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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掙錢的東西,做得不多,但是陳家媳婦和幾個孩子都中毒了。

溫成金家自從一家之主溫成金被狼咬死以後,家裡就剩下孤兒寡母三人。雖有溫成金兄弟幫襯,但日子畢竟不如從前。溫成金的媳婦李鳳嬌,想著掙錢,更是想著要將二柱家的生意給奪了。挖了土蛋偷偷在家鼓搗土豆餅,於是家裡李鳳嬌也中毒了。

陳二奶家人多,陳家大媳婦娘幾個中毒被及時發現,先將劉大夫請了去。幸好陳家娘幾個隻是惡心、嘔吐、腹瀉不算嚴重,劉大夫給開了藥。

等李鳳嬌的兒子在陳家找到劉大夫時,李鳳嬌又吐又瀉,整個人都綿軟無力。李鳳嬌的女兒被嚇得直哭,還要小心照顧娘。劉大夫給看過之後,李鳳嬌性命無礙,隻是要遭罪。

李鳳嬌年輕守寡,心裡淒苦。她將自己會受如此劫難,全怪在了溫奇文是災星這一事上。對溫奇文恨之入骨。平時也沒少跟兩個孩子說,他們爹的死都是溫奇文給害的。潛移默化之下,兩個孩子幾乎將溫奇文當成了殺父仇人。而李鳳嬌中毒,也是因為張家的土蛋引起的。於是兩個孩子也認為溫奇文克了他們家,想著要找溫奇文報仇。

☆、第29章 穩定生活

村裡有人中毒,但幸好並沒有死人,讓大家鬆了一口氣,而那些想要嘗試做土豆餅的人也歇了心思。

吳嬸子聽說這事,有些膽小的她十分擔憂,躊躇了幾天終於在某天要出攤之前,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梓瑞,說實話,嬸子有些擔心,畢竟這土蛋是真的有毒。”

其他幾人雖沒這樣的顧慮,畢竟他們已經賣了一個多月的土豆餅了也沒見人中毒。但還是好奇的不已的豎直耳朵聽著。

“嬸子,那些人會中毒,完全是因為不會處理土豆。”張梓瑞耐心的給他們普及了一遍土豆毒素相關知識和注意事項。

眾人聽完,總算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們深深覺得讀過書的就是不一樣,等家裡條件好了,也要讓孩子念書。不說是考功名,就是多認識一些事也好。

陳二奶家大媳婦被老太太訓了個狗血淋頭,因為她帶累了陳家子孫,陳家大兒子差點抽她一頓。陳家另外兩個媳婦一邊幸災樂禍,一邊慶幸自己沒去嘗試。隻是白白累了這麼幾天,真是倒黴,看來也不是誰家都能掙那份錢的。

經此一事,陳家幾個兒媳乖覺不少。陳二奶見沒出大事,兒媳婦得了教訓又聽話了,十分滿意。家,就是要有個家的樣子,一家人隻要能平平安安過日子,苦一點又怕什麼?

李鳳嬌這次不止沒能掙到錢,反而還貼了不少藥錢,心裡恨得牙癢癢。於是就想夥同溫成銀鬨騰,但族長心裡明白,上次就是這兩人攛掇著要將溫奇文祭祖的,這家人做事太偏激。這次明明是他們惹出來的,卻硬是要將自己的過錯推給彆人。

在族長與族老的壓製之下,李鳳嬌沒鬨騰起來。她隻能憋著一口氣沒處撒,於是她就將這口氣撒在了女兒身上。生活將她原本不好的脾氣磨礪得越來越暴躁,溫奇文是她第一個轉嫁心中負麵情緒的出口。如今她動不了溫奇文,又重男輕女的思想嚴重,她的女兒小月就成了犧牲品。

這些人如何,張梓瑞和溫奇文一點也不想知道。眼看土豆的收成日期越來越近,他們都沉浸在即將收獲的喜悅中。也許賣土豆掙錢,不如去山裡倒騰名貴藥材,打獵來得快。但是收入穩定,而且自己辛苦掙來的錢更有意義。

“瑞哥,你說這一畝能收多少土豆?”溫奇文看著周圍一片綠油油的土豆%e8%8c%8e葉,心情愉悅,在他眼裡這都是錢。

“大概一千斤左右吧。”張梓瑞也沒種過,不太確定。

“這麼多?”溫奇文詫異。

“也許可能更多一些。”他那時候土豆已經畝產三千多斤,好像還有四千多斤的,這裡即便要差一些,也差不到哪去吧?

