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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道:“不是說今日介霞寺的僧人來做法事嗎,什麼時辰過來,女兒也跟著母%e4%ba%b2身邊幫幫忙。”

祈氏這才有了笑模樣,道:“你能跟著幫什麼忙,昨夜你也睡得晚,回去補補覺吧,老太太那裡也不用過去了。”

慕婉漣想了想,道:“今日好歹是四少爺的洗三,我過去給嫣姨娘那邊送些玩意兒。”

祈氏這才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道:“晴湘,你帶姑娘去開了我的小庫房尋些小物件去,給四少爺。”

慕婉漣聽了愣了愣,道:“母%e4%ba%b2,不過是小孩子,還不是周歲禮,用不得您庫房裡那些貴重的東西吧。”

祈氏笑了搖了搖頭,道:“你大哥眼看就不中用了,彆看常姨娘和嫣姨娘都生了少爺,可是三少爺是婢生子,四少爺……可就說不好了。”

祈氏的話說了一半,沉了沉又道:“倒不是為娘看人下菜碟兒,看不起常姨娘和三少爺,隻是嫣姨娘在你大伯父眼裡有多重視,哪ri你也是看到了的,以後這個國公府,到底要有人撐起來……”

祈氏說著說著,話就扯遠了,就連思緒也飄遠了,不知道是不是在想慕展博。

祈氏後麵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慕婉漣卻明白祈氏的意思,看來祈氏應該也是從慕老太太那裡得到什麼話了。

“你是做姑娘的,雖然有你%e4%ba%b2哥哥,也要多幾個娘家兄弟撐腰的好。”祈氏突然轉過神來,對慕婉漣一笑,從身上解了一串鑰匙遞給了晴湘,讓晴湘帶了慕婉漣出去。

慕婉漣去上官傾煙的院子時,是帶著晴湘一同過去了,不過晴湘隻待了一會兒,就被打發走了。

慕婉漣逗弄著*上的慕展軒,半晌都沒有說話,而上官傾煙則看著慕婉漣上下打量,也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上官傾煙才道:“五姑娘這是怎麼了,怎麼連話也不說了?”

慕婉漣聽了歎了一口氣,這才打起精神來道:“今天是軒兒哥的好日子呢,一會兒介霞寺的僧人會來做法事,也不知主持方丈會不會來,給軒兒哥討個平安符也是好的。”

上官傾煙明顯看出慕婉漣有心事,可是慕婉漣不說,上官傾煙自然也不會去問,隻隨聲附和道:“我並不是信女,所以平安符什麼的也是可有可無,我看重的還是自己,隻要我能保的了自己,也自然能保的下我的孩子。”

慕婉漣聽了一笑,道:“是啊,今日恐怕也是你的好日子吧。”

上官傾煙瀲灩的一笑,竟是有種風情萬種的滋味兒來,“五姑娘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乎的可不是那個。”

雖然上官傾煙不在乎,不過這份殊榮也不是常人能有的,就在上官傾煙笑了的時候,慕婉漣就知道,上官傾煙定然說動了慕興瑞,將她抬成了二房太太。

二房太太,九品誥命,上官傾煙並不在乎,她之所以要,也不過是想以後慕展軒能順利的繼承定國公府罷了。

慕婉漣看著上官傾煙的笑臉,卻並沒有笑起來,而是嚴肅的對上官傾煙道:“其實,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的是什麼。”

聽了慕婉漣這話,上官傾煙臉上的笑意也都斂了下來,半晌上官傾煙才道:“讓我見大姐,我進府的目的,隻能告訴大姐一個。”

慕婉漣看著上官傾煙鄭重的樣子,同上官琦雲真的有些相似,也同上一世的她相似,隻是如今,她隻是慕婉漣,上官傾煙眼中的外人。

“好,我會找機會的。”慕婉漣突然應承道。

上官傾煙本沒想到慕婉漣會應承下來,聽了慕婉漣的話,她顯然還有些不敢置信,隔了好一會兒這才笑了起來,對慕婉漣道:“五姑娘不如好好想想,什麼時候讓老太太同意趕緊分了家的好。”

