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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了。

“不好不壞。”顧柏林說道,“因為母%e4%ba%b2對治療很是抗拒,老醫生介紹我們去進行心理治療,對母%e4%ba%b2進行了催眠療法,她現在忘記了一些事情。”

顧柏林歎息,母%e4%ba%b2有時候還會把他當做大哥,他和爺爺說了母%e4%ba%b2的情況,暫時不讓母%e4%ba%b2接觸任何的工作,讓她休養。

“我先送阿鎖回喬家,然後和你回去看看爺爺和母%e4%ba%b2。”喬謹言沉%e5%90%9f了一下,說道。

這樣也好,畢竟母%e4%ba%b2的病情不太穩定,還是等以後穩定了再帶喬鎖回顧家。顧柏林點頭,看著喬鎖推著行禮車過來,小喬安在一邊笑眯眯地跟著,頓時感慨道:“大哥,你堅持了這些年也許是對的,你手術昏迷那會兒,我去看你,她一直守在你的病床前,不離不棄。”

喬謹言聞言,淺淺一笑,看向喬鎖,目光柔情白轉,許久,說道:“我說過,她是一個長情的人。”

喬謹言送喬鎖和喬安回了喬家,然後回顧家。

喬宅還是以前的模樣,因為一直緊鎖沒有人住的緣故,屋子有了一絲的破舊感,院子裡的草坪沒有人打理也有了一絲的蕭瑟,牆角結滿了蜘蛛網。

喬鎖帶著喬安開了鐵門的鎖,走進去。

喬安有些不解,清脆地問道:“鎖,這裡為什麼和以前不一樣了?”

“因為我們都不住在這裡了。”喬鎖低低地歎息,說道。

“那沒有人願意住在這裡嗎?”喬安揚著小腦袋,可愛地問道。

喬鎖點頭,這裡曾經承載了太多的東西,所以落敗後沒有人願意住在這裡了,她走後,喬臻也沒有回來過,他們都任著喬宅慢慢地變老,變舊,慢慢地變成他們記憶裡灰白的過去。

喬鎖將喬宅的門打開通著風,帶著喬安坐在院子的椅子上。

喬安在院子裡跑來跑去,四處瞅著,然後一眼便看見從外急急趕回來的喬臻。

“小舅舅----”她%e5%b1%81顛%e5%b1%81顛地跑過去,賣萌。

喬臻是臨時接到喬謹言電話的,什麼都來不及多想便開車來喬宅,他心中急切慌亂,站在喬宅前,看見可愛的小喬安,看見坐在院子裡淺笑的喬鎖,腦中一懵,這才有了一絲的真實感,站在鐵門前,不敢動彈,小鎖真的回來了。

“你怎麼不進去坐?”喬臻將賣萌的小不點抱起來,走向喬鎖,笑容滿麵地說道。

喬鎖深深一笑,聞著空氣中久違的味道,低低地笑道:“有些害怕,這個宅子裡的記憶太多了,過了這些年我倒是不敢進去了。”

喬臻坐在她對麵,斂眉,俊美一笑,說:“你說出了我的心聲,你離開後,我像是對這裡生出了一絲的抗拒和恐怖,不曾回來過。”

喬鎖看著他溫潤一笑,那是因為他們最美好的時光都在這裡,最懷念的青春和純真的愛情都埋葬在了這裡,因為太在乎所以不敢靠近。

“我剛聽喬謹言說你們回來了,他怎麼將你和喬安丟在這裡?”喬臻有些憤憤不平。

“他回顧家看看,我和小安在這裡等他。”喬鎖淺笑,大哥果真是不放心她們的,轉身便給三哥打了電話。

“這些日子過的好嗎?”喬臻問道。

喬鎖點頭,她過的很好,前所未有的好,大哥幾乎將所有美好的一切都給了她。這一切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喬臻眼中閃過一絲的黯淡和歡喜,他也看出來了,喬謹言對她是真的好。

“三哥,你過的好嗎?”

“恩,還不錯,你不用記掛。”喬臻笑道,“你們是趕在喬熙滿月酒的時候回來的吧?來,晚上誰都逃不掉,一醉方休。”

這樣豪氣的三哥,喬鎖抿嘴笑著。

“對了,我聽說夏侯要訂婚了。”

喬臻聞言,哈哈笑起來,歡樂地說道:“那貨被逼得不行了,對方家世地位不比他差,長相又好,他現在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呢。晚上我喊他和他媳婦出來,你看見就知道了。”

喬鎖點頭笑著,兄妹兩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喬謹言在傍晚時分趕了回來,一行人轉移陣地去了喬臻那裡。他在私家菜館定了一桌子酒席,因為是私人小聚,葉桑和孩子都沒有來湊熱鬨。

喬鎖帶著喬安先去喬臻那裡看了看孩子,晚上大人聚會,喬安這個小拖油瓶也被無情地撇在了喬臻家裡,跟剛滿月的弟弟玩耍。

晚上一行人坐在私家菜館裡,開了兩箱子的烈酒。這地方算是帝都圈內有名的私人聚會的地,喬謹言和顧柏林到了之後便遇見了不少圈內人,大家都有些驚喜借著機會攀交起來。喬臻是主場,顧家是客場,許是高興,喬臻把一些交情不錯的都喊上了,這些哥們出門都是帶著女伴的,也算是正規的女朋友,也不是那種在外的小情人,這吃飯帶人也是要看地方的,一時之間大家便拚桌子拚包間坐在了一起。

喬謹言走到哪裡都是沉默寡言的,偏偏生的又極英俊,力壓全場,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他全程隻照顧著喬鎖,其他的都丟給顧柏林去應對。

顧柏林接手顧家的事業後,作風和以往大不相同,顧家也漸漸從低調保守的怪圈中走出來,是以這廝在圈內的人氣是極高的。

夏侯和他媳婦是最後來的,喬鎖見他兩進來時,隻覺得眼前一亮,夏侯原本便是長了一副好皮相,跟他一起進來的姑娘也是美豔逼人,像是一團烈火,事實上風姿的脾氣和她的美貌是成正比的。

夏侯見了喬鎖,眼前一亮,進門來,歡喜地說道:“小鎖,你回來了?”

