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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

而那時候,他為了救舒梓晨受傷,舒梓晨給了他血!

他想起了那一段時間舒梓晨經常嘔吐,嗜睡,多愁善感。

他還想起了那些日子,他經常不由自主地撫摸上舒梓晨的小腹。

原來,那個時候,他的手心底下,是自己的兒子嗎?!

舒梓晨當年到底是怎麼艱難地瞞著自己,一個人離開生下了他們的兒子?!

他為什麼要離開?

這麼大的事,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是不相信自己嗎?

是因為舒梓晨不愛自己,隻是舍不得這個孩子嗎?

已經中午了,到了要去接舒航的時間。

夏紹澤壓下心中紛雜的想法,起身開車去接舒航。

想到舒航真的是自己的%e4%ba%b2兒子,夏紹澤的心忍不住雀躍起來。

他迫不及待要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了。

就算舒梓晨不愛他,舒航也是舒梓晨為他生下的兒子!

他和舒梓晨的血通過舒航融合在了一起,他們是一家人。

夏紹澤在幼兒園門口見到舒航出來的那一刻,心中對舒航最後那一點隔膜都融化不見了。

他抱起舒航,看著舒航與舒梓晨相像的臉,突然無比想念舒梓晨。

他很想現在就動身前往w市。

但是夏紹澤強行壓下了自己的衝動,這件事要從長計議,他不能再讓舒梓晨像四年前一樣離開,他不能出一點差錯。

夏紹澤又等了兩天,終於按捺不住了。

他拜托安文幫忙照看舒航,提前一天來到了w市的拍攝地。

拍攝地是在山區,條件有些艱苦,很多工作人員五六個人擠一間屋子。

舒梓晨就算是主演,也隻分到了一間隔音效果奇差的毛坯小單間。

這天下午收工後舒梓晨回到自己的小房間,突然就被一個人抱了滿懷。

抱著他的人他閉著眼睛都知道是誰。

這個人他太熟悉了。

一個深%e5%90%bb覆了上來,舒梓晨被%e5%90%bb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喘熄著推開夏紹澤的臉,輕聲道:“你怎麼今天來了?”

夏紹澤的聲音帶著些性感地低沉:“我想你了,我想和你□□。”

舒梓晨臉變得通紅,他低聲道:“你瘋了!你提前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

夏紹澤一邊把他往床上帶一邊說:“是啊,我等不及了。”

舒梓晨開始推他:“我剛拍完戲,身上很臟。”

夏紹澤邊%e5%90%bb他邊含糊道:“沒關係,我不嫌。”

舒梓晨掙紮道:“隔壁房間有人!這裡隔音效果很差的……”

夏紹澤說:“那你就叫小聲點,寶貝。”

舒梓晨帶著最後一絲希望說:“你沒有帶套來……”

夏紹澤把套子塞到舒梓晨手裡:“我帶了,寶貝,你來幫我戴上。”

舒梓晨正在拍戲,他怎麼舍得讓舒梓晨這個時候再次懷孕?

就算他們要再生,也要舒梓晨同意,並且是在舒梓晨閒暇時,安安穩穩地生產。

他不會讓舒梓晨再難,再苦,再遇到任何危險。

☆、第46章 執手

第二天早上兩人一出門,就碰到了隔壁房間的醉冬。

醉冬仍是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一臉文靜的模樣。

他看到夏紹澤摟著舒梓晨出來,打了個哈欠說道:“你們晚上能小聲點嗎?”

舒梓晨的臉騰得紅了。

夏紹澤勾%e5%94%87一笑:“怎麼?羨慕?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舒梓晨驚訝地看著夏紹澤,他這麼肯定醉冬也是同嗎?為什麼自己就看不出來呢?

醉冬看了兩人一眼,擺了擺手,意味深長道:“愛情之路太坎坷,我還是與文字共舞吧。”

夏紹澤聞言不再調侃他,他看著舒梓晨,心想,就算再坎坷,他也要把舒梓晨追到手,讓他對自己打開心扉。

因為愛情不止有苦,還有甜。

甜得讓他甘之如飴,吸食成癮,再也不想放手。

夏紹澤的戲份馬上也有了,他和舒梓晨之間的對戲如同行雲流水,ng的次數少之又少。

這天正拍到小說中經典的一幕。

因為前些天兩人的對戲十分引人入勝,很多工作人員都趕過來觀看了。

在眾人眼裡,夏紹澤和舒梓晨仿佛真的成了陳秋和季蕭。

在季蕭的努力下,陳秋已經恢複了屬於秋葉楓的記憶,但那記憶對他來說如同另一個人的一生。

懸崖邊,滄溟樹下。

陳秋甩開季蕭的手,眼眸中帶著悲傷問道:“季蕭,在你眼裡,我究竟是誰?”

季蕭複又握住陳秋的手腕,定定的看著陳秋:“為什麼這麼問?”

陳秋痛苦道:“我是陳秋,還是秋葉楓?你希望我叫你一聲師弟,還是一聲師兄?!”

季蕭猶豫道:“我……”

他答不上來。

上一世,秋葉楓把他從絕望中拯救出來,教他做人,授他道法,給他歸宿。

最後,秋葉楓為了救他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這一世,他與陳秋朝夕相處,撫琴奏簫,共同修煉。

陳秋即是秋葉楓,他們擁有同一個靈魂。

對於季蕭來說,他們根本就是一個人!

