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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度春風暖 喬木溪 4359 字 2個月前

真是巾幗不讓須眉,騎射之術絕對不弱於我族勇士。本首領十分期待蘇姑娘第三場的表現,一定會相當精彩!”

“首領過獎了。”蘇玉青笑得有些得意,忖道:“想不到她騎射之術也如此之精,難怪先前誇下海口。”

楚紫遙對他人的讚賞視而不見,泰然自若的回到蘇玉青身邊,低聲道:“小心些。”楚瑜每年都要去秋獵,次次都帶上她,她騎射之術精良也是理所當然的。

蘇玉青和一位勇士準備就緒後,兩匹駿馬同時躍出。伴隨著場內的呼喊聲,蘇玉青騎馬率先越過了地上的欄杆,跟著便進入一片泥沙地。座下馬兒一進泥沙地便隻顧著四周圍打轉,並不打算躍出泥沙地。

蘇玉青眼見與她比試的那位勇士已經在過下一個障礙,頓時無語了,嘀咕道:“什麼破馬,轉什麼圈兒嘛?”

突然,駿馬一聲嘶鳴,前蹄高高抬起。

蘇玉青身子跟著向後傾倒,她死命的勒住韁繩不讓自己掉進泥沙地裡,哄道:“好馬兒,我不凶你了,我們先出去,好不好?”說完雙%e8%85%bf一打,馬兒好像真聽懂她說話似得,慢悠悠的踱出了泥沙地。

蘇玉青長籲一口氣,打馬前往下一個障礙。前方是一個大大的轉盤,駿馬中邪似的又開始圍著轉盤打轉,任蘇玉青怎麼好話相哄,怎麼抽打就是不往前。蘇玉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位勇士拎著紅綾從她麵前打馬經過,趁人不注意,偷偷對著楚紫遙擠了擠眼睛。

“貴族勇士果然驍勇。”蘇玉青端著酒杯,敬了贏她那位勇士一杯酒,對著首領道:“既然勝負已分,我們今晚就來個不醉不歸!”

首領正納悶兒蘇玉青的馬為何會直打轉不往前呢?可蘇玉青都主動服輸了,他也懶得去想其中原由了,朗聲道:“好,不醉不歸!”

晚宴後,餘韻未散,杯盤狼藉。

蘇玉青玩兒累了也知道回到楚紫遙身邊,迷迷糊糊地靠在她肩頭開始打盹兒。

宴會已經結束,人們的情緒卻依舊高漲。阿卓%e4%ba%b2眼見到蘇玉青放倒了幾個彪形大漢,佩服她酒量好的同時也知道她著實喝了不少。 她擔心楚紫遙一個弱女子搞不定醉酒的蘇玉青,主動提出送她們回去,回家的路上,阿卓對楚紫遙道:“蘇姐姐人長得好看不說,酒量也很好。首領最是欣賞酒量好的人,他已經答應了找人送你們回中原。”

楚紫遙拒絕了要留下來照顧蘇玉青的阿卓,送她到門口後破天荒的開口道了謝。她覺得阿卓是個淳樸的小姑娘,心地好,好相處。她們霸占了阿卓的房間,阿卓隻好去跟她娘睡。

楚紫遙無比慶幸,慶幸蘇玉青喝醉了酒不但沒有大吵大鬨,反而十分安靜聽話。

蘇玉青酒量好得感謝天機道人。雲霧山的大酒窖可以說是她的第二個家,她酒品好就得感謝她自己的修養好了。不過,她時常覺得一碗酒接一碗喝酒的程度還不夠過癮,最好就是一壇接一壇的美酒輪番給她品嘗,讓她嘗嘗大醉一場的滋味。

楚紫遙縮進被窩,擊出一記空掌熄了燭火。黑夜中,感覺到蘇玉青如火般滾燙的身子,伸手擁之入懷。閉著眼睛,她毫無睡意,想起蘇玉青幫她擋酒時一口氣乾掉一碗酒的豪爽,她就迷得遭不住。

人都是多麵性的,蘇玉青亦然。在楚紫遙眼中,無論怎樣的蘇玉青都甚是迷人,她都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已晚

