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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發現自己嗓子喊啞了,外麵都沒有人進來。

她的兩個老嬤嬤則往手掌裡呸的吐了記口水,掄起凳子就朝君緋羽衝了過來。

君緋羽嘴角勾起一縷邪笑,兩%e8%85%bf一抬,一招奪命剪刀腳,瞬間把兩頭老母豬給乾倒。

“啪”的兩聲,兩個老母豬被踢到地上,摔得哼哧哼哧的。

然後,君緋羽盯著太後那圓潤挺翹的%e5%b1%81%e5%b1%81看了一眼,看到上麵稀稀疏疏的針洞,有強迫症的她覺得給太後紮一朵向日葵更好。

想到這裡,對著那圓盤,她閉上眼睛,啊啊的就接連紮了幾十下,這下,太後已經痛得越來越大聲,君緋羽在滿意的紮了朵向日葵之後,這才冷冷收了手。

畢竟這是太後,不能把她整死,不然就麻煩大了。

但人不犯她,她也不犯人,太後想殺她,就彆怪她狠心了。

“來人哪,快來人。”在太後哭著叫喊之際,外麵終於響起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怎麼回事?”這是納蘭清羽那極富磁性的聲音,他高大的身子在走進大殿的時候,好像灑著日月清輝的光芒。

一雙喋血的眸子犀利的掃向大殿,他目光極冷的拂過太後,纖長的睫毛好像清晨落花上的露水一樣,浸滿霧氣。

太後一看到納蘭清羽帶著眾人來了,她趕緊的爬上前朝他求助,“清羽,你來了!快救救哀家,哀家身體裡有條蛇!”

一聽身體裡有條蛇,眾侍衛們都好奇的看著太後,那眼神怪怪的,不是同情,而是一種好奇窺視的目光。

納蘭清羽朝墨離看了過去,墨離趕緊上前,命人抓住太後,然後三兩下,就從她褲管下麵逮出一條蛇來。

一看到那蛇,太後嚇得兩眼一翻,差點就暈過去了。

還好這蛇沒吸她的血,不敢她得被嚇死。

君緋羽則是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看著太後,“太後,您放心,現在沒事了,蛇已經被抓走了。”

“大膽賤婢!你還敢說風涼話,就是你紮的哀家。清羽,你快把她拉下去砍了,哀家現在就要見到她去死!”太後氣得坐在地上,一個勁的拍自己的%e8%83%b8口,可是一坐,就發現%e5%b1%81%e8%82%a1疼得根本無法動彈。

她趕緊的站了起來,慢慢由嬤嬤扶著爬到玉榻上,這撅著%e5%b1%81%e8%82%a1的姿勢,以及%e5%b1%81%e8%82%a1上汩汩流著的血水,還有剛才從她褲%e8%85%bf裡拽出的那條蛇,真的是太狼狽了。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她還怎麼做人,還怎麼領導這個後宮。

君緋羽自然知道太後很要麵子,所以她一點也不怕,麵不改色的站在那裡,表麵上假惺惺的問一下,眼底早已暗藏鋒芒。

納蘭清羽卻同往常不一樣,沒有直接把人拖下去處死,而是一臉疑惑的看向太後,“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紮你?再說,你身邊高手如雲,在柳嬤嬤、林嬤嬤那樣的高手在,她一個小丫頭,竟能把你紮成這樣,本王對此有些懷疑。”

一聽到高手如雲四個字,君緋羽是一陣的風中淩亂,嘴角忍不住狠狠的抽搐起來。

就憑那兩個又肥又壯的老母豬,也配稱高手?

