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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膩的柔軟。

“不過這也得先把那些煩心的事解決了以後,要不然太明顯了會讓人起疑的。”

“那個......啊......”

“那個你在乾什麼?”南意歡終於發現異樣,臉上騰地紅了起來,

越君行見她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乾脆不再掩飾,笑%e5%90%9f%e5%90%9f地嘴角含笑,更加光明正大地偷香起來。

喘熄中!

“明日登基大典,我們還要早起的......”

“讓他們等著!”

喘熄更濃!

“可是......人家明天沒力氣站那麼久怎麼辦......”女子嗔道。

“娘子是想說自己%e8%85%bf軟嗎?”

男子忍笑道“沒關係,你站不了,我抱你......”

“哪有皇帝抱著皇後坐龍椅的?”

“明天開始就有了。”

“大臣們會不許的......”女子玉手緊抓著錦被,聲音卻漸漸低微下去,女喬喘連連。

男子呼吸濃重,“那就砍了!”

“昏君......”

“昏就昏吧....."

......

半明半昧的夜色中,隱隱可見屋內二條零星人影。

“明日越君行那小子就要登基了,不知晉王殿下心中作何感想呢?”看似輕滑譏諷的聲音裡卻滿滿是掩飾不了的惱怒的語調。

坐在桌前的一個銀衣男子,右臂擱在木桌上,修長的手指中正悠悠把玩著一副麵具。

他抬起頭,雲淡風輕地道“急什麼?不過是登基而已,便是讓他先坐上兩天又如何?那位子,遲早是我的。”

“晉王何以如此自信?”陸述天冷笑道“依老夫看,越君行那小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恐怕你們以前全都錯看了他了,要不然他怎麼能那麼不聲不響地就連根拔了雲府那一株大樹,。要我說,什麼北疆軍,根本就不是在效忠你父皇,而是在效忠他。”

“搞不好,連你父皇都是被他給害死的!要不然,那傳位詔書上怎麼會寫的他的名字,而不是你!”

“沒錯!以前我們是小看了他,所以才會失了一籌,但那又如何。”越君邪鳳眸一挑,冷然道。

“如今最多我們勢均力敵,你有五萬暗兵,我有鎮南軍,你我聯手,足以與他一抗!而且他在明,我們在暗,說到底吃虧的是他!”

陸述天冷哼一聲,麵龐籠著冰霜道“可若是他一直不出手呢?你不是不願意毀了你在天下人心中的清名嗎,他若是一直不出手,而你又暗殺了不了他,怎麼辦?”

“誰說一定要暗殺他才會死?”越君邪麵容緩緩綻開一抹隱笑。

“再說了,即便是死不了,他也一定會出手的,你就等著瞧吧,很快,他就會主動把機會送上門的。”

“而且,還是個天大的......絕好機會!”

“你確定?”陸述天半信半疑。

越君邪眸色深沉瞥他一眼,嗤笑道“除了信我,難不成攝政王覺得自己還有更好的合作夥伴嗎?”

陸述天額際青筋簌簌跳動,冰涼的手掌漸漸攥成拳複又鬆開,慢慢道“既然是合作,那本王自然是信你的!”

“那就好!”越君邪起身,在路過陸述天身邊時,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那也會是一個有助於攝政王心願達成的絕好機會。”

陸述天身體僵立,他眸中驀地喜色翻滾,還想拉著越君邪再問清楚,卻見他早已揚長而去,不見蹤影。

。。。。。。

越君邪出了門後又左拐右繞走了很久,不多時,就站在了自己的院內。

原來陸述天竟然一直就藏身在晉王府裡,所以才會讓秦陌和越君行的人搜刮了整個玉傾城也沒有找出他來。

越君邪剛站定,朝身後問了句“冷府最近什麼情況?”

身後飄然落下一道青影“王爺已下葬,世子一直待在府裡沒有外出。”

“皇上有召見嗎?”

青影利落回道“沒有,隻是令人傳了一封慰問的旨意。”

越君邪沉思半響後,不發一言地揮了揮手。

青影再次悄無聲息地退去。

......

元月初九

天空碧藍澄澈,朝霞騰蔚!

洪亮的鐘鼓鳴聲打破了整個玉傾城的安寧。

“賴天地宗社之默佑,召天地之和氣,現著太子越君行繼朕登基,即皇帝位,望共四海之利為利,一天下之心為心,夙夜孜孜,海宇生平,布告遐邇,鹹使聞知。”

伴隨著宣詔官宣讀的朗聲。

南意歡穿著那一身被天下間無數女子豔羨的大紅鳳服,微笑地挽著一身明黃龍袍的越君行,沿著高高的台階一路向上,一步步,緩緩登上了那整個北越最至高無上的寶座,接受著眾人的三跪九叩之禮。

倆人十指相纏,盈握著的是滿滿的溫暖。

每一步,都無比堅定沉著。

禮樂飄飄中,隻聞坐在鳳座上的女子幽幽一聲“都怪你,人家現在腰酸的快要斷掉了。”

一聲低笑傳來,“要不幫你揉揉......左邊還是右邊?”

“右邊一點。”

金座上,越君行明黃的龍袍上繡著的九條五爪金龍,在晨光的照耀下,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說不出的萬丈威儀尊貴。

無人瞧見處,他嘴角含笑,手掌正隱在寬大的袖袍中,為一掖情暖所付出的代價辛苦勞作著。

不過,甘之如飴!

......

