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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薑母那引以為傲的兒子身上。

秋天抿了口杯裡的牛奶,微微笑了一下說道:“不會,新禹歐巴即使有自己的想法,但更多的還是會顧慮到彆人的感受。是寧願自己忍受,也不強施與他人的人。”

比起開口問對方的家庭情況,薑母是個更喜歡自己去觀察的人。往往從對方的舉手投足間、待人處事的進退間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很多東西來。甚至不用特意去問什麼,隻從這個人的氣質談吐中,家世如何、教養如何、甚至一些性格都是能看出來的。

薑母笑而不語,也端起麵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而後突然問道:“如果有很好奇的事情的話,直接問出來也沒關係嗎?”

秋天輕聲回道:“是,沒關係。”

薑母笑了一下說道:“新禹已經很久沒帶過女孩回家了,所以我想冒昧的問一句,或許……”

秋天麵對著薑母暗含意味的目光垂了下眉眼,卻很快又抬了起來微笑了下,官方做派的解釋道:“或許是隻有我一個女助理無所事事的關係吧。本來美女是要%e4%ba%b2自上門拜訪,順便向您解釋一下周末報刊的事的,但很不巧後來突發了些事情被耽誤了。”

“哦,這樣啊。”薑母笑了一下也沒再多問,隨意的又閒聊了兩句,就起身回房間休息去了。

秋天坐在那裡擺弄著手裡的杯子發呆,思忖著那麼完美的家庭,卻也有著自己不為人知的故事。雖然隻是臨時從Jeremy口中聽得零星的故事碎片,卻也可從中知道薑母絕不會是個簡單的女子。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直到某一刻突然察覺到另一邊坐著的身影,才如同驚醒般的看了過去。

薑新禹笑道:“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像剛剛一樣當我不存在呢!”他頭發微濕,顯然是剛洗過澡的樣子。

秋天被他打趣的微赦,轉移話題道:“Jeremy呢?”

“在樓上上網呢。”薑新禹隨意的答道,然後頗感興趣的問道:“剛剛和我媽在聊什麼?”

秋天輕笑了一下,回道:“沒什麼,隻是隨便聊聊。”

“還好,我媽不會像Jeremy他媽一樣,有把Jeremy小時候穿女裝的照片到處展示的習慣。”薑新禹靠在那裡看著她輕鬆的開著玩笑。

秋天好笑的問道:“有那樣的照片嗎?”

“這個……”

薑新禹還沒等說什麼,一陣兵荒馬亂的腳步聲就從樓梯處傳了下來。兩人放眼望去,隻見一隻黃毛心慌意亂的跑了下來。他來時背的包隨意的搭在身上,看到窗邊的兩人開口就喚道:“哥,我要回首爾!”

薑新禹下意識的看了看手表,然後又看向一臉嚴肅的小孩問道:“這個時間?你不好好的上你的網又怎麼了?”

Jeremy心煩意亂的撥了撥頭發,說道:“我有必須要回去確認的事。”

薑新禹以為小孩隻是又心血來潮的發人來瘋,於是勸道:“跑了一天還不累嗎?乖,上樓睡覺去,明天我們就回去了。”

Jeremy立場堅定的搖頭回道:“不,我現在就要回去了!”

“什麼事非要現在回去?”薑新禹又看了看時間微皺了皺眉。

“哥……總之是很重要的事,重要到我一分鐘都呆不下去了!”

“這個時間已經沒有回首爾的航班了。”

“沒關係,我就是爬也要爬回去!”Jeremy心急的撥了撥頭發,然後腦筋一閃說道:“我可以坐高鐵回去,現在走的話還能趕上11點那班!”

“Jeremy……”

“哥!”

薑新禹望著他那如同小狗般帶著祈求的目光沉%e5%90%9f了下,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等我去收拾東西。”

秋天攔住他的身影說道:“我陪Jeremy回去就好了,新禹歐巴就按原計劃明天下午再回去吧。”

薑新禹直覺說道:“一起吧,一起來的當然要一起回去。”

秋天勸阻道:“沒關係,新禹歐巴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再說伯母都睡下了,沒能和她打聲招呼直接離開本身就很不禮貌,新禹歐巴留下來幫我們解釋一下吧,不然總怪過意不去的。”

最後薑新禹無奈,隻好開車去送秋天和Jeremy到了車站。

“新禹歐巴回去吧,路上開車小心。”秋天簡單的囑咐了一句就連忙跟著已經一溜煙快看不到身影的Jeremy進了站。

薑新禹望著前方頭也不回的身影低聲罵道:“這小子……”最好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不然的話……

“呀,你小子,難得回釜山一趟,約你出來還阻三擋四的!”帶著釜山口音的男人說著一拳捶在薑新禹的肩上。

薑新禹直坐著受了他一拳,不在意的說道:“我現在來了。”

“人家是藝人嘛,拒你的約也是正常的。”另一個男人靠在桌邊,說著隻有真正%e4%ba%b2近的朋友才能開的玩笑。

見薑新禹沒有回應,他左手邊的男人用手肘拐了他一下,調侃的說道:“怎麼,為情所困啊?用不用哥教教你怎麼搞定女人?保管讓她們滿腦子都是你的身影,一天從早上到晚上想的都是你,就連做夢都會夢到你,夜不能眠給你發短信發了刪、刪了發。怎樣?”

頭一個男人不以為然的叫道:“哎~明哲,你以為你在說的人是誰?薑、新、禹!用你教他怎麼吸引女人嗎?人家是職業的!又怎麼會為了女人的事煩惱?”他說著轉頭看向薑新禹說道:“不過這張臉上的表情是挺像的。”

第二個男人像看電視節目一樣笑著看著他們,然後不緊不慢的的問道:“A.N.JELL要解散了?”