不過,沒想到納蘭清羽這一次還挺腹黑的,竟然暗中幫她了。

當然,她是有自知之明的,這個渣男木艮本不是幫她,而且利用她打擊老妖後。

“你!難道你沒看到哀家%e5%b1%81……身上的這些傷?傷口血淋淋的就在這裡,你!”太後氣得想吐血,想說出%e5%b1%81%e8%82%a1二字,發現太不雅觀,而且她也不便把%e5%b1%81%e8%82%a1朝眾人展示出來。

正在這時,君緋羽突然上前,朝太後微微一笑道:“太後您就彆說笑了!哪裡有蛇鑽進你的褻褲裡啊?你的%e5%b1%81%e8%82%a1又怎麼會被臣女一介小小女子紮呢?這要傳出去,彆人會怎麼說你哪!和王爺說清楚,承認這就是被蚊子叮的吧,我們都不會笑話你的。”

說完,她露出一口白牙,狠狠的磨了磨。

她已經篤定,這老妖後極愛麵子,為了麵子,她是絕對不會讓眾人傳這些流言的。

太後一聽,頓時呲牙咧嘴的輕聲喊起疼來,這%e5%b1%81%e8%82%a1被針紮了這麼多個洞,跟向日葵葵盤似的,針針刺痛著她的心,她恨不得把君緋羽放到油鍋裡狠狠炸糊!

可是,聽了她巧%e8%88%8c如簧的話,她竟然頓住了。

若是她真的承認自己是被君緋羽紮的,而且還把%e5%b1%81%e8%82%a1紮成一個向日葵,那彆人會怎麼看她?

她堂堂一國太後,竟然如此蠢笨,身邊下人無數,竟然讓一個小丫頭欺負了。

這要傳出去,她毫無顏麵!

而且,傷在%e5%b1%81%e8%82%a1這樣的地方,還有蛇從她褲%e8%85%bf裡被拽出來,這樣的流言真要傳出去,恐怕她這名聲就毀了。

咬了咬牙,她此時恨不得撕爛君緋羽,“你!你這個賤婢!哀家真想殺了你!”

君緋羽不置可否的翻了個白眼,更是把太後氣得想吐血,納蘭清羽美目妖嬈的看了眼君緋羽,眼裡閃過一縷抽搐的笑意。

這個女人,膽子也太大了,還敢獨自一人闖鳳鑾宮,甚至把太後整成這樣,她就不怕招來太後的毒手?

可是,在看到太後認栽的這副模樣,他覺得解氣極了。

如果當初妖後當道的時候,他能看著她出醜,該有多解恨!

“太後娘娘,您不會想殺了我的,我救了你,要不是我趕走那些蚊子,你恐怕全身都是包!”君緋羽皮笑肉不笑,冷傲十足的盯著太後。

太後則是心口俱裂,氣得臉色鐵青,看到納蘭清羽不管的樣子,她便知道,他在縱容君緋羽,他們倆是一夥的。

虧她還希望他能懲罰她!

冷冷咬了咬牙,她有個是一股難消的抑鬱之氣,“你這個賤婢,巧言令色!連王爺也幫著你,好,很好!哀家的確是被蚊子咬的!滾,全都給哀家滾出去!”

太後說完,氣得一把將桌上的碟子全部拂到了地上,頓時,滿地的碗碟碎裂成無數片,她已經氣得隻剩下喘氣了。

君緋羽則轉了轉眼珠,聽著太後那句賤婢,她真想再給她點顏色瞧瞧。

不過想起納蘭荻那柔美的樣子,她決定今天先放老妖後一馬,如果她後麵還敢耍花樣,她不介意再和她鬥一鬥。

想到這裡,她狠狠的瞪了太後一眼,便歡快的跑出去了。

納蘭清羽見狀,硬是強忍住要噴發出來的笑意,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睛,淡淡的看向太後,“來人,替太後傳太醫!此事你們一個字都不許泄露,若有人問起,就說太後——被蚊子咬了!”

說到這裡,他%e5%94%87角忍不住輕笑的一勾,看到太後吃癟的模樣,他真的忍不住想笑。

他沒想到,為了怕丟麵子,太後竟然真的承認自己是被蚊子咬的,君緋羽這丫頭實在是太機靈,竟然算準太後不敢承認。

冷冷吩咐完,看著太後那一臉不甘心又氣憤的模樣,他不緊不慢的出了鳳鑾宮。●思●兔●在●線●閱●讀●

在出鳳鑾宮的那一刻,看著趴在地上滿身染血的太後,他眼裡閃過一縷火紅的冷意,眉間更是有一縷紅蓮熠熠生起,有如光輝!

