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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聘齊全,簡單做一下入職培訓,待來年就能大刀闊斧的生產、營業了。

忙碌事情之二,郭建軍在鎮上買了地皮,打算建房子。

這事兒是婚後第二天,郭建軍將家裡財政大權上交給小老板的時候才透露的。

朱文軒當時震驚得不行,畢竟,郭建軍大手筆買了一棟六層樓的房子就已經夠土豪了,現在買地皮建房子,明顯是要投資房地產了啊。雖然鎮上還不存在房地產一說,但性質就是這麼個性質啊。

深覺自己傍上郭建軍有點‘嫁給王老五’的蛋疼感,朱文軒開始清點自己的個人財產,一份美人魚館的房產證,幾張存款不多的銀行卡(多的五十萬——建達支付的報酬;少的二十塊——舊卡還沒注銷=_=)……

對比郭建軍交上來的,朱文軒羞愧難當,當即表示要奮發圖強,努力賺錢,堅決不做‘吃軟飯’的花瓶男!

他口號喊得如此響亮,做不做得到先不說,但郭建軍很給麵子的鼓勵了一番,並把已經準備好要拿出來的蘿卜崗八百畝地轉讓合同書又偷偷收了起來。

(郭建軍:這麼打擊人的事兒還是瞞著小老板好了。)

言歸正傳,郭建軍在鎮上的地皮,打算趕在年前把地基先打好。

各種材料購買、施工隊伍拉建、合約條款商定……總之一切前期工作都必須做完,年後好加快速度施工,爭取在五月份全部完工。

朱文霞老公張華以前也是吃工程飯的,如今,肥水不流外人田,郭建軍就將活計承包給他,讓他在當地找經驗豐富的老師傅做工,務必保證修出來的房子不管是質量還是格局,都是九襄鎮上獨一份兒的。

質量方麵,除了好的材料、好的施工隊,郭建軍還請了一個好的工程師來主持大局。

工程師姓黃,黃工,曹誠推薦的人,據說從事土建行業已二十餘年,有一級建造師資質。朱文軒當時聽到這條件,還多心對方不會來。結果對方一聽是鄉下地方,待遇卻跟城裡沒差,立馬就跳槽過來了。內裡原因,其實是黃工老母身體不好,他本人最近一直在找合適的鄉鎮縣城,打算舉家移民。

質量有了保障,剩下獨一份兒的格局,沒得說,又是賢惠能乾的小老板的菜。

郭建軍這次沒有正兒八經的給小老板算設計費,但也明說,等房子建成後,小老板可以用私房錢三折優惠購入房子,轉賣出去所賺的錢,任他按照自己意願隨意投資。這跟夫夫共同財產不同,算是小老板自己的小金庫事業。

小金庫事業的誘惑力不可謂不大,尤其是在對比了兩人的財產差距後,朱文軒摩拳擦掌、乾勁十足,花了一個多星期時間,就把大致建築圖紙畫了出來,因為年前隻打地基,所以詳細的樓層圖紙可以延後畫製,他便先將地基部分完成了。這樣做其實也是為了節約時間,彆以為隻有郭大老板一個人忙碌,小老板也是很忙碌的。

忙碌事情之一,馬上過年了,美人魚館要訂購大批新衣,還得籌辦一次針對春節促銷優惠活動。

當初美人魚館製定了會員打折製度,如今開業短短四個月,會員隊伍發展迅速,已經超過一千人了。實在是美人魚館的服裝深得人心,價格雖然偏高,但和繁多的款式、漂亮的顏色以及經得起久穿考驗的質量比起來,就不足一提了。

