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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唯你終老 綠希 4117 字 2個月前

意的,明明知道她的鞋子小了一號走路難受,還把她丟在這裡。她是個驕傲的女人,才不會因為搭這趟順風車而低聲下氣求饒。

鞋跟很高,踩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麵上更是難受,陸曉嵐卻毫不猶豫地隻丟給秦海一個昂首挺%e8%83%b8的背影。她發誓,總有一天要踩在秦海的頭上,讓他向自己求饒!

☆、039.莫須有的罪名1

回到銀濠已經是下午兩點鐘,陸曉嵐剛好趕上打卡,可是換衣服的時候發現腳跟早磨出了血水,痛得她在心裡詛咒了秦海千萬遍。

剛上班事情不算很多,陸曉嵐躲在走廊儘頭的雜物房裡,偷偷撥通了冉小佳的電話。一遍又一遍,電話那端隻傳來冰冷的女聲。

“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昨晚冉小佳的說話言猶在耳,腦子亂成漿糊的陸曉嵐蹲在雜物房的角落裡,心情有些失落。她仔細琢磨冉小佳醉酒後的說話,直覺認為她與鄒宇認識,而且關係匪淺。如果是這樣,她應該會知道鄒宇當年死亡的真相。

回想起三年前在醫院太平間最後一次見到鄒宇,陸曉嵐的淚水就會忍不住在眼眶內翻滾。那個把自己視為%e4%ba%b2生妹妹的男人,那個把自己救出苦海的男人,三年前的昨天從君悅的樓頂跳下來,砸在酒店大門前的草叢上,麵目全非。

由於君悅背後的勢力,鄒宇的死亡被認定為失足墮樓,轟動一時的新聞也被壓回去。可是陸曉嵐知道這一切隻是假象,那天晚上鄒宇曾答應到學校看她的文藝彙演,怎會無事跑到君悅的頂樓失足跌下來?

“玫瑰姐,現在我該怎麼辦?”

鬼鬼祟祟的女聲打破了陸曉嵐的沉思,雜物室的門被打開,然後關上。

“小蓉,我說了很多少次紙包不住火,被雷哥知道了怎麼辦?”

聽得出來,躲到雜物間的兩個女人是財務室的玫瑰和小蓉。玫瑰是秦海手下的紅人,世故圓滑,也是傳聞中秦海的女人。聽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密切,可是具體情況陸曉嵐也不清楚,也沒興趣打聽。因為像秦海這樣的男人,身邊有幾個像玫瑰這樣嫵媚嬌豔的情.人,也是很正常的事。

蹲得雙腳麻木的陸曉嵐想要站起來,表示自己的存在。可是玫瑰接下來所說的話,讓陸曉嵐連忙躲到角落裡,屏住呼吸不敢出聲。

“要是海哥知道你挪用會所的錢,估計我求情也不能保你全屍。”

雖然陸曉嵐不是財務室的人,可是她曾經無意間從江小七的口中得知內部的公款被挪用了。秦海揚言要把敢在自己場地放肆的人揪出來,徹底從海市消失。

陸曉嵐是個聰明人,她來銀濠的目的不過是早前收到風聲,說鄒宇死前接到的電話,是用銀濠的內線撥出去。其中的厲害關係她不想插足,明哲保身才是她做人的原則。

小蓉的聲音嚇得顫唞起來,低聲求饒說,“玫瑰姐,求你幫幫我。錢我明天會儘快填回去,可是讓海哥知道,我就死定了。”

沉默了許久,玫瑰才歎了口氣說,“錢我先幫你墊著,你回去做事。”

空曠的雜物室迎來了門外的亮光,然後又恢複黑暗。陸曉嵐這才扶著牆壁站起來,使勁捶了捶小%e8%85%bf。

雜物室發生的小插曲,陸曉嵐決定走出以後就任由它爛在心底。可是現實卻總會事與願違,因為當她待了十分鐘以後走出去,卻發現玫瑰正站在走廊中間,與雷子揚交頭接耳。

她扮作若無其事地與他們擦身而過,迅速回到負責的包間收拾東西準備營業。或許是她多心,總覺得與玫瑰擦身而過那刻,對方看她的眼神有點不一樣,臉上陰沉沉的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040.莫須有的罪名2〔感謝冷靈心鑽石〕

