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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新禹就著他後腦勺不輕不重的拍了下,然後自覺的上前排隊買票。

這個時間雖然人不多,但一會之後還是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他們的存在,尤其是有那存在感十足的小黃頭作為招牌杵在那。Jeremy自然的露出兩排小白牙跟她們揮手打著招呼“你好、你好~”,頭頂上紮起的一縷小辮隨著動作招搖的晃動著。

在他忙著施行明星附加的簽名留影功能時,買好票的薑新禹嫌棄的遠離著他,用票遮擋著臉趁著Jeremy招蜂引蝶的時候悄悄的拉過秋天往驗票口走去。

秋天順著他的牽引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Jeremy的方向,沒等說什麼薑新禹就豎起了食指貼在了%e5%94%87邊示意著她,隨即轉過頭抱歉的看了Jeremy一眼。當然,如果嘴角上揚的角度不是那麼大的話,也許會讓人感覺到一絲歉意的。

到了驗票處薑新禹另拿出Jeremy的票交給了工作人員說道:“這個是外邊那孩子的票,麻煩您了。”

在Jeremy的犧牲下兩人順利的上到了觀光台,作為釜山人的薑新禹也有好多年沒有來過這裡了。他放鬆的倚在那裡轉過身看向秋天問道:“怎樣?”

“很好。”秋天手掌貼在玻璃窗上,俯瞰著這個感覺很神奇的城市。

從來沒有體會到這樣一種感覺,隻是因為一個人,使得一個城市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雖然隻有南山塔的一半高,但是站在這裡可以看到釜山的全景。看,這邊就是釜山港,有時候經常能看到載滿集裝箱的貨船。”薑新禹學她的樣子也將手掌貼在玻璃窗上,離她的手不過一巴掌距離的位置。

秋天認真的望著他說的方向,沒注意他的小動作。

薑新禹看著兩人的手掌微笑,感覺似乎微微動動小指就會更貼近她一般。然後在秋天回過頭來的瞬間他又若無其事的換了個方向指引道:“那邊呢,就是海鮮市場,喜歡海鮮的話一會可以去逛逛。那個方向就是我家,往這邊移呢,就是我以前上學的學校。”

“那邊嗎?”秋天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嗯,有興趣的話明天可以帶你去轉轉。”

“真的?”語氣似頗感興趣。

“哥……”

……

薑新禹停頓了下控製了表情才回過頭看向氣氛破壞者,然後先發製人的問道:“怎麼現在才上來?”

Jeremy氣壓低迷的看著兩人抱怨著:“到處都找不到你們!打電話又不接!”

秋天解釋道:“我電話放在包裡了。”而包從薑新禹家裡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背。

薑新禹象征性的拍了拍口袋,誠意缺缺的說道:“啊,對不起,我的忘在車裡了。”

Jeremy埋怨的嘟囔了兩句,隨後原地殘血複活,取下掛在脖子上的相機對兩人說道:“來,我們拍照吧!”

“我給你們照吧。”對被拋下的小孩感到些微的歉意,秋天主動要接過相機彌補。

“沒關係,一起照吧!”Jeremy伸長手臂越過秋天搭在薑新禹的肩上往秋天的方向帶,可為了使三人同時出現在畫麵上卻不小心用力過猛,而使薑新禹的頭撞上了秋天的。

“啊!”兩人同時捂了下額頭,Jeremy連忙說道:“抱歉。來,看鏡頭~一二三,泡菜~!”就這樣兩人還沒放下手第一張照片就已經照了出來。

Jeremy取下相片看了看,畫麵裡隻有自己笑的跟花一樣,而另外兩人都捂著額頭茫然對視著。“什麼呀?來,重新再來一次!”他眨了眨眼擺好姿勢打算重新出發。

薑新禹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相機說道:“我來照吧!”說著自然的微微傾向秋天,抬高手臂微微傾斜的按下了快門。

Jeremy興高采烈的搶先取下了照片,可隨即不滿的發泄出來:“什麼呀!?哥,現在是在顯示你手長嗎?我隻有一半!”還是隻露了肩膀的一半!Jeremy不滿的瞪向薑新禹,這哥現在是在報複他剛剛照的那張嗎?

薑新禹從他手上拿回照片,安撫道:“知道了、知道了,那再來一張吧。”

最後終於照了Jeremy滿意的照片下了塔,可小孩看到了掛滿情人鎖和願望卡片的地方又突發奇想的提議道:“秋天,我們也寫願望吧!”

“願望?”秋天順著他的指示看向那掛的密密麻麻的人工牆。

Jeremy興致勃勃的說道:“是啊,據說掛在越有人氣的地方就越會靈驗呢!”

薑新禹四處巡視了下問道:“那要找工作人員要卡片嗎?”

Jeremy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不用了,我們不是照了照片了嘛!就寫在照片背麵吧!正好照了三張,一人一張呢!”

“不行。”薑新禹義正言辭的拒絕道:“願望當然要寫在願望卡上了!”