從衣服訂購,到活動策劃、店鋪布置、禮品準備,朱文軒和美人魚館全體員工,足足忙了兩個星期才算搞定。

這邊稍微鬆出一口氣,第二件迫在眉睫的事兒又來了。

——甘溪壩和大地新的蒜田裡,綠草叢生,都快把蒜苗孕育蒜薹所需的養分吸光了。

郭建軍本來說等忙過這段時間,就陪他一起去拔草的。

可奈何進入臘月,蒜薹的孕育期,正是澆水施肥的最佳時間,不把雜草除掉,施肥隻能是雪上加霜。情況如此刻不容緩,朱文軒隻好回家背著背篼下田拔草去了。

一個人兩隻手,哪怕是他再麻利,一天也乾不了多少活兒。

朱文軒每天早出晚歸,中午都是帶的乾糧,餓了就席地而坐,啃幾口乾糧,就著冷開水灌下去。

這樣忙碌了一個多星期,終於等到朱大伯將自己家和朱文霞家的活兒乾完了來幫他。

美人魚館這些天生意火爆,朱文霞收錢收到手軟,經常叫了外賣,放冷了都沒空吃,而張華又被郭建軍弄去修房子了,所以他家的活兒也隻有朱大伯幫著乾了。

有了朱大伯的加入,速度明顯上升,可等兩人齊心將甘溪壩蒜田的雜草除儘,離過年也就剩半個月時間了。大地新蒜田的雜草還沒開始除,村裡不少人家已經開始殺年豬備年貨了。

朱文軒早累得不想乾了,可大伯那歲數都在幫忙,他一個年輕力壯小夥兒,好意思喊苦喊累嗎?

兩人踩著月光回家,大伯母已經做好了飯,看他們進屋,就到了熱水,讓他們洗臉,然後麻利將溫在爐子旁邊的飯菜擺上桌。

她和朱奶奶已經吃過了,就抱著張新陽坐在一邊看電視。

張新陽一看爺爺和文軒舅舅都在吃,張著嘴要人喂。

朱大伯母哭笑不得地說:“你個好吃嘴兒,都吃過了還吃啊,咱們不吃了啊,明天吃。”

張新陽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又看了看奶奶,最後扭頭對著沙發後麵喊:“啊!”

隨著他這一聲喊,大夥兒這才看見郭建軍進屋了。

“奶奶,大伯,大伯母。”郭建軍一一喊了人,接過張新陽抱著坐下。

朱文軒端著碗問:“你怎麼回來了?吃飯沒?”這些天郭建軍是住在鎮上的,並沒有跟他回來。

郭建軍道:“沒,下工後就順帶了姐夫直接回來了。”小老板不在家,他獨守空房無聊透了。

朱大伯母一聽這話,就起身去拿了碗筷,知道郭建軍胃口大,她直接拿的大碗,添了滿滿一大碗飯端過來道:“把小陽陽放到沙發上就行,他自己玩兒,你趕緊吃。”

“哎,好。”郭建軍一邊應道,一邊就打算把張新陽放下。

可張新陽好多天沒看見他了,這會兒抓著他衣服不鬆手,連奶奶伸手去接都不乾。

朱大伯母看著情況,就想強行把他抱走。

張新陽乾脆一撇嘴,哇哇大哭起來。

那邊朱奶奶還沒心疼,郭建軍自己聽不下去了。他側身避開朱大伯母道,“沒事兒大伯母,我抱著他吃吧。”

說著他就將張新陽放到一條%e8%85%bf上,一隻手摟住,另一隻手夾菜。

朱大伯母看他埋頭吃了兩筷子,張新陽都挺乖,就由著他們去了,坐下後還跟朱奶奶說:“咱們家小陽陽眼睛生的好,一早就知道他建軍舅舅是自己人。”

朱奶奶看了一眼他們一大一下,笑嗬嗬說:“那是我家陽陽聰明啊。”

張新陽剛拉住郭建軍衣服,纏著他要了一小塊土豆吃,聽太奶奶喊,就張嘴“啊”了一聲,結果咬碎的土豆一下掉出來落進郭建軍碗裡。他低頭自己看見了,在所有人都還未反應過的時候,伸手抓起來又塞回嘴裡。