因為周末的原因,這晚到會所的人特彆多。陸曉嵐忙得天昏地暗,還倒黴地碰上某個海市富二代生日宴客,雙%e8%85%bf更是麻木得沒了知覺。

晚上十一點,正是銀濠最熱鬨的時候,負責vip包間的領班卓航卻急忙找到陸曉嵐,讓她到辦公室走一趟,讓玫瑰調幾個服務生過來幫忙。

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陸曉嵐也沒有多加思考,忍著腳痛匆忙往坐電梯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她站在門口使勁敲了幾下也沒有得到回應,於是很自然地伸手握在門鎖上,發現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請問有人嗎?”陸曉嵐扯開嗓子喊道,可是辦公室裡隻亮著一盞燈,隱約可以看到裡麵的桌子淩亂一片。

說不清是什麼感覺,陸曉嵐覺得這裡的寂靜和走廊裡的喧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還是第一次走進這裡,可是營業時間辦公室沒人,確實有點奇怪。

“誰在裡麵?”尖銳的女聲在陸曉嵐的身後響起,帶著一種難以言語的恐慌,“你是誰?”

回頭一看,陸曉嵐發現身穿黑色連衣裙的玫瑰正站在門口,身後是雷子揚高大的身影。

“是主管讓我…”內心湧起了一絲莫名的恐慌,陸曉嵐的目光落在黑臉的雷子揚身上,發現他向室內環視了一圈,臉色瞬間陰暗下來。

玫瑰低頭拉了拉門鎖,濃妝豔抹的臉上浮起震驚的神色。“你怎麼進來的?我走的時候明明鎖了門。”

說罷,她似乎記起了什麼,整個人撲向辦公室裡麵的小房間,然後發出一陣恐慌的尖叫聲。再次回到陸曉嵐的麵前,玫瑰狠狠地抓起了她的手臂,猙獰的臉上有種殺人的衝動,“賬本,賬本你拿了?”

“賬本?”陸曉嵐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看到雷子揚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通知保安上來的時候,瞬間恍然大悟。“我剛進來,你們就進來了,什麼賬本我根本不知道。”

玫瑰的眉眼眯成了一條線,語氣充滿疑惑,“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不在崗位上,卻無故出現在這裡,竟然敢說自己不知道?雷哥,我猜被人挪用的十萬塊錢,與她%e8%84%b1不了關係。”

“你含血噴人,什麼十萬塊,我什麼也不知道。”陸曉嵐鎮定地盯著比自己矮一截的女人,理直氣壯地回應。可是細想之下,下午在雜物間無意間聽到玫瑰和蔣蓉的談話,陸曉嵐也明白了幾分。

她們分明是在汙蔑她,讓她做替死鬼!這麼沒有腦子的陰招,想不到會用在自己的身上。

雷子揚雙手插袋,仔細地打量眼前盛氣淩人的陸曉嵐,嘴角扯開了一抹嗤笑,“彆以為跟海哥睡了幾次,銀濠就能任你耍。敢在我的地盤生事,都沒有好下場。”

說話間,身穿黑色襯衣的男人已經走到雷子揚的身後,他微微使了個眼色,黑衣男子已經上前把陸曉嵐的手腕反扣在身後。

“放開我,你們想怎樣?”陸曉嵐拚命掙紮,可是黑衣男子的力度在收緊,捏得她的骨頭咯咯作響。“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偷的?雷子揚,你腦子進水了對吧?玫瑰說什麼都相信?”

