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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闈庶殺 藍家三少 4273 字 2個月前

服,忙碌足足辦個時辰,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卻還是女上男下的姿勢。除了解開洛英的腰帶,夏侯舞啥都沒乾成。這廂紅了眼睛,如同發了性子的狼,恨不能當下就把洛英生吞活剝了。

“你到底乾不乾?”她厲喝一聲。

洛英這廂出了汗,酒醒了不少,急忙攏了衣襟,“你彆亂來,我是抵死不從的。”

夏侯舞那暴脾氣登時就上來了,“爹,你給我進來,今晚我非得辦了他不可。”

夏侯淵推了門,從縫隙裡探出個腦袋,吞吞口水,看著自己如狼似虎的女兒,一聲輕歎,“丫頭啊,這種事情還是要你情我願的,你這……你這……我也幫不上忙啊!你還是好生捉摸吧,最多爹給你看門,成與不成,還是要看機緣的。那個我……”

“滾出去!”夏侯舞一聲喝,驚得夏侯淵砰的一聲關門出去。

洛英咽了咽口水,“夏侯舞你彆太過分,你給我閃開!閃開!”

袖子高高捋起,夏侯舞一把扯落自己的腰帶,將外衣狠狠丟到床幔之外,“敢說我過分,我就過分給你看!”

帷幔翻飛,夏侯淵在外頭撇撇嘴,聽著裡頭洛英傳來殺豬般的嚎叫聲,夾雜著夏侯舞憤怒的嘶吼。便瞧著遠處的奴才們也跟著捂起耳朵快速的跑過去,好似早已習以為常。當下有種麵上無光的錯覺,自己這女兒……果然是女中豪傑,這般%e4%ba%b2自上陣,世所罕見啊!

一聲輕歎,少兒不宜,老人家也不宜啊,尤其是孤寡了半輩子的,還是遠遠走開的好。

思及此處,夏侯淵搖著頭快步走開,明日再來驗收成果便是。

裡頭整張床榻被震得搖晃不止,似掐架聲,又有洛英連哭帶喊的慍怒,伴隨著夏侯舞尖銳的笑聲,這世界瞬時風中淩亂。

午夜的時候,真的下了雪,第一場雪,紛紛揚揚的落下,多了幾分欣喜少了幾分寒意。這般聖潔的雪,不知是代表著重生,還是終結。

夏侯舞打開門的時候,衣衫不整的頂著一雙烏青的熊貓眼,整個人沒精打采到了極點。夏侯淵往門內一探,就看見洛英被扒了個乾淨畏縮在牆角,戒備至絕的盯著門口的父女兩人。

“成了沒?”夏侯淵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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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夏侯舞斜眼看他,“爹……我不知道怎麼進去……”

夏侯淵的嘴頓時抽搐的厲害,“然後你研究了一晚上,現在告訴我,功虧一簣?”

撓了撓頭皮,夏侯舞一聲輕歎,轉身便走,“下回吧,累死了。總算不虧,看了個遍,身材不錯,秀色可餐。爹你替我看著他,我去補個覺晚上繼續。”

那一刻,夏侯淵看了看外頭的雪,心想著自己造了什麼孽,竟然生了這麼個東西?不過委實要盯著才行,不然這女婿怕是要進閻王殿的。思及此處,急忙端了凳子坐在床沿,直勾勾盯著洛英,大眼瞪小眼的讓洛英連死的心都有,隻好攥緊了棉被不讓自己春光外泄。

279.闖東輯事救人

乾元殿內,風陰快速的進了禦書房,卻見軒轅墨徹夜未眠,臨窗負手而立。[**] 外頭的雪紛紛揚揚,讓所有的繁華都湮沒在寧靜與冷戾之中。

“皇上。”風陰上前低喚一聲。

軒轅墨斂了遠眺的眉色,也不看他,隻是垂了眉目,“如何?”

“東輯事出事了。”風陰低語,“暗衛來報,自打昨夜歸去,慕青就沒有踏出過房門半步,好似有些不對勁。”

“那杯酒本就有問題,慕青明知故犯,也不知打的什麼主意。”軒轅墨冷笑,“左不過既然他要冒這個險,就說明……你去幫離歌一把,這丫頭估摸著要耐不住了。”

風陰頷首,“明白。隻是……”

“儘力而為。”軒轅墨終於回眸看他,眼底的光冷得教人發怵,好似要將人的靈魂捏碎,“已經有人動起來,你也莫閒著。”

聞言,風陰點了點頭,“臣明白。”

語罷,風陰轉身離開,獨留軒轅墨一人在禦書房內。看了一夜的雪,看了一夜的白,此刻的眼底成了深淵般的冷,深邃如鷹隼,淩厲如刀刃,寸寸幾欲染血。但願……一切都還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一步一頓走出禦書房,外頭的雪下得正好,滿目銀裝素裹,倒是彆有一番滋味。呼吸中有少許的微涼,卻能讓人的腦子頃刻間清醒無比。

走在雪地裡,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有種久違的平靜。

抬頭,他看著外頭發出整齊的腳步聲,那是有人撤了他的%e4%ba%b2衛,換上了陌生的麵孔。他忽然想著八年前的那一幕,一場慘烈的廝殺,一場激烈的宮變。他從那場宮變中踩著鮮血和屍體而上,他看見自己的族%e4%ba%b2被斬殺在金殿之前。

因為他並非當朝太子,所以那麼多反對的聲音都淹沒在劊子手的刀刃之下。他看著,一語不發,他隻要開口,很快就會有人取代他的位置,成為下一個傀儡。

這世上,最不乏的就是替身。

而他在這冰冷嗜殺的世界裡,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活下去才是首要目標。隻要能喘口氣,他就該明白,活下去的方式有很多種。

有人選擇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而他卻選擇沉默,唯有讓自己變成啞巴聾子,才能慢慢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父皇,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如今這江山還是軒轅一族的,隻是……八年前的覆轍即將重蹈,再一次的鮮血洗禮,該是怎樣的慘烈?

