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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然後要怎麼對付她?”納蘭荻冷冷沉了沉眸,眼底是徹骨的冷意。

“你這是什麼口氣!難不成,你要哀家消下那口怨氣?這個女人如此不孝,而且是攝政王不要的女人。她不要的垃圾就踢給你,明顯是看不起你,利用她來打擊你,如果你還娶她,你就沒一點血性!”太後聲音冷冷的,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性格。

他來這裡,無非是想阻止她對付君緋羽和她的丫頭。

納蘭荻那雙眼睛已經更是一片喋血,好像太後說中他的心事一樣,他冷冷抬眸,那像罌粟一樣血紅的%e5%94%87一字一頓的道:“這件事不要你操心!朕明日就會告訴他,朕不會娶那個女人!倘若她再遭退婚,已是名聲儘毀,難道你還不能放過她?”

太後一聽,頓時瞪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你說什麼?你想通了,要與這個女人退婚?那你準備娶誰?”

納蘭荻聲音涼涼的,“楚國公主。”

“你是說那個臉都差點被君緋羽毀容的楚傾月?這個女人名聲太大,被君緋羽整成那樣,她配不上你,你絕不能要。”太後一臉不忿的出聲。

納蘭荻則是抬眉望了望天,神情淡淡而矜貴,“她至少,身體健康,是我配不上她才對!想來,我也挺自私的,自己是這樣一副身體,還想拉她下水,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剛才之言太過衝動。不想牽累她,這退婚之事,我還得慎重考慮。”

是他沒考慮清楚,明明之前還在冷淡的拒絕她,卻因為一時衝動,突然就動了想娶她的念頭。

一時間,他竟是貪戀於她的美好之中,忘了自己是這樣一副身體。

聽到這裡,太後的容色漸漸緩和下來,她忙走上前,輕聲安慰納蘭荻,“皇兒,沒事的,哀家已在遍訪名醫,一定能治好你的病。那個丫頭能嫁給你,是她三世修來的福分,你不必如此自責。你是一國之君,縱然身體不好又如何,照樣全大淵的少女任你挑選。哀家不信你會喜歡上楚傾月,難道你忘了惜兒?”

說到這裡,太後重重的歎了口氣,仿佛陷入什麼回憶當中。

一聽到惜兒二字,房頂上的君緋羽頓時覺得好熟悉,淳於惜,不是和納蘭清羽有關係麼,怎麼和納蘭荻也有關係了?

此時,納蘭荻那豔麗眉梢劃過一抹心痛,不冷不淡的道:“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我早就忘了。我來,是要你放了這個小丫頭,並且不要再找君緋羽的麻煩。”

太後薄%e5%94%87冷冷一抿,突然冷地轉身,盛怒的冷拂她的豔紅色衣袍,晃得頭上的鳳凰尾翅發出鐺鐺的聲音,“你出去!有時候哀家真懷疑,你是不是哀家%e4%ba%b2生的,從來都向著外人來欺負哀家!哀家累了,來人,請皇上離開!”

說完,她氣惱的坐到玉椅上,伸出一隻潔白如雪的手,輕輕按著自己的頭部,一副頭很痛的模樣。

“是嗎?”這時,納蘭荻已經捏緊白皙的手指,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眼裡透著一股決絕的冷意,“如果你想我更恨你,儘管這麼做!”

說完,他冷冷一拂衣袍,轉身就要往殿外走。

太後一聽到他的話,嚇得臉色慘白,忙朝柳嬤嬤道:“還不快放了這小丫頭!”

柳嬤嬤嚇得滿頭大汗,太後最心疼的就是皇上了,她趕緊把水仙手腳上的繩子解開,朝水仙道:“算你福大命大,有皇上為你說情,趕緊滾!”