這點痛算什麼?和他的母妃比起來,太後受的這點痛,遠遠不如!

他沒有一次殺了他們母子倆,就是為了留著他們,然後慢慢折磨,一點一點的把她們折磨死,以慰藉母妃的在天亡靈!

走出鳳鑾宮的時候,她看到某女正大刺刺的往前麵走,而且一副得意興奮的樣子,鼻子哼著曲兒,嘴裡唱著歌兒,鼻兒嘴兒一起動,就像豬一樣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

“站住!”冷冷出聲,這聲音透著淩厲無比的怒氣。

聽到這暴風雨欲來臨前的怒吼聲,君緋羽趕緊停住步子,頓時覺得自己汗毛倒豎,呼吸緊張起來。

“啟稟王爺,您叫住臣女有何事?”君緋羽狀似不解的撓了撓頭,沒看見她心情正好嗎?這狗王爺跑出來打擾她做什麼?

“大膽!你擅自跑去太後寢宮,不僅捉弄她,還把她傷成這樣,你該當何罪!”納蘭清羽狂暴的怒吼出聲,在怒吼完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明明想警告她不要去招惹太後,沒想到一開口,就變成了對她的怒吼!

君緋羽則一臉懵懂無知的抬起頭,隻是擦了擦額頭的汗,“王爺,臣女在前頭出頭出力,為您做了這麼多事,您竟然想治臣女的罪?”

她一副納蘭清羽是個昏君的模樣,定定的看著他,那眼神淡定無比,可以把一般人看得發虛,可惜納蘭清羽不是常人,他同樣淡定從容的回看了過去。

聽到她的話,他倒是覺得好奇,冷冷彎腰,盯著比他矮了一大截並且隻到他下巴的某人,“你出頭出力?你的意思是,你打了太後,還是為本王好?”

“當然是啊!”君緋羽立即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點頭道,“王爺你有所不知,剛才太後竟然在背後辱罵你!臣女聽不下去了,堂堂攝政王怎麼能被她辱罵,所以臣女就去找蛇,準備給她點教訓了。”

“辱罵本王?她辱罵的什麼?”納蘭清羽對這話將信將疑,說太後辱罵他,倒是太有可能,恐怕太後天天都在詛咒他。

君緋羽看到納蘭清羽身子欺過來了,嬌小的身板忙靠到桃樹上,心裡則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表麵上則是咽了咽口水,一臉憤慨的道:“她罵你老不死的!罵你不要臉,罵你是斷袖,竟然想占有皇上!還罵你獨斷專行、殘暴狠辣,臣女實在看不過,真想狠狠的甩她幾耳巴,為您出氣!”

“什麼?”納蘭清羽眸色已經攸地變得深冷,不過眼裡有一絲不確定!

獨斷專行、殘暴狠辣他倒是信,但是罵他是斷袖,如此中傷他,他倒不信了。這老妖婆,應該罵不出這種話來,這樣把她兒子也帶進來了,她是絕對不會牽扯納蘭荻進來的。

看著君緋羽那貌似憤慨又真誠的目光,他冷冷瞪了她一眼,沉聲道:“所以說,本王不應該怪你擅闖鳳鑾宮,毆打太後,反而要獎賞你了?”

君緋羽忙像小%e9%b8%a1啄米那般的點頭,朝他狗%e8%85%bf的伸出雙手,“我要求的也不多,你賞我一萬兩黃金就行了!”

“什麼?”這女人,也太貪心了吧,一萬兩黃金,虧她說得出來。

“沒有!”冷冰冰的說完,他已經滿麵盛怒的朝仙都宮走去,君緋羽則趕緊在後麵跟上,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在內心狠狠的詛咒他。

這麼小氣,不就是一萬兩黃金!那些小說裡麵古代的帝王不都很有錢麼?隨便一個富家公子哥都是幾萬幾萬的拿,區區一萬兩黃金,對這狗王爺來說,算什麼呢!

可這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