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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時,腦內突然出現了係統帶著焦急的聲音。

【宿主,不好了!我在之前就感覺因為劇情太過跳躍了似乎有什麼不妥所以去問了一下【神】大人現在的情況。劇本似乎因為有你的加入而完全本打亂了!魔王在競技場內可能會遇到麻煩!那裡有個很強大的劍士,說不定在他的壓迫之下魔王會提早暴露魔性!要是真的提早暴露了魔性你大概也知道是什麼情況!所以,宿主必須要儘快控製一下場麵啊!】

“臥槽就算你這麼說可是我現在就在考試啊!突然過去那邊是什麼情況而且為什麼劇本突然會有變動啊就算有我在這和劍士啥的沒什麼大關聯吧?況且要我插入劇本中的不是神的意思嗎現在又說是因為我的關係是要鬨哪樣啊!”延默不滿的嘟嚷著,表示對此突發事件感到極度的不滿。

【考試啥的沒關係。因為宿主本身就隻是一個承載體,原本是不存在於劇本當中的。因此我可以以【空間管理者】的身份向【神】大人提出申請篡改這裡小部分人的記憶讓他們認為你已經通過了考核。其他啥的你彆問太多我也不太清楚,所以現在先快去吧!宿主,【神】大人說了,隻要再次完成這個【讓劇情順利發展】的任務,將會再次獎勵你【原身百分之十記憶】的獎勵。所以你所擔心的會不會不能完成下一個支線任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剛才想的東西的啊。延默聽後想想也知道是沒轍了,隻好施展風術向武術考場那邊趕去。臨走前他還向係統抱怨道,“既然你們都有如此大的能力為什麼不直接去改變他的命反而要我去協助?我隻是個無能的人類而你們可是這個時空的(神)?不能直接去修改他的命運嗎?”

【宿主,這是不可能的。魔王的命運,我們是改不了的。這是【神則】。】

【神則】?那是什麼東西。

【改變魔王命運的,由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而已。因為你是—】

話還在腦海裡說著的時候係統突然“哢”了一聲停了下來,也不知是出了故障還是什麼的就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能改變穆爾命運的,由始至終,隻有我一個?

神色複雜地低下頭,延默將脖子上的項鏈從%e8%83%b8`前取出把玩起來。這個不知何時開始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東西莫名的就是能不斷的帶給自己安心感。

就像是……

就像是穆爾在身邊那種沉穩的感覺?

感覺還真是瘋魔了。延默苦笑著將項鏈放回%e8%83%b8`前,看著越來越近的武術試場,這樣對自己說道。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你與他們不同。”

“魔王終究是魔王,人類終究是人類。就算你成為了神比他更要強大,你們也是不同世界的人。”

“因此還是彆去想太多,好好地成為神吧。不為劇情所縛,便可以對這個世界為所欲為了。”

延默低語的聲音飄散在空中,似是在說自己,似是再說彆人。他的眸中反反複複出現了多種神色,但卻最終還是回歸平靜。

但沒有任何人甚至連延默自己都沒有察覺,在自己的眸底深處,多了一絲久未消散的暗金色。

那股暗金色在眸底深處默默的流轉著,一直都沒有消散。

片刻後,延默便來到了武術測試場,無視相當多人怪異的眼光,延默浮空在武術場的正上方緩緩降落到人群的前方。

武術台上的打鬥相當激烈,劍勢幾乎到達了常人肉眼已經無法捕捉的速度。

其中一人,灰發藍眸,身材健壯飽滿。延默搜索了以前的記憶,認出了那名男子正十中央學院排名前七的劍術老師柯尓察德。

另一人,黑發紫眸,身披黑袍。

手持黑紅劍柄,姿態肆意,儘管實力相對低下,卻毫不占下風。

那是穆爾。

那是,他會毀掉他一生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延默:隻有我能改變是什麼意思?

係統:因為你是這裡最逗比的人!

延默(╯°□°)╯︵ ┻━┻

☆、危機(上)【改】

劍起劍落,轉眼之間,兩人便已經過了數十招之多。

穆爾輕喘著氣站在原地,未帶感情的紫色眸子死死的盯住眼前的柯爾察德。

這個人,他很強。絕對是比傑特還要強悍的存在,應該最少也達到大劍士的程度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按常理來說,是怎麼都不可能取勝的。可是……

穆爾握緊了手中的黑劍,視線無意中飄移,撞上了延默望來的目光。

……是來,加油的嗎?也對啊,我也是為了……

視線又凝了凝,右腳輕點,穆爾又向柯爾察德的方向攻了過去。

比試台上的過招讓人眼花繚亂。延默用光明術給眼睛輔助了才勉強能跟上兩人的勢路。

雖然說兩人的過招的確十分精彩,可是隻要是稍微劍術比他們高強一些的人都能看出來此刻的確是穆爾處於敗勢了。

劍速始終未減,隻是柯爾察德在和穆爾過招時臉上始終帶著那抹微笑,就像是在逗著對方一樣出招。

“看來今年來了一個不得了的料子呢。”柯爾察德一邊沉靜的阻擋著穆爾劍勢,一邊微笑的說著,“讓我看看,奇怪。這可是騎士的劍路啊,小子你走的是騎士的強攻路線麼?”

