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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人麵目全非。

她指尖有些顫唞,如同被針紮般難受,大哥從來沒有告訴她這件事情,其實男人逢場作戲是正常的,隻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大哥是一般的男人。

可是這些年他們總是聚少離多,大哥也許在外麵有女人的,而這個女人也許就是她昔日的妹妹。

喬鎖沉默沒有說話,手機鈴聲歡快地響起來,她接聽,是喬謹言。

喬謹言早早到了喬家,見她不在家,打電話來問。

喬鎖聲音有些暗啞,低低地說了自己的方位。

喬謹言感覺她情緒不對,敏銳地問道:“你在咖啡館見了誰?”

喬鎖看了談溪一眼,低低地說道:“談溪。”

喬謹言想了想,才想起這個跟阿鎖有點關係的妹妹,眉頭一皺,沉沉地說道:“你在原地等我,我來接你。”

喬謹言掛了電話,開車去接喬鎖,不知為何這個電話總是讓他有些心驚,感覺會發生什麼一般。

喬鎖掛了電話見談溪有些坐立不安。她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沉默地喝完咖啡,然後開口,一字一頓,很是清晰:“我和大哥即將結婚,你們之前的事情我一貫不管,不過往後你還是離他遠些吧,小溪,這些年我們姐妹的情分竟是這樣的淺薄。”

談溪臉色變了,急急說道:“姐,這事一個巴掌拍不響。”

喬鎖冷笑了一聲,說道:“確實一個巴掌拍不響,可是你如今眼巴巴地跑到我麵前來說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想離間我和喬謹言的感情。你要是把我當你姐,今日就不會做出這樁事情,更何況你說的不算數,我要聽喬謹言%e4%ba%b2口說。”

談溪陡然間臉色就變了,她看了看時間,慌亂地說道:“對不起,姐,我今天不該約你,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談溪拿起包匆匆忙忙走了,喬鎖坐在原地精神有些恍惚,她覺得要相信大哥,可是天下的男人也沒有不偷腥的,何況是高門子弟。

喬鎖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電話不停地響起來,她看了看是喬謹言的,沒有接聽,拿起包,買單,出了咖啡館,順著街道走。

電話一直響個不停,她煩不勝煩,按了通話鍵。

喬謹言的聲音有些焦急,急急地說道:“阿鎖,我看見你了,你站著彆動。”

喬鎖情緒低落地應著,沒有說話。

談溪站在咖啡館的門口,看著精神有些恍惚的喬鎖,眼中閃過一絲的冷笑。

雪下得越發地大。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的一切,灰飛煙滅(一)(1900鑽石加更,此章慎入)

喬鎖站在滿是積雪的北方城市,將帽子拉低,蓋住被凍得通紅的耳朵,等著喬謹言。趣*讀/屋談溪的話一開始讓她有些震驚和失落,可走到了外麵,冷風一吹,她又清醒了幾分,12年,她和喬謹言艱難的12年不是一個女人三言兩語便能抹殺的,更何況就算談溪說的是真的,她也不會選擇放開喬謹言的手,而她私心裡還是相信大哥的。

這世間沒有哪個男人會像大哥那樣好了,他內斂寡言事事為她考慮,就算在床第之間也是克製的,喬謹言骨子裡受到世家的熏陶根深蒂固,比世間欺名盜世的那些好一萬倍。

喬鎖這樣一想頓時心情舒坦了起來,她站在紅綠燈下四處張望,就見喬謹言大步地朝她走過來,這一帶不給停車,他應該是將車停在了附近來咖啡館找她的。

喬鎖見他眉眼冷峻,在人群中鶴立%e9%b8%a1群,感歎一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抓住了這個男人,這人好看的讓她都有些苦惱。

喬謹言走過來,一言不發緊緊抱住她,然後微微動怒,說道:“天氣這樣惡劣,你還出來見一些無謂的人,不是叫你在家裡等我嗎?”

喬鎖好久沒有見他動怒,被罵,耷拉著腦袋點頭,懦懦地說道:“我下次不這樣了,是談溪說要告訴我你的事情。”

糊塗的東西。喬謹言恨不能扒開她的腦袋瓜子,她身邊有多少居心叵測的人在虎視眈眈,一個女人隨隨便便說了兩句她就跑出來了,喬謹言目光一冷,那個女人他都快遺忘了,倘若仗著曾經跟阿鎖有過一點長大的情誼肆意妄為,他也該考慮清除一下了。

“你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我,阿鎖。”喬謹言無奈地摸著她的腦袋。

喬鎖聽他有這樣說來,彎眼一笑,低低地說道:“我隻相信你,大哥。”

她的聲音很輕柔,喬謹言聞言內心柔軟了起來,他有些情難自抑地捧起她的小臉,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上都結了一層白色的冰霜,有些心疼地伸手撥弄著,然後克製地%e5%90%bb了%e5%90%bb她的額頭,輕聲笑道:“阿鎖,我開車過來,你等我,我們去接小安回顧家。”

喬鎖點頭,帶著毛茸茸的手套朝著他揮揮手,示意他趕緊去開車。

喬謹言敲了敲她的腦袋,去拿車。

喬鎖見他走遠了,才收回目光,站在街頭,踩著腳下的白雪玩耍,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她被凍得有些冷,喬鎖開始頻頻看向喬謹言離開的方向,終於看見了他那輛黑色的賓利,不禁微微一笑,朝著他揮手。

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喬鎖不知為何仿佛看見了喬謹言的臉色變了,她站在街頭,聽見路人慌亂的聲音,回頭便看見了從車道上朝著她直接橫衝過來的商務車。

她臉上的笑容還沒有退去,站在原地來不及反應,下意識地扭頭看向喬謹言。

對不起,大哥。

她眼睛蓄滿淚水,那一刻不是害怕自己,而是想,如果她出事了,大哥會有多麼傷心?他該怎麼辦?

