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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住的公寓,把車停在樓下,她小跑進入了公寓,鞋也沒有換她就直奔臥室。

田小曼喘著氣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裡放著一枚碧綠的玉佩,她把那枚玉佩和服務員給她的玉佩放在一起。

一模一樣!完全一模一樣!腦子裡閃過養父母臨死前給她說的話,這是你母%e4%ba%b2留給你的玉佩,隻要找到這個玉佩的主人,就找到了你的母%e4%ba%b2。

玉佩!母%e4%ba%b2!莫晚?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聯係?

☆、第98章 交握在一起的手

莫晚從酒店離開後直接回了家,回家的路上才發現自己今天晚上一時興起做錯了一件事情,她和霍展白的關係要怎麼對經理解釋?

次日去公司她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就怕經理追問她和霍展白的關係,可是一切卻和她想的不一樣,經理對她的態度和平時一樣,對於昨天晚上她和霍展白離開去了哪裡完全沒有八卦的心思。

莫晚鬆了口氣,她暗自慶幸遇到了一位不錯的經理,卻壓根不知道經理不是不八卦,而是不敢問,昨天晚上她被霍展白帶走後南風專門找經理說了幾句話,言下之意是讓經理對她好一些。以後有什麼事情找他就好。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情啊,有南風罩著這以後業績肯定會更上一層樓,經理又不是傻子,賺錢才是王道,至於八卦一邊去吧!

中午吃午飯時候莫晚接到了田小曼打來的電話,這才發現脖子上的玉佩丟了,想來一定是霍展白那禽獸在浴室裡%e8%84%b1她衣服時候拉扯掉的,玉佩是母%e4%ba%b2留給她的遺物,還好被田小曼撿到了。

莫晚去見了公司旁邊的咖啡廳見了田小曼,田小曼把玉佩拿出來遞給莫晚,莫晚說了謝謝,接過玉佩就準備放進包裡,田小曼突然提醒她,“莫姐你不看看?”

“看什麼?”莫晚一愣。

“難道就不怕被我掉包?”田小曼半開玩笑的問。

“田小姐說笑了。我相信田小姐的人品。”

田小曼又問:“這玉佩看起來很貴重。應該很值錢,是家傳的嗎?”

莫晚笑笑,“談不上值錢,不過對我來說的確很貴重,畢竟這是我母%e4%ba%b2的遺物,真的很感謝田小姐。”

母%e4%ba%b2的遺物這幾個字讓田小曼心裡一動,“莫姐的母%e4%ba%b2是江城人吧?”

“土生土長的江城人!”莫晚回答。

“江城什麼地方的?”田小曼又問。莫晚耐著性子告訴了她地名,田小曼竟然上癮了,“莫姐的母%e4%ba%b2在江城還有什麼%e4%ba%b2人?”

這就像是查戶口一樣的問題讓莫晚有些厭煩,她雖然感激田小曼歸還玉佩。但是不代表她喜歡田小曼。願意和她說一些家庭的事情。

她們倆現在的身份都是霍展白的情人,兩個情人聚集在一起喝茶聊天想起來就有些惡心。於是不客氣的開口,“我公司有急事先走了,田小姐再見!”

莫晚急匆匆的拿著玉佩離開了,田小曼眉頭緊皺,莫晚的玉佩是她母%e4%ba%b2的遺物是她沒有想到的,為什麼莫晚母%e4%ba%b2的遺物會和自己母%e4%ba%b2留給自己的東西一樣,難道自己的母%e4%ba%b2和莫晚的母%e4%ba%b2之間有聯係?

