確保不碰到傷口的情況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