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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掩日光 淺灰綠 4423 字 2個月前

的人說出來的呢?”

話題跳轉太快,容秦一瞬間沒有從剛剛那個對話框裡出來。她啞了啞,想著如果告訴了他自己真實的年齡,他要是嚇昏了自己是不是還得把他抬回去呢?到時候怎麼解釋也是個問題哦。

於是她權衡了一下利弊,終究還是板著臉,一本正經地摸了摸他刺刺的腦袋,很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說:“你還小,大人齷齪的世界你暫時是不會懂的。”

白淺撲哧一笑:“得了吧,我雖然敬重你叫你一聲老師,可你明明比我們也大不了幾歲,彆說得你好像已經很老很老了一樣。”

“臭小子,我確實已經很老很老了。”

容秦撐著臉,看著白淺的腦門,一臉意猶未儘的表情。

唔,大概,也就比你們大個一百來歲吧。或許你們的奶奶還要管我喚一聲“阿姨”。

容秦望了望天。

今夜,月也很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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瀞靈庭。

靈魂狩獵者來襲,把屍魂界再次攪得如一鍋亂粥。

探測到靈魂狩獵者的方位後,冬獅郎立馬帶上了亂菊前往流魂街實行剿滅狩獵者的命令。卻不想,擋在他前麵的卻是個昔日的同僚,一之瀨真樹。

“就是你啊,投靠靈魂狩獵者的死神。”

看著前麵的一之瀨真樹已擺出了準備戰鬥的姿勢,他冷冷地吐出這句話。

“現在我已經不是死神了,是偉大的狩矢大人的同誌。”

冬獅郎不屑地掃了他一眼,看向周圍:“靈魂狩獵者在哪裡?”

“我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

一之瀨真樹拔刀,刀尖直指他的麵龐。

冬獅郎突然心生出一股嫌惡的感覺,仿佛心裡有股火在冒。於是他也乾脆的拔出了背在後背上的冰輪丸,惡狠狠地道:“那就隻有把你的嘴撬開了。”

冷冰冰的綠色瞳孔裡,一片森然的殺意。

他十分反感背叛者的身份。猛然有個回憶重重地敲擊在心上。

當年若不是池上千荷神不知鬼不覺的叛變,在反膜裡的一戰,容秦不會傷得那麼嚴重,也不會發生後麵一係列的事情。

說不定,現在他還能和她並肩作戰,抵禦來自外界的侵襲。

哎呀,他又想多了。

刀與刀之間摩攃迸出了火花,幾個回合的不相上下,讓冬獅郎忍不住多話:

“有著如此的身手為何還要與靈魂狩獵者為伍?!”

“因為在狩矢大人的目標中我看到了正義!”

一之瀨真樹占著下風,冷汗直冒,卻還是咬著牙執拗地高喊著“狩矢大法好”。

“屍魂界的正義已經不複存在!!”

冬獅郎一愣,冷不防地腦海中竟像發黃的膠帶一樣緩緩淌出幾個刻骨銘心的畫麵。

——“屍魂界不就是這樣的嗎,尤其還是蛆蟲之巢這樣的地方……”

——“從來就沒有理由地……置人於死地。”

他雖然沒有%e4%ba%b2眼看到這一句話說出來時的景象,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個女孩在說出這句話時背負著的沉甸甸的無奈與絕望。

“既然如此,那就讓狩矢大人來整頓這一切!”

“你這家夥……”

冬獅郎緊了緊握著冰輪丸刀柄的雙手,狠狠地出招,卻一個落空,一之瀨真樹駕著瞬步彈開數十米。

“砰——”

右側的草叢傳來巨響,一個流氓地痞倒在地上。草叢裡緩緩走出兩個人影。

“喲,這不是冬獅郎嗎?”

冬獅郎轉頭看去,一護和戀次氣定神閒地叉著手走了出來,朝他揮了揮手。

亂菊和挽月在這時也瞬步出現,彙報著方才清楚反動勢力的流氓地痞。

“快停下!快停下!!!”

草叢中又竄出了一隻威猛的野豬,背上的井上十分驚恐,茶渡終於刹住車停在他的身邊。這時,之芭和藏人才小心翼翼地從他們的肩膀後麵探出頭來。

“我們本來和岩鷲準備來阻止到這個森林聚集的人的,可不知為何人數卻很少。”

他眉頭一皺:“這是怎麼回事?”

茶渡頓了一頓,道:“靈魂狩獵者中,有人具有和之芭一樣的能力,那個老頭。”

“操縱空間的能力。”

冬獅郎又是一陣心悸,搖搖頭想把那個身影從腦海裡掃去。

“已經太遲了!”

一之瀨真樹在十米開外的地盤上開口喊道,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狩矢大人和主力部隊已經趕往瀞靈庭。”

說完此話,他便把斬魄刀收回刀鞘,瞬步消失了。

“總之,儘快趕回去吧。”

冰輪丸也順利回鞘,冬獅郎踉蹌了一下,還是叉著手,對趕來的各人下了命令。

“不要停止搜索,鬆本,秋原。我感覺有點暈,先回瀞靈庭了。”

“是。”

亂菊瞬步消失,挽月鬥膽上前扶了扶他:“隊長,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冬獅郎摸摸自己的額頭。

“還有,黑崎。”

“啊?”

冬獅郎抿著嘴,看著那個和當年的海燕有著九分像的男孩,閉了閉眼。

“叫我日番穀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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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覺得我能考上美院嗎?”