被困昆侖絕境,算起來已有兩個來月。

此時客居異鄉,雖不是高床軟枕,卻也覺得無比的舒適安逸。

屋內漆黑一片,楚紫遙緊緊摟著蘇玉青,感受著她身上的體溫,同時,呼出的氣息亦混合在一起。側耳傾聽,可以聽到屋外呼呼的風聲。

蘇玉青喝了不少酒,身上的散發著淡淡的酒香。楚紫遙深呼一口氣,嗅著她身上的氣息,感覺特彆舒心。思及蘇玉青輸了比賽還不忘對著她眨眼睛的模樣,不禁抿嘴一笑,心道:“這人不去登台表演還真是可惜了。”

原來,她叫蘇玉青小心些的同時,也叫她故意輸掉比賽。

那首領有意試探她們的底細,一口拒絕比賽是絕對行不通的,若贏了比賽又會讓他下不了台。楚紫遙上前露了一手就是要告訴首領,她們不是什麼被人欺負的弱質女流,叫蘇玉青輸掉比賽算是賣他個薄麵。

不想,蘇玉青演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本是良辰美景,理應做些有愛的活動,楚紫遙體諒她醉酒,打算安靜睡覺。奈何,蘇玉青規律的一呼一吸總在她耳邊盤旋,揮之不去。睜大眼睛瞪著黑漆漆的屋子,滿腦子都是蘇玉青的音容笑貌,軟香玉在懷,怎麼也睡不著。

她卷起蘇玉青的秀發把玩,入鼻的是淡淡的發香,更加令之心癢難耐。她閉眼睜眼無數次,兩個小人正在她心裡打架,一人曰:讓她好好休息吧。一人答曰:她還沒睡著呢,可以的!

再三猶豫,幾番心理鬥爭後,終是試探性地%e5%90%bb上了蘇玉青柔軟的%e5%94%87瓣,雙手輕車熟路的探入,撫上其滾燙的身子。

蘇玉青喝了那麼多烈酒,醉意正濃,縮在楚紫遙懷裡就開始醞釀情緒準備睡覺。豈知楚紫遙並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居然趁她醉酒出手偷襲。

一開始,她還裝睡不予搭理,可熟悉她身子的非楚紫遙莫屬,專找她敏[gǎn]的部位下手,經過幾番撥弄後她終是繳械投降。

雖則不是什麼小彆勝新婚,但她與楚紫遙幾月沒行房事卻是不爭的事實,如今你情我願乾柴烈火,自然一點就燃。

空氣裡彌漫著愛的氣息,熊熊火焰節節攀升。

蘇玉青一麵回應深%e5%90%bb一麵伸手去褪楚紫遙的衣衫,她的主動換來了更加火熱的%e5%90%bb。

待到□□相對時,楚紫遙一個翻身壓住她,%e5%90%bb著她敏[gǎn]的耳窩,細長的脖頸,儘情的撫弄她嬌嫩敏[gǎn]的身軀。當楚紫遙擠壓著那雪白的渾圓深深吸吮之時,蘇玉青終是忍不住嬌%e5%90%9f出聲。

蘇玉青一直都壓抑著欲逸出口的聲音,此時忍不住出聲,不禁俏臉一紅。輕輕掐了掐楚紫遙的纖腰以示警戒,內心無比慶幸是熄了燈的,不然,出糗的模樣肯定會被楚紫遙笑話死。

“噓!阿卓母女就在隔壁。”楚紫遙如是提醒著,動作卻不減反增,加大力度刺激她身體各個敏[gǎn]部位,害得蘇玉青咬住自己的食指,憋得滿臉通紅,壓抑萬分。

蘇玉青此刻是拿楚紫遙完全沒有辦法,儘管知道她是故意的。

楚紫遙喜歡挑逗蘇玉青,也是萬分憐惜她的,欺身%e5%90%bb住她的%e5%94%87瓣,才緩緩的推進手指,將嬌%e5%90%9f喘熄儘數化在口中。也許是因為陌生的環境,亦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歡好的緣故,蘇玉青這次來得特彆快。不知怎地,楚紫遙突然生出一股子自豪感,埋首在她肩頭笑出了聲。

蘇玉青俏臉一紅,張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的脖子,隨即用%e8%85%bf纏住其身子不讓她動彈,伸手開始反攻。

