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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壇主知不知道?”

右護法拿過曹彙遞給他的新酒杯,一飲而儘道:“壇主如何不知?就是因為壇主賞識她,我才如此憋屈!好了,如此良辰美景,說這等人豈非敗興,過來,坐下陪我喝一杯。”

曹彙笑得一張老臉全都皺了起來,卻執意不肯坐下來,“您是堂堂右護法,屬下不過是個不起眼的眼線,如何敢和您平起平坐呢?”

右護法也不勉強,隻安慰道:“你放心,分壇的兄弟不會忘記你的貢獻的,沒有你這麼多年的埋伏,我們的眾多計劃不會實現得那麼順利。”

曹彙被這一番話說得熱淚盈眶,“屬下多謝右護法的知遇之恩!”

右護法夾了兩顆花生米扔進嘴裡,邊嚼邊道:“好說好說。對了,剛才左護法不是說讓你送些好酒好菜去她房裡麼?你快些去辦,省得待會兒她又找由頭來消遣你。”

曹彙被這份脈脈的體貼感動得無以複加,自己如此得右護法的青睞,看來他在教裡的地位即將得到質的飛升,“左護法,那就恕屬下先行告退。”

前少林弟子如今的魔教右護法一麵胡吃海塞一麵用沒拿筷子的那隻手衝對方擺了擺,“快去吧。”

二妞簡卓簡鷺三人在房中等了半個時辰,飯菜才陸陸續續地送完,簡鷺非常不滿地指著曹彙的鼻子足足罵了三四分鐘才算消停。

曹彙小聲地替自己辯解道:“這些菜都是您指定要的,您知道有些是要費些時辰才能做好的。”

“還敢頂嘴!”簡鷺一腳踢在曹彙的膝蓋上,曹彙非常配合地往旁邊一滾,簡鷺這才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道:“帶著你的人滾吧,這些丫鬟侍女長得一個都不好看,全都給我撤了,省得影響我進食的食欲。”

曹彙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等曹彙走後,二妞和簡鷺立馬原形畢露地圍到桌子前打算大快朵頤,但是彼此都同時想到了簡卓,各自矜持地執起碗筷,在動作優雅的基礎上快速準確地夾菜,迅速地咀嚼吞咽。

風風火火地吃完一頓飯之後,二妞剔著牙問:“那個右護法是什麼來頭?好像和你很不對盤,會不會背地裡給你使絆子,調查我和簡大俠的事情?”

簡鷺燦爛地笑道:“師母完全不用操心這個,其實我和右護法的私交不錯,但是因為魔教上下所有的左右護法都不和,所以我們兩人才會在人麵前做出一副冰火不相容的樣子出來。他原是少林弟子,因為偷吃一整隻%e9%b8%a1被師兄弟們抓住了,所以被逐出了師門。”

“偷吃%e9%b8%a1要被逐出師門這麼嚴重?”二妞訝然。

“偷吃%e9%b8%a1沒事,但是偷吃一整隻%e9%b8%a1就有問題了。”簡鷺在一旁鄭重說明道:“那隻%e9%b8%a1本是大家好不容易準備好一同享用的,結果卻被他一個人吃光了,師兄弟們當然不服啦。聽說那時候他不止要被逐出師門,連武功都差點被廢。”

不吃肉的和尚都是很暴躁的,二妞在心裡默念了三聲阿彌陀佛。完了,連同樣神秘詭譎的暗黑右護法形象都破滅了。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左右護法不分的我,自抽.......

☆、53開門放老爹

夜上初華,簡鷺叫來丫鬟收拾掉殘羹冷炙、奉上香茶,關上門之後%e4%ba%b2手倒了杯茶遞到簡卓手上,“師父,三天之後解空教將會在京師舉行一年一度的盛會,屆時所有分壇的壇主護法都會集結到一起。利用這個機會,我們必能力挫解空教。”

簡卓接過茶抿了一口又放下,道:“鏟除解空教之事還不急,你先告訴我,你對解空教有多了解?”

簡鷺簡單回顧了一下自己三年來的魔教左護法之路,認錯道:“弟子該死,這三年來隻知道享樂賭博、花天酒地,沒有管過教中事物,隻是接過幾個命令,做了幾宗買賣。”

“那你有沒有聽說什麼關於打擊七大家族的消息?”

“這個弟子倒是有所耳聞,弟子這幾年所做的那幾宗買賣全都是和一戶姓趙的人家有關。薛府是二十幾年前就倒了,曹仁和曹彙就是那時候潛伏在此的眼線,而薛府和趙府都在七大家族之列。趙家已經分崩析離,最近曹彙又發來消息說曹仁有些不對勁,而解空教所稱的勁敵也就是師父您也過來了,於是弟子就被派到了薛府這裡。解空教內分工嚴謹,大家各司其職,弟子所了解的也就隻有這些。”

二妞看著這個不務正業的魔教左護法不由暗自搖頭。

簡卓對此倒是不置一詞,隻繼續發問:“那你可聽聞解空教中有人去了景森鎮?”

簡鷺聽到景森鎮時眼睛倏地一亮,道:“前一個月左右教中有人從景森鎮捉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賭術甚是精湛!”

二妞一聽,急得一把抓住簡鷺的肩膀追問:“那人是不是個老瞎子?”

簡鷺點頭,“瞎子周說他自己年輕那會兒胡天胡地地折騰壞了眼睛,他好像還說過自己有個女兒。”

二妞和簡卓對視了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那人絕對是她爹!二妞立馬又把視線投回到簡鷺身上,心急如焚地問:“那你知道那個人現在在哪兒麼?”