我將用這奔湧的熱血,融化冰冷的積雪。

誰都無可想象,當鮮血染紅了白雪,該是怎樣瑰麗之美,美得宛若開在忘川河邊的彼岸花。

深吸一口氣,軒轅墨聽著外頭紛至遝來的腳步聲,嘴角微揚。

該來的終於來了,他等了八年,總算還是……要結束了。

雪還在紛紛揚揚的下著,軒轅墨撐著潑墨並蒂蓮花的傘,容色鎮定而淡然。佇立雪地裡,等自己想要的結果。

冷宮裡響起了杳渺不斷的琵琶聲,聲聲扣心扉。

為誰風雪立中宵,眉目何曾染青霜;初為臣子晚為囚,且試天下看今朝。

葉貞懷抱琵琶,彈奏這高亢的音色,外頭紛紛揚揚落下的雪聲,伴隨著她眼角眉梢的冷冽。素手快速扣動琴弦,發出冷戾的聲響,如萬馬奔騰,更似千鈞一發之間的危險,懸崖邊上的蘭,到底還是開了。

俞太妃就在外頭站著,看著滿目的白雪皚皚,想著離歌方才快速離開的背影。離歌手中的劍,泛著血色。

東輯事內寂靜一片,風陰站在門口,看著離歌快速而來,卻也不打招呼,直接竄入東輯事的牆內。身形快如閃電,較之以往更勝一籌。

“你乾什麼?”風陰一怔,落地時一把扣住離歌的手腕。

“我不能讓他有事。”離歌冷然甩開他的手,“今日誰敢擋我,誰就是我的敵人。”方才葉貞告訴她,慕青打算讓慕風華淨身,做真正的司樂監掌事。離歌就跟瘋了一般的往外衝,什麼話都聽不得耳裡。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她豈能讓自己的男人,腹中孩子的父%e4%ba%b2,做什勞子的太監!慕青一個人陰陽怪氣就算了,還要帶著她的男人一起瘋,離歌豈能容他。

“那你知道哪裡能找到慕風華嗎?”風陰冷然。

離歌稍稍一沉,而後死死盯著風陰的眼睛。卻被他一把拽向一旁,“跟我來!”音落,隨即領著她在東輯事的回廊裡飛奔。

“你帶我去哪?”離歌微怔。

“淨身房。”風陰的腳程極快,轉眼便到了後院裡一棟小四合院內。左側都是閹割完成後撥給奴才們靜養一個月的地方,而最裡頭那間屋子,便是萬惡的根源。

離歌一把甩開風陰,一掌便將門楣擊個粉碎。當下微怔,房內空空蕩蕩,隻有一太監尚在磨這巴掌大的小刀。刀口熠熠寒光,十分銳利。

“人呢?”離歌一把揪住那人的脖頸,“慕風華在哪?”

那太監哆嗦了半天才道,“剛剛被千歲爺帶走。”

“去哪了?”風陰一頓。

“說是正殿召見。”太監嚇得麵都青了。

離歌哪有心思顧及其他,當下丟了這人,瘋似的便往正殿趕去。風陰心下一顫,正殿……豈非是慕青?該死,誠然是要正麵交鋒了。

這下一愣,離歌早已跑得沒影。這丫頭的輕功本來就極好,如今動了氣,愈發的來無影去無蹤,快得教人咋%e8%88%8c。

正殿內,慕青側依赤金蟒椅,麵色有些暗沉,是那種慘白的容色透著清淺的黑紫,眼下有著沉重的烏青。然便是如此虛弱的模樣,依舊難掩他一身的肅殺之氣,便是往那裡一坐,亦足以震懾人心。

慕風華被綁縛在殿內的石柱上,容色未改,依舊是風華傾城的模樣。唯一變化的是眼眸,銳利稍減,冷蔑遞增,再不似早前的恭敬與收斂。

“你可後悔?”慕青低低的開口,聲音冰冷。

280.閹割之刑

不由的輕歎一聲,慕青凝了眉,掌心擺弄著那枚精致的骨簪,指腹輕輕拂過上頭鐫刻的並蒂蓮花。爪*機書屋 栩栩如生的花紋,讓他眼底的灰暗稍稍淡去一些,但隨即迎來愈發暗沉的幽暗,“那你可知本座在乎的是什麼?”

慕風華的眉睫驟然揚起,心下頓了頓。

便聽得慕青愈發沉冷的聲音,“本座從小就告誡你們,不得動情,不得動心,卻也體恤你們不願讓你們淨身。到底淨了身,很多時候處置事情格外的不便。本座已然是斷子絕孫,無謂在讓更多的人跟著本座斷子絕孫。左不過,現下還不是你們動情的時候,偏生得你們一個個都不肯。”

“早前本座就告誡過你,也跟皇上演了一出戲,讓你斷了對葉貞的心思。豈料你卻好,如今已經換了離歌那丫頭。你可知離歌是誰?軒轅一族的女兒,豈是你能沾染的?何況算起來她還是本座的小師妹。”

說到這裡,慕青笑了兩聲,尖銳的嗓音讓人毛骨悚然,“你若想要女人,那也不是什麼難事。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本座自然會成全你。左不過現下……本座隻能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留下,要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