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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也不敢朝屋子裡看,笑著說道:“您之前詢問的意外事件是虛驚一場,有個女的失戀喝多了酒,說要跳樓,已經被人救下來了。喬先生放心,小區很和諧的,鮮少發生這類的事件。”

“我知道了,謝謝。”喬謹言客氣地道謝。

“那沒事我們就回去了,有什麼事情撥打我們保安室的電話就好。”

保安離開,喬謹言關上了門,隻見喬鎖換了家居的衣裳,站在臥室的門前,看著他,目光很是奇異。

“你以為是我跳樓了?”她沙啞地開口,目光灼灼發亮。

喬謹言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按了按額頭,見屋子裡一片狼藉,低低地說道:“我回來晚了,沒有找到你。”

“我在浴缸裡睡著了。”喬鎖走上前來,輕輕地解釋道。

“我現在知道了。”

喬鎖抱住他,將腦袋靠在他的%e8%83%b8口,低低地問道:“大哥,你當時害怕嗎?”

喬謹言揉了揉她的短發,抱住她,沉沉地說道:“怕。”

他第一次這般坦然地說著他的情感和害怕,喬鎖有些歡喜地抱緊他,突然之間就有些淚流滿麵,喬謹言真傻。她怎麼可能會跳樓,要跳樓早就跳了,何必等到今日。

喬鎖的主動讓喬謹言有些受寵若驚,他不自覺地微笑起來,突然覺得數日來的煩惱和憂愁都儘數淡去,他低頭準確地找到她的薄%e5%94%87,溫柔地%e5%90%bb起來。

喬鎖沒有抗拒。兩人都忘記了現實中存在的傷害和重重困難,熱切地擁%e5%90%bb著。

虛驚一場,喬謹言頗有些因禍得福的感覺,雖然兩人之間存在著很多的問題,但是喬鎖已經明顯不像之前那樣抗拒他,也不會焦躁地在公寓裡走來走去,而是安靜地睡覺、吃飯、發呆、偶爾看書,收起了全身的刺,仿佛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喬謹言知曉她需要時間來適應兩人的關係,他在慢慢地等。

john每天都在彙報著最新的媒體情況。事情越炒越熱,關於喬謹言和喬鎖的負麵消息越來越多。兩天後喬謹言攜著女伴參加了一個慈善晚宴,第三天事情開始峰回路轉。

有家媒體指出先前爆料的喬思和喬鎖乃是姐妹,喬思的私生女身份被曝光,其父乃是不學無術的賭徒,喬思早些年的負麵新聞儘數被爆料,有人爆料這是一場預謀已久的陷害,乃是豪門的姐妹相殘。

緊跟著喬謹言帶著女伴低調出席慈善宴會,有人偷拍到女伴的照片,找出先前喬謹言帶著她去度假的照片,爆料圖片中的小三乃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大學生談溪。

談溪接受采訪時,欲蓋彌彰地否認自己跟喬謹言的關係。

八卦娛樂新聞的記者如同被打了%e9%b8%a1血一樣繼續跟蹤這條線,查出談溪家境貧寒,是受人資助上的大學,以及頻繁地出境和喬謹言的行程%e5%90%bb合。記者終於挖出了談溪的過往,跟喬家四小姐喬鎖乃是生活了十六年的姐妹。

眾人看的津津有味,發現之前喬謹言跟喬鎖的爆料,照片裡的女人拍的有些模糊,跟這個叫做談溪的大學生很像,談溪小三身份坐實,姐姐喬鎖是躺著中槍,深陷複仇門事件。

八卦新聞爆料持續升級中。

喬家。

喬臻將最新的報紙新聞拿到老爺子的麵前,低低地說道:“喬思之前的負麵新聞太多,輿論已經不相信她了,喬謹言魚目混珠,找了喬鎖以前的妹妹來愚弄大眾,因是姐妹,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也在潛意識裡誤導大眾兩人長得像,把小三的身份安在了談溪的身上。”

喬謹言這一招極其厲害,他找喬思來爆料兄妹亂倫,喬謹言沒有否認有小三,找人繼續爆料出一個神秘的大學生妹妹,將喬思的爆料說成是豪門複仇,又爆料出小三另有其人。

世人就是如此,你倘若直接否認,彆人未必會信,你若是欲蓋彌彰寫出另一段曲折的故事來,反而信了七八分。

這就是人性的弱點。

如今喬思的負麵新聞太多,大家已經相信她是被踢出喬家後找姐姐報仇。

而喬謹言真正的小三身份被挖出,更是讓大眾有了滿足感和新奇感。

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沉著臉一言不發。

五月的天,悶得很。

“顧家那邊怎麼樣?”老爺子問道。

“顧家老頭一直按兵不動,顧雪諾被喬謹言拖在了巴黎。”喬臻低低地說道,臉色有些不好,喬鎖一直在喬謹言那裡,這讓他很是嫉恨。

“晚上繼續爆料小四三年前的事情,那個孩子的事情。”老爺子沉沉地說道,“這事我們要等,等顧家亂了手腳。”

喬臻臉色微變,這是徹底毀掉小鎖的節奏,這樣子下去有意義嗎?就算喬謹言和喬鎖的醜聞坐實,顧家清譽受損,也不能動搖顧家的根本。

“小鎖毀掉了,對顧家有影響嗎?”喬臻積極地說道,“小鎖畢竟是喬家人,到時候隻怕我們也是要受人非議的。”