水仙嚇得一陣哆嗦,望了納蘭荻的背影一眼,心想,彆看這個皇帝樣子冷冷清清的,他竟然是個好人。

感激的遠遠瞧了他一眼,她趕緊從宮門前跑開了。

待納蘭荻走後,君緋羽強壓下心中那個惜兒的疑惑,冷冷的瞪著大殿裡的太後。

隨後,她身子輕靈的一閃,便從屋頂的後麵跳了下去,跳到宮牆後麵。

那牆角是一排修剪過的花草,更深的地方,則是一片禦花園,禦花園裡麵有一片叢林,很深很密。

她踩著步子朝叢林跑去,一雙眼睛犀利的四處搜尋,突然,隻聽“呼”的一聲,有東西從她附近滑過。

聽到這聲音,她美目冷挑了挑,隨後步子一晃,玉手朝那東西狠狠的掐了過去,等她把手立起來的時候,手中已經有了一條正在擺動的蛇!

捏住這條蛇的七寸,她又迅速的朝宮牆和爬了上去,借著大樹的力量,她身子往對麵的牆上狠狠的一蹬,可雙%e8%85%bf一蹬,手中的蛇已經飛快的滑了出去。

正當她以為那蛇要飛出去消失時,一隻手瀟灑的接住了它,然後,那手的主人,正站在屋頂,目光無比冰冷的瞪著她。

“君、緋、羽!這大半夜的,你彆告訴本王,你是上這來看風景的!”死死的拽住那條蛇,他頓時眉頭緊皺,有了一種非常不爽的感覺,因為這蛇太滑了。

他討厭一切滑滑蠕動的生物,更從來就有潔癖,讓他拿著這樣的蛇,簡直是在燃燒他的神經。

君緋羽抬眸一看,竟是納蘭清羽,她急忙轉了轉眼珠,此時她兩隻手正掛在牆上,兩隻腳在下麵蕩啊蕩的,卻是一臉輕鬆的道:“王爺真是太聰明了,你猜對了,我真的是上來看風景的,那個,能不能麻煩你拉我一把,畢竟,我快摔下去了。”

這時,她的兩隻細嫩的手指尖已經在往下麵滑,身子也慢慢的往下麵掉,要不是狗王爺突然冒頭,她早就蹭上去了。

納蘭清羽卻是麵色不改,突然他挑眉,“你求我。”

君緋羽立即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狗王爺!

“滾蛋!想要我求你,我還不如掉下去摔死。”說完,她看了下下麵,天哪,她現在離地麵可能有一層樓那麼高。

這個高度她倒是不怕,她怕的是下麵栽的那些一排排瓷片渣子,真要摔下去,不死也得%e8%84%b1層皮。

正當她咬牙要想彆的計策之時,一隻白玉般的手伸了出來,那手筆直而細長,五指均勻,在月光下透著淡淡的銀輝,“你若是肯向本王求饒,那便不是你了,上來!”

懶懶的說出口,君緋羽已經趕緊把手搭在他手上,身子借著牆輕輕的一蹬,整個人就輕靈的躍上了屋頂。

一躍上屋頂,她整個人差點沒站穩,男人伸手朝她纖腰一摟,便一臉冷酷的看著她,然後,他冷冷的放開她的手,嫌惡的瞪了眼手中的蛇,一把塞到她手裡,“本王真是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惡心的女人!變態到玩蛇的地步!老實交代,你到太後寢宮來做什麼?”

“王爺,請問你是沒長眼睛還是沒長耳朵?”君緋羽狠狠瞪了他一眼,沒看見老娘上來有正事要辦啊?閃開!

他才惡心,他全家都惡心。

“什麼意思?”某王爺冷冷出聲,目光陰測測的盯著正往前貓著身子的她。

君緋羽白了他一眼,她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他竟然還問什麼意,難不成他是白癡?

“王爺,沒長眼睛,就是眼瞎,沒長耳朵,就是耳聾,分明看見了聽到了還問,你這不是明知故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捏起那條蛇,她已經重新走到那瓦片前。

這時候,太後正和兩名老嬤嬤在商量著什麼,低低的聲音從下麵傳了上來,“看在皇兒的麵上,那丫頭可以放,但君緋羽絕不能放。派人去,瞞著皇上,把君緋羽那丫頭抓來!哀家要%e4%ba%b2自審問她!”

