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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便朝鴻歡使了個眼色,鴻歡乾脆利落地朝著假和尚的後脖頸上一劈,“叫碧央和周將他們去後門堵著,小南你們護著馮明寒、張三觀還有劉前輩在大殿等候,我和簡大俠鴻歡一同去廂房。”

剛一進後殿,就被一身穿灰色僧衣的和尚給攔了住,他橫眉立目地拖著剛才被二妞摸了一把腦袋的小沙彌,指著二妞氣勢洶洶問:“這個就是剛才調?戲你的人?”

小沙彌紅著眼眶,楚楚可憐道:“齊大哥,算了。”

二妞一看事情不對頭,急忙撇清道:“這位師父,我一向奉公守法、不近女色,怎麼可能調?戲她呢!”

那大漢壓根不聽她解釋,大呼一聲,道:“登徒子,還不快快納命來。”

二妞躲到簡卓身後,道:“你好歹聽我把我說完啊,我是個女人,我是個女人!”

那大漢氣呼呼道:“你以為我是瞎子不成,連你是個女人都看不出來。你欺我師弟年幼無知,竟然敢做出如此無恥的行徑。”

二妞大呼冤枉,“我怎麼無恥了?我不就摸了把他的禿瓢嘛?反正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摸一下又不會生小孩!”

大漢冷笑不止,“果然是無恥之徒,竟然還敢紅口白牙地汙蔑我師弟是個女人,閒話休說,快快受死吧。”

二妞跳起來道:“你他媽才說的都是閒話廢話呢,她本來就是個女人,我也不過是手欠摸了一把她的腦袋,我做什麼了我,這樣就要受死?!簡大俠,快點上去把他揍清醒。”

簡卓紋風不動,目不斜視地望著前方。

“簡大俠?簡大俠你倒是快幫幫忙啊。”眼看著那和尚就要撲將上來,二妞急忙向簡卓求救。

簡卓不慌不忙地斜覷她一眼道:“你也知道自己手欠。”

二妞灑下幾滴眼淚道:“我知錯了簡大俠,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簡卓%e5%94%87角微翹,那大漢原本已經衝到了他麵前,卻再也無法動彈分毫,許久之後他才氣喘籲籲地往後退了一步道:“是我技不如人。但是師弟的仇我是遲早要報的。”

二妞可不願意不清不白地被冠上這登徒子的惡名,還被人這麼心心念念地惦記著,她道:“你為何不向你的師弟問問清楚,我到底是怎麼調?戲她了?”

那小沙彌見灰衣僧人被簡卓擊退,匆忙上前扶住他,哭泣道:“師兄,我都說了算了。”

“哼。”灰衣僧人眼神狠戾地瞥了眼二妞,轉而安慰小沙彌道:“你放心,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小沙彌眼眶通紅,咬牙道:“並不是她調?戲我的。而且、而且,我也的確是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住大家,食言而肥了......明天的一章會肥滴......我保證!!!!

☆、70幕後黑手

灰衣僧人大吃一驚,往後退了兩步,難以置信地指著小沙彌道:“你、你是女的?”

小沙彌含淚點頭,“我叫紅霜。”

“青笙是你姐姐?!”灰衣僧人心念一動,已經得出了結論,他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主持會把你留在寺中。”

“師兄。”紅霜眼中淚光點點,“你彆恨我騙你。”

灰衣僧人似是萬念俱灰,“你是青笙的妹妹,我又怎麼會怪你恨你,我永遠都會把你當成我的小師弟,疼你護你。”

紅霜卻毫不領情,她狠狠在灰衣僧人的肩膀上揮了一拳之後才道:“誰要你疼我護我!我才不稀罕。”

灰衣僧人莫名其妙被揍了一拳,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看著跑遠的紅霜道:“我沒怪你,你怎麼反倒還怨我?”

二妞在一旁風涼道:“多簡單的事啊,因為她不要你疼她護她,她想讓你愛她。對吧,簡大俠?”

簡卓直接把目光轉到了灰衣僧人身上,語氣平淡地道:“你打不過我,所以我勸你老實點帶我們去找青笙。”

灰衣僧人擺出士可殺不可辱的氣勢,寧死不屈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青笙在哪兒。”

二妞咳嗽了一聲,道:“不用你告訴,我們早已經知道了,她就在你們寺中的廂房裡。”

“你怎麼知道?”灰衣僧人魯直地道。

“天機不可泄露。”二妞問:“你可以選擇帶我們去廂房眼睜睜看著青笙被我們生擒,也可以選擇被我們一掌劈昏,醒來時你會發現青笙已經被我們捉住。選一個吧。”

“我和你們拚了!”灰衣僧人使出鐵頭功往簡卓的腰間撞去,還未近前就被簡卓給解決了。

二妞歎口氣和鴻歡一道把他藏到桌案底下,“叫我就選第一條,真是笨。”

剛走到廂房,就見紅霜哭哭啼啼地對著一個貌美著粉衫的女子哭訴,“為什麼?為什麼?師兄他就是忘不了那段情,我有什麼不好?”

二妞屏息對簡卓道:“那個就是青笙,你和鴻歡兵分兩路包抄過去,我在這兒掌管大局,為你們搖旗呐威。”

鴻歡卻搖頭道:“那不是青笙。”

二妞索性上前問還在啜泣不已的紅霜,“紅霜姑娘,我是你姐姐的故人,請問她住哪間廂房?”

