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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維希:太稀罕這種男子了!妥妥踩中她的萌點,溫潤如玉一生推!

上原二郎先生長的好像《夏目友人帳》裡的夏目貴誌啊啊啊!

聲音真是太溫柔了,求簽名!!

……

夏洛克嗤笑一聲:“又是傻子和傻子的對話。”

中年警官完全不想理睬在一邊冷嘲熱諷的夏洛克。

他繼續一板一眼地問:

“請問,前天晚上,您在哪裡呢?”

上原二郎:“前天,我和我的同事一起搭乘早上十點的火車來到倫敦,然後一直呆在塞萬提斯酒店,這一點,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中年警官:“您是單獨住一個房間的嗎?”

上原二郎:“劇團裡的每一個人都單獨住一個房間。”

中年警官:“那麼那天晚上,你都在做什麼呢?”

中原二郎:“我在房間裡看書。”

中年警官:“在這段時間裡,您有和誰交談過,或見過什麼人嗎?”

上原二郎:“大概在晚上九點的時候吧,我覺得疲倦,便約了經紀人渡邊椿三和男中音川山助之助一起談論一些歌劇的套路,一直到十二點才回來。”

……

路德維希:……這才是正常的審訊!

沒有被福爾摩斯先生的吐槽衝擊波不停地打斷(大霧),審訊室瞬間化身美劇現場。

雖然,基本上,每次他打斷審訊後,案子都會有重大進展。

可問題是,福爾摩斯先生太沒有秩序了,不像此刻中年警官與上原二郎先生的對話那樣,嚴肅,威嚴,上檔次。

——感覺自己正置身於風雲變幻的偵探界,簡直被拉高了一個層次,從身到心都仿佛曆經了一次洗滌,得到了質的升華。

——從身到心都得到了質的升華的女主,正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數桌子從左到右有幾條木紋,從右到左又有幾條木紋。

而夏洛克已經不耐煩地在底下按起了手機。

“你在查什麼?”雷斯垂德身體越過路德維希,“發現了什麼嗎夏洛克?”

“我在向琥珀預約新的屍體,你也要來一份嗎?”

“……不用了。”

☆、第42章 論探長是怎麼被秒的

中年警官頓了一下:“關於這一點,佐久間相子的丈夫雷波先生知道嗎?”

上原二郎目光坦然:

“關於這一點,我沒有什麼可以遮掩的,因為不僅雷波君知道這件事,整個劇團裡的人都知道。”

中年警官:“雖然是涉及*的問題,但我想請你詳細談談這件事。”

上原二郎沉默了許久。

然後他垂下細長的眼睛,說:“抱歉,在回憶之前,我可以來一根萬寶路嗎?”

雷斯垂德:“恐怕不行,這是審訊室,我們有監控。”

中年警官冷淡地看了雷斯垂德一眼:

“我不知道你還在意這一點——因為在你的朋友來到這裡之後,蘇格蘭場的規則,已經不能稱之為規則了。”

他邊在紙上飛快地記錄,邊平靜地說:

“上原二郎先生,抽煙請隨意,蘇格蘭場的規矩是,隻要是為了案件,一切規則都可以被打破。”

雷斯垂德:“……”

他嚴肅而又怨念地看了一眼夏洛克,夏洛克自巋然不動,在挑選完他感興趣的屍體後,又開始研究泥土,毫無被點名的自覺。

上原二郎點燃一根煙,他抽煙的樣子很獨特,不是夾在中指和食指間,而是夾在中指和無名指間。

路德維希:……很有梁朝偉在《花樣年華》裡抽煙的樣子!超級有feel好嗎?

艾瑪,好想要簽名,回去一定要找上原二郎的歌劇碟片來看!

上原二郎換了一個姿勢,像是陷進了久遠的回憶裡。

他半邊身子陷在日落的陽光裡。

漸漸地,漸漸地,連目光都逐漸溫柔起來。

他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著頭,沉%e5%90%9f了半晌,緩緩開口:

“我和相子,在大學裡學習藝術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是一九九四年的五月份。”

他聲音很輕,像是怕驚動什麼。

“我們是一生的摯友,而我對她一見鐘情的愛慕,也從那個時候開始。”

“她沒有明確地拒絕我,但也從來沒有答應我的追求——直到後來,她嫁給雷波君,我們之間若即若離的關係也沒有結束——老實說,我因這一點而欣喜。”

中年警官:“從你的角度上看,雷波先生對你愛慕他妻子這件事是什麼反應?”

上原二郎笑了:“不,隻是我單方麵愛慕相子罷了,並沒有做出任何逾矩的事情。”

淡藍色的煙絲從他修長的指尖嫋嫋地上升,旋轉,消失不見:

“可能你們無法理解,學藝術的人,擁有幾個曖昧的異性知己,是稀鬆平常的事,雷波君也了解這一點。”

他語氣平和,卻能使人真切地感受到那平靜底下的哀傷。

“但‘曖昧\\\'這個詞,並不適合形容我和相子的關係——我愛相子,我們心靈相通,並不僅僅隻是膚淺的‘曖昧\\\'而已。”

他的目光如同秋水。

秋天,在堆積滿金黃落葉的小徑上,開滿了白色的花朵。

在哪裡,他穿著黑色的和服,手持著一卷惠特曼的詩集,遇到他愛慕半生的女孩。

……

“我將永遠追隨她,也因此,她死了,我也並不是十分難過……因為我知道,我一直都和她在一起。”

他文雅地抖落一截煙灰:

“有些奇怪的想法,不是嗎?”