“啪啪”的響聲在凝重的氣氛中響起,陸曉嵐的右邊臉頰頓時浮起了五指山,紅了一片。玫瑰捏了捏扇得發痛的手掌,趾高氣揚地罵道,“賤.人,夠膽辱罵雷哥,真是不識好歹。雷哥,銀濠內部出現了手腳不乾淨的人,你看怎麼處理。”

雷子揚陰冷的聲音鑽到陸曉嵐的耳裡,陰陰森森的,可怕極了。“按規矩處理。”

☆、041.莫須有的罪名3

“等等。”陸曉嵐雖然被黑子男子禁錮著,可是腰椎挺得筆直,絲毫沒有畏懼的神色。“抓賊拿贓,毫無證據之下你們就認定我是小偷,我不服。”

玫瑰血紅的嘴%e5%94%87微微上揚,露出了輕藐的冷笑,“不服,就你一個小小的服務生,憑什麼?”

雷子揚泛著凶光的眼神落在陸曉嵐的臉上,眼前的女人臉色雖然慘白,可是絲毫沒有感到害怕以及畏懼。她挺直腰板,不緊不慢地抬頭盯著雷子揚,氣勢壓人,“雷子揚,眼看為實。”`思`兔`在`線`閱`讀`

“雷哥,去搜她的貯物櫃。”玫瑰嘴角的笑意越發不明。

員工休息室。

陸曉嵐捏了捏被抓得發痛的手腕,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內心有種莫名的抽[dòng]。身後是雷子揚和玫瑰沉重的呼吸聲,不知為何,方才在辦公室的時候,玫瑰臉上肯定的表情,讓她越發心寒。

貯物櫃的門鎖不太好使,陸曉嵐用鑰匙試了三次,才勉強把鎖打開。就在她拉開櫃門的那刻,不明的物體從裡麵跌出來,砸在地板上發出沉默的響聲。

陸曉嵐彎身想要拾起地上的東西,可是目光觸及被報紙包裹著的硬|物時,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還想狡辯?”玫瑰搶先奪過地上的硬|物,三兩下就拆開了表層的報紙,露出一疊疊百元大鈔。她下意識伸手往貯物櫃翻動,在陸曉嵐目定口呆之際抽出了一本黑色封麵的手工賬本。

雷子揚的表情越發凝重,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可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憤怒,像盛夏的熱氣般湧向陸曉嵐。玫瑰把賬本拿在手裡揚了揚,像勝利者般露出了傲慢的笑容,“證據充足,無話可說吧?”

“你們是合起來嫁禍給我的吧?”陸曉嵐佇立在兩人之間,冷笑和不屑就像是從冰櫃裡透出來般寒冷。

雷子揚就站在距離陸曉嵐不到一米之外,他的眉毛皺成了一團,不緊不慢地說,“陸曉嵐,彆太自以為是。”

“雷子揚,打狗還得看主人。秦海至今都沒有動我一根頭發,也輪不到你。”陸曉嵐的手隨意搭在貯物櫃的門上,手指因為用力的原因顯得發白,捏得櫃門“咯咯”作響。

“是嗎?像你這種耍手段和心機的女人,以為自己真的不可一世?”雷子揚把手叉在陸曉嵐的下巴上,有種想要把骨頭捏碎的衝動。

“啪”的一聲,陸曉嵐拍開了雷子揚的手,掏出口袋裡的手機不以為然地說,“如果你們有心讓我成為替死鬼,我還有什麼話可說?”

“海哥!”玫瑰的表情僵硬在那刻,囂張的語氣也變成了溫和起來。

順著玫瑰目光的方向望過去,秦海高大的身影映入了陸曉嵐的眼簾。他今天穿著深紫色的條紋襯衣,貼身的黑色長褲讓他看起來充滿了妖魅。

江小七站在秦海的身後,偷偷向陸曉嵐挑眉淺笑。

“賬本為什麼會在這裡?”秦海看著玫瑰手上黑色封麵的賬本,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毒辣辣的目光轉向陸曉嵐,似乎在等她的回應。

雷子揚收回了想要吞沒人的狠勁,冷冷地回應,“陸曉嵐偷了玫瑰的賬本,我們在她的貯物櫃找到賬上少了的十萬塊。”

☆、042.賭1

秦海似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