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以後,多防著點他。”
容秦低下頭,心裡暗暗叫到,銀子是好人啊銀子是好人啊銀子是好人啊我可喜歡銀子了啊……莫要以貌取人啊……
但還是輕聲說:“好吧,但是……你一定要,防著五番隊長。雖然他一副溫和敦厚的樣子,但是他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你……”
冬獅郎猛地睜大了眼睛。
容秦眯起眼睛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好吧好吧是我亂說的啦,你要是不信就聽聽就好了。”
冬獅郎沉默了會兒,彆扭的應:“沒有不信……”
容秦手撐著臉,擠出一堆肉:“反正,現在這麼亂,大家都小心點。”
“嗯。”
“吃飯吧。”
“嗯。”
冬獅郎的臉蛋依舊紅撲撲,冷冷清清的食堂裡隻剩暖黃的燈光閃耀,風吹過卷起地上的塵埃,揚過一陣沙。
很快空氣中隻有兩人嚼菜的聲響。
好像,很久都沒有這麼和諧的相處過了呢。
冬獅郎的碧綠翠瞳直直盯著碗裡的飯菜,眨動長睫毛。仿若一片碧空,澄澈如初。
他真的很好看啊。
容秦偷偷瞄了他幾眼,甚滿足。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有個設計大賽要開大會,可能沒有辦法來更文,所以現在就更啦!!
然後 說好的留評呢。。。T T 我好寂寞呀
☆、刹那溫柔
“呼……呼呼……”
夕陽快要落下,餘暉把整片天空照亮。刀光劍影後,長刀刺穿了少年的%e8%83%b8脯。頓時間,血色彌漫了火光四射的天空。
“呃……”
紅發少年被重重打飛,身子摔在身後的大石上,發繩掉了下來,發絲和黏稠的血液糾纏在一起,手中似是不甘心,握著把斷成一半的斬魄刀,眼神空洞,看上去十分恐怖滲人。
我輸了……
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可惡……
蛇尾丸……
…………身體好重……好痛……
腳……無法移動了。手臂……也無法舉起了……
戀次拚命想把頭抬起來,目光所及之地卻模糊一片。
他緩緩伸出手,想要觸摸著什麼,卻無力地跪在地上。火光照射著他那一頭耀眼的紅發,為他渲染出一層悲壯的色彩。
無法停止其不斷褪色的是我自己啊……
露琪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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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
蛇尾丸掉在了地上發出清響,戀次艱難站起身一把拖過一護的衣領。他滿臉是血,但此時卻因氣憤通紅了雙眼。
“都是因為你!露琪亞才會被關進懺罪宮!!!”
“我沒有留住露琪亞……”
“我以為……露琪亞去了朽木家會幸福……我是這樣確信的……”
“我想要超越朽木隊長!我每天這樣鍛煉著,接過……卻還是……一次都沒有贏過他……”
“我想要奪回露琪亞!!!!”
“黑崎…我知道這樣很丟臉,但是我還是,要拜托你……”
紅發少年雙眼絕望,帶著悲憤狠狠揪住黑崎一護的衣領,像是下定決心般閉上眼發出怒吼,眼淚滾滾而落,和血液交融在一起,伴隨著夕陽的折射,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請你務必……”
“請你務必救出露琪亞!!!”
語畢戀次的身影不斷抖動,像是隱忍了巨大的悲痛,如一頭受了傷的野獸,在黑暗中%e8%88%94舐傷口,發出悲鳴。
一護怔怔地看著戀次,過了很久,輕輕地允諾。
“啊。”
聽到這句話,戀次終於放心地暈了過去。
容秦隱藏著靈壓,盤坐在高高的石柱上把這場戰鬥從頭看到了尾。
後來,岩鷲和花太郎把一護架走了。普通死神隨後趕到,把重傷的戀次扛回了瀞靈庭。
起風了,夜晚馬上要來臨,溫度驟降,戰鬥過後的痕跡觸目驚心。
容秦拍拍手,揚起一陣風後瞬步消失在石柱台上,奔赴到四番隊等結果。
——太陽從無法觸及的邊際經過,那顆星星沉入了水中。希望這份心情永遠都不會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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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秦在四番隊走走看看了一圈之後,才傳來了阿散井副隊長重傷戰敗的消息。
那時四番隊的特彆護理房剛點上燈,懸掛在門上。一片暖光之下容秦叉著手,和雛森一起迎接前來療傷的死神。
“怎麼可能……”
雛森看著戀次披頭散發昏迷被抬回來。從未見過重大傷亡的她捂著嘴不可置信地看著躺在擔架上昏迷不醒的戀次,驚恐得掉出了眼淚。
負責送他回來的吉良也同樣一臉悲戚,自責道:“我們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是這樣的了……如果能早點發現,我也加入戰局的話……”
雛森立馬搖了搖頭,吸了吸鼻子打斷:“沒有這回事,這不是吉良你的錯。”
容秦拍了拍雛森的背,對吉良冷靜說道:“總之,先聯係高級救助班前來救治吧。”
吉良點了點頭。
“沒有那個必要。”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屋內三個副隊長的目光都被吸引而去。
