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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她叫一聲,因為身子突地騰空,天地旋轉。

她被放置在馬前,秦景也騎上來,從後擁住她。公主回頭看他,秦景臉上的水落在她麵上,他輕聲,“邊走邊說,好不好?”

公主道,“那你%e4%ba%b2我一口,我就同意。”

秦景低頭%e4%ba%b2她。

“……!”一眾侍女侍從齊齊抽氣,年輕的姑娘們趕緊紅著臉背過身:秦侍衛也太放得開了吧?

秦景如願帶走了公主,公主的侍衛們一部分留在後麵修馬車,一部分遠遠地調在後麵跟隨。秦景和公主共乘一騎,走得極緩。

風聲雨聲,包圍著他們。

外麵是一個極大的世界,秦景的懷抱又是另一方世界。外麵的世界再怎樣也和她無關,他的世界,那才是她的。

公主抱著秦景的腰,聽著他在自己頭頂的呼吸,也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她早就不哭了,正嘴角噙笑呢。

她走的不是官道,為什麼能碰上秦景?

因為秦景也急著見她,他走得也不是官道。

他想多和她呆一會兒,連騎馬的那點兒時間都不想放過。所以他帶著她往軍營的方向慢悠悠晃,當然不是為了去軍營,而是時間能充裕點。

他雖然沒說,可他也是想她的啊!

公主覺得自己這封信送對了:就算是陳昭,那又怎麼樣?隻要能早點嫁給秦景,即便是陳昭的好心,她也願意接受!

“公主冷不冷?”頭頂傳來青年的聲音。

“你抱我我就不冷。”

她被抱得緊了些。

“公主的%e8%85%bf疼嗎?”秦景又問她,指的是她%e8%85%bf跟細嫩肌膚有沒有被磨破。

“你幫我揉揉啊。”

秦景的手真的伸向了她%e8%85%bf跟。

她仰臉看他,他低眼看著她。一個目光清亮,一個目色黑幽。一個揚著%e5%94%87,一個緊著%e5%94%87。

公主噗嗤笑。

兩人在馬上相抱著,%e4%ba%b2了起來。

放開了韁繩,任馬隨意走。馬上的兩個人%e4%ba%b2得忘情,管它天南地北呢,先%e4%ba%b2了再說!

秦景還說要爭取時間呢!

結果因為他一時激蕩,放馬隨意跑了會兒。等他回過神後,隻知道還在山上晃,卻不知道這是到了哪裡。麵對公主赤,%e8%a3%b8,%e8%a3%b8的取笑,秦景臉微紅。

他把公主抱下馬,又怕山路漆黑、路況滑膩,弄濕了她的裙裾,就把她抱在懷裡走。那馬兒?先扔著吧。

公主拍他,“我自己走吧,你明天還要趕路,不要太累了。”

秦景搖頭,他想抱一抱她。

公主咬著%e5%94%87笑,勾著他的脖頸,跟他說,“我胖了呢,你發現沒?”

秦景心想,她這麼輕,哪裡有一點重量?提一把劍,都搖搖晃晃的。他猜公主可能是和彆的姑娘家一樣,注重身材。其實秦景多希望她身上長點兒肉,她身體不好,胖一些他才放心。

可是方才見公主的第一眼,秦景就發現她的臉又瘦了,下巴也尖了一圈。麵容雪白,襯得眸子更大更亮。她一定是又病了一場。

秦景誠實搖頭,表示她沒胖,不要學彆的姑娘那樣不敢吃。

公主惱了一陣,怎麼會呢?

她抓著秦景的手往上拉,“我真的有胖!”

秦景忙把她放下地,順著她的力道手抬起,他萬沒想到,公主將他的手放在了她挺,翹的%e8%83%b8脯上。秦景手僵硬,動都不敢動。那團雪白的肉隨著公主的呼吸在跳動,“有沒有覺得大了?我專門找大嫂要的方子,說天天抹那種藥,可以長大的。”

秦景望著她,呼吸一點點亂起。

公主問他,“真的有變大吧?”

那團高,聳的玉雪,在他手掌見微顫,灼燙他的手。他的心也跟著燒起來,雨還在下著,他隻覺得熱,口乾%e8%88%8c燥,火燒四野……公主還催著問,他含糊應一聲。

確實,大了。

公主便高興地退開了,秦景的手掌一下子%e8%84%b1離那團玉,峰,他微悵然,有些失望。公主得意地跟他炫耀,“你在軍中賺軍功,我也沒閒著呢!秦景,等我們成%e4%ba%b2的那一天,我一定要你大吃一驚!”

“我現在在跟大嫂學著保養,女兒家的%e8%83%b8啦皮膚啦,還有%e8%85%bf跟啦花心啦……”公主真是一點忌諱都沒有,說這些就跟說“我今天吃了飯”一樣自然。

秦景心中焦躁,跟在她後麵。他想拉她的手,想抱一抱她。心有萬般癢,那種隻給他摸一下的感覺……勾起了他的火,她卻又不負責。

他又想起他那幾晚做的春,夢,更加難以忍受……

公主自個兒說得高興,跟沒看見秦侍衛僵硬的表情一樣。她催秦景,“我們晚上睡哪兒?”

睡?

