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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你知道,昨天我被你戲弄的有多慘了吧?不管我和你說什麼,你就是曲解著來氣我,這下,也讓你嘗嘗這滋味!”

“你……”

南意歡欲哭無淚地怒瞪著他,搞半天,這人昨晚把自己折騰的那麼慘,竟然氣還沒消。

“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記仇了?”枉費她以前還一直以為他很大方,從來都是讓著自己,不跟自己計較。

越君行心情極好地一笑“嗯,我發現了,我以前確實是太大方了,好像你也不喜歡我那麼大方,所以……我決定,以後都要小氣點,不光對彆人小氣,對你……更要!”

“你……”南意歡再度被他的話給氣噎著,伸%e8%85%bf想要踹他,卻發現即便是扶著牆,雙%e8%85%bf也酸軟的根本抬不起來。

越君行把那些許變化看在眼裡,抑製不住的笑意從內心而發。

他想起昨夜自己輕輕地--用腳推開了房門,大手一撈,將某個正舒服服泡澡的光%e8%a3%b8女人,直接點%e7%a9%b4,然後錦被一裹,攬回了房,直接扔上了榻……

那副美景,至今光是想想,他就覺得美極了,也暢快極了。

可是,身邊美人的神色卻越來越冷。

“你若是再笑,我就……搬去書房。”

“好,好,好!”越君行連連擁住她的肩膀,忍笑道“娘子發話,小人怎敢不從。”

“走吧,我們回房吧。”

說完,越君行攙著她往房間走去。

“嘶……”南意歡不適地喚了一聲。

“疼嗎?”男子懊惱的聲音響起,這下子聽起來真是疼惜萬分。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

“離我遠點!”女子羞惱地嬌斥道。

“要不回去我給你敷點藥吧。”

“離我……遠點!”女子羞的要哭。

片刻後,一個壓低的尖叫聲又響起“藥?你從哪弄的藥?你給誰用過……”

……

這一日,倆人入了房後,隻待到了第二日午時才出了門。

按照兩國禮儀,秦陌到了北越後,理應去皇宮與越宗帝一敘,但他抵達的那一日說有故友要會,昨日晨時又遣人來說身體不適,因此才推到今日午時入宮與越宗帝共進午膳。

因此,越君行上午時分便出了門,先去行宮接秦陌,然後隨他一起入宮。

臨出門前,越君行%e5%90%bb了%e5%90%bb仍在沉睡的南意歡,目光柔和地又望了望,方才大步而去。

越君行剛走,南意歡就睜開眼,滿室光明,紗幔拂動。

聞著枕邊仍然殘留的他的氣息,%e5%94%87上他剛才的柔軟觸?感仿若還在,南意歡懶懶地舒展了下困倦的身體,身上某處疼痛果然消退,還有些淡淡清涼。

麵上燒的通紅,想不到那人,還是趁著自己熟睡時,又給他占了便宜去。

雖然知道越君行今日是去見了他,但經著這兩日與越君行間的一番坦誠和糾纏,那些原本一時迷惘的思緒也都漸漸散去。

“風嫵”衝著門外低喚了一聲。

風嫵聽到喚聲,推門進來,見她醒來,忙伺候她起榻穿衣,又吩咐來午膳,讓她用了。

睡了兩天,她便在府裡閒閒走著。

走了兩步後,她突然發現今日府中和平日有些不同,原本那些隱在院中的人好像都不見了。

“風嫵,昨日還在這的那些人呢?”她狐疑地伸手東西指了幾處,原先風嫵告訴過她的,藏著人的地方。

風嫵輕咳了咳,陪笑道“昨日晚上,全部被主子罰去關暗室了。”

“哦……”南意歡嘴角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

“她就說,依著那個男人小氣的程度,哪裡忍得住讓彆人在那大談特談自己,果然,當時那一切都是假裝出來為著戲弄自己的。”

“唉,戲弄!”

南意歡扶了扶至今還渾身酸疼的腰%e8%85%bf,打了個寒噤。

“還是免了吧,戲弄他,當時是心情舒爽了,可是最終吃苦的還是自己!”

“唉!風嫵,我們回去吧。”

……

南意歡本來是想要等越君行回來再用晚膳,可是黃昏時,風寂從宮裡傳來消息說,宗帝還留了秦陌用晚膳,所以讓南意歡莫要等他。

南意歡看著滿桌送上來的菜式,歎了口氣,忽然想起那個獨自待在府裡的女人。

反正她也是一個人,不如……

說做就做,她喊了風嫵進來,低低吩咐了幾句,過了一會,風嫵悄悄取了個食盒過來,挑揀著放了幾個菜進去,然後又取過一個大大的披風自己套上,將食盒藏在披風裡,和南意歡一起往楚蘇的小屋走去。

雖說是在自己府裡完全可以不必這樣小心,但南意歡還是想著,凡事小心謹慎總無錯,特彆是最近燕驚鴻在京中,他又知道了楚蘇在自己府裡,就算越君行不告訴他楚蘇的詳細位置,就算風凜衛暗中將府裡守得再嚴密,隻怕也未必是那個狐狸的對手。

南意歡到的時候,楚蘇正好自己也弄了兩菜一湯,坐在桌前正打算開始。

看見南意歡進來,她微微一笑,指著桌子道“太子妃來的好巧,不如一起吧,正好也嘗嘗我的手藝。”

南意歡含笑著坐下,看著那樣式清淡簡單的菜式,用筷箸夾了一片,送去嘴中“嗯,真的不錯,早知道你都弄好了,我就不帶來了,多此一舉。”

楚蘇笑%e5%90%9f%e5%90%9f地看著風嫵將食盒裡的菜式拿出,整齊地擺放在桌上,然後退到了門邊守著。

“我這手藝哪裡敢跟皇上禦賜給太子妃的禦廚相比?”