“你就是喬鎖?”夏侯身後的美豔姑娘推開他,目光有些咄咄逼人地站在了喬鎖麵前,衝著她一笑,伸手說道,“你好,我是風姿,我一直聽夏侯提起你,說你是世上最美好的姑娘,今天終於見到本人了。”

喬鎖站起身來,淡淡一笑,道:“你好,我是喬鎖。”

除此再不多說一句話。

“風姿,你又發什麼瘋,我跟喬鎖認識很多年了。”夏侯不耐煩地說道。

風姿瞥了他一眼,說道:“你沒見我跟喬鎖聊天,你們哥們去喝酒,我們姐們說悄悄話。”

“你可在喬鎖麵前瞎說。”夏侯嘀咕道,兩人就跟個冤家似的。

“這個是女追男,女霸王硬上弓。”顧柏林和喬謹言坐她邊上,離喬鎖近,見她有些迷糊,悄悄地解釋,“這事轟動著呢,滿城都知道夏侯被風家的女兒定下了。”

底下人都悶聲笑起來。

昔年為非作歹的夏侯也有今日,被一個漂亮的妞壓得直不起腰來。

喬鎖聞言也是莞爾,風姿確實長得很美豔,性格也直爽的很,這兩人要是相處起來,大約會火爆的很吧。

她尋思時,手被人握住,她偏過臉去看向喬謹言,淺淺一笑,喬謹言目光幽深,薄%e5%94%87勾起了一個弧度,秒殺全場。

人都到齊了,自然就吃吃喝喝,拚起酒來。

喬謹言因為身體緣故是不喝酒的,姑娘們也不喝酒,就一群爺們在拚酒。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酒過三巡,喬臻被灌的不行,借口跑出來吐,喬鎖出了包廂,等著他回來。

喬臻酒量還是可以的,跑出來不過是做做樣子裝給裡麵的人看,見喬鎖也跟著出來了,問道:“小鎖,你怎麼出來了。”

“我忘記了問你,你知道母%e4%ba%b2和喬思過的怎麼樣嗎?”她躊躇許久還是問了出來。回來的急,有些事情沒有來得及問。

喬東南一直在獄中,喬煜也生活的不錯,喬家跟她有關聯的隻剩下薛梅和喬思了。總是要問過了才能心安。

喬臻楞了一下,這些喬謹言定然是知道的,隻是他從來不提,顯然是不希望喬鎖跟她們再有來往。

“喬思嫁人了,你也知道她那個驕縱性子,能嫁掉就不錯了,對方算是中等家庭,有點小錢,她的事情你也彆管了,各人有各人的命。伯母是一直跟著喬思的,你也彆擔心,伯母那腦袋瓜子比你們靈活是斷然不會讓自己吃苦的。”喬臻說道,提到薛梅和喬思兩母女還是有些不屑的。那兩人如今也不算是過的好或者不好,人的命運跟性格有關的,倘若不是看在顧喬兩家的麵子上,那兩位也不能安然混到如今。

喬鎖聽他這樣說來,也不知是感慨多一些還是悲傷多一些,淡淡地說道:“我也隻是隨口一問,有些人之間的緣分是極其淺薄的,我是知曉的。”

“小鎖,你跟著喬謹言好好過日子,過去的事情和人都不要去管了。”喬臻歎氣道。

他看向包廂的方向,喬謹言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來,站在窗下,靜靜地等著,許是見喬鎖出來,有些不放心。

“我先回去了。”喬臻說道,走向包廂,見喬謹言走過來,英俊的麵容沉靜如水,擦肩而過時,他終於沒有忍住,低低地說道,“她苦了這些年,記得要給她幸福。”

喬謹言淡笑,矜貴地說道:“謝謝。”他沒有承諾任何,因為那不需要承諾,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喬臻回頭看了兩人一眼,見他們兩握手相視一笑,內心有些酸澀轉過身去,這樣很好,大家都走著自己既定的道路吧,這一生也就這樣了。

包間內,夏侯站在窗前看著喬臻黯淡轉身,看著那兩人手牽手站在院子的昏黃燈火下,男的英俊,女的嬌柔,一對璧人,內心惆悵起來。喬謹言終究是那個幸運的人,他從年少時就為了得到阿鎖,多年努力,如今終於如願以償了。

他不過是遲在了時間上。

風姿走到他身邊,說道:“她都嫁人了,你還放心不下呢,我看喬謹言是天底下難得的好男人,不比你差。”

夏侯聞言,不爽了,說道:“那你怎麼不去追喬謹言?”

風姿妖嬈地笑起來,攬住他的胳膊,開心地說道:“原來你喜歡我,不然你怎麼會吃醋呢。”

夏侯一臉黑線。

“我說你們要恩愛回去,這裡是拚酒的地方,來兩個人,拉他去喝酒。”喬臻一進來便撞見這兩人卿卿我我的模樣,頓時鄙夷了。

眾人哄笑,將夏侯和喬臻一把拉了過去,繼續拚酒,屋子裡開始了新一輪的熱鬨。

喬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