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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了大胖小子,您不就是要個能替你們簡家開枝散葉的麼?您放開我,我這就給您找能生兒子的姑娘去!”

簡卓果然偷偷瞄了一眼二妞的%e5%b1%81%e8%82%a1,然後淡定地繼續前行,“生女兒也可以。”

二妞默默淌下兩行清淚,“簡大俠你賴上我了是吧?您給我指條明路吧,你到底看上我哪點了?我改還不成麼?”

簡卓仔細想了一遭,道:“我爹替我測過,你就是我的命定之人。除了你,我誰都不娶。”

這算什麼破理由!二妞內心咆哮: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收拾好悲憤心情的二妞正打算繼續遊說簡卓放棄自己的時候,曹彙卻忽然出現在了她的視線範圍之內,二妞反手拉住簡卓的手腕,在接到對方意外的帶了些笑意的目光後,咳嗽了一聲道:“報告簡大俠,有情況。”奶奶的熊,這混蛋笑起來還真是挺耐看。

“嗯,我看到了。”簡卓旋即抱住她,飛上了屋頂。

二妞更加戰戰兢兢,也不知道這屋頂牢不牢固,她可沒到身輕如燕的地步。

等%e4%ba%b2眼看到曹彙身後跟著兩個手下進了其中的一間房間後,簡卓便攜著二妞匍匐在那房間的上方,悄無聲息地揭開一片瓦之後觀察裡麵的情況。

沒想到曹彙進了房間之後卻忽然向那兩人跪下來行了一個禮,“屬下見過兩位護法。”

站在曹彙右邊的那人一抬手道:“免禮。那兩隻壞事的臭蟲怎麼樣了?”

曹彙站起來,恭敬有加地道:“已經被扔到地牢裡了。”

“你這次進地牢可有看見劉曾懷?”

“見到了。”

這時候站在曹彙左邊的那個一直悶不作聲的黑衣人卻忽然開口尖銳地笑道:“他還沒死?!”

曹彙的背躬得越發的低,似乎頗為忌憚此人,“回稟左護法,劉曾懷還活著,但是據屬下觀察,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或者,屬下現在就派人去殺了他?”

左護法一揚衣袖,聲音尖利地道:“不用。我倒要%e4%ba%b2眼看著劉家人怎麼孤獨終老,悔恨而亡!”

二妞暗想此人與劉曾懷有什麼血海深仇,難道他和碧央一揚,也是薛家的幸存者?

“那碧央呢?可有找到?”右護法接著問。

“這賤種倒是伶俐,已經好久沒有露麵了。”

右護法叮囑道:“防備著他些,薛央他出生卑賤,又經曆變故,年少被擒,但卻能和曹仁鬥智鬥勇這麼些年,怕是不太簡單。”

曹彙點頭道:“是。”

“那接下來,就專心對付簡卓吧。”右護法微側過身問那左護法道:“老鼠找到簡卓的那個徒弟和曹岑了麼?”

左護法一撩衣袍坐下來,懶散道:“還沒有,那個女人倒是有些本事,可能要費些時日。”

“彆太久。”右護法不悅道:“鷹隼已經在催了。”

左護法端起桌上的熱茶,吹吹氣,用茶蓋撥弄去一些茶沫之後陰陽怪氣地道:“急什麼?老鼠是我的手下,鷹隼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主上養的一隻狗。”

右護法麵帶不滿,卻最終還是忍了下來,隻放緩了語氣道:“誰不知道主上最看重的人就是你,但是老鼠這段時間......”

左護法生性孤僻乖張,完全不管對方是否在為自己留情麵,反而針鋒相對道:“我的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質疑!”說完便一摔茶杯,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隻留下饅頭冷汗的曹彙來麵對臉色陰晴不定的右護法。

“右護法......”曹彙吞了口口水道:“我已經讓人備下了酒菜。”

右護法望著門外右護法的背影,冷笑道:“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等著所有人都離開這個房間之後,二妞轉過頭和簡卓嚴肅地道:“我看出來了,一個有組織有預謀的針對你的陰謀已經展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中........求歡呼.....

☆、52不吃肉的和尚都是很暴躁的

簡卓對這個重大通知無任何感言,他微微彎下腰,對著二妞道:“上來。”

“上哪兒?”

“我背你走。”

二妞哼一聲,拒絕這個非常不完美的姿勢,“我要公主抱。”

“待會兒我們要見的人有些危險,抱著你可能會讓你受傷。”

惜命如金的二妞一聽有危險便塌著肩膀問:“我能不能選擇原地待命,在這兒等你?”

簡卓乾脆地否決了這個方案,“不行。”他不耐煩地催促道:“快點上來。”

為了不耽誤大事顧全大局,二妞爬上了簡卓的背,幾個起起落落之後,兩人已經出了薛府往後山飄去。

“你要去見誰?”

簡卓緊抿著%e5%94%87明顯不想開口說話,想了想卻還是憋出了兩個字,“故人。”夫妻之間要注意溝通,這是簡卓老爸的至理名言。

二妞磨牙,你丫的還不如不說呢!

沿著小徑一路往山頂,大約過了半刻鐘左右,簡卓才慢慢停了下來,二妞從他背上下來,四周望了一圈,連個鬼影都沒見著,“人呢?”

簡卓倒是一副什麼都在掌控之中的氣定神閒,“還沒到。”

“那你乾嘛非得背我?”