容秦點點頭,有些微醉:“能啊!!為什麼不能?有夢要敢做,愛拚才會贏!”

她的回答讓白淺翻了個白眼,他扶了扶額:“老師,你喝醉了。”

容秦突然傻兮兮地笑起來,手舞足蹈:“喝醉了好啊~”

白淺更加想要扶額了。但他卻看到容秦乖乖地雙手捧著臉放到了大%e8%85%bf上,眼睛咪咪的,臉蛋紅紅的,聲音也小了下來,隻是笑容愈發大了。

“喝醉了全世界都是朋友。”

白淺沉默了三秒,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老師,你喝醉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容秦扶了起來,乾淨的白T在月色裡也不覺黯淡。

容秦一把推開他的手,氣鼓鼓地說:“放開,我能走!”

白淺麵無表情地鬆開了手。容秦“哎呀”一聲差點滾下房頂,白淺又趕忙一個箭步上去扶住了她。容秦瞪大了眼,看了他兩三秒,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

白淺翻了一個白眼。

容秦“哇”地一聲吐在了白淺的牛仔褲上。

白淺仰天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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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淼一推開執務室的門,就看到有個人影待在容秦的位置上。他一愣,才看清是青井坐在那兒處理文件。

“你怎麼在這兒?”

青井看到來人,漫不經心地說:“日番穀隊長發燒了,現在還在他房間裡躺著。我出任務回來看到這麼多文件積壓,就先處理著。”

他心裡沒由來地生出一股煩躁,他接過青井手中的文件,說:“你去休息吧,亂菊會來處理的。”

青井一哆嗦,連忙抽過那疊文件:

“我剛剛看到亂菊小姐和京樂隊長從居酒屋被扶出來。”

李淼皺了皺眉:“那我來好了,你忙這麼久了去睡睡吧。”

青井朝他咧嘴一笑:“不了,川崎四席如果有空的話幫隊長煎壺藥吧,這些文件我也快處理好了。”

李淼撇撇嘴,不甘不願地拿起桌上用油紙包好的藥包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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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點了麼?”

容秦搓搓眼睛,映入眼簾的白淺□□般的臉。

她暈乎乎地點了點頭,十分淡定地揮揮手,示意白淺可以離開她的房間了。

白淺半信半疑地拍拍大%e8%85%bf,走出了房間。容秦眼尖地發現他換了條褲子。◥思◥兔◥在◥線◥閱◥讀◥

屋外依舊是人聲鼎沸,幾個平時比較好動的學生竟然準備了一大堆的鞭炮開始放起來。容秦揉了揉太陽%e7%a9%b4,捧著茶杯走出屋外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順便看看他們拿起手機各種擺拍。

她打開杯蓋,灌了一口杯裡的水進空空如也的胃裡。冰冷的觸?感讓她一口便吐了出來。

她皺著眉吐了吐%e8%88%8c頭。

康師傅茉莉蜜茶,不是記憶中的味道。

————————————————十番隊小劇場—————————————————

亂菊:“好開心,這個月的工資終於發了。”

容秦(批文件中):“然後你還完我和禮淼之後又會陷入另一輪沒有錢的危機。”

亂菊很不滿地回應:“怎麼可能,我還是會有一點錢了啦。”

容秦冷笑,抬眼陰陰地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是‘一點’啊……”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考完四級好難啊!!!心很累明年再戰了哭!

☆、病榻之前【加小劇場】

月出時候,十番隊亂成了一鍋粥。

“鬆本小姐,十番隊有隊員在四番隊的生命跡象消失了!”

“叫禮淼準備隊葬!”

“鬆本三席,有關破麵的最新資料出來了!”

“拿去給禮淼看!!”

“鬆本三席!……”

“問禮淼!!!!!!!”

“鬆本三席!四番隊有病床空出來了!”

“禮淼快去搶啊!!不然又要被十一番隊那些混蛋占了啊!!”

“鬆本三席,臨時通知召開副隊長會議,按照慣例您要代替北川副隊長出席,就在今晚九點鐘。”

“……”

“亂菊姐你不要再推給我了我已經很忙了!!”

“……好吧!北川七席你幫我處理一下事情我去去就來!!”

“啊啊……是的!亂菊小姐!啊……菅原六席,不好意思。這是今年剛從真央畢業被分配到十番隊的新晉隊員的名單,明天就麻煩你去接他們啦!”

“噢噢,好的。啊挽月!忘了給隊長煎藥了!!”

“放心,川崎四席去四番隊之前已經煎了。”

“…………”

“……”

戀次捏著一份文件,無語地看著嘈雜的十番隊隊長室。

明明是隊長室,正副隊長卻都不在……

“喂,你是七席吧?這個靈魂狩獵者破壞損失的報銷文件要給你們副隊長的,放哪啊?”戀次抓著旁邊經過的竹添幸吉郎,來者不善地開口。

竹添幸吉郎看都不看,直接接過,跑到副隊長的桌子旁,拿起容秦的印章就往上麵蓋。

戀次被這個動作給震驚了,他撓了撓頭:“現在的文件連九席都可以直接審理了嗎?”

竹添幸吉郎攤了攤手:“沒辦法啊,我們的隊長生病,副隊長又不在。鬆本三席去開會了,川崎四席去搶床位。其他的席官都有自己的事情,沒人管這些事啊。”

他又添了一句:“而且你看,四番隊的床位少得可憐,連我們隊長生病也隻能在自己房間裡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