慕婉漣聽了這話雙目頓時睜大了幾分,似乎再問上官傾煙這話的意思,不過軒兒哥突然哭了起來,上官傾煙哄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消停,上官傾煙看著慕婉漣才道:“五姑娘還是回吧,晚上還有的鬨呢。”

“是啊,晚上,還有的鬨呢。”慕婉漣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上官傾煙說的是慕展軒的洗三,而慕婉漣說的事什麼,上官傾煙卻是不知。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定國公府上一片歡愉,當然,定國公府能如此大張旗鼓的歡慶,可不單單是為了四少爺慕展軒的洗三禮,更重要的是,宮中發下聖旨,說天女預測,今日北方的暴雪就要停了。

相比定國公府和外麵的百姓的歡快喜慶,未央宮中卻是一片陰霾。

“飛揚,我都不介意了,你又何必如此掛懷。”上官琦雲喚著蕭飛揚的名諱,走到埋在奏折中一臉陰沉的蕭飛揚身後抱住他道。

聽到上官琦雲的聲音,蕭飛揚歎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奏折,拉了上官琦雲搭在他肩上的手,卻並沒有回過頭,道:“清清,你知道的,我不是再衝你擺臉子。”

上官琦雲聽了蕭飛揚這話%e5%94%87角嘲諷的一勾,口中卻是說道:“可是如今這殿中就你我二人,你不是給我看的,那是給誰看的。”

上官琦雲的話中有些悶悶不樂,蕭飛揚聽了,趕忙轉過身,道:“清清,你是知道的,我便是衝誰也不會衝你……”

蕭飛揚的話說了一半,就看到上官琦雲一臉狹促的模樣,這才鬆了一口氣,可臉上才微微掛了一絲笑意,緊接著就又消失不見了。

上官琦雲見了,道:“我知道,這件事原不是你本意。”

蕭飛揚聽了,卻是懊惱的道:“我原以為,如今我的皇位坐穩了,定然能保你無恙,可是今日竟是讓他們將你逼得發了那樣的誓,還下了聖旨,清清,你怎麼那麼傻。”

上官琦雲將頭窩進蕭飛揚的懷中,道:“不過是發誓罷了,就算我預測的不準,你也不會將我燒了祭天,我有什麼可怕的。”

蕭飛揚聽了上官琦雲的話,又是羞愧又是氣憤。

“清清,跟著我,總是要委屈你,你等著,等過幾年我就將皇位傳給皇兒,咱們去周遊大夏。”蕭飛揚想著當初於陵清清的願望,突然出聲說道。

上官琦雲聽了蕭飛揚這話一愣,卻是沒有說話,也沒有問蕭飛揚口中的這個皇兒,指的是誰。

今日蕭飛揚才上朝,文武百官中,竟是有一多半的人聯名上書說,為了安撫百姓和逃亡的難民,將天女預測的日期頒布出去。

而後宮中,太後娘娘竟然帶了後宮所有妃嬪,跪拜在了供奉祖宗的殿堂中,口口聲聲說要為北方的流離失所的百姓祈福,可是話裡話外卻逼著蕭飛揚下旨,如若不然就是不孝,竟是同朝堂沆瀣一氣。

也不知怎的,若說之前隻有那位和蕭易寒等人對上官琦雲的身份有所懷疑了,可如今,也不知是誰將這個疑惑傳了出去,弄的像是蕭飛揚像是蒙蔽世人一般,逼著上官琦雲立誓,若是今日北方的暴雪還不能停,那上官琦雲就是假冒的天女,冒充天女是重罪,要拉出去燒死祭天。