路人尖叫,喬鎖感覺雙耳一陣轟鳴,巨大的撞擊聲、滾滾濃煙、玻璃破碎的聲音、刺耳的刹車聲,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間發生,幾輛車連撞,整個交通陷入了癱瘓中。

喬鎖被巨大的衝擊力波及,摔倒在地,她爬起來看著麵前滾滾的青煙,全身發顫,感覺淚水模糊了所有的視線,她站在馬路上看著被撞得麵目全非的賓利車,跌跌撞撞地上前。

有人在打110,有人在打120,她抹著淚去開車門,車子被撞得扭曲,她朝著路人呼救,有人上前來幫忙移出傷患,等救護車。

喬鎖跪在雪地裡,看著滿臉血跡,昏迷不醒的喬謹言,聲音嘶啞一句也喊不出來,她滿目蒼夷地看著混亂的現場,整個世界都變得不真實起來,有人在說話,有人過來拉她離開,她哭著緊緊地抱住喬謹言,泣不成聲。

有警笛還有急救車過來,她哭著跟著救護車去醫院。

有人跟她說話,她看向他們的表情和%e5%94%87形,卻聽不見任何的聲音,耳邊回蕩的都是喬謹言的聲音,他說:“阿鎖,我開車過來,你等我,我們去接小安回顧家。”

喬鎖渾身發抖,她縮在車子的角落裡,看著醫生搶救喬謹言。有人給她披上大衣,讓她鎮定下來。她搖頭,不斷地哭道:“我沒事,你們救救他,求求你們了……”

喬臻趕到醫院時,就見車禍傷患的家屬不斷地趕過來,這是一起連環車禍,受傷的人很多重傷的隻有賓利和商務車的車主。他在角落裡發現了喬鎖,她滿身血跡地坐在手術室外,臉色還有擦傷,無一絲的血色,白色的大衣上都是血跡,雙眼沒有焦距地縮在座椅上。

喬臻上前去,看著她的身子不斷地顫唞,心中悲痛,抱住她,低低地說道:“阿鎖,沒事了,你彆害怕。”

喬鎖有些茫然,睜大眼睛看著他,然後睜著眼睛哭起來。

她在他懷裡不斷地哭著,說不出一句話。

很快顧家的人便來了,顧柏林是第一個到的,他看到喬鎖,麵色一變,看向喬臻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哥呢?”

喬臻指著手術室,低低說道:“還在搶救,阿鎖已經嚇壞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顧柏林看向喬鎖,她臉色難看的厲害,一言不發。

“我接到電話就來了,不敢告訴我爺爺和我媽。”顧柏林臉色發白地說著,“我聽說是連環車禍,這到底怎麼回事,大哥開車一貫是很穩的。”

“我也不太清楚。”喬臻說道。

而其他的受害者家屬已經過來了,有目擊證人在一旁說道:“我看見那輛商務車失控,然後賓利車直接撞了上去,那個速度也就一瞬間的事情,頓時就有七八輛車受到了波及,追尾了。”

顧柏林和喬臻聞言臉色一變。

顧柏林上前去抓住那個目擊證人,怒道:“你瞎說什麼?”

那目擊證人被顧柏林嚇到,指著喬鎖說道:“那個女的也看見了,你們不信問她,好多人看見了,是賓利直接撞上去的。”

“那車子失控,是要撞向我的,後來大哥開車撞了上去。”喬鎖突然機械地說道,她的聲音很小,說完這句話便昏迷了過去。

顧柏林和喬臻臉色一變,突然明白了怎麼回事,都有些動容,難受起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的一切,灰飛煙滅(二)

喬鎖昏迷過去,很快就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睡在病床上,連忙爬起來。||“阿鎖,你也受傷了,彆動。”喬臻見她起來,連忙按住喬鎖的手。

喬鎖看向他,雙眼一紅,一言不發地就起來去手術室。

喬臻連忙跟上去,手術室外,顧家的人都到齊,顧柏林見她來了,有些憂心,往她這邊一站,擋住在她和顧雪諾麵前,低低地說道:“你怎麼來了?”

“大哥怎麼樣了?”她昏迷過去不過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喬謹言還在手術室裡。

顧柏林臉色有些凝重,說道:“還在手術室了,你放心,大哥會沒事的。”

顧柏林的話音剛落,顧雪諾已經走過來了,不由分說地伸手打了喬鎖一巴掌,橫眉厲聲叫道:“滾出去,以後彆出現在我們麵前。”

她留有長指甲,喬鎖的臉火辣辣地疼起來,喬臻已經上前來拉住了喬鎖,護在身後,冷聲說道:“顧夫人請自重。”

“要不是她那個掃把星,謹言怎麼可能會出事。”顧雪諾聲音尖銳起來,“你們喬家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是連環車禍,跟小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