元月初十

新皇頒下的第一道旨意,便是曆數越君離十多年來多次暗害太子,私吞兩郡海商貢銀,被先皇痛責後不僅不知悔改,反而勾結北疆叛逆鄭氏,毒害先皇以及設計殺害鎮南王冷文昌的種種罪行,叛賊雲氏和鄭氏主要匪首及九族之內所有成年男子二日後於仵門立斬,餘者發配極北之地,永世不得回京。

......

元月初十二

雲貴妃已在牢中被一杯毒酒賜自儘。

雲牧之、越君離和鄭氏一族所有成年男子共計三百八十人全部跪於仵門處,越君行才特意傳了一道旨意去鎮南王府,一是晉冷天淩承襲鎮南王爵位,一是令其作為此次行刑的監斬官,皇宮總管林奉孝去傳旨時,私下言之,此等安排乃為冷天淩一了父仇之意。

冷天淩叩首領旨謝恩。

午時三刻,手起刀落,午門處血流成河。

不遠處,一輛普通的青木馬車中,車簾微掀,一男一女端坐其中。

女子盯著窗外,薄%e5%94%87輕吐道“舅舅,意歡終於又為你,報了一樁仇了。”

男子將她摟過,輕輕道“走吧,我們回府,去看母後。”

“嗯......”女子順從地把腦袋靠在男子肩上。

車輪滾滾,悠悠往太子府慢慢馳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題外話------

第三卷結束~·明天進入第四卷

一直沒時間在電腦前,斷斷續續寫的,所以晚到現在,抱歉~

☆、第202章 女人太少,選個秀唄(21點)

登基大典剛過,便迎來了新的春年。

因著越君行登基的時間匆忙,所以各國的賀禮直到春年前才陸續抵達了玉傾,其中尤以東祁的賀禮為巨,裝了滿滿上百輛車,全是些值錢的寶石玉塊,聽說光運送賀禮的船隻就用三、四十艘之巨。

這些,南意歡都絲毫不手軟地收下了。

本來她特意在給東祁的國書上隱晦地提及了風錦瑟也在玉傾的事,想讓沈星語%e4%ba%b2自來一趟,可惜人正要出發時,蘇太後卻突生了一場急病,就連沈星辰和青嫣都從外聞訊趕了回去。

接到回信後,南意歡心中很是擔憂,幸好很快東祁又傳來消息說蘇太後病情經過國巫救治,已經好轉,隻需好好休養便可痊愈,這才放下心來。

隻是經此耽誤後,沈星語再出發已是來不及,不過好在風錦瑟正在幫著風初語一起準備化解沈星辰和星語等人身上的禁製所需的藥材,再有些時日便可完成。

南意歡早已想好,等解藥製完以後,那是一定要設法騙的讓風錦瑟送去東祁才好。

南秦和西延的賀禮也送了過來,依著舊例中規中矩,隻是在隨著西延賀禮前來的還有數十個豔若桃李、身材嬌媚無骨與南意歡氣質截然相反的的女子。

經西延使臣揚臉轉述,此乃我皇陛下為恭賀越皇之喜,特意選來為越皇添個新鮮,換個口味的。

不過,這所謂的“豔若和嬌媚”南意歡並沒有%e4%ba%b2見,聽說越君行當朝直接來了句,此次北疆眾將平叛有功,然後賞給了周信等人,禍害他人去了。

當夜,為了以示對某人“潔身自好”的獎賞,當朝某後%e4%ba%b2自下廚,把自己作為晚膳,厚賞了某人一頓春光洋溢的大餐!

……

新皇登基,這一年的春年便是格外熱鬨。

越君行和南意歡先是在清和殿大宴群臣後,又相偕著回到了原先的太子府,與風初語和風錦瑟圍成一桌,歡聲笑語共賞清風明月,共敘天倫。

等這一切忙完,時間已是一晃到了三月,這月餘中,無論是朝中和宮中皆是表麵風平浪靜,無波無瀾。

短短時日,越君行就在群臣麵前展現了他在各個方麵卓絕才智。

他對於北越各郡內情的熟悉以及看待症結的精準程度,讓所有老臣們都驚歎佩服不已,所有人都對於這個曾經被自己所輕視,即便是在“宗帝”說此次平叛完全是太子之功,要傳位給他時依舊半信半疑的新皇,刮了無數次目地另眼相看。

開始也曾有一些人,試圖依仗著他以前從不參與朝政,故意隱瞞自己的一些錯漏,都會被他三言兩語地戳中要害,甚至還能當庭摔出證據來。

因此,朝中上下如今談起他淩厲的手段來也是心有餘悸。

越君邪基本都是閒在府裡,或是進宮陪著因著宗帝駕崩而依舊有些傷心難過的顧淑妃,偶爾在宮中遇見越君行和南意歡時,也會駐足在一起喝杯茶,閒聊上幾句。

南意歡也見過幾次越無雙,她發現自從無雙被秦陌拒婚後,像是一夜之間多了些心事,整個人也安靜了許多,就連現在見了南意歡,也隻是恭敬地喊上一聲皇後娘娘,再也沒了以前那個無憂無慮天真燦爛的小女孩的身影。

雖然南意歡心中猜想著越無雙應是不知顧淑妃和越君邪曾做過的那些事的,但畢竟她和他們是一家之%e4%ba%b2,所以每次南意歡看到越無雙時,總會不覺想起顧淑妃對越君行做過的那殘忍的一切,心中總會有些不舒服。

再加上她著實不喜歡宮裡的環境,所以一月中倒有大半個月是出宮宿在了原先的太子府裡,因著越君行已然登基,因此原先“太子府”的牌匾已不宜再用,越君行便與南意歡同握一筆,書下“楚園”兩字,令人裱了掛在府門上。

時間長了,朝中開始有些大臣們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