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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之類的,至於陸然,她隻字未提,舒沫也沒去問。

和高遠在一個部門工作,而且還是他的秘書,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舒沫儘量避免和他單獨相處,大半個月下來,除了公事,他們基本上沒有好好講過一句話。

高遠心知舒沫故意避開他,卻對此無可奈何,因為他和紀思媛的婚姻牽絆住他,讓他無計可施。

月光慘淡的夜晚,準備睡覺的舒沫接到了鐘婭楠的電話。

她一開口舒沫就聽出她的怒氣。

“舒沫,你在哪兒呢?”

“在家啊,怎麼了?”

“我現在在零度,你馬上過來!”

舒沫問:“零度是哪兒啊?”

“酒吧,你跟出租車司機說他肯定知道。”

大晚上的叫她去酒吧,舒沫覺得不對勁,“這時候去酒吧乾嘛啊?”

鐘婭楠在電話裡咬牙切齒,“收拾那對狗男女!”

☆、061 打架

舒沫來不及細問,鐘婭楠已經掐斷通話。

盯著手機呆了兩秒,舒沫迅速起身穿衣服,無論具體是啥情況,鐘婭楠既然叫她去,她就不能丟下她不管。

帶著錢包和鑰匙,舒沫火急火燎地出門。

上了出租車,她說去零度酒吧。

司機二話不說就載著她奔赴目的地。

舒沫汗,看來這酒吧挺有名氣的,一說彆人就知道,她真是落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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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陣陣,一下子吹散了她的頭發,舒沫站在零度門口,睜著眼睛尋找鐘婭楠的身影。

“舒沫!”

感受到她一身火氣,舒沫關心道:“到底怎麼了啊?”

鐘婭楠握住舒沫的手腕,拉著她大步流星往零度裡麵走,“許建忠那個王八蛋背著我跟彆的女人在裡麵逍遙快活!”

舒沫一驚,“會不會是誤會啊?”

鐘婭楠和許建忠從大學就開始交往了,快五年了,感情一直挺好的,怎麼會突然間跟彆的女人來這種地方呢?

鐘婭楠冷嗤聲,“我%e4%ba%b2眼看到的還能是誤會嗎?這個王八蛋,國慶騙我去外地出差,其實根本就是陪那個狐狸精去了!”

舒沫啞然。

怎麼會這樣?!

零度是a市最有名氣的酒吧,人很多,舒沫還在找尋許建忠在哪個位置,鐘婭楠鬆開了她的手。

一名服務人員端著酒經過身側,鐘婭楠直接端了杯就氣勢洶洶地往左前方走去。

舒沫定睛一看,終於發現了在那邊玩兒得正嗨的許建忠。他懷裡抱著個女的,兩人正旁若無人的熱%e5%90%bb。

跟他們一起的還有好幾個人,擔心鐘婭楠吃虧,舒沫趕緊地跟上去。

男女主角正%e5%90%bb得難舍難分,一杯冷冰冰的芝華士毫無預兆地就潑了過來,酒裡麵的冰塊兒還打在了許建忠腦門兒上,微微的痛。

突然起來的變故,沒有一點點防備,打懵了所有人。

舒沫也被鐘婭楠的氣勢給震住。

極短的靜默後,狐狸精首先回過神來,畫著眼線的眸子瞪著鐘婭楠,“你誰啊你,腦子有病啊!”

鐘婭楠扔掉酒杯,杯子頓時碎得四分五裂,她無視女子的咒罵,手指著許建忠的臉,恨意難掩地道:“許建忠,你個王八蛋,你還要不要臉了!”

許建忠狼狽的臉上閃過一絲心虛,可儘管如此,他首先拿了紙巾幫懷裡的女子擦臉。

這一幕,刺痛了鐘婭楠的心!

他就這麼在乎這個狐狸精!

鐘婭楠氣得發抖。

舒沫看不下去,挺身而出,“許建忠,你對得起楠楠嗎?”

