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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抿著嘴努力的伸手和他揮彆,秋天則握著手裡的機票望著扶梯上漸行漸遠的身影,就那樣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

王coordi在千叮嚀萬囑咐了之後,才和馬室長加緊腳步跟了上去。

高美女收回視線對身邊的秋天說道:“秋天你不用留在日本陪我也沒關係的。”

秋天將視線從扶梯上收回,看向高美女應道:“沒事。美男他回去了……一切都會好的吧?”

高美女低下了黯淡的眉眼,低聲道:“其實如果秋天現在能在哥哥的身邊,我也能更放心一點。”

秋天微笑了下,說道:“什麼都不要想了,你想去哪裡我陪你?”

“倒也沒有什麼特彆想去的地方了。”

兩人說著轉身出了機場,這時候的兩人應該怎麼也想不到隨後的仁川機場會發生怎樣的一場鬨劇吧?

一直尾隨著他們伺機偷拍的金記者,在最後關頭豁出一切的攔住了高美男,打算拍下她一直掩飾著的A.N.JELL最大的秘密!

可惜,千估算萬合計的,卻沒有料到最後被他扯下外套打算拍下隱藏在其下的女兒身的時候,主角早已經換成了真正的高美男了!

於是在金記者撓破了頭皮也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高美男事件正式落下了帷幕。

A.N.JELL也終於遠離了這件事可能會帶來的最壞的影響的陰影。

幾天後,秋天獨自站在了人來人往的機場,手中握著兩張目的地不同的機票。一張是薑新禹留下來的,一張是後來吳醫師郵過來的。她已經提前去了中國,隻等著秋天隨後過去找她。

秋天背著背包在機場的角落,望著機票上完全不同的兩個字發呆。曾經說過的話,曾經做過的舉動……

過了很長時間,直到機場廣播在一遍遍的播放著最後的登機信息,秋天才仿佛用了很大力氣般的歎出了一口氣,隨手將其中一張機票投到了回收桶裡,而後頭也不回的進了登機口。

兩個多小時以後秋天又重新站在了土地上,神色茫然的望著出口的指示牌。沒等她有所動作,剛開機不久的手機突然有短信提示音傳來。

秋天掏出手機,竟然是高美女的手機發來的。打開來隻有簡單的幾個字:【█地█下█停█車█場█見█】

作者有話要說:  (欲知短信內容,請刮開塗層!刮不開的可留言詢問~)

好吧,我幫你們刮開了!哈哈`

☆、綁架事件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開始狗血了~~~!!!躲好!小心甩你們一臉~!!

秋天不禁微愣了下,之前高美女不聲不響的留了個想暫時到彆的地方走走,讓秋天不用擔心的紙條就消失的了無身影。怎麼又會在這個時間給自己發這樣的短信?

秋天略一沉思,還是轉過身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她低頭翻看著手機短信而後邊走邊給高美女回了個電話過去,完全沒注意到另一邊的出口方向站在那裡等候的身影。於是兩個人就那樣沒擦肩就已經‘而過’了。

電話一直沒人接,卻也沒見被掛斷。秋天到了停車場後並沒有看到高美女的身影,不光如此整個停車場還空蕩蕩的,除了一排排的汽車外絲毫看不到半點人的影子。秋天心中騰地莫名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稍一猶疑轉身往來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餘光卻看到不遠處的車身後麵閃過了幾道人影,秋天腦海中的警鈴大作,她閃身向來時的門口跑去。可剛邁出了兩步就注意到了門內一閃而過的衣角。

秋天停住了腳步,掃視著從不同角落向自己靠攏的男人。她警惕的站在那裡腦中卻並不慌亂,反而注意到了牆角的幾架CCTV都被人蒙住了攝像頭。

這說明……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圍堵。

秋天看著漸漸走向自己的五六個男人,唯一沒被堵死的方向就是來時的入口了,可顯然那不會是個很好的選擇。

秋天就在霎那之間掄起自己的背包甩在了靠近左手方的那個男人的臉上,然後動作迅速的從他身旁掠過向出車口跑去。

沒有給她想太多的時間,橫裡突然竄出來個人攔在了她麵前,張開雙手撲了過來似是想製住秋天。

可惜他們錯估了一件事,那就是秋天的出身。秋天是半個孤兒沒錯,可她還有個樂於家暴的父%e4%ba%b2,並且在母%e4%ba%b2去世後仍跟他在一起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生活的曆練促使秋天自食其力的學會了很多技能,比方說簡單的包紮、比方說巧妙的躲藏、比方說迅速持久的逃跑,也比方說,那一度為了以暴製暴而學的跆拳道。那也是之所以秋天在學生時期除了‘瘋子’之外還有‘無良女’這一外號的由來。

所以當男人摔倒在地後,錯失了最佳攔截時間的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秋天逃出了視線之中。

秋天喘熄著轉過彎角,沒有停留的向出口跑去。就在這時候一直沒有訊息的高美女卻突然回了電話。秋天來不及多想,急忙接起電話問道:“美女啊,你沒事吧?你現在在哪?千萬不要……”

秋天停下了腳步,抑製著急促的呼吸冷靜的問道:“你是誰?”