還想整老娘?

一聽到這裡,君緋羽已經捏起那條蛇,看準太後露出來的雪白的脖子,朝她脖子上就狠狠的扔了下去。

正在商量大計的太後晃然不知,突然,有個東西從天上掉了下來,並且細長細長的,顏色深黑,一落到她脖頸裡,就朝她身上到處鑽。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啊!來人哪!這是蛇,救命啊!”登時,太後那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大殿,她急得想去抓脖子裡的蛇,可那蛇好像喜歡往溫暖的地方鑽似的,已經快速往她肚兜裡鑽進去了。

這時候,整個大殿都慌了,老嬤嬤們趕緊上前去按住太後,想捉住那條滑溜溜的蛇,可那蛇這時候卻來勁了,一個勁的在太後身上猛竄,讓嬤嬤們根本抓不到。

這時候,君緋羽突然抱住一根柱子,哧溜哧溜的滑了下去,想起這老妖怪剛才要殺自己的狠勁,她就恨不得一拳揍得她臉開花!

她冷冷望了屋頂的納蘭清羽一眼,心想他剛才沒阻止自己扔蛇,肯定也是不喜歡這老妖後的,說不定還與她有仇。

所以,她才敢放心大膽的滑下來,準備溜進去整那老妖後一頓。

納蘭清羽見狀,冷冷的瞪了眼君緋羽,人已經輕靈的往後牆根一落,然後便抄小道上了宮道,準備從宮道入重新進入鳳鑾宮。

大殿裡的太後正慌得滿地打滾,臉上浸滿了黏糊糊的熱汗,驚慌失措的大聲尖叫著,這時候,君緋羽已經一臉驚奇的跑了進去。

“太後,您這是怎麼了?要不要臣女來幫您?”君緋羽誇張的大叫一聲,說完便冷冰冰的朝太後走了過去。

太後猛地一看,這個女人竟然不知不覺的走進來了,嚇得她更是慌張的尖叫著,“原來是你搞的鬼!來人哪,給哀家抓住君緋羽,給哀家殺了她!”

她氣得張牙舞爪,滿臉恐怖,兩個老嬤嬤為了從她身上抓出那條蛇,兩人開始解她的衣裳。

不過還沒等外麵的人衝進來,君緋羽已經上前一步,一把奪過一名老嬤嬤手裡的銀針,朝太後的背部就狠狠的戳了下去,“哎喲,太後您彆躲嘛!你放心,臣女一定給您抓到那條蛇!然後賜它個滿門抄斬的罪名!”

說完,對準太後的背,又是狠狠的紮了幾下,此時她仿佛已經變身為君嬤嬤,正在紮一臉叫苦的太後紫薇。

“啊!你走開,你竟然敢紮哀家,你這個小賤人!來人哪,侍衛呢?還不快進來!”若是平時,她一叫,一堆侍衛就會湧進來。

可是今天真是奇了怪了,無論她怎麼叫,外麵都沒侍衛進來。

君緋羽轉了轉眼珠,剛才納蘭清羽也在,難不成那些侍衛沒進來,是他搞的鬼?

既然沒人進來,那她索性就紮到底了!

想到這裡,她一把扯開太後的褲腰帶,拿起針就朝太後大%e8%85%bf處猛紮,“太後,不要罵自己是小賤人嘛,彆這樣折磨自己。讓臣女幫你找出那條蛇,臣女紮死它!”

說完,她一腳把太後踢翻過來,對準她的%e5%b1%81%e8%82%a1就是一頓猛紮。

紮紮紮,她咬牙切齒的紮,看她不紮死這個老妖婆,竟然敢打她的主意,她君緋羽是好惹的嗎?

“哎喲我的媽呀,紮死我了,快住手,快來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