“那樣活動起來比較方便。”簡卓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二妞剛想指責他欺騙他人感情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她急忙跨了幾步躲到簡卓身後,然後才探出頭來看來者是何人。

那人一身黑袍、臉上戴著麵罩—竟然是剛才拂袖而去的左護法!

下一秒,讓人跌破眼鏡的事情再度發生了。

堂堂疑似魔教左護法的人衝著簡卓跪了下去,口中呼道:“拜見師父。”

簡卓伸手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後的二妞,道:“這是你師母。”

剛才囂張又拉風的左護法此時卻恭敬地道:“拜見師母。”

二妞飄飄然地端出長輩姿態,“嗯,嗯,乖。”

“起來吧。”簡卓直截了當地發問:“簡鷺,你是誰的左護法?”

簡鷺抓下麵罩,露出一張精致小巧的娃娃臉,完全顛覆左護法神秘詭譎的暗黑形象,“回稟師父,弟子是在三年前陰差陽錯之下加入解空教的,但是此教的教主並不經常露麵,我所效力的不過是此教下麵一個分壇的壇主。弟子唯一知道的就是這解空教這幾年來一直不斷地網羅武林高手。弟子也是昨天才接到通知說教內有一個針對您的計劃,所以才飛鴿傳書給您。”※思※兔※在※線※閱※讀※

“你到底是怎麼陰差陽錯加入解空教的,說來聽聽。”

“額......”簡鷺表情空白地停頓了一兩秒鐘,然後才吞吞吐吐地道:“三年前,大師兄告訴弟子說他輸光了師弟師妹們的積蓄,被小師弟逼債,就快要走投無路了。弟子體恤大師兄不易,便決定兩個人一起去乾一票大的幫大師兄還債,於是啟程去了京師最大的賭坊,沒想到手氣差,把原本還給師弟師妹們的本金全、全都輸光了。還倒欠了許多。”

簡卓略一頷首,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就在我們二人準備好要賺錢還債的時候,解空教分壇下麵的一個堂主找到了我們,幫我們付清了所有的賭債,還邀我們進解空教,說是每月都發月錢的。弟子一聽能夠賺錢就帶著大師兄去了,結果一乾就是三年。原本弟子嫌薪水低兩年前就想不乾了,但是大師兄說以後我們出去賭錢輸了就說是解空教的,可以賴賬。”

“那簡鵬呢?”簡卓問。

“大師兄的外號就是老鼠,他說他不喜歡拋頭露麵,便屈居在我手下,整個解空教隻有弟子能聯係到他。”

二妞一直保持著嘴巴大張的吃驚姿勢,魔教的左護法竟然是因為欠了賭債逼不得已才當上的!

簡卓從懷裡掏出一張人皮麵具,戴在臉上之後道:“我和你師母也加入到解空教。”

二妞一想到這魚龍混雜的解空教就沒有任何好感,她擺擺手道:“相公,我就算了吧,我身子虛,禁不起嚇的,而且我這張臉連同我的人皮麵具他們都見識過的。”

簡鷺抓住時機拍馬道:“師母放心,我這兒有好多張二師兄簡雀給我做的人皮麵具,您看看挑哪張?”

二妞東挑西揀,選了張普普通通無甚特色的一張臉,言不由衷地道:“多謝。”

“師母客氣了。”簡鷺綻出一個大大笑容道。

簡卓看著戴上麵具之後的二妞,誇了一句道:“比上次的好看。”然後便繼續轉向簡鷺問道:“簡雁你們聯係上了麼?”

“大師兄已經找到她們,送她們到安全的地方了。”

“那便好。”

二妞聽著二人的談話,想到剛才以為這簡鷺與劉家有什麼血海深仇,不由得暗自發笑,“簡鷺你為何如此憎惡劉家之人。”

簡鷺未加思索便神情怨恨地道:“因為我欠了劉家人一大筆一大筆的賭債。”

二妞險些跌倒。

簡卓急忙扶住她,道:“他和簡鵬是兄妹。生來就會賭嗜賭,但是運氣一直都欠佳。”

一個下午發生了如此多的事,二妞有些心力交瘁,幸好還有一個魔教左護法可以依靠。簡鷺帶著兩個新發展的手下,一路大搖大擺地進了曹府,剛巧右護法坐在最尊貴的位子上酒熱正酣,他以前是少林弟子,卻因為犯了寺規被逐出了師門,乾脆回家還俗娶了一房媳婦,現在連孩子都抱上了。他原本打算就這樣在莊稼地裡麵朝黃土背朝天地乾一輩子農活,卻被解空教分壇下的一個堂主發掘成了分壇的右護法,其實他和簡鷺私下的關係不錯,但是據傳言,解空教全教上下,所有的左右護法都是死對頭,於是兩人一合計,搞特殊容易成典型遭批鬥攻擊,從此便人前冤家人後還是朋友。

“你回來了?這兩個人是誰?!”右護法一副酒壯慫人膽口氣非常不好的樣子問。

簡鷺和他做了這麼多年的戲,早就做出心得來了,反正怎麼態度惡劣就怎麼來,“他們是誰關你%e5%b1%81事,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二妞不知道此中內情,提心吊膽大氣不敢出一聲,就怕被人識破。

右護法非常合作地繼續隱忍裝懦弱,直到簡鷺走後才惡狠狠地摔酒杯道:“不就是武功比我高那麼一點點麼?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跪下來求我。”

曹彙對這個心情時好時不好,不好的時候比好的時候多的左護法是又怕又恨,他在一邊不經意地打探道:“左護法如此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