容秦不滿地嘟了嘟嘴。
來者何人,她一下就反應過來了,這種從小一起切磋瞬步的默契,彆人無法比擬。
可怎麼緋真沒死,大佬的個性還是跟原著一樣不可愛。
“朽木隊長……”
雛森被朽木白哉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
白哉沒有理會她,徑直走到容秦邊上,目光朝著腳下的阿散井遠眺前方。
“把他丟到牢裡去。”
“但,但是……阿散井他一個人去找旅禍戰鬥了啊!”雛森握著拳,絲毫不懼朽木白哉,為戀次辯解道,“既然這樣……”
“我不要聽什麼借口。”朽木白哉的目光從未轉移,聲音還是那麼淡淡的,不帶絲毫感情,“既然他獨自跑去應戰,那就表示絕對不允許失敗。連這點都不懂的笨蛋要了也沒有用。真是礙眼,快點把他抬走。”
說罷,十分瀟灑地轉身走人。
在容秦感喟於他秀發在如此亂糟糟的情況下還是一如既往地飄逸柔順的時候,雛森握緊了雙拳,壯著膽子叫住了他:
“請……請等一下!怎麼能這樣說啊,阿散井他……”
“不要說了。”
容秦朝她安慰笑笑,比了個“噓”的手勢,和吉良同時伸出手擋住了雛森想要往前的腳步。
“容秦……吉良……”
朽木白哉回頭看了一眼容秦,容秦朝他扯嘴一笑,和吉良立馬九十度鞠躬道:“真的非常抱歉。”
容秦扯了扯雛森的褲子,雛森終是歎了一口氣,低下頭鞠躬:“真是非常抱歉。”
朽木白哉把視線挪到雛森身上,再一次瀟灑轉身走人。
“雛森,聽從命令,把阿散井帶到牢裡去。”朽木白哉走後,吉良淡淡地說。
“這怎麼可以!”雛森握拳,皺起眉頭訓斥吉良的樣子十分可愛。
“哦~~好可怕~~~”
對話再次被打斷,雛森又被嚇了一跳,轉過頭去看著來人:^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市丸隊長。”
市丸銀笑眯眯地:“不過那是什麼話啊,還是那麼可怕啊,六番隊的隊長……”
“你們不用擔心。”他把手插在兜裡,悠哉悠哉踱步到雛森和容秦的中間,彎下腰來賣萌,“四番隊的話,我可以去幫你們叫來。”
“真的嗎?”雛森激動問道。
“真的啊,跟我來吧,井鶴。”市丸銀笑容咧得更大了。
“是。”吉良跟著市丸銀轉身,出了那房間。
容秦和雛森走到門口,對市丸銀鞠了個躬:“拜托您了。”
容秦直起身子的時候正好對上市丸銀的臉,她朝他嗬嗬一笑,市丸銀的笑容好像又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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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雛森一臉擔心的樣子,容秦輕鬆地拍了拍她:“放輕鬆啦,你換個角度想,朽木隊長現在把戀次關起來,不也是一種保護嗎?”
“嗯。”雛森憂心忡忡地應道。容秦突然起了玩心,抬手戳了戳她腦袋上的包子。
門外燭火被風吹得忽明忽暗,搖搖欲墜。
空氣難得安靜下來。
“哇,怎麼被打得這麼慘啊,阿散井這家夥。”
容秦聽到這略顯稚嫩的沙啞男聲,像被電擊一樣,立刻回頭。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個背著大刀的白發身影。
“日番穀?!!”
冬獅郎不爽地回頭:喂喂,我已經是隊長了啊。你這樣叫我不太妥吧。”
“但是為什麼每個隊長都是走路不出聲地就接近過來了啊!”雛森揮動著拳頭對著冬獅郎吐槽,“到底日番穀你為什麼會跑到這裡來啊!”
容秦苦笑,也隻有對%e4%ba%b2近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姿態了吧。剛剛對上市丸銀和朽木白哉,容秦可不信雛森敢像對冬獅郎這樣對朽木白哉。
呃……雖然全瀞靈庭敢肆無忌憚地玩弄他牽星箍和銀白風花紗的,好像也隻有自己了。
這麼一想,自己至今沒被他砍死,還處的不錯,好像還挺幸運的……
當然,這其中,和她總是任勞任怨幫她家夫人采購食品有很大關係。
“論走路不出聲接近,你旁邊的這個才是高手。”冬獅郎指著容秦,容秦無辜地攤了攤手,眼裡頗羨慕。
冬獅郎,可從來沒有這麼跟她開過玩笑呢。果然,人與人之間就是不一樣啊。男生應該都喜歡雛森這種萌萌的、呆呆的、可嚴肅起來又很認真的軟妹子,而不是她這種修得一手好馬桶的女流氓。
自嘲結束,冬獅郎話鋒一轉,突然嚴肅起來:“雛森,我是來給你忠告的。”
“忠告?”
雛森疑惑地看著冬獅郎,容秦則是一呆,想起了熟悉的動畫場景。
“你要小心三番隊。”
“三番隊?是說吉良嗎?”雛森眨眨眼,甚不解。
冬獅郎眼波微轉:“我說的是市丸啦。不過吉良也還是小心點好。”
他轉頭看著容秦:“總之小心點又沒損失的。”
“特彆是……”
容秦眉頭一挑,表示讚同地點點頭。可卻受不了屋內的氣氛,悄悄地退出了房間,踏上了回十番隊的路。
她知道冬獅郎想講什麼,對於一個看過漫畫的人來說,這早已不算是機密。她不想像個第三者般橫在他們中間,三人獨處,感覺太奇怪了。
——連同副官在內的上席官在廷內必須隨時攜帶斬魄刀,準許在戰鬥時全麵解放。
這應該就是方才冬獅郎想講給雛森聽的,這次隊首會議的核心內容。
今夜風大,太快的瞬步割得臉疼,容秦不自覺放慢了腳步,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隻是,這幾日空氣中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