溫奇武此時已經蹲在地上,開始計算這土豆全都賣出去之後,可以掙多少錢。一畝一千斤,一斤兩文,一畝地就是兩千文銅板,十畝地就是兩萬。頓時隻習慣用銅板計算的溫奇武有些暈了,三個月掙這麼多錢,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而且等避過了最熱的幾個月,還能種上一次。這樣一來,一年之內不止買地的錢回來了,他大概還能有二十兩銀子的進賬。

“瑞哥,這麼多土豆能賣出去嗎?”以吳叔和二柱叔兩家現在的生意,可用不了這麼多土豆。

“沒事,收成了讓石頭叔一家也去鎮上擺個攤。到時候他們還可以賣烤土豆。”要是把他的想法全都實現,這些可能還不夠賣呢。

“哥夫,這真是好東西,能飽肚子,出息也多。要是大家都能種些,即使將好田裡的糧食拿去繳稅,吃土豆也能飽肚子。”溫奇武沒那麼多想法,隻是習慣性的想著如何填飽肚子。

“我們再攢點錢,再多買一些沙地。到時候租一些給與我們家關係好的人家種土豆,也讓他們能有點收入。”至於讓那些人買地就算了,因為賦稅不是一般的高。他再次覺得,有個功名不是一般的好,難怪這麼多人心心念念要考功名的。

至於說將彆人家的地掛在他名下,他是不願意的。先不說這是違法之事,被發現不止會被削除功名,還會被流放。他可不願意冒這個風險,而且人心隔肚皮。

“好,我聽瑞哥的。”溫奇文對著張梓瑞綻開一抹甜甜的笑,右邊臉頰露出一個小酒窩,看起來十分可愛。

“恩,以後都要靠阿文把這個家管好。”管家實在不是他的強項,而且阿文把家裡裡裡外外都打理得很好,他負責賺錢,教受文武藝就好。不過他這小男媳真不是一般的能乾,如果他不是個雙兒,那也肯定是個能頂事的好男兒。

“我一定會的。”阿文一臉的認真,心裡想著怎麼讓家裡過得更好。

溫奇武看著自己哥夫和大哥完全將自己給忽略了,他怎麼覺得有那麼一點膩歪呢?

幾人從地裡回去,吳叔和二柱叔家兩口子都在家裡等著他們。

“叔、嬸,今天怎麼這麼早就收攤了?”阿武將鋤頭放到雜物間,奇怪的問。

二柱垂頭喪氣,有氣無力的說:“今天生意不怎麼好?”

“出了什麼事?”張梓瑞此時也認真起來。

吳叔歎息一聲,喝了一口溫奇文給他們衝的糖水,才慢悠悠地說道:“縣城裡都知道我們用土蛋做餅,說是會中毒,今天就沒多少人來買我們的土豆餅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了八輩子德的。”吳嬸麵色十分難看,眼看著她快攢夠給向北說%e4%ba%b2的錢了,偏偏出了這樣的事。

“這還用說,肯定是溫家人傳出去的。”溫奇武直覺,一定是溫家沒錯。

“我二弟說得對,知道土蛋這事的隻有村裡人,而且前久那死去的溫大叔家的媳婦不是也中毒了?我估摸著,與她%e8%84%b1不了乾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張梓瑞共同生活了這麼長時間,溫奇文多少受了些影響,分析起事情來頭頭是道。