隻不過,陳秋失去了一段記憶而已。

陳秋看著神色悲傷的季蕭,屬於秋葉楓的意識湧了上來,他撫上季蕭的臉,說道:“師弟……”

季蕭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欣喜:“師兄,是你……”

陳秋猛然回過神來,把季蕭狠狠一推:“我是陳秋!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季蕭還想再說什麼,陳秋輕拂衣袖,把季蕭推離了懸崖。

這之後,陳秋依然與季蕭共同行動,尋找天地靈氣潰散的原因。

但陳秋卻不再理會季蕭了。

季蕭在這一刻,深深體會到了求而不得的痛苦。

舒梓晨感受著季蕭的情感,心想,夏紹澤曾經,是不是也如同季蕭一樣難過呢?

一場戲拍完,眾人才恍然發覺,站在那裡的是舒梓晨和夏紹澤,並不是季蕭與陳秋。

這晚收工後,天色已經略暗了。

夏紹澤有些低落的說:“梓晨,我的戲份拍完了,我明天就要走了。”

舒梓晨說:“嗯,航航總在安文那裡也不是辦法,你趕緊接他回來吧。”

又是舒航……

不過夏紹澤現在已經不嫉妒了,而是滿滿的開心。

舒航是他們的兒子,他們共同的結晶。

不止舒梓晨關心舒航,他也關心。

夏紹澤看著山裡的景色,說:“梓晨,今晚陪我轉轉吧。”

他們在山區駐紮,不遠處就有許多保持著古老習俗的村子,值得遊客一覽。

舒梓晨看了看天色,覺得還有時間,便點頭答應了:“好。”

兩人朝附近的村落走去,一路上碧草銀花,古樹昂然,彆有一番風情。●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夏紹澤握住了舒梓晨的手。

舒梓晨身體一僵,卻沒有掙開。

就讓他貪戀一會兒這樣的溫暖吧。

就算是假象,他也想偶爾麻痹一下自己。

就好像夏紹澤真的深愛著他。

兩人走進村子,就看到一顆巨大的古樹,古樹枝葉繁茂,上麵掛滿成對的紅色祈願符。

古樹下擺著一張桌子,一位雙鬢斑白的老人坐在桌子後麵,正與一位青年交談。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那個青年是醉冬。

夏紹澤問道:“你在這裡乾什麼?”

醉冬笑著說:“當然是聽聽這裡的風土民情,故事源於生活嘛。”

那個老人看著夏紹澤和舒梓晨,說道:“年輕人,來寫個祈願符嗎?”

夏紹澤撓有興趣地問:“寫什麼?”

老人的語調帶著歲月磨刻後的滄桑,說道:“這是姻緣樹,你說寫什麼?”

醉冬說:“這是村子裡多年來的習俗,相愛的人會一起來這裡寫上關於愛情的禱告,掛在樹枝上祈求祝福。”

夏紹澤說:“那來一對吧。”

老人從桌子上拿出一對紅綢,往桌子上一拍,說道:“今天最後一對了啊,太陽落山就收工了!”

夏紹澤拿起桌子上的毛筆,往其中一條紅綢上寫上“執子之手”。

寫完夏紹澤把毛筆遞給舒梓晨,帶著期待看著他。

舒梓晨略微猶豫,但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他隻好提筆在另一條紅綢上寫道“與子偕老”。

寫完後老人指著一邊說:“那邊有梯子,自己爬上去係吧,人老咯,不中用了,想當年,我給多少對男女係過姻緣啊……”

夏紹澤拿起紅綢,走到古樹下,根本不用梯子,動作敏捷地爬上了樹,他爬得很高,把紅綢係在了最高點。

夕陽西下,一縷金光照在隨風飄動的紅綢上,映出十分漂亮的顏色。

舒梓晨擔憂地看著高處的夏紹澤,直到夏紹澤利落地跳下來,一顆心才落了地。

等夏紹澤回來,老人已經走遠了,他顫顫巍巍地走回村莊,邊走邊唱到:“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不如憐取眼前人——”

夏紹澤走了。

舒梓晨一個人呆在木板床上,突然覺得孤枕難眠。

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不是夏紹澤,而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他的心突然覺得很失落。

電話接通,那頭響起一個令他意外的聲音,是路漣南。

路漣南的聲音帶著疲憊與嘶啞,他低聲說:“舒梓晨,我求你,求你不要再讓澤哥打壓路家了行嗎,路家的企業產業鏈已經斷了,路家要走投無路了,求求你……”

舒梓晨聞言十分震驚。

他並沒有讓夏紹澤對路家做出什麼事啊?

就說那段錄像,也還在狐蝠的硬盤裡沒恢複好呢。

難道夏紹澤對路家下手,僅僅是因為那天路漣南讓他落了水?

路漣南的聲音十分顫唞,他說:“舒梓晨,我求求你,路家其他人是無辜的……”

舒梓晨淡淡道:“你傷害我的時候,有想過我是無辜的嗎?”

路漣南沉默了一下,說道:“是,都是我的錯!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去向警局自首!但是我求你,讓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