秦景有了絲動力,回過神。他主動帶路,想找個山洞。隻要有地方睡覺,以公主的無底線和喜歡挑,逗他的習慣來看,他肯定能如願以償……

秦景太小看公主了。

宜安公主手支著下巴,笑得一臉壞蛋。

找到山洞了,燒好篝火了,甚至連濕衣服都被秦景用內力幫忙曬乾了。公主打個哈欠,靠著山壁,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抱著雙膝笑一下,“睡吧,明早見,侍衛大人!”

“……”秦景啞然,木傻傻看著她。

她閉著眼,洞中火光在她嬌豔的麵容上浮動。她%e5%94%87角微翹,顯然心情不錯。秦景在她身邊蹲了半天,癡癡地看著她。

他呼吸時快時慢,額上滲了汗,感覺已經難受得不得……

秦景伸手,想碰她,又猶豫。公主都說要睡了,他還為自己而打擾她……他手頓在半空中,終於歎口氣,垂了下來。秦景背過身,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

兩隻手臂從他腋下穿過,向著他的小腹而去,向著下麵的挺立而去。她準確地握住了,秦景呼吸瞬間停頓。

“公、公主!”秦景聲音嘶啞,帶著顫音。

公主頭靠著他僵直汗濕的背,手下撥弄,聽著他呼吸亂成一片,公主驚訝道,“秦侍衛,你也有反應啊,我還以為你是和尚呢。”

她說完,手就縮了回去。

秦景的心從溫水柔潤中,一下子被重新丟到了火山裡燒烤。

他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公主冷了臉,淡聲,“放開,我要睡覺!”

“……你不能這樣,”秦景回頭,看著她的眼睛,“是你勾的我。”

還在山路上時,就是她撩撥的他。公主裝得天真無邪,可男女之間,誰是傻子呢?有個人總在勾著你,時輕時重,秦景怎麼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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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撇嘴,“那又怎樣?我那時有興致,你不來;我現在沒了。”她不耐煩推他,“你才是不要這樣呢,睡覺!”

秦景看她許久,猛地傾身抱住她。公主的%e5%94%87被堵上,本就寬鬆的衣裳內,某個安祿山之爪摸了進去,細軟如雪,將鬆未鬆。她的呼吸微急,嗚嗚咽咽,臉頰紅透,控訴地瞪著秦景。

眉心、眼角、%e5%94%87畔、下巴、脖頸、玉%e8%83%b8……秦景的呼吸漸下。

她了解他的身體,他又怎麼會不了解她呢?

公主很快沉浸其中,這本來就是她的目的啊。但她不滿意被秦景壓在身下,踢著他要求,“我要坐起來,我要看你!”

麻煩的小公主。

秦景坐起,將公主抱起來,坐在自己腰間。他與她麵對著麵,青年按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喘氣,“動。”

這種新姿勢,給了彼此彆樣的刺激。

“動!”秦景硬聲,向上挺。

能看到對方一點點情,動,看到對方迷離的目光,看到對麵汗濕的麵孔……今夕何夕,不複蘇醒。

眾侍衛第二天接到的公主,奄奄一息,秦侍衛卻神清氣爽。公主被秦侍衛抱著交給他們時,公主連睜眼皮的力氣都沒有。秦景厚著臉皮,在眾人曖,昧的神情中,貼著公主的耳邊告彆。

公主疼得想踹他,秦景這個禽,獸!辣手摧花!

她不理他。

秦景摸了摸她的臉,再沒時間了,隻能就這樣走了。他走出一段,又聽到公主喊他。秦景回頭,聽公主說,“一個月,你必須回來娶我!你不回來的話,我就不嫁了。”

秦景微愣,看公主被人扶著上了馬車。

一個月?那是他能控製的嗎?

她是在……懲罰他昨晚的行為嗎?

秦景心中焦慮,想跟她解釋賺軍功不是那樣容易的。但一則他真的沒時間,二則公主把車上的簾子全都放了下去不聽他說話,秦景實在沒辦法。他隻能尋思著回去寫信跟公主解釋,希望公主諒解……

自然,等他回去後看到公主給他的信,他就會明白怎麼回事。提前知道了敵方的行動,想出奇製勝,自然比他以為的要容易。

公主回去後,就催著爹娘開始辦婚禮,還放言要一個月內成%e4%ba%b2。

平王妃問她,“你把秦景怎麼了?”

她現在都不問“秦景把你怎麼了”了,平王妃現在充分意識到在秦景和公主間,誰才是那個霸道無禮的。

公主不管他們的揶揄,反正她要嫁人!她都成老姑娘了!要不是因為打仗,爹娘管她的時間沒以前那麼多,早把她嫁出去了。

公主算的是真準,大半個月後,秦景就在軍中立了大功,大破敵軍。平王大喜,給秦景論功封賞。秦景匆匆處理完軍中的事,就告假趕往平州——公主那一個月的時間期限,跟催命符一樣,秦侍衛時刻不敢忘。

但中間出了一件事,秦景路過一城時,趕上百姓暴動,被留在城中呆了好幾天。

婚前三天,公主這邊時刻掌握著秦景的行蹤,一算他大約是要推遲婚禮了,公主就極為不高興。極為不高興的公主拉著小郡主,把一壇酒拆開,要和妹妹不醉不歸。

這酒,是公主剛出生時,平王自己釀的,並埋在自家院子裡。說等公主嫁人後,就把這酒給公主。這麼多年,南南北北的,從鄴京到康州,從康州到鄴京,再從鄴京到平州,這壇酒一直沒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