紅霜揉揉哭腫的眼睛,還未說話便被那貌美女子截去了話頭,“我道是誰,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簡卓簡大俠,還有青樓薄幸人緋衣公子。”

鴻歡被她說得臉上發紅,“這位姑娘,我是過來尋我娘子的,你就發發慈悲,告訴我她現在在哪兒。”

那貌美女子譏笑一聲,嘲諷道:“告訴你她在哪兒,難道讓她再被你傷一次心麼?青笙不過是個青樓女子,配不上您這江南書香門第的翩翩公子,您還是走好吧。”

鴻歡身形一動,口中道:“對不住了姑娘。”話音一落,人已經落在了那貌美女子的身前,那女子反應也不慢,舉掌便劈,兩人你來我往,打了幾個回合之後,粉衫女子漸漸落了下風,紅霜見她要吃虧,擦了把淚急忙上前一同抗敵。

鴻歡身手不凡,以一對二也是得心應手,紅霜和那粉衫女子不到一刻鐘就都被他治了住,他剛想使些手段迫使這二人就範,就聽到空中傳來一個冷冷清清的聲音。

“緋衣公子又何苦咄咄逼人。”

二妞往右一看,一個戴著鬥笠的黑衣女子正站在那邊廂房的屋簷之下。

鴻歡一聽到她的聲音,便認出了來人是青笙,他放開紅霜二人,踉蹌著上前幾步道:“青、青笙,你果然沒有死。”

黑衣女子淒涼一笑道:“心死之人,活著也不過是行屍走肉。”

鴻歡歉然道:“這全都是我的錯。”

青笙背對著他道:“感情之事強求不得,是我執著了。”

鴻歡一臉懊喪,誠懇萬分地道:“青笙,你回頭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現在是多麼悔恨。自你假死離開我之後,我便心灰意冷,退隱江湖,身邊就隻帶了一位老仆,待在我們一同生活過的老宅子裡,直到付桑雇人偷走了你的靈牌,我才不得已出山。我對你的心意日月可鑒。”

青笙側過頭看了一眼陰沉沉的天空,聲音是看破世事的淡然,“日月也有被烏雲遮住的時候,你的心意我又怎能相信明了?”

二妞不知從哪裡順出一把花生出來,乾脆一%e5%b1%81%e8%82%a1坐在了廂房的台階上,一邊吃花生一邊看戲,大狸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也蹲在二妞肩頭搶食她手上的花生。一行人似乎已經把趙梧升忘到了腦後。①思①兔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鴻歡痛苦地道:“青笙,你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能原諒我?”

無論鴻歡如何說,青笙都是一副不鹹不淡像碗白粥的樣子,“你回去吧,我們已經緣儘。”

眼看著鴻歡就要傷心欲絕心碎而亡了,二妞在一旁給他支招,“表哥,男人做比說重要,上去,%e4%ba%b2她!”

鴻歡猶豫著又往前走了兩步。

青笙一下子急了,嬌嗔道:“你乾嘛聽她的?!你要是敢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二妞瞎起哄,“表哥,彆聽她的,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哥哥你大膽地往前走呀,嘿!”

鴻歡決定拚一把,他使出輕功飄至青笙跟前,一把揭開青笙戴著的鬥笠,二話不說便%e5%90%bb住了她。

%e4%ba%b2完之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挨了打的鴻歡卻笑得像個傻子,他將不斷掙紮的青笙抱在懷裡,道:“看你再往哪裡跑。”

二妞這才看清青笙的長相,真是淡妝濃抹兩相宜,宜喜宜嗔,宜家宜室,“這就是表嫂?”

青笙紅了一張俏臉,看了眼二妞低下頭來問鴻歡道:“她是你的表妹?你都不曾為我介紹過,果然你還是嫌棄我的出身。”

鴻歡急忙澄清事實,“表妹和舅舅與我們家很早之前就斷了聯係,是近日才碰到的,我鴻歡對天發誓,對你絕沒有一絲一毫的嫌棄。”

“對啊。”二妞吃掉一大把花生,站起來拍拍手道:“你長得貌若天仙,我表哥對你有什麼好嫌棄的?”

青笙眼睛一閉,留下兩行清淚,自怨自艾道:“我是什麼出身?不過是供男人們取樂用的,誰會對我認真?”

鴻歡用手捂住她的嘴,道:“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你在我心裡,是月光一樣高潔的人。”

青笙摸摸自己的臉,道:“我知道,你這麼說,不過是因為我的這張臉,誰都知道,我與你未過門的娘子長得十分相像,而她在十年前就過世了。”

鴻歡直視她的雙眸,認真道:“不是這樣的,你是你,她是她,當初是我糊塗,我請你原諒我。”

二妞也搭腔道:“對啊,我表哥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又沒有老眼昏花,怎麼可能會把兩個長得有點像的人搞混呢?表嫂你多心了,再說你堂堂一個花魁,能看上我表哥也算是他的福氣了,你就被妄自菲薄總說些自貶的話了。”

青笙和鴻歡對望著,眼見著兩個人就要重歸於好的時候,那粉衫姑娘卻道:“姐姐,你彆又上了這惡人的當了,他當初傷你那麼深,難道你這麼容易就打算忘了那些前塵往事,原諒他嗎?”

青笙又猶豫道:“尚智說得對,鴻歡,你們就當我死了吧,以後彆來找我了。”

二妞終於忍不住道:“他的確是來找你的,但是我和簡卓是過來找趙梧升簡雁和煙環的,表嫂你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了他們吧。”

青笙一頭霧水,“你說的這些人是誰?他們在哪兒?”

二妞乾笑兩聲道:“表嫂咱明人就彆說暗話了,藏著掖著多累啊。”

身著粉衫的尚智朗聲道:“彆為難青笙,她是我的朋友,解空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