“知道。”簡鷺簡略地道:“瞎子周他窩藏了袁家的二少爺,被教中的兄弟連同袁傾傷一起擄了回來,但是看在他認錯態度良好,又對我教十分推崇的份上,便讓他做了個分壇的小嘍囉。”

沒節/操的老家夥,竟然這麼快就入了夥,二妞有些火大地想要罵人,你妹的,安全了也不知道回景森鎮通知一聲,害老子白擔心這麼久。

“那他現在在哪兒?”

簡鷺口氣有些酸地道:“嗬,瞎子周現在可不得咯。他一心想往上爬,又會籠絡人心,一把年紀了還總說些甜言蜜語,不過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已經是教主身邊的紅人了,月錢比我還多上一大截!”

二妞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他在這兒一個月不到就巴結上了教主?”

簡鷺悻悻道:“他一走,弟子想找個人切磋一下賭術都找不到了。師母對瞎子周如此介懷,不知他是你何人?”

“我爹。”二妞沒好氣地道。

簡鷺有些消化不了這個“晴天霹靂”,過了一會兒,她走到二妞的左側,用手捂住嘴巴壓低聲音道:“那師母你對賭博是否精通?”

二妞麵無表情地側臉道:“完全不會。”

簡卓在腦海裡把事情全都過了一遍之後,下了個決定道:“事不宜遲,明天我們就出發去京師。簡鷺,你通知簡鵬和簡雁他們。二妞,我們回碧央住的園子。”

二妞想起病號趙梧升,一陣頭疼,肚皮上被人劃了一個大口子,現在讓他去京師不是要了他的命麼?但事實大大超乎了二妞的意料,趙梧升肚皮上的傷口竟然神奇地不見了!

“趙梧升,給你兩分鐘的時間來解釋一下你現在詭異的體質。個人建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二妞雙手撐桌,一副現代乾練女警審問犯人的鐵麵無私的姿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趙梧升拍拍自己完好如初的肚皮,比二妞還顯得驚喜,“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睡了一覺,要不是剛才你回來說要給我換藥,我都不知道這事!”

二妞眼珠子一轉,從趙梧升的枕頭邊上一把搶過簡卓給他的金瘡藥,放進自己的懷裡,奸笑道:“看來這藥真是能化腐朽為神氣啊!簡大俠,你爹果然不是沽名釣譽,以前是我對他有偏見,現在我決定重新審視一下我的公公,聘請他當我的私人藥劑師,你來入股,我們共同成立一個鬼見愁藥店,專門販賣你爹發明出來的各種藥物,記住!所有的藥品都隻賣給我們的VIP客戶,VIP!對了,還要找一大波青春靚麗的未婚女子在店裡提供服務,還得給她們辦個學前班......這些藥多少錢一瓶好呢?就一瓶一萬兩,兩瓶打個折一萬八吧......”

簡卓看二妞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已經成功了的虛幻中,出聲提醒道:“趙梧升的傷不是因為我爹的金瘡藥才好的。是因為那一甲子的功力。”

“什麼?!”二妞如遭雷擊,“你個騙子!一定不是這樣的,你賠我的金山銀山來!”

簡卓眼中沒有一絲波瀾地看著她,關我什麼事?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二妞聲嘶力竭,“你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壓根就以為我在誣賴你對吧?你有這種想法是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夢想的重要性。”她用手捂住臉,無助地道:“我的夢想,我的未來全部被葬送在了你的手上,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你賠!”

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的碧央,認真地環視了一圈,眼神首先從二妞身上掃過,然後轉到趙梧升身上,最後停頓在了簡卓身上,你們兩個不是認真的吧?這種人你們也受得了?

簡卓麵對對方一臉你是腦袋有問題才會想和這種人成%e4%ba%b2的表情不置可否,他清清嗓子道:“等回去之後,我就送萬兩黃金給你——爹,當聘禮。”

二妞立馬止住哭泣,和簡卓深情對望了兩三秒之後毅然上前兩步倚到他身上,仰起頭來柔情萬種地道:“相公不必如此破費啦,老瞎子他苦日子過慣了,哪需要這麼多錢,您直接把金子給我就行了。”

“規矩不能廢。”簡卓直視著二妞的眼睛,道:“我會堂堂正正明媒正娶地娶你過門。”

二妞深情款款地衝簡大俠拋媚眼,“相公你不必如此拘束於禮法,隻要我們兩個人真心相愛,這便足夠了......哦,能在有生之年與你相逢,這真是我前生五百年默默修行來的緣分。”放心吧簡大俠,我絕對會榨乾你每一個銅板的!

碧央對這些甜言蜜語嗤之以鼻,而趙梧升則是遲鈍地還在又摸又戳自己的肚子,完全沒有注意到二妞的言行舉止。

簡卓倒是一副很受用的樣子,“等這次進京師找到你爹之後我們就回萬妖域,正式拜堂成%e4%ba%b2。”

成%e4%ba%b2,當然要正式成%e4%ba%b2,還要大辦特辦。二妞心裡打著小算盤,不知道能收到多少彩禮錢,絕對不能便宜了簡卓的那些%e4%ba%b2戚朋友徒弟。

“我都聽相公的。”二妞柔弱嬌羞道。

簡卓滿意地點點頭,從懷裡掏出兩張從簡鷺那裡拿來的人皮麵具,遞給碧央道:“你在曹家忍辱負重這麼多年,想必早就聽聞過解空教了吧?”

碧央一怔,他知道這件事是沒錯,但是簡卓是如何得知的?據他所知,解空教行事相當低調隱秘,而且不同分壇的教眾通常都互不相識,“沒錯。”

“解空教的各壇壇主和護法將會在三日之後在京師集合,我們也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