楚紫遙也不反抗,任其肆意作為,她喜歡蘇玉青佯裝的粗暴,實則會因心疼她而放緩的每一個動作。可好事多磨,如她所料,蘇玉青一如既往的在關鍵時刻刹住了車。

她知道蘇玉青一直都有所顧慮,也早已習慣了她的半途而廢,伸手分開她筆直勻稱的大%e8%85%bf,柔聲道:“讓我來。”

蘇玉青撩起的一把火燒得正旺卻不去撲滅,自然過意不去,唯有抬起腰肢配合著楚紫遙的動作。感覺到楚紫遙喘出的粗氣和身子有規律的顫動,在她耳邊道:“對不起。”

楚紫遙沒有責怪她的意思,輕含著她的下巴,順著往上%e5%90%bb上了柔軟的%e5%94%87瓣。她默默地告訴自己一定不要去強求,柔聲道:“我的心和人都是屬於你的,何必顧慮太多?”撈過被子蓋住□□在外的身軀,又道:“我等你,等你解開心結,完完全全接受我的那一天。”∫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有人能夠讀懂你的欲言又止,記得你說過的話,那就是最簡單的幸福。

知蘇玉青者非楚紫遙莫屬,正如她所言,蘇玉青一直有個心結,她在害怕,她打心底裡覺得‘得之越快,失之越快’是有道理的。

楚紫遙有婚約在身也是她不敢妄動的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難道她就是那位坐懷不亂的君子嗎?她不是!她也想完完全全的擁有楚紫遙,但是她不敢也不能。

楚紫遙已經做好了迎接未來的準備,但是她沒有。她不知道如何用言語來回應,緊了緊楚紫遙的手,將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想告訴她‘我的心隻為你跳動’,可是說不出口。她不知道楚紫遙是否能懂這無言的情話,啞聲道:“楚紫遙,要我。”

是夜,屋外冷風呼嘯,暗月無光。屋裡卻是熱辣滾燙,春光正好。

次日一早,阿卓便等在了二人門外,族長派的人已經來了。

部落首領派來的人是商隊的護衛,他們打算今日去中原。可因蕭山宿醉,蘇玉青睡到日上三竿,楚紫遙與之商量好三日後再啟程。

在等待商隊的時日裡,幾人跟著阿卓好好的見識了一把草原風光。她們騎馬涉獵,吹笛牧羊,累了就直接躺在草地上歇息,過得好不愜意。

三日後,她們跟阿卓和部族裡的人告彆,踏上了回中原的路途。

連夜顛簸,她們被送到了北魏的邊城小鎮。那裡是允許外族人進入的,裡麵的中原人與外族人有著各種金錢交易。

商隊送她們幾人到了邊城後便離開了。幾人進城後住進了一處簡陋的客棧,她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換上中原人的衣衫。

夜已深,楚紫遙房裡燭火未滅。她捧著茶盞緩緩踱步到窗邊,倚在窗邊看著研究縮骨功的蘇玉青。良久後,淡淡地道:“進來!”

“楚菀該死,請殿下降罪。”來人正是楚菀。楚紫遙一進城她便發現了,一直尾隨著她們到了此處,卻不敢妄動。

坤影跟丟了楚紫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罪名,可南楚長公主消失整整兩個月被南楚皇帝知道了卻是殺頭的大罪。

“何罪之有?”楚紫遙一早就感覺到了楚菀的存在,她並不知曉楚菀請罪的原由。

此次離開南楚保護楚紫遙的坤影全部被她派去打探蕭山的消息,豈知坤影被杜遠放出去的假消息阻了辦事的進程。待到他們排除艱險後,楚紫遙卻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楚菀將她們離開後杜遠是如何放假消息使他們白忙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紫遙。

楚瑜受了西晉的降書,班師回朝後已近年關,第一件事便是問及楚紫遙的行蹤。他對外宣稱南楚長公主在白馬寺靜心禮佛,若除夕晚宴不見楚紫遙,定會引起文武百官的猜疑。

楚紫遙辦事楚瑜一直都是放心的,出門後也經常與他書信來往。可楚瑜已經數月沒有收到楚紫遙的書信,心頭肉杳無音訊,他早已擔心得要命。問及坤影楚紫遙的下落時,坤影竟然也不知曉。楚瑜勃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