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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我不是她老婆,隻不過是情人而已。”

老板聽了莫晚這話明顯的一愣,任他圓滑世故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霍展白的眸子沉了下來,不過臉上表情不變,他很平靜的開始點菜。

隨著他點菜老板的尷尬被化解,拿著菜單去了廚房。

老板身影消失,霍展白這才看向莫晚,“這麼大年紀了,難道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嗎?”

“對不起霍總,我習慣了實話實說。”

說話間,服務員送來了兩樣小菜,是川菜館常見的蘿卜泡菜,泡椒鳳爪,霍展白主動用筷子夾起一片蘿卜看著莫晚,“你嘗嘗這個,這是我在川菜館吃過的最好吃的蘿卜。”

莫晚看著送到她嘴邊的蘿卜心裡在苦笑,最好吃的蘿卜!對於霍展白這種有錢人來說,偶爾吃一次泡菜蘿卜的確是人間美味,可對於她來說,這隻不過是家常小菜。

被霍展白淨身出戶的第一年,她大著肚子吃得最多的就是這東西,泡蘿卜做起來簡單,又開胃,還不貴,那會她每天都要吃好多酸蘿卜,導致現在看見酸的牙齒就難受。

見她不動隻是這樣看著自己,霍展白眉頭一皺,“張嘴!”

筷子已經升到她嘴邊,看著霍展白筷子上的蘿卜,莫晚眉頭皺了下,最終張嘴咬出了,沒有霍展白說的什麼好吃,和她吃過的所有泡菜蘿卜沒有什麼差彆,莫晚眉頭微皺,好不容易把蘿卜咽下去,卻再也不願意吃第二塊。

她的舉動看在霍展白眼睛裡就是在消極對待,他的心裡不痛快又增加了幾分,隻是想起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他最終壓下了不快。

霍展白點的菜陸續上來了,乾鍋牛蛙,水煮魚,香辣蝦,都是莫晚喜歡的,看見這些自己喜歡的菜,莫晚也不客氣,拿起筷子開始吃。

看他吃得香甜,霍展白的心霍然就舒服起來,他坐在她對麵,看著她毫不掩飾的吃相,眼中的溫柔一點點的釋放出來。

突然有些不敢相信,昨天他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搬過來時候,心裡是期待的,期望她能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果然她也沒有讓他失望,她答應今天搬過來應該沒有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吧?八年前的今天她第一次和自己約會,八年後兩人竟然又一次開始約會,不管怎麼樣,這對霍展白來說是一個好開頭。

他期望和她重新開始,重溫舊夢,欠她的一切他會補償給她。

莫晚實在是餓了,她基本上是毫無形象的開吃的,等吃得半飽突然抬頭,發現霍展白正盯著她看。

她想一定是自己的吃相驚呆他了,江清歌溫柔高貴,優雅,霍展白一直麵對的是這樣的美人,也難怪看見她這副餓死鬼的模樣會發呆了。

莫晚承認自己的吃相和優雅沾不上邊,但是也不至於讓姓霍的如此吃驚吧?突然發現姓霍的是越來越矯情了,從前她也是這副樣子也沒有見到他這樣啊!

“霍總,你怎麼不吃?”莫晚忍不住開口。

霍展白回過神來,“看你吃是種享受。”

這樣的話好像從前聽他說過,隻是什麼時候聽他說的,她想不起來了,她微微的一詫,“霍總真是會開玩笑。”

“莫晚,難道你要一直這樣霍總霍總的稱呼我?”

“不然呢?叫你妹夫?”莫晚反問。

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霍展白臉色鐵青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惡狠狠的吃進嘴裡,然後意外發生了,那魚片裡是有魚刺的,好巧不巧的卡在了霍展白的喉嚨裡。

喝水,喝醋,拚命的咽東西,那魚刺卻一直死死的掐在霍展白喉嚨裡就是不下去,最後是莫晚提議去醫院看醫生。

霍展白覺得自己是丟臉到家了,本來好好的一頓晚餐,竟然因為一根魚刺攪合了,雖然醫生後來幫他把魚刺取出來,但是心情已經被破壞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沉著臉不說話,他不說話,莫晚也不說話,兩人就這樣沉默著回到了香山彆墅。

進入彆墅後,莫晚往沙發上一坐,打開電視開始看連續劇,霍展白黑著臉坐在她的旁邊,心裡窩著一股氣,這個女人現在看電視絕對是成心的。

他剛剛在飯店壓根沒有吃東西一直在看她,後來又去醫院折騰到現在,肚子餓得慌。按照常理推斷,她不是應該下廚房給他煮碗麵條什麼的嗎?

她的廚藝有多好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從前他在公司熬夜到深夜回來,這個女人總是會用她的巧手為他送上香噴噴的美味佳肴的。

莫晚目光看著電視心裡卻有些緊張,隻希望姓霍的對肥皂劇不感興趣,馬上滾到書房去處理他的事情,這樣方便她想應對之策。

可是姓霍的好像是有毛病,竟然一動不動的坐在她旁邊,目光一直在幽深的盯著她,莫晚被她看得有些發毛。

就在她快撐不下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奇怪的咕咕聲音,莫晚看向霍展白,他白淨的臉已經有些漲紅了,“莫晚,你是怎麼搞的!”

“霍總,哦不是霍先生,有什麼吩咐?”莫晚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我沒有吃飯你不知道啊?”