中年警官點點頭:“的確不太尋常,另外還有一件事……”

“請說。”

“根據劇團裡其他人的說法,在所有人中,您和這次的女二號,竹村安娜的關係最為密切。甚至在其他人眼裡,您和竹村安娜才是一對,似乎和您之前的敘述不太符合……能就這一點解釋一下嗎?”

上原二郎似乎認為中年警官的語氣很有意思,他微微一笑:

“並不是您想象的那樣——竹村是劇團裡年紀最小的一個,我身為前輩,理應多多照顧她。無論如何,相子已為人妻,又是公眾人物,並不適合在大眾場合和我過於%e4%ba%b2密。”

“感謝您的配合,可以了。”

中年警官整理了一下方才的記錄後說。

上原二郎朝他們禮貌地點了點頭,推門走了出去。

在他走後。

雷斯垂德:“下一位是竹村安娜吧?先讓她暫時不要過來了。”

中年警察和路德維希都抬起了頭,隻有夏洛克還在繼續無動於衷地做著他的研究。

中年警官合上卷宗:“為什麼?”

雷斯垂德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剛剛收到的消息——我之前讓多諾萬警官去做了調查,查詢了倫敦以及倫敦周邊城市所有的物流站點,終於追蹤到了這架鋼琴的運送線路。”

他站起來:“我們還打電話谘詢了斯坦威鋼琴總部,終於得到了重大的進展……”

雖然表情上看不出來,但能感受到雷斯垂德相當激動。

“……這架運送屍體的斯坦威三角架鋼琴,是從伯明翰運到倫敦的,原本重量是425千克。”

夏洛克不置可否地聽著,雷斯垂德繼續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而從伯明翰運到倫敦這一路上,物流記錄到的數據是471千克——全程重量都比它的實際重量大46千克,正好是佐久間相子的體重……”

中年警官皺眉:“你是說,凶手是在伯明翰把她殺害的,然後把她的屍體裝在鋼琴裡運送到倫敦?”

雷斯垂德下結論:

“正是如此,我基本可以確定這一點。這樣事情就簡單多了,我們隻要調查前天晚上沒有到倫敦的人就可以了。”

夏洛克仍然在研究從那些小石頭上刮下來的泥土,似乎沒意識到雷斯垂德正在發表他的重大發現。

他沒有借助任何轉業的儀器,所有的工具隻有一枚放大鏡。

“昨天我們已經調查了劇團人員落腳的飯店。”

雷斯垂德把筆記本電腦拉過來,熟練地從裡麵調出一份文檔。

“據警員們傳回來的信息,上原二郎,渡邊椿三,川山助之助,竹村安娜,還有其他劇團人員,在前天,的確都到了倫敦,唯一沒到倫敦,還留在伯明翰的,隻有一個——”

雷斯垂德探長嚴肅中霸氣側漏:

“就是死者的丈夫,雷波。”

……

…………

夏洛克嗤笑一聲,頭也不抬地說:“恭喜你,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我說對了?”

“不,恭喜你的智商重新挑戰了下限——先不說那群烏龜一樣快的法醫還沒有把死亡時間研究出來,死亡地點也未必是伯明翰。”

年輕的雷斯垂德代班探長難得的霸氣一下子消散了。

像是在聽夏洛克說理由之前,他的潛意識裡,已經相信了夏洛克是對的。

但他又立刻變得堅定:“為什麼?”

“時間。”

夏洛克抬起頭,平靜的語氣讓人感覺不到他在分析一個凶殺案:

“鋼琴屬於貴重物品運輸,從伯明翰運鋼琴到倫敦,走專線隻要五個小時,而這架或許裝載了屍體的鋼琴,運送了將近一天。”

……

竹村安娜。

那是一位十分美麗的女性,中國人和美國人混種,她婷婷嫋嫋地走進來的時候,眼睛裡還帶著淚痕。

夏洛克小聲地附在路德維希耳邊:“帶化妝鏡了嗎?”

路德維希了然,卻遞給他一瓶礦泉水:“瓶子已經擦過了。”

夏洛克看了她一眼,站起來,一反常態地體貼,把水遞給竹村安娜,還溫和地說:

“死者是你的老師吧,發生這種事情,我們也覺得非常遺憾,喝口水放鬆一下。”

雷斯垂德莫名其妙地看著突然又溫柔又體貼的夏洛克,不知為什麼,又擔心地看了看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他對誰溫柔體貼,和我有毛線關係,為什麼要看我。^=_=^

竹村安娜拿過瓶子,含淚說了一聲謝謝,姿態楚楚動人。

隻是她剛剛轉開瓶蓋,水就被夏洛克抽走了。

“抱歉,突然發現地球水資源緊缺。”

路德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