“唉,這老溫家怎麼儘是這種玩意。”吳叔歎息一聲。

“溫成金在的時候,她也不是這樣子的啊,怎麼現在越來越不可理喻了。聽說她還經常打女兒,還有人看到小月胳膊上一條條青紫。”都是一個村的,多少都認識,燕嬸子覺得這李鳳嬌變得也太多了。

“溫成金的死,對她打擊太大吧?以前他們兩口子可是村裡出了名的恩愛,那溫成金十分疼老婆,重點的活都舍不得她做。現在溫成金去了,家裡裡裡外外那樣不得她%e4%ba%b2自操持,也難怪她受不了。”吳嬸子心軟,為人和善,覺得李鳳嬌男人不在了,日子過得不容易。^o^思^o^兔^o^網^o^

“再怎麼樣,她也是做娘的,怎麼狠得下心?”燕嬸子十分看不上李鳳嬌的為人。

“你們兩個老娘們,說正事。”二柱叔聽不下去了,他們現在要商議的不是生意上的事嗎?

“叔,嬸,你們也彆急,你們已經賣了這麼長時間土豆餅了,並沒有人中毒不是?隻要熬過了這幾天,等大家都明白過來就好了。”張梓瑞此時也沒有什麼立竿見影的辦法,隻能熬時間。

吳叔和二柱叔家,依然每天去縣城做生意,隻是最近生意不好,準備的土豆泥少了不少。就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生意慢慢恢複,兩家人欣喜不已。當然也有不少也向他們打聽如何去除土豆毒素的問題,他們都以獨門秘方給拒絕了。

張梓瑞擔心彆人知道土豆的價值之後,坐地起價提升沙地價格。所以他準備在土豆收獲之前,多買一些沙地。於是他又開始頻繁進山,主要是收集一些藥材,儘可能的打一些大的獵物。這回他並沒有隻身一人進山,他還帶了溫奇文。

對此阿武也沒說什麼,人家夫夫二人同行,難道他要硬1插進去。平安兩個小家夥倒是眼巴巴的想要跟去,無奈年齡太小。

能和張梓瑞一起進山,溫奇文顯得十分興奮,恢複了這個年紀應有的活波。他有些蹦蹦跳跳的在前麵給張梓瑞介紹著他們這山裡有些什麼,說了半天之後,想起張梓瑞已經來過很多次,臉有些微紅。

溫奇文從小在山裡行走,對於崎嶇不平的山路,他能如履平地。張梓瑞雖不如他,但以前也沒少跟著他爺爺去山裡修煉,行走起來也不會跌跌撞撞。這兩人的行進速度很快,沒用多少時間久進了深山。自此才放慢了腳步,細心的在山林裡搜尋可用的藥草。

“阿文,你知不知道這山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張梓瑞進山多次,雖然每次目標明確,在挖土豆。但是他也留了個心思,注意周圍的一草一木。但他一直沒有發現帶有靈力的植物或是靈氣特彆濃鬱的地方。

“有好幾處呢,隻是村裡老人說那些地方有猛獸和鬼怪,不能去。”

溫奇文從第一次進山,他阿爹就告訴他,哪些地方是千萬不能去的,這麼多年來,那幾處地方就沒有活人出來過。這也是每個進山的獵戶都會告訴後輩的。

“哦,是什麼地方?”張梓瑞聽他這麼說,來了興致,他覺得也許這其中就有他要找的東西。

“最近的一處就是牛滾坡,那裡地勢陡峭,行走艱難,即便是動物也會滾下來。每逢陰天,牛滾坡山腹內就會發出轟轟的低吼,很是滲人。”溫奇文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群山之中一座陡峭的山坡。

張梓瑞遠遠望去,看不出什麼異樣。而且溫奇文說得這種情況,很像一種地理奇觀,那估計底下暗流和溶洞引起的。

“還有閻王溝,就在牛滾坡後麵的一處山穀。那裡常年煙霧彌漫什麼也看不清。聽說裡麵住著鬼怪,夜晚還能聽見不好的聲音。我們打獵,從來不敢靠近那裡。”

張梓瑞覺得那可能是瘴氣,不禁有些失望。

溫奇文又陸續說了兩個地方,一個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