薑新禹不理會麵前表情演戲般的三人,隻是用修長的手指晃動著杯裡的冰塊。麵無表情的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後猶豫了半響才遲疑的開口問道:“怎麼……知道一個女人的心意?”

眾人集體拋來戲謔的眼神:“喔~。”

怕起哄的過多掩蓋了看好戲的機會,名為明哲的男人連忙貌似誠懇的說道:“試探一個女人心意的最好辦法是——”他故意的停頓,引來薑新禹的注目後接著說道:“強%e5%90%bb她。”

“哈。”薑新禹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喝他的酒。

不滿他不受重視的眼光,明哲強調道:“真的,這個,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了!”他露出意%e6%b7%ab的微笑,帶著回味無窮的味道用輕慢的語氣說道:“在%e5%94%87齒交融間,‘她愛我?’‘她不愛我?’,一試了然!”

薑新禹放下酒杯拿起靠背上的外套說道:“你們喝著,我先走了。”

“哎哎,彆走啊!”三人連忙將人拉回來按到椅子上。

頭一個叫正旭的男人指責明哲道:“你這餿主意太不靠譜了!人姑娘要是有這意思還好說,要沒這意思新禹第二天還不得上新聞頭條啊?”

“彆人可能會,但以我們新禹的外貌,大不了過後說句‘對不起,我也是情不自禁’不就得了。”明哲伸出食指騷包的搖了搖,說著還向薑新禹飛了個眼神過去。

薑新禹扶著額角,深覺自己交友不慎。

看熱鬨的鐘賢適時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要我說這件事還是得委婉點,彆弄得關係僵硬更得不償失。”

薑新禹讚同的點了點頭。

明哲不以為然:“委婉點?等那個女人變成彆人的再去表白嗎?”他斜了他一眼又問道:“那你有什麼高招?”

鐘賢漫不經心的向自己嘴裡扔著爆米花,然後語氣自然的說道:“這種時候,當時是用男女之間最佳的潤滑劑——酒。”

“哇,比我邪惡!”明哲拍了下巴掌看著他讚歎著。

鐘賢嚼著嘴裡的食物,有條理的說道:“喝酒後做些什麼,和喝酒後不做什麼,是不同的。沒聽過酒後吐真言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愛情中都是會偽裝的。可是,聖人在喝醉了酒以後,也會因為急性乙醇中毒麻醉大皮層中樞,平常控製、隱藏在內心不說的真話,在誘導下也會毫不保留的傾訴出來的。”

正旭看著他侃侃而談的樣子收起了下巴,對他的這套理論保持意見。他側過身敲了敲台麵,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年頭還玩什麼心意猜猜看啊?未免太老套了!女人嘛,也就那麼兩種。要麼,領她去地攤吃烤五花肉,買一萬元以下的禮物%e4%ba%b2自送到她家,下雨天騎自行車去漢江邊上散步;要麼,帶她去吃昂貴的西餐,送拍賣會拍來的禮物快遞過去,開跑車帶她去濟州島看日落。”

他對著薑新禹攤開手挑起眉毛做了個‘so easy’的表情。

薑新禹看了三個臭皮匠一眼,無奈的輕聲說道:“不是那樣的女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結束了沒得出什麼結論的死黨聚會後,薑新禹直接搭車回了家。可躺在了自己熟悉的房間,睡在自己的床上的人,卻輾轉反側的不能入眠。

而後就在半睡半醒之間,似乎聽到了自己很熟悉的聲音帶著慵懶的腔調埋怨著:“啊,真是的,大中午的,就連讓人找個地方睡個午覺都睡不消停。”

薑新禹的意識清明了些,從被廢棄在一旁的集裝箱上坐起身來,一手的搭在屈起的膝蓋上,悠閒的看著下麵的人。

看起來長相粗鄙態度更惡劣的男人粗聲回應著:“呀!小子,不乾你的事就不要亂管!不想去醫院睡的話,就走你的路,換個地方睡覺吧!”

薑新禹身手利落的跳了下來,看向被圍住的女孩問道:“需要幫助嗎?”

女孩的額發微垂看不清樣貌,隻是冷淡的說道:“請走吧。”

圍著女孩的人開始笑他的自作多情和多管閒事,薑新禹挑了挑眉看了看女孩,在其他人的哄笑中騎上了自己的車,打算順應她的要求離開。

可厚重的安全帽也阻擋不了身後那刺耳的笑聲和言語,薑新禹在騎出十多米後單%e8%85%bf支在地上輕巧的刹住車。

……

薑新禹清醒過來後才驚覺自己剛剛不隻沉入了夢鄉,而且還夢到了很久以前的事。他坐起了身看了看外麵依舊深沉的夜,突然感覺到一陣陣莫名的心慌。

就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正潛伏著,準備乘人不備的時候伺機而動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家裡有人生病住院了,所以一直沒有時間更。

作為一個剛作了準時更的保證的人來說……

好吧,我以後不表決心了,戒了。

☆、失戀這件事

秋天看著身旁沉默不語的人關心的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那麼急著要趕回去?”

Jeremy望著窗外飛掠而過的景色,半響才遲疑的叫道:“秋天。”

“嗯?”

“高美男沒能一起來釜山,是因為……泰京哥嗎?”他說著轉過頭去看秋天的臉色。

秋天迎著他的注視輕聲應道:“嗯。”

Jeremy微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