這是傷敵十分自毀七分的道理。

老爺子將煙鬥在桌子上磕了磕,盤坐在沙發上,冷笑道:“你懂什麼,這事關鍵在於顧家,顧雪諾和顧家老爺子這麼仇恨我們喬家,我們隻要將顧妍和那個孩子的死都安在你伯父身上,到時候兩家反目成仇,依照顧雪諾的心性定然要逼死小四,這樣一來,你以為顧家還能安生嗎?我冷眼瞧了這些年,喬謹言可是個癡情種。鬨大了,顧家自相殘殺,小四到時候也算是死得其所。”

喬臻見老爺子這般說來,臉色劇變。

第一百一十五章 深愛(二)

喬謹言的手傷的有些厲害,卻一直不願意去醫院,喬鎖也沒有辦法,便每天給他換藥。

她明顯感覺到這幾日,喬謹言似乎被什麼事情困擾著,眉頭一直是緊鎖的,但是一直不願意出門,就連傍晚時分出去散步的福利都取消了。

喬鎖被關了幾日,再好的脾氣都被磨掉了性子,更何況她這幾日來情緒很是不穩,每天都在天人大戰,一方麵她也漸漸看出喬謹言對她的情意,掙紮在這種感情中,另一方麵自己又無法突破道德的底線,感覺自己做喬謹言的地下情人全然沒有未來,不僅會傷害到淩婉,這事若是被三哥或者爺爺知道了,她隻怕連%e4%ba%b2人都失去。

她和喬謹言畢竟做了多年的兄妹,以前年輕時為了愛情奮不顧身不考慮這樣,如今倒是覺得為了一段沒有未來的地下情弄到眾叛%e4%ba%b2離,並不是她所希望的。更何況顧家不可能接受她,顧家人很是痛恨喬家呢。

她和大哥就算兩情相悅,難道還能拋棄了一切,私奔嗎?她可以,喬謹言卻不可能是那樣的人。種種的問題都顯示她和喬謹言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多年孤獨,卻又迷戀這樣的溫情。

喬鎖思來想去都覺得這段感情是絕望的,情緒越發的焦慮起來。

且說喬鎖焦躁不安的時候,喬謹言卻是一刻也不敢放鬆,不準她外出接觸外界。

如今他和喬家在打一場艱難的戰役。喬家繼續找媒體爆料,說出喬鎖四年前曾為喬謹言墮胎,三年前的事情舊事重提,問題越發的複雜,頓時輿論開始兩邊倒。

但是無論是倒向哪一邊,喬謹言養情人的事情卻是坐實的。

“夫人回來了,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要求大少您今晚回顧家一趟。”john反映著最新的情況,“大少,要不您今晚回去一趟,夫人隻怕會知道四小姐在您那裡。”

喬謹言早已預料到母%e4%ba%b2會趕回來,隻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john的電話剛斷,淩婉的電話便進來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剛剛媽給我打了電話,要求我們晚上回去一趟。”淩婉無奈地說道,“謹言,我現在已經在車上了。”

顧雪諾的手段頗有老爺子當年的作風,辛辣、狠絕。

淩婉被顧雪諾派人請回了顧家,喬謹言皺了皺眉,想必談溪也被母%e4%ba%b2派人找到了,母%e4%ba%b2很快就會知道,阿鎖才是最關鍵的人。

“回去後,我該怎麼說?”淩婉久久得不到他的回答,有些焦急地問道,“謹言,你在嗎?”

他們做了四年有名無實的夫妻,喬謹言的事情一出來,她已經被外界的輿論壓力壓的喘不過氣來,連家都不敢回,此時顧雪諾又介入了進來,這事越發麻煩了。

母%e4%ba%b2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喬謹言閉了閉眼,按著眉心,淡淡地說道:“你什麼都不要說,等我回來再說,我知道你可以處理的很好。”

這是要淩婉咬死不吐出喬鎖的節奏。

淩婉咬了咬%e5%94%87,點頭道:“我不會多說,隻是你知道媽的脾氣,隻怕小四也逃不掉的。你自己多注意。”

喬謹言掛了電話,出了書房,見喬鎖光著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懷裡的畫板在塗鴉。

許是被關的久了,她今兒一天都沒有理會他。

喬謹言隻覺得忙的焦頭爛額,偏偏這丫頭還給他製造各種麻煩。

他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將她抱在懷裡,看著她畫。

喬鎖將畫筆一丟,原本不想說話,可是見他近來似乎喜歡皺眉頭,忍不住說道:“你都不用去上班,顧家的事情都不需要你處理嗎?”

喬謹言將全身重量壓在她的肩頭,低低笑道:“倘若什麼事情都需要我出麵,顧家養那麼多閒人做什麼?”

喬鎖無語,她著實無聊的很,又不敢跟喬謹言提要離開、分手之類的話題。她之前提過一次,後果是第二天沒下得了床。

“我想回家一趟,我有些東西丟在了房間裡。”

“我派人去給你取。”喬謹言四兩撥千斤地說道。

“我想出去透透氣。”

喬謹言當沒有聽見,開始%e5%90%bb她。

喬鎖被%e5%90%bb的七暈八素時,聽到喬謹言說道:“你如果真的想出去,我安排john送你出去度假,彆走太遠,我會擔心。”

喬鎖見他居然肯送她出去度假,又不同行,有些敏[gǎn],突然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喬謹言揉了揉她的短發,看著她,一字一頓很是矜貴地說道:“阿鎖,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