“我說兩位妹妹,你們這是啥意思?”他們一朋友沉著臉起身。

鐘婭楠毫無畏懼地迎上他陰測測的目光,冷笑,“啥意思?收拾狗男女看不出來嗎?”

她的形容詞讓在場的人皺了眉,狐狸精更是氣得跳起來,“你他媽把話說清楚!”

“怎麼,你當了第三者還覺得自己很光榮嗎?”

女子一聽,臉色忽而一變,她側過頭看著沙發上沉默的許建忠,“你還沒跟她分手?”

舒沫和鐘婭楠同時震住。

聽她的意思,他們是早就好上了,許建忠為了那個女人打算甩了鐘婭楠!

許建忠攥了攥拳頭,心一橫,起身把女子摟到懷裡,雙眼直視著鐘婭楠,一字一頓道:“鐘婭楠,我對你已經沒感覺了,我們分手吧,今天的事兒,就當做誤會,你跟舒沫離開,我不會追究。”

女子頓時不高興了,“憑什麼便宜她們啊!”

“就是!”其餘人附和。

許建忠柔聲對女子說:“畢竟朋友一場,寶貝,你就當給我個麵子。”

勝利者總喜歡在失敗者麵前炫耀,許建忠當著鐘婭楠的麵兒叫她寶貝,女子哼哼兩聲,趾高氣揚地瞥眼鐘婭楠,勉強點頭,“好吧,就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大人大量放她們一馬。”

許建忠又說了句乖。

這該是舒沫看到過的最諷刺的畫麵了。

分明是許建忠背叛在先,到最後卻成了鐘婭楠的錯,她們還要他來當英雄,當好人,借著他的麵子才能讓第三者高抬貴手,讓她們平安走出去?

刹那間,舒沫紅了眼眶。

她想起當初在高遠的家裡,他當著他妻子的麵,風輕雲淡地拿錢打發她。

她比鐘婭楠唯一好的應該是,當時沒有這麼多看笑話的觀眾。

眨了眨眼,舒沫上前握住鐘婭楠的手臂,明顯感覺出她身體的緊繃,“楠楠……”

鐘婭楠眼中泛起水霧,卻倔強地不露出一絲絲軟弱。

許建忠這個賤男人還擺出一副寬宏大量的嘴臉,“你們走吧,以後彆再見麵了。”

舒沫怒瞪著他,譏諷道:“許建忠,你還真對得起的你名字啊,真夠賤!“

許建忠臉一沉。

先被潑了滿身酒,又接二連三被罵,女子的怒火也燒了起來,“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兒!”

舒沫反而挺直了腰杆,她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他們鬨出這麼大的動靜,許多人圍過來,好奇地看著這場鬨劇。

二樓上,一抹高大的身影倚著柱子。男人嘴裡叼了支煙,昏暗的光線打在他側臉上,隱約照出他完美的線條輪廓,那雙如暗夜星辰的眸子染著薄薄興味,瞧著下麵那群人,準確地說,是落在舒沫臉上。

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她。

和他想象中的,有點不同。

“她說得又沒錯!”鐘婭楠撥開舒沫的手,走上前,“許建忠,你真讓我惡心!”

“鐘婭楠!”許建忠也來了氣,哪個男人受得了再三被女人辱罵。

“瘋子!”女子罵了聲,抄起桌上一瓶紅酒就朝鐘婭楠砸過去。

舒沫瞠目結%e8%88%8c,“楠楠小心!”

鐘婭楠險險用手擋了下,手臂一陣鈍痛,紅酒瓶兒掉到地上開了花。

女子挑釁地揚眉,“再不滾,受傷的可就是你那張臉了!”

以鐘婭楠彪悍的性子,怎麼可能忍氣吞聲,“該滾蛋的是你們這對狗男女!”

話說完,她衝上去揪著女子那頭長長的卷發就開打,女子吃痛,尖叫著和鐘婭楠扭打起來。

許建忠心疼他的寶貝,兩隻手鉗住鐘婭楠要把她拉開,“瘋女人,你放手!”