雖然蕭飛揚不相信這樣的話,但是太後娘娘一個孝道就將他逼到了絕地,最後還是上官琦雲自己站了出來,主動立了誓,更是讓蕭飛揚心中百般內疚。

而上官琦雲又哪裡是刻意去衝這個風頭,不過是被逼的沒了辦法,若是她現在心虛了下來,那等不到北邊的百裡加急到來,就得讓朝堂和後宮這些人給撕扯了去。

上官琦雲頓時想到了慕婉漣。

“對了,我聽說定國公喜得貴子,今日好像是洗三呢。”上官琦雲突然開口道。

蕭飛揚聽了上官琦雲這話,蹙了蹙眉,朝中大臣的家裡事,雖然有時他也有所耳聞,不過這等小事他怎麼會記得。

“好像是有吧,我不大記得了。”蕭飛揚道。^思^兔^網^

上官琦雲卻是接道:“今日暴雪就要聽了,又趕上這孩子的洗三,這孩子倒是個有福的。前些日子我記得你有說過,定國公為這孩子的生母請封呢。”

蕭飛揚經過上官琦雲一提醒,倒是想起來了此事,“是有這事,好像那孩子的生母是個妾,不過這些日子忙著正事,這樣的小事就扔到了一邊去,倒是定國公,年紀越大越不穩重了,長子在宮中穢亂後宮不說,眾人忙著國家大事的時候,他倒為著自家的小事請封,真真是該要教訓一番了。”

上官琦雲聽了蕭飛揚這話,便接道:“話是這麼說,可是皇上若是這時惱了定國公,隻怕這好不容易平衡下來的關係,就要……”

上官琦雲說到這裡頓了頓,又道:“先些日子為著定國公的長子,你已經訓斥了定國公一頓,還搭上個慕將軍,隻怕外麵要多想了。”

蕭飛揚一聽上官琦雲這麼說,倒是若有所思,半晌才道:“清清你說,那我是不是?”

蕭飛揚的話沒說完,卻是用眼神詢問上官琦雲,上官琦雲點了點頭,笑著道:“你還是這般機智,如此甚好。”

蕭飛揚聽了上官琦雲的話,臉色好了許多,見上官琦雲主動研磨伺候他筆墨,蕭飛揚也不矯情,取了澄黃色的聖旨,洋洋灑灑寫了一篇什麼,有後又揚聲道:“懷海壽,傳朕的旨意。”

蕭飛揚卻是不知道,就在他轉身去取大印的時候,上官琦雲%e5%94%87邊的笑意就已經斂去了,生母是妾又怎麼樣,便是上官傾煙再見不得人,那也是她的妹妹,是上官明曜的%e4%ba%b2姐姐,是上官家的人!

***

定國公府中,此時還並不知道懷海壽正從宮中出來,帶了一群宮女太監,捧著聖旨和蕭飛揚賞賜下來的舞劍,正浩浩蕩蕩的向定國公府而來。

馨語堂中,從介霞寺請來的的僧人們,正在虔誠的誦經,馨語堂中上官傾煙的院子裡,慕展軒的洗三禮,正在如火如荼的操辦著。

慕婉漣雖然早早帶了晴湘,將二房的禮送了來,不過這時,慕婉漣卻也來了上官傾煙這裡,將一副足金的項圈送了軒兒哥,又往澡盆裡扔了幾個金銀%e8%a3%b8子。

慕婉漣正看的有來道去,就見菱珀走了進來,菱珀才一進來,慕婉漣就看到了,菱珀笑著站到了慕婉漣的身後,雖然她掩飾的很好,但是慕婉漣還是看出菱珀一臉的凝重。

慕婉漣頓時心裡沉了一下,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好的就要事發生。

ps:一會兒一點半之前可能還有一更,太晚了菇涼們彆等了

☆、232二姐姐你是要……(二更)

看到菱珀的表情,足已讓慕婉漣擔心了,慕婉漣向屋裡掃視了一圈,慕婉妍和慕婉兒正不遠不近的看著正在行洗三禮的慕展軒,慕婉若和慕婉琳正同上官傾煙有一搭沒一搭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