“對不起,我馬上給你叫外賣!”莫晚起身去拿電話,霍展白牙齒格格響,“這麼晚了,叫什麼外賣,煮碗麵條不就得了?”

“對不起,我煮的麵條很難吃,還是叫外賣吧。”從前為他洗手做羹湯那是因為愛他,因為他是她的丈夫,現在他算什麼?種馬而已,她才沒有那份閒心。

看莫晚不為所動的拿起電話播出去,霍展白是真怒了,一把搶過莫晚手裡的手機砸出去,“我今天晚上要吃你煮的麵條!”

莫晚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機,好一會後起身進入了廚房,不就是煮碗麵條嗎,姓霍的,你既然非逼著我煮,我就煮給你吃,至於你吃不吃得下去,那是另外一回事。

很快一碗%e9%b8%a1蛋麵條被放在了霍展白的麵前,看著麵前的%e9%b8%a1蛋麵條,霍展白的臉鐵青,他不喜歡吃%e9%b8%a1蛋她難道不知道?莫晚這是故意的!

“你!很好!”霍展白盯著莫晚看了幾分鐘,氣咻咻的摔門而去。

莫晚拍拍手,轉身上樓,姓霍的經過這麼一折騰,應該是不會回來了,她可以安心的睡大覺了。

莫晚擔心霍展白帶了什麼不乾淨的人回來,於是臥室收拾了一通,床上的床單被套都被她換上了新的,然後又進入浴室進行了一番大清洗,這才開始洗澡。

洗完澡出來,一眼就看到房間的沙發上坐著霍展白,她嚇了一跳,聲音都變調了,“你怎麼回來了?”

“這是我的家,我能不回來嗎?”霍展白反問。

“對不起,口誤!”莫晚道歉。

霍展白站起來,走到她的麵前,一股幽香傳進他的鼻子,渾身都覺得舒服,這才是正常的反應,和彆的女人在一起,他從來就沒有欲望,見到她感覺整個人都活了,看見他的表情,莫晚下意識的往後一退,霍展白伸手把她攬在懷裡,“怕我吃了你不成?”

他的聲音帶著磁力,誘惑無比,莫晚卻沒有沉迷,她伸手推開他,“今天晚上不行……”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見他幽深的眸子鎖定自己,於是馬上解釋,“今晚我剛搬過來,什麼都沒有準備好……”

“你要準備什麼?”霍展白看著她那副就像自己是洪水猛獸的樣子心中有些難過,他控製住自己,“我不需要那麼多花樣的。”

莫晚沒有說話,她要準備什麼,她要準備的東西多了,試管,裝冰塊的保溫杯,因為她怕自然受孕失敗,所以決定保留他的精Zi,這樣至少她還能人工受精。

當然,這樣的話她肯定不能對霍展白說,於是迅速的避開他的目光, “霍先生你是在故意裝糊塗吧?你也是花叢打滾的人,難道不知道這種事情是需要心情的,如果沒有心情,那和動物有什麼區彆?”

“你的意思是----你今晚沒有心情和我?”霍展白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他倒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對這種事情有這麼多研究了。

莫晚本能的想後退,可是霍展白卻托住她的腰,和她對視,她慌亂的垂下眼瞼, “我……我今晚很累,換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睡不著,我認床,我心裡壓抑……”

“那好,我們來說說話,我會讓你放鬆的!”霍展白打斷她,把她帶到了沙發上坐下,卻沒有放開她,而是讓她坐在了他的%e8%85%bf上,莫晚感覺%e5%b1%81%e8%82%a1下麵好像是有針在戳,彆扭難受到了極點。

霍展白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彆扭,他的手還放在她的腰上,頭也靠在她的後背上,用一種溫柔到了極點的聲音發問,“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

是他把自己身無分文的趕出去的,可是現在卻裝一副深情的樣子來問自己,就好像他們是很愛很愛的情侶,因為某種原因分開又重逢一樣。莫晚覺得難受到了極點。

她的過去她無意和他分享,她的未來也不會和他在有交割,她更不會傻到和他交心,她打了一個嗬欠,聲音弱弱的開口:“霍先生,我好困好累,現在隻想睡覺,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

前一分鐘還說認床,這後一分鐘就說困,傻子才相信,霍展白在心裡歎氣,莫晚這是壓根不想和他有交集,他抱著她轉身,讓她麵對自己,“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莫晚搖頭,“我有些困,大概是年紀大了,一困就什麼都記不清楚,糊塗。”

霍展白沒有強迫她,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打開看看。”

“霍先生太客氣了,我不需要禮物!”

“打開盒子,把裡麵的東西戴上!”霍展白命令,莫晚帶著十二分的不情願打開盒子,裡麵竟然一一條漂亮的手鏈,如果她沒有記錯,霍展白曾經在八年前送給她一條這樣的手鏈,那天是他們第一次約會的日子,那條鏈子是他第一次送給她的禮物,後來他曾送給她許多禮物,一件比一件名貴,但是後來……

今天是她第一次給霍展白做情人的日子,他送一模一樣的手鏈讓莫晚覺得好諷刺,她沒有戴上手鏈,“謝謝霍先生,我不需要禮物。請您把禮物收回去。”

“什麼意思?”霍展白真有些生氣了。

“我記性特彆的差,經常丟三落四的,說不定就會把您的東西給弄丟了,要是您那天要收回你的禮物,而我又找不到……”

這是在提醒霍展白當年讓她淨身出戶收回所有首飾的事情,霍展白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莫晚,你就不能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