自從養父母臨終前告訴她身世的秘密後,她就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自己的生身母%e4%ba%b2,雖然她把自己丟在孤兒院不管不問讓她很傷心,但是田小曼一直認為她是有苦衷的,母愛是偉大的,沒有哪一個母%e4%ba%b2會舍得丟下自己的子女。

這些年來她一直沒有放棄尋找,隻是她能力有限,能夠找到生母的線索又隻有一塊玉佩,世界這麼大,她一直覺得很渺茫。

卻沒有想到竟然會無意間發現這樣一個重要線索,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又都是母%e4%ba%b2留下的,她和莫晚之間會不會又什麼關係呢?

田小曼回到公司沒有多久霍展白打電話讓她去了辦公室,他的臉色很不好看,“你去找莫晚乾什麼?”

“我……”田小曼猶豫,這事情要不要告訴霍展白?和霍展白認識這麼長時間,他從來都沒有問過她的情況,而她也從來沒有主動說過,今天這事情有些棘手,以她的能力想查出真相並不容易,不如告訴霍展白讓她幫忙。

於是田小曼把玉佩的事情告訴了霍展白,霍展白明顯的吃了一驚,他找上田小曼一個原因是因為她和莫晚眉眼很像,現在聽田小曼這麼一說後他又盯著她仔細的看了下,越看越覺得田小曼和莫晚像。

難道田小曼和莫晚的關係真的不一般?這事情是得好好的查一下。

莫晚下班回到家裡,屋子裡散發出一股濃鬱的中藥味道,她嫁給霍展白五年,喝夠了中藥,聞到這股味道差點嘔吐,控製住心中的翻滾她開口,“蘭姨,誰生病了?”

沙發上的郭雅潔回答,“沒有人生病,是清歌在喝補藥。”

說完這後又跟著補充,“展白說清歌身子太單薄,特意去外地找的名醫開的補藥。”

這是故意在刺激她,莫晚自然不是傻子,淡淡的笑著上樓,耳朵裡聽到江清歌在吩咐蘭姨,“看好了熬,展白說這中藥他花費了好多精神,千金難求!”

好一個千金難求,莫晚在心中冷笑,她關上房門,把江清歌的炫耀關在了外麵,說不難過,但是心裡還是有所觸動的。呆共反亡。

她坐在臥室的沙發上重重的歎口氣,手機響了,莫晚接通,霍展白的聲音傳來,“你什麼時候搬過來?”

莫晚沉默一會後回答,“明天。”

她已經耽誤了一次機會,這回一定要抓緊時間,就算見到姓霍的再惡心,也比不上這一屋子的中藥味讓她難受。

那樣一段婚姻後,她對中藥味道已經有了深深的恐懼!霍展白對她的回答還算滿意,說話的語氣也很溫和,讓她搬家的時候和他說一聲,他來接她。

莫晚回答不用這麼麻煩,隻是做情婦又不是結婚,用不著他%e4%ba%b2自出馬,讓南風把鑰匙送到她公司就好了。

她這一回答讓霍展白莫名的怒了,這次電話由此中斷。

莫晚在次日搬進了香山溪穀的,搬出江家的時候她和江振東說是回去陪莫小軍幾天,江振東沒有阻攔,讓她住幾天再搬回來。

郭雅潔母女看見她搬走則是一臉的喜笑顏開,這個礙眼的釘子搬走,家裡總算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

香山溪穀在建成後曾一度是江城人茶餘飯後的話題,但是莫晚卻不知道,在霍展白建這彆墅的時候,她正被生活困擾著,哪裡有什麼閒情逸致去關注。

打開門後裡麵的情形讓她吃了一驚,姓霍的竟然把這麼漂亮的地方拿來養情婦,真是大手筆。

莫晚隻簡單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和隨身物品,來的時候她就想過,如果運氣夠好的話,在這裡呆一個月就足夠了。

打開鞋櫃,看見裡麵毛茸茸的卡通拖鞋,她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從前她和霍展白生活的時候喜歡買卡通的東西,拖鞋睡衣包括杯子都喜歡用卡通的,霍展白一度抗議,認為喜歡卡通的東西太小兒科,現在看見鞋櫃裡的卡通拖鞋,莫晚以為自己花眼了。