朱大伯母這才急忙站起來道:“這個淘氣鬼。小郭彆吃了,我給你換一碗。”

郭建軍埋頭刨了一口飯含糊道:“沒事兒,小孩子吃過的東西乾淨。”

看他都吃了,朱大伯母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小陽陽還這麼小,有時候不吃的東西就會塞進大人嘴裡,她們自然都是吃了的。

郭建軍也能如此,好感度根本不是同‘朱文軒也不嫌棄小陽陽吃過的’而與的。

飯後,朱大伯母擋住要去洗碗的朱文軒,“你們都累了一天了,休息會兒,休息會兒洗了澡好睡覺,明天還得忙呢。”

郭建軍起身說:“我來洗吧。”Θ思Θ兔Θ網Θ

朱奶奶現在第一疼雖然還是朱文軒,可對郭建軍也是疼得厲害,直接揮手道:“小郭你也坐下休息,讓你大伯母洗,我看你剛才吃那麼急,肯定白天忙得都沒好好吃飯,你們都坐著,你大伯母洗就行了。”

朱文軒嫉妒了,撇撇嘴道:“奶奶,大伯母帶小陽陽還做飯也辛苦啊,他吃得急,那不是餓的,而是他吃飯速度本來就快。”

朱大伯母伸手打他一下,“你個不知道心疼人的。”

朱文軒捂著被打的地方哀怨不已,“大伯母你也偏心了。”

郭建軍對著他額頭吹了吹說:“小陽陽給你文軒舅舅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張新陽湊著嘴巴過去,直接一團口水印在他頭上,朱文軒哇哇大叫,逗得全家人都笑了起來。

洗澡上床後,朱文軒哎喲哎喲叫喚:“我這腰啊,都不知道是誰的了。”

郭建軍拎了藥酒瓶放在櫃子上道:“衣服%e8%84%b1了,我給你揉揉。”

朱文軒兩隻手撐著床,使勁兒使勁兒也就把膝蓋半跪了起來,躬在那兒呻|%e5%90%9f:“不行了不行了,你替我%e8%84%b1,我要死了。”

啪!郭建軍抬手給他%e5%b1%81%e8%82%a1上來了一巴掌,沒好氣地道:“嘴巴還有個把門兒的沒?”

朱文軒一下又趴回床上去了,偏過腦袋瞪他,伸出一隻手指著他鼻子控訴:“你知不知道我每天保持彎腰拔草的姿勢要保持多久?”

他進了蒜田,彎腰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

太高了夠不著草根,夠不著草根,拔草的時候容易拔斷,讓草根留在田裡,那等於沒拔。

太低了又會把苗杆折斷,眼看蒜苗就快長出蒜薹了,折斷蒜苗可就沒蒜薹長了。

去年蒜薹剛出來那會兒,少說也五六塊一斤,今年高速公路便利了,來收蒜薹的商販隻會更多,價錢也會更高,他還指著到時候多賣錢呢。

郭建軍一手抱起他,一手替他把衣服%e8%84%b1掉,倒了藥酒在手心裡,搓幾下就沿著他腰線揉按起來。

朱文軒慘叫:“嗷!輕點輕點……”

“好好好,我輕點我輕點,你彆叫。”郭建軍嘴裡哄著,手上力道卻是一點不省,擦藥酒如果不用力,藥效根本滲透不進去肌肉裡。最後,看小老板實在叫得慘烈,他無奈隻好采取措施了。

耳朵被人拎起,接著就是嘴裡鑽進一根%e8%88%8c頭,朱文軒嗚嗚哼哼纏著%e8%88%8c頭允吸起來。

郭建軍抱起他,摟在懷裡,大手繼續揉按,嘴裡卻霸道的不準他退出去。

等藥水全被吸收了,兩人才喘著氣分開,朱文軒笑道:“你個流氓玩意兒。”

郭建軍挑眉:“難道你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