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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掩日光 淺灰綠 4319 字 2個月前

嗎?”

“你們不是已經找出滅卻師們‘影’的特征了嗎?不愧是涅隊長啊。”浦原指著一道閃著光芒的門,衷心讚揚著,聲音帶著點不容抗拒的意味。

“請幫幫忙,好嗎?”

“……”

涅繭利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不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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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鎖定所有隊長和副隊長的位置坐標,將剩下的改造蟲全部放出!!將滅卻師們的建築物中所有機械狀的東西,能連接上的儘可能都連上,並對其加以改造和利用!”

“是!”

阿近皺眉,伸出頭對著一個帶著大大耳機神色凜然的馬尾辮女孩下著命令,手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然快速地敲擊著鍵盤,爭分奪秒。

浦原喜助看著他們忙碌,從裡衫裡掏出一小堆黑色的藥丸:

“這是‘侵影藥’。”

涅繭利裹著奇怪的長袍,轉過了那張黑白相間的臉:“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嗎?”

“是的。”浦原喜助回答,暫時把那副落拓不羈的麵孔,解釋道,“這個就可以完全阻止卍解被奪。”

“當我聽說,隊長們的卍解被奪走時,就決定留在虛圈。而且,我在虛圈%e4%ba%b2眼見證了防止卍解被奪的線索。”

浦原喜助幽幽開口,溫潤的聲線夾雜在十二番忙碌人員的大聲吼叫和儀器的滴滴聲中竟也平穩得好似不是這個世界的聲音一般。

“涅隊長你應該知道,破麵的‘刀劍解放’是將魂魄的力量歸於刀的形式,將其解放的話,力量就能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它與卍解可謂是同質的能力。既然隊長們的卍解被奪走,那破麵們的刀劍解放也應該可以被奪走。但是……”

浦原喜助低著頭,緩緩道:

“破麵們的刀劍解放,卻沒有任何一個被奪走。”

涅繭利似乎在極力克製自己內心的澎湃,仍是強裝鎮定地盯著浦原喜助。

“滅卻師並非對破麵不感興趣,事實上,他們抓了很多破麵回去充當士兵,打算將破麵的力量當做戰力來與我們抗衡,然而,破麵的刀劍解放並沒有被奪取,我能想到的理由有兩個。”

浦原喜助扶了扶帽子,笑得自信逼人,他轉身,留給涅繭利兩句話。

“是‘刀劍解放無法被奪取’還是‘奪走的話,會成為滅卻師的弱點’呢?……”

涅繭利啞了啞,隨即用那古怪的腔調睜著死魚眼說:

“我對虛進行了研究,找不到能奪走卍解卻奪不走刀劍解放的理由,這樣的話,會成為他們弱點這個想法是最為恰當的。”

浦原喜助報以微笑。

此時,阿近敲完了最後一個鍵盤,對著前任現任兩個隊長大吼:“已經捕捉到了瀞靈庭內外所有隊長級的靈壓位置,天挺空羅準備完畢,可以通信了!!”

浦原喜助的目光從涅繭利身上移開,對著阿近笑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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瀞靈庭內。

“非常感謝——各位護庭十三隊隊長以及副隊長,大家好!我是浦原喜助!”

那個輕飄飄的男性聲音鏗鏘有力地飄進各個隊長層級人員的耳朵裡,尚有意識的隊長們紛紛虎軀一震,疑惑地望著天,認真聽著天挺空羅。

“我想這裡還有初次見麵的以及對我一無所知的人吧,不過,允許我稍後再作自我介紹!”

平子真子聽到這裡,撓了撓短短的金色蘑菇頭,嘴角抽搐地笑了一笑,大牙整齊又潔白。自言自語道:“沒有那種人吧,白癡……”

“在通信的同時,我已向大家傳送了黑色的藥丸,隻有擁有卍解的人才會對這種黑色的藥丸起反應。”

“還有,無論是手或腳還是刀都可以,請觸碰那個藥丸!從觸碰點開始吸收,藥丸可以直接滲透到魂魄的內側。”

遠在千裡之外的冬獅郎手一動,在輕觸到那個藥丸的時候,藥丸便開始反應,慢慢在他指尖化作一縷白煙緩緩升起,“滋啦”一聲消失不見。

“什麼……”

蒼都停手,被他奪走的冬獅郎的大紅蓮冰輪丸,冰龍翅膀在他身後展翅,他皺了皺本就不舒展的眉,麵無表情地看著匍匐在腳下的冬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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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滅卻師一直抱有一個疑問。”涅繭利背對著浦原喜助,不情不願地說,“為什麼滅卻師對虛會有徹底清除的敵意?是像傳言中的那樣,來源於某種怨恨嗎?”

“敵意本身是由於意見不合而產生的東西。意誌和思想不衝突的對手是不可能持續憎恨對方的。如此強烈的敵意,能無休無止持續下去的理由,隻有一個……”

涅繭利緩緩伸出他那慘白得不帶一點血色的食指,黑色的指甲油如□□一般依附在指甲上,與他那黑白相間仿若斑馬線一般的麵具相得益彰。

“那便是,會危及自身生命的,最根源的恐怖。”

浦原喜助點點頭,表揚道:“你說的沒錯。滅卻師是對‘虛’毫無抗體的種族。虛的一切,對於滅卻師來說都是‘毒’。”

“如果被虛侵蝕,他們不但靈力會被削弱,而且最終會魂魄崩壞而死。連像死神一樣‘虛化’都做不到。所以,滅卻師才要徹底根除虛!”