經過這些年的辛苦漂泊,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愛做夢,愛幻想的女孩,而是一個飽經滄桑的女人,生活就是這麼殘酷,迫使她改變了習慣,改變了性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莫晚沒有用霍展白鞋櫃裡的拖鞋,而是換上了自己帶的拖鞋,霍展白那麼臟,誰知道他這裡的東西乾淨不乾淨。

莫晚拎著行李上樓,打開箱子,她把自己的衣服拿出來掛在衣櫥,打開衣櫥她嚇了一跳,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卡通睡衣。

莫晚苦笑,挑了一個空閒的位置把自己的衣服掛好,又把洗漱用品放進衛生間,看見衛生間裡的卡通杯子,她搖頭,沒有想到她離開霍展白近四年,他竟然對卡通的東西上癮了。生活真他媽的像是一場鬨劇。

她把東西放好後,準備收拾一下房間,卻聽見外麵有汽車刹車聲音,很明白的是霍展白過來了,這姓霍的來得還挺快的!

她放棄收拾下樓,走到樓梯轉角處,霍展白進來了,看他的樣子似乎心情不錯,不過在看到莫晚腳上的灰色大拖鞋後,明顯的變臉,“鞋櫃裡不是有拖鞋嗎?”

姓霍的還真是好笑,難道連她穿什麼他也要管?莫晚心裡不爽,回答的語氣也很生硬,“自己的東西用起來習慣。”

莫晚這樣很明白的是在和他叫板,霍展白壓下心底的不快,“我們去吃飯吧!”

莫晚沒有說話,徑直向門口走去,霍展白愣了一下,跟上她,上車後霍展白很自然的伸手要為她係安全帶,莫晚卻在他伸手前係上了,他有些尷尬,把手放回方向盤上,“想吃什麼?”

“隨便,”莫晚淡淡的回答,目光一直盯著窗外,霍展白皺眉,“沒有隨便這種菜。”

“霍先生吃什麼我就吃什麼,我這個人不挑食。” 霍展白不再說話,莫晚的確不挑食,他發動車子,這附近有一家味道不錯的川菜館,莫晚雖然不挑食,但是對麻辣味情有獨鐘,今天晚上就去哪裡吃他們的第一頓飯吧。

車子在行駛,車內的氣氛卻很安靜,莫晚一直把目光看向外麵的街景,半點也沒有看霍展白,這和從前是多麼大的反差,霍展白心裡難受,真想說話,他的電話響了,霍展白接通,裡麵傳來江清歌溫柔的帶著撒嬌的語氣,“展白,這藥好苦!”

霍展白的聲音很溫柔,“良藥苦口,乖乖的喝了它,這藥是調理你身體的……”

莫晚是多麼的不想聽他這些溫柔的情話,可是兩人處在一輛車裡,壓根不可能避免,聽見霍展白溫柔的讓江清歌喝藥,她感覺心裡缺了一塊。

終於兩人膩歪的情話總算告一段落,車子也停在了川菜館的門口。

“這家川菜館雖然小,但是很正宗。”霍展白一邊推開車門下車一邊告訴她,“我來這裡吃過兩次,味道非常的好。”

莫晚悶不吭聲的跟著霍展白後麵進入, 霍展白顯然是這裡的熟客了,老板看見他即刻迎了上來,非常熟絡的和他打招呼,看見莫晚露出眼前一亮的神情, “第一次看你帶女客人過來,這是你女朋友還是老婆?”

“我老婆!”霍展白坐下拿起了菜譜,說這話時並沒有看莫晚一眼,聲音裡也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哦,怪不得呢,”老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又迅速的拍馬%e5%b1%81道:“你老婆真漂亮,你們兩郎才女貌絕配!”

莫晚聽了這樣的話身上即刻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e9%b8%a1皮疙瘩,她冷冷一笑,接過老板的話,“那是霍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