“給老娘滾!”鐘婭楠一聲怒罵,反手一巴掌甩在許建忠臉上,指甲刮過他的臉,撓出幾道紅痕。

許建忠捂著臉退了兩步。

見女子的朋友又上去幫忙,舒沫豈能袖手旁觀,腦子一熱,她勇敢加入了群毆陣營。

場麵混亂起來,圍觀者越聚越多,害怕出大事兒,服務員趕緊去找經理過來鎮場子。

拉扯中,舒沫被人掐了下胳膊,那女的心眼兒忒毒了,要把她的肉掐下來似的,痛得舒沫掉眼淚。

人都有保護自己的本能,受了痛,她自然要還回去。

她指甲才修過,掐不過,她就用腳踹。這是她第一次打架,她也隻會亂踢亂打。

“唉喲!”她下狠力踹到掐她那人的膝蓋,接著一聲痛呼,那女的就矮下`身,痛叫連連。ω思ω兔ω網ω

雖然知道打架第不對的,不過,看著對方痛得齜牙咧嘴,舒沫心頭有種暢筷感。

叫你們欺負人!

那邊畢竟人多,一個倒下了,還有好幾個在戰鬥。

舒沫剛剛得意完,背上狠狠挨了一拳,她痛呼了聲,緊接著一雙手猛地推她一下,地板上灑了酒,舒沫腳底一滑,一%e5%b1%81%e8%82%a1重重坐在地上,而且不偏不倚,剛好坐到一片碎玻璃上……

“啊——!”舒沫扯著嗓子慘叫一聲。

完了!

%e5%b1%81%e8%82%a1開花了!

她的慘叫聲奇跡地終止了混戰。

鐘婭楠一瞧她坐在地上,臉皺得比苦瓜還看,慌慌張張衝到她身邊,“沫沫,你怎麼了啊?怎麼了?快跟我說!”

舒沫痛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然而受傷的地方是%e5%b1%81%e8%82%a1,她難以啟齒,嘴裡“噝噝”吸著涼氣兒,她說:“沒事兒……沒事兒……”

鐘婭楠一下沒忍住,眼淚掉了出來。

酒吧經理氣急敗壞地趕過來,身後跟著幾名凶神惡煞的保鏢。

“怎麼回事兒啊?”

女子高傲地瞥眼舒沫倆人,對經理說:“來了兩條瘋狗,吳經理最好是把她們丟出去,省得到處亂咬人!”

她說她們是瘋狗,何其恥辱!

鐘婭楠噌得起身,“你他媽才是不要臉的婊|子!”

經理眉頭一皺,皮笑肉不笑地對女子說:“蔡小姐請放心,我們這兒有專門清場的人。”

他朝保鏢使了個眼色,五大三粗的保鏢立即上前,真要把她們丟出去的架勢。

舒沫痛得冒冷汗,想要起身,無奈%e5%b1%81%e8%82%a1劇痛,她站不起來。

鐘婭楠擋在她麵前,“滾開!”

保鏢使勁一推,鐘婭楠跌倒,頭撞在沙發上。

四周響起一片哄笑聲。

舒沫咬著嘴,人生第一次如此狼狽。

眼看著她們就要被保鏢拖走,二樓上的男子眼底掠過一抹寒光,他扔掉煙蒂,轉身向樓梯走去。

然而才邁出一步,餘光裡出現的身影絆住了他的腳步。

他冷哼一聲。

還真是湊巧啊!

舒沫的肩膀被兩名保鏢扣住。

“扔出去!”經理命令道。零度的老板在a市頗有背景,所以對於沒啥身份又在酒吧鬨事兒的,他們從來不會客氣。

舒沫認命地閉閉眼,今天她倒黴吧。

可是……

“慢著。”一道沉穩的男聲響起,周圍靜默。

舒沫難以置信地轉過臉……

☆、062 你還挺能耐的?

視野裡的男人,五官猶如上帝之手雕刻出的一般,處處精致,冷酷剛硬的線條勾勒出男性的倨傲與霸氣,如睥睨天下的帝王,高不可攀。

他的出現,輕易蓋住了全場所有的光芒,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隻是源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