“楚蘇,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是從哪來的?”南意歡道。

“西延元戎啊?”楚蘇不緊不慢地答道。

南意歡不信的樣子笑道“雖然我沒去過元戎,但中感覺那裡不像是能養出像你這般心思通透的女子。”

“你知道嗎?你雖然說自己出生山野,可你所有的一舉一動和你通透的心思,完全不像是從山野中走出來的?還有你那一手尋脈的手藝,恐怕這世上無人能及你?”

窗窗台上供著的一束臘梅送進一縷若有若無的清幽香氣,楚蘇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道“這話,曾經也有人問過,但我……真的隻是生於元戎僻野的一個普通女子而已。”

“是嗎?”南意歡目光熠熠有神地看著她,低歎道“其實在我見過的女子中,你真的不算最美,但每次我見到你,卻總會覺得心中很安定,所以,想來,他……也是這樣被你所吸引吧?”

------題外話------

這章發完63萬字了,本來我還估摸著說全書估計90萬字,這卷65萬字結束。

現在看來,這卷最後最激烈的兩個劇情還沒寫出,還在不停鋪墊在,感覺是要70萬字出頭才能結束的節奏了~·

不過開文時,就說過這本希望可以過百萬,如今看來,這個目標可以完成啦~

☆、第184章 我對他沒那麼重要!(楚蘇)

楚蘇抬頭定定地看了看南意歡,目中波瀾未動,讓人察覺不透她此刻的心情,%e5%94%87邊笑意仍淡地道“太子妃話中所說的“他”指的是燕皇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南意歡默默點了點頭,這是她第一次,也是楚蘇第一次正麵回應自己,談起燕驚鴻的事。

“我就知道,憑著你和越太子的聰明,定然早就會懷疑我和燕皇的關係。”

“是早有懷疑。”南意歡坦白承認。

楚蘇淺笑道“謝謝你,一直忍到現在才來問我。”

南意歡視線佯若轉到桌上沒怎麼動的菜肴上,一本正經地歎了歎“確實忍的辛苦,其實我真的想問很久了。”

楚蘇也垂下頭,低低一笑道“那今天您開口問,是因為心中終於確認了嗎?”

“不錯,前兩日燕驚鴻來府,%e4%ba%b2自向夫君討要你了,這些日子,他的人暗中搜遍了全城,便是這府中隻怕也暗中來探過兩次,雖然暫時還沒有找到這裡,但我想,他定然是確定你在我府中無疑了,倘若他繼續堅持這樣找下去,隻怕,找到這裡,也是早晚的事。”南意歡笑道。

楚蘇抬起頭,避過南意歡的話,突然道“楚蘇有兩個問題想請教下太子妃?”

“哪兩件,請說?”

燭火穿過屋內高懸的淡金色薄紗,映在她身上有如踱上了一層光暈,有那麼如煙火般的刹那,南意歡好似在她眼中,看見閃過一絲難以覺察的苦澀。

“我知道,若他執意想尋,縱然這裡是太子府,我也遲早會被他找到,但找到與被帶走是兩回事?所以其一便是,不知太子妃是否會讓楚蘇被他帶走呢?”

“那其二呢?”南意歡不答反問。

“其二嘛?這個問題其實與第一個相同。”

“楚蘇與太子妃萍水相逢,如今礦脈已尋到,我這個弱女子於您來說,已經合作完畢,您留下我,不過是多一重秘密被泄露的危險,且您如今已經得知我與燕皇的關係......”

說到這裡,楚蘇羽睫下黑眸微閃,她以手支頜,肘部撐在桌麵上,彆有深意地衝著南意歡微微一笑“那麼,您是會繼續遵守諾言,護著我不被他帶走,然後放我獨自離開呢,還是......正好囚了我,要挾他,得到您想要的呢?”

南意歡放鬆身體,往後靠在軟軟的椅墊上,悠悠道“那你覺得,我會如何選呢?”

楚蘇慢慢搖搖頭,語意不確定道“我不知道。”

南意歡似笑非笑地懶懶瞥她一眼“若我說,你猜的很準,我確實是後悔了,我突然覺得既然你對她那麼重要,那麼也許我倒真的可以利用你,去脅迫他做些什麼......況且你自己也說,如今礦脈已經找到,若是你哪日反悔告訴了父皇我們的交易,那我豈不是被動!”

“重要嗎?”楚蘇突然問。

“至少他表現的,你很重要。”南意歡第一時間反應出她指的是什麼。

楚蘇聽了,苦笑一聲,幽歎著低低道“凡事豈可看表麵,正如表麵上看,太子妃是從兩國政治權謀利益出發,想要利用我,去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可是,拋開這一切,我卻總覺得是你個人對他有些莫名的敵意,即便您要對我下手,隻怕也是為了那個緣故,而非什麼為了北越,為了越太子吧。”

她似水眸中掠過一抹清冷的光“雖然我不知道究竟你與他之間有何怨恨,但......同樣的道理,請不要被他急切找我的假象所蒙蔽,我於他......”

“我於他,其實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看起來的那般重要。”

“哦,為什麼?”南意歡目光銳利,緊緊盯看著她的眼。

她沒想到,楚蘇竟然能看出自己那藏在心底的對燕驚鴻的敵意。

這個女子的心思,到底是有多通透,怪不得,她從不願參與到那爾虞我詐的宮廷權謀中來。

“因為他是西延皇帝!”

“因為他是這中原大陸上,看似最遊戲人間,實則卻最清醒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