浦原喜助的視線移到剩餘的黑色藥丸上,仿佛看見了裡麵的光。

“總之,隻要吸收一點兒虛的力量,讓卍解有瞬間的‘虛化’……”

浦原喜助稍稍抬頭,看向遠方並不清晰的戰場。

“卍解……”

“就會成為滅卻師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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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

蒼都瞪大了眼,背後的冰龍翅膀折斷崩壞,冰晶粉碎,化作大大小小的冰塊掉落到地上。

後背一片血跡,蒼都心緒不寧。

怎麼回事……

他看著掉在地上的冰龍翅膀開始逐漸融化,眼一掃,卻見方才還動彈不得氣息奄奄的冬獅郎掙紮著爬了起來,重新覆蓋上了閃著寒光的冰雪鎧甲。

蒼都強裝鎮定,緩緩開口:“徽章並未出現異常,但為什麼卍解開始逐漸回到你那裡了呢?你究竟做了什麼?”

冬獅郎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喘著氣不屑地慢聲回道:“誰知道呢……”

“說不定是冰輪丸他自己……想回到我身邊了吧。”

他狠狠地盯著蒼都,雖是麵無表情的臉色卻帶著淩冽的殺意。

—————————————【北川哥哥的真央往事】——————————————

話說,北川銘當初考真央的時候由於發揮失常被分在了平行一班。當時還沒有宿改,於是住的一直是6人的“豪華”套間,為此,他的一些睡衣經常遭到舍友的嘲笑。

有一天,北川銘氣呼呼地回到寢室,大家都慌忙問他出什麼事了。

北川銘哼了幾聲,不甘不願地說:“那些精英班的學生老是看不起我們平行班的學生,今天居然有一個人嘲笑我找不到斬魄刀!”

眾人紛紛表示讓他息怒,他咬牙切齒地說:我一定要告訴那些貴族學生,我們平行一班在開學考的時候也是有考600多分進來的人,不是個個都…像我一樣考480。

舍友默默看了他一眼,緩緩說:或許,你穿你的喇叭睡褲去示威,會更有氣勢一點。

於是,當北川銘順利坐上十番隊第九把交椅後,竟然天天穿著喇叭睡褲在比他級彆更低的貴族學生麵前恥高氣揚地晃悠,成了靜靈庭的一大奇聞。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很多小朋友都開始放寒假了,好像很久都沒有更新了。。。

☆、冰封十字

“唰——”

蒼都一躍而起,象是惱羞成怒般揮動著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要小看人!!你以為,我們得到卍解後,會不進行操控訓練嗎?!”

他踏空而來,身影快速地向前行進,直衝冬獅郎的方向。手一揮,大片的冰層從他的指縫間應運而生,朝著冬獅郎站立的地麵湧去。

“彆為難我好嗎?我自己的招式怎麼可能會攻擊我自己呢?”

冬獅郎幽幽地說著話,輕輕的嗓音沙啞非常,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咚——”

畫麵定格,蒼都的右腳狠狠踢向冬獅郎,冰雪碎裂,他帶著怒氣一字一句道:“彆開玩笑了,現在也好剛才也罷,請不要說得好像你很了解卍解似的,好嗎?……”

重重的撞擊,冬獅郎被一腳踢開好遠,冰塊碎掉而冒出的寒氣彌漫數裡,整個戰場變得如真似幻,摸不清敵人的方位。

“泛神論並不適合我。”

蒼都笑得自信且張揚,看著冬獅郎弱不禁風似地在空中跳躍,象是輕輕一擊就能讓他敗下陣來。

“你說我不了解卍解?……你是認真的嗎?……啊啊,看來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冬獅郎在空中陰鬱得看不清表情,嘴裡吐出的字句象是嘲笑著蒼都的無知。

“好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冬獅郎舒了一口氣,在空中直起身子來,恐怖駭人的靈壓翻滾,象是背水一戰般殘酷卻又恣意綻放。巨大的冰龍展翅,環繞在冬獅郎的周圍發出了巨吼。

天地刹那間失去顏色,隻留那通天的藍色靈壓環繞。冰與冰之間摩攃泛起的聲響咄咄逼人,象是立馬要叫囂著衝向敵人把其撕成碎片。

冬獅郎站在空中,手握冰輪丸,君臨天下。

“……冰輪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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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都瞳孔收縮,嘴角的傷疤閉了又合。他聽完冬獅郎的一席話,趕忙扭頭看著自己的背部。

翅膀……完全消失了。

冬獅郎傲立於霜天,扯了扯覆蓋在右眼的白骨:“還在想這個假麵真礙事呢,才想起來有人說過要讓卍解瞬間虛化。”

“可惡!!”

即使是冷靜罕言的蒼都此時也不淡定了,兩隻手腕靠在一起,欲想最後掙紮一番,來個反敗為勝。冬獅郎不慌不忙繼續自說自話道:“沒辦法,現在隻能用這個樣子戰鬥了。”

“蛇勁爪!!”

蒼都舍身一擊衝向冬獅郎,被他反手優哉遊哉地在空中斬落。

“十字之華,是冰輪丸的紋章。”

他無視蒼都的攻擊,慢悠悠地說,蒼都的%e8%83%b8膛裡頓時如墜冰窟,從他身體裡爆開一陣氣流,一個碩大的十字冰晶連接天地,葬送了他的性命。

“抱歉,沒有給你弄個五芒星,真是不好意思啊。”

他看著方圓數千裡被雪覆蓋,緩緩收刀回鞘往回走去。身後的冰華的墓碑散發著寒氣,冬獅郎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結束了。”

冬獅郎搖搖晃晃地走向那個躺在地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