“哎~那麼多一樣的卡片不是一掛上去就找不到了嘛!用我們的照片正好啊!以後等願望實現了的時候還可以回來找找看!是吧秋天?”Jeremy說著鼓動著一旁望著一張張卡片發呆的秋天。

出人意料的是秋天居然沒有反對,順應的配合Jeremy去和工作人員借了筆過來。看到Jeremy撅著%e5%b1%81%e8%82%a1趴在一旁像寫作文一樣寫著什麼,薑新禹不禁搖頭失笑。又看到秋天也坐在那裡認真的一筆一劃在手掌上的照片上寫著,於是本來不以為意的薑新禹隻好取出了口袋裡還沒捂熱的照片。

薑新禹看了眼照片裡比肩的兩人,又看了眼就坐在身旁低垂著頭,就像對待著什麼神聖的事物一樣專注的人。他靠在那裡翻過照片,提筆在背麵寫下自己眼下唯一想到的話:【隻要,一直就這樣坐在我身邊就好。】

他頓了頓又在下麵加了句:

【不需要你改變什麼,隻要站在那裡,看著我一步步的接近,不要避開或者逃離。】

“來,都寫好了吧?我們掛上去吧,不許偷看彆人的哦!”Jeremy將三張照片全部背麵朝下的摞在一起,在照片角上穿了個洞,用絲帶係在了許願牆上不顯眼的位置。還特意用彆人的願望卡掩蓋了下,免得被彆人發現。

之後三人去了一條在晚上總是很熱鬨的街,兩側都是賣美食小吃的攤位,屬於那種吃的多人更多的地方。不用說Jeremy更是如魚得水般的一頭紮了進去,從到了這裡嘴就不曾閒過。

說到釜山自然首先想到的就是海產,所以薑新禹正忙著給秋天講解也沒功夫理他,於是他便開始了自從上次進了醫院之後第一次百無禁忌的大開吃戒。

進食了太多的小孩和一旁不正眼看他的人打著招呼:“哥,我要去下洗手間。”得到了短促的揮手回應後就一溜地跑向了附近的衛生間。

秋天在掛著貝克製品的攤位前看完打算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突然發現不見Jeremy的身影,於是向身旁的人問道:“Jeremy呢?”

“不知道,可能到前邊去了吧。”薑新禹氣息均勻的說著引她向前走去,於是上次在遊樂場沒發生的事,在這條擁擠的且沒有Jeremy的街道上完成了。

薑新禹麵色自然的牽過秋天的手腕,拉著她避開莽撞的撞過來的人群。秋天手指下意識的抽[dòng]了下,但沒有刻意的甩開手。

薑新禹上揚了嘴角,待人流過去了後識相的放開了她的手。兩人並肩走著,似是突然對兩側的小攤位失了興趣般。

“那個……”

“剛才……”

越想找話題的時候,越容易發生兩人一起開口的局麵。沒有像電視演的一般‘你說’‘你先說’‘我就不說,你說’的推讓一番,薑新禹紳士的做了個女士優先的動作。

秋天遲疑了下,低頭數著自己腳下的步子,而後抬起頭輕聲問道:“和弟弟的關係,不好嗎?”

薑新禹倒沒有她那些猶豫吞吐,隻是笑了一下大方的說道:“不,說不上不好,但也說不上好就是了。男孩子嘛,沒辦法坐在一起玩娃娃,所以小時候都是用打架來交流感情的。到後來我離開了家,接觸的也少了一些。”→思→兔→在→線→閱→讀→

他這樣泰然倒讓秋天沒什麼問下去的了,他看了秋天一樣身份交換的問道:“剛剛,許了什麼心願?”對她那副認真的樣子實在是好奇,又沒辦法返回去翻出來看一下,乾脆就這麼直接問出口了。

秋天的腳步頓了一下,輕笑了一下說道:“不能說出口的話。”

薑新禹以為她是拒絕回答,於是雖然仍就好奇但也沒有繼續追問。兩人悠閒的如同在院裡散步一般的逛著街,偶爾一問一答的閒聊著,直到神通廣大的Jeremy氣喘著追了上來。

“哥!不是讓你們等我的嘛!”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帶著隔日更的決心。。。

但是沒什麼信心的說~

同誌們還在不?

☆、突發事件

回到了薑家之後薑佑宇已經不見了身影,薑父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書,但不知怎麼挺拔的背影莫名的給人一種等待的感覺。看到三人平安歸來,薑父沒再說什麼直接回了房間。

薑母已經提前為秋天和Jeremy準備好了房間,床單被罩枕套都是重新換過的,房間裡還有淡淡的水果清香。秋天在房間裡簡單的整理了下東西就下了樓,客廳裡很安靜的展示著空無一人的麵容。

秋天走到落地窗前站在那裡,靜靜的望著遠處漆黑一片的海。

過了半響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過來坐會吧,睡前喝點牛奶對睡眠有幫助。”

秋天回轉過身看向不遠處端著托盤的身影,恭敬的打了招呼坐在了麵前的藤椅上。接過薑母遞過來的杯子,微笑著說道:“就這樣上門拜訪,給您添麻煩了。”

“沒關係,新禹難得會帶朋友回來,我倒希望能常托福見見自己的兒子呢。”薑母風趣的回道。

兩個人隨意的聊著天,話題不會過於空泛,卻也不過分的涉及私密。薑母是不同於王coordi的母%e4%ba%b2的類型,不會拉著你的手說著家長裡短。她完美的詮釋了‘朋友的母%e4%ba%b2’一職,行為話語都很%e4%ba%b2切,但卻又有著一定的距離。就好像是人與人之間,刻意規劃出來的社交距離一般。

秋天聽著薑母輕柔的聲音,適當的給予微笑回應。從來不曾如此的和長輩接觸過,一瞬間似乎母%e4%ba%b2一詞的所有含義都具體的呈現在了眼前。

薑新禹有個良好的家庭,他的涵養、他的品性,都是在這個地方,這個女人的養育教養下形成的。

“那孩子在外麵看起來很溫和隨意沒錯,但其實如果執拗起來的話,大概會比泰京那孩子還讓人頭疼呢。嗬,明明是我生的兒子,但固執卻隨了他爸爸。”兩人接觸不深,唯一能多聊的大概就屬薑新禹了,所以話題自然而然的就又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