“與你無關。”

看著對方在抵擋的時候還能做出那麼輕鬆的樣子,穆爾微皺眉頭一個轉身又重重的往柯爾察德的要害砍下去。

“我可是要將成為你的老師的,老師就應該關心學生嘛。”

一個側身躲過穆爾的豎砍,柯爾察德也開始了攻勢。柯爾察德手上拿的是最基礎的銀白色普通騎士劍,相對於穆爾手上的黑劍顯然是有很大劣勢的,但在柯爾察德的揮舞之下竟未顯出一點落差。

“來讓老師告訴你吧,怎麼去用好真正的劍。騎士之路,最主要的就是強勢。而你的劍勢顯得還是太過柔和了,真正的劍啊,因該是這樣用的。”

銀劍猛然下落,柯爾察德的招式瞬間變的猛烈起來,招招直取穆爾要害之處,看起來絲毫不留活路。穆爾發現柯爾察德突然轉變攻勢也是做足了準備,但也還是被柯爾察德的攻勢被擊退好幾步。

“我的劍路,我自己選擇,不需要你指手畫腳!”

儘管處於下風,但穆爾神色仍然是泛著冷芒,就是這樣一個人。隻是此刻站在這個比試台上延默就能感覺到他今後的道路會艱難成什麼樣子。他會經曆背叛,會經曆失去,會經曆各種磨難。

但那是他的命運,而他的職責。

是要破壞它...

真殘忍啊。

?!

給予了對方溫暖,卻在對方最無助的時候就離去。

可笑,我何時曾給過他溫暖?而他又怎麼會需要我。

你確定嗎?

…………

微微皺眉,延默對不明白為何腦中會突然發出這些聲音,但現在也是無暇去理睬了。

剛剛【狄蘭爾特】會不會是太緊張機器出現故障了?就算是柯爾察德真的下手狠些最多也就打傷穆爾而已,並不會說會處於頻臨死亡狀態下而爆發魔性啊。畢竟柯爾察德可是老師,就算現在看起來下手狠點也隻是為了指點穆爾,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會停下來的。

那麼,【狄蘭爾特】到底是……

【颯—!】

突然一道破空聲傳來,一支箭矢在人群中炸開,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下炸裂的餘波還震傷了幾名新生。

“敵,敵襲!是左岸學校的人!”

人群中有人大喊起來,頓時整個場麵都亂透了。延默還一時呆住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無數箭矢從空中落下,每支箭都對準了一個學生。-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台上的穆爾和柯爾察德自然也未能幸免。

“該死!我就知道絕對不會安穩,這次居然晚來了嗎。”柯尓察德有些憤怒的大叫著轉過身躲過了射過來的一支箭矢然後向台下大吼,“全體學員給我躲到教學樓裡麵去!快,否則死傷學院不會負責!”

吼完後柯尓察德又大罵一聲“艸蛋”用劍擋下悉數射來的細箭,起初細箭還不是很多,但慢慢的細箭竟如雨水辦落了下來,難以抵擋。

柯爾察德和穆爾在箭矢落下的瞬間就停止了打鬥,兩人各自迅速地從比試台上跳了下來,向教學樓的方向衝去。

延默木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你還在發什麼呆啊!”

直到穆爾的聲音已經到了耳畔,延默似乎才發覺現在出了什麼事情似乎是應該考慮一下逃跑的事情,整個身體已經失重後被身前的人整個抱在身上。

“咦?嗚嗷嗷嗷嗷嗷!”

再次反應過來時,延默發現自己已經是整個趴在穆爾身上了,而正對著他的,正是如水般的箭矢。

因為方才延默的片刻遲疑,兩人此刻都跑在眾人的後方。延默雖然感覺自己比穆爾還要高還要年長居然被比自己還要小的穆爾抱在身上真是可羞恥好想捂臉跑走可是現在的情況也不由得他想這個了。

麵對著箭林,延默感覺自己也是滿心塞的,前些時間才因為觸碰了侏儒的機關被箭插過幾個傷口,此刻又免不了被箭矢在身上穿洞了。

因為是武術比試,一般都要在露天場合下舉行,因此離教學樓也是有個兩三百米的距離的。

對武術生來講,兩三百米的距離其實並不算什麼,但是在需要護住自身又要向前加速跑,那就悲劇了。

延默還好些,他迅速的給穆爾加了個風術,又在箭雨來臨之前儘量給兩人加了光盾術,總的來說還是比其他盲目跑的學生好些。在奔跑途中,延默也是見到了好幾個因奔跑不及而被射死的學生了。

這是該有……多殘忍。

延默忍不住捂住眼睛,不想再去看死去的學生的慘狀。

雖說現在飛來的箭矢並沒有如侏儒洞%e7%a9%b4裡麵的細箭那麼強勢,但是看著光盾慢慢的開裂,延默表示這種感覺讓他更心塞了。

離教學樓還有一百米的時候,突然一麵牆從空中落下,砸在了眾人的前方。

沒錯!是一麵牆!

誰能想到在逃命過程中眼前會突然出現障礙物?就連延默都被驚住一時說不出話來。柯爾察德身為老師此刻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當真是相當不負責。

光盾已經快堅持不住了。

延默咬咬牙,加強了光術的輸出。

才不想死在這裡!該死,這種情況下不會是主角僥幸生還配角全部領便當的節奏吧?!

該死該死該死他才不要這樣。他可是神的繼承者,雖然那個神從來不負責沒有想過要保護他的繼承人。可是……

光盾抵擋不住了。

【蠢才!你是想讓吾的身體受到重創嗎!夠了讓開!讓吾承接身體控製權!】

誒?!

這個聲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