沒有接到人的薑新禹沒有回宿舍也沒去公司,隻是開車到了漢江邊上,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而後就坐在車邊望著江水發呆。

就好像渾身的力氣都隨著那江水流走了一般,薑新禹木然的望著江麵,眼神空蕩茫然。

半響,他隻是低喃著:“直到最後……也沒有出現,現在……連一絲痕跡也抓不住了。”許是江麵過於淩亂,折射出的光線落到他的眼中都彙成了一片晶瑩。

就在一片安靜到虛無的沉靜之中,薑新禹身上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他卻如同沒聽見一般怔愣著沒有反應。直到鈴聲聲嘶力竭的停歇了下來,不久之後卻又不依不饒的響了起來。

如此反複三四遍後,薑新禹終於掏出了手機,卻並沒有接起來,而是抬手就要順著力道扔到漢江裡。可就在他看到了名字的瞬間動作還是停頓了下來,他沉澱了下自己的情緒接了起來輕聲說道:“美女啊……”

就在心灰意冷的此刻甚至還在想著,就算從旁人那裡能夠聽到她的消息也好。最終……還是像之前的告彆一樣,沒有留戀的離開了嗎?

可手機裡卻傳來了一陣怪異的笑聲,而後一段刺耳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薑新禹,要打通你的電話可真不容易呢。”

薑新禹凝聲問道:“你是誰?”

對麵又笑了笑,然後那尖銳的有些刻板的聲音繼續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誰在一起不是嗎?”

薑新禹麵容嚴肅了下來,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高美女的電話怎麼在你手裡?”

“高美女?”對方品味般的重複了遍這個名字,然後玩味的問道:“她就是你喜歡的女人嗎?”說完不等薑新禹反應,又桀笑了一聲後輕聲問道:“是她呢還是樸秋天?”

薑新禹僵直了身體,此刻他完全不覺得這怪異的瘮人的電話像是個不成熟的惡作劇了。

對方沒聽到回應,隻是不在意的接著說道:“沒關係,我們一會就知道了。薑新禹xi,很不幸的告訴你,這兩個女人都在我的手裡。套句俗套的話:你要是不想讓她們有什麼意外,就一個人過來見我們吧!”

說著隨著一聲怪笑電話被掐斷了,薑新禹再撥回去就提示對方關機了。可沒等他做出多餘的反應,手機裡就收到了一條更讓他驚悚的短信。@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隻是一個簡單的路線指引。

可,發件人卻是秋天。

秋天很快的恢複了意識,這要歸功於她長期的服用神經藥物,身體漸漸產生了抗體。她沉著的閉著眼,靠意識感覺著周圍的環境。首先感應到的就是自己臉頰下硬而粗糙的地麵,帶著強烈的發黴的粉塵味道。

而後微微掙動的雙手感覺到了被束縛在身後捆綁的阻力,不僅如此雙腳也被牢牢實實的捆在了一起。很有電影裡綁架案的手法,隻是嘴裡並沒有塞上東西也沒有用膠帶封口。

看來,現在身處的地理位置必然是偏遠的就算扯破喉嚨喊也不會有人回應的吧……

她微睜了睜眼就看到自己躺在一處類似於倉庫的昏暗場所,不遠的窗口還能看到人影聳動。沒等她細致的觀察下周圍的環境,身邊不遠處的一聲強烈的吸氣聲就引來了她的注意。

而後就聽到身旁高美女的聲音:“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們過來!?”如果不是聲音不穩的顫唞,聽起來還是有幾分震懾力的。

秋天不禁為她擔心,怕引來歹徒的不懷好意,忙睜開眼向四周把守的人望去,可就隻見幾個男人不冷不熱的看了高美女一眼,卻並不上前有所行動。

高美女見她有所反應連忙問道:“秋天、秋天,你怎麼樣?還好嗎?有沒有傷到哪?”

秋天看了她一眼沒有回應,隻是費了些力氣蹭著地麵勉力靠著身後的箱子坐了起來。這時頭頂的擴音器裡傳出了一陣怪異刻板的聲音:“醒了?恢複力挺快的嘛!還以為下的迷[yào]夠你再睡上兩個小時的呢!”

秋天順著聲音望去,卻隻見到了擴音器一樣的東西。她環視四周也沒找到說話人的身影,這時聲音又傳了來:“找我?身手是不錯,可惜人蠢了點。隻是用美女稍微引誘了一下,嘖~”

她環視倉庫四周,除了麻布袋就是小集裝箱樣的箱子。秋天的視線沒有遺漏的從右到左掃視著,最後定在了不遠處架起的空間,那相當於二層樓高的板子搭起來的平台上。

那聲音繼續驚奇的說道:“派了六七個人居然還差點讓你跑掉,隻可惜……”聲音停頓了下接著嘲諷的說道:“恐怕以後都畫不了畫了吧?”

不說秋天還沒注意,她的右手確實以著奇怪的角度貼合著左手。

高美女驚恐的看著秋天的額角叫道:“秋、秋天……你沒事吧?”

秋天無力的靠在那裡,順著她的視線抬眼看了看自己的眉角,隻看到了些微的暗紅,額角連帶頭皮到現在都是麻的,隻隱約感覺著往日柔順的頭發此時都被什麼粘連著。

那怪異的聲音嗤笑道:“樸小姐彆見怪,我手下這幫人做事效率是很好,可惜就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秋天開了口,聲音微啞的問道:“你是為了誰?”

片刻的安靜之後那聲音才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秋天不語,隻是怎麼想她和高美女兩人加一塊都不會得罪過什麼會惹上這種事的人。難道……是為了A.N.JELL?為了高美男?還是?

“人到了。”門外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對著平台上的人回複著。上麵的人可能做了什麼指示,從簡易台階上走下來兩個男人拎著高美女和秋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