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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習慣表示了恰到好處的不適。

……不適泥煤,她以前早上吃的都是炒粉好嗎。

超級酸,超級辣,而且一定要大盤……

哎喲,還有山西涼麵啊……真是想想都流口水……

路德維希淡定地把鑰匙插.進二樓的鎖孔,已經做好了麵對一片廢墟的心理準備。

鑰匙轉動的那一瞬間,她仿佛聽到了門裡傳來了頻臨乓啷,稀裡嘩啦,劈裡啪啦……一連串的響動。

然後,她打開門。

夏洛克衣冠楚楚地坐在明亮的客廳裡,坐在桌子旁邊。

客廳還是她離開之前的樣子,夏洛克也依然是那個睡覺前的夏洛克。

路德維希看向餐桌。

沒錯,受某個閨蜜陰謀論的影響,她會故意把茶壺口朝麵對玻璃窗四十五度角擺放。

茶壺靜靜地擺在桌上,四十五度角,對著窗外艾瑞西的招牌。

茶壺邊小杯子裡的茶水也乾乾淨淨地收在杯子裡,絲毫看不出這裡剛剛經曆了一場炸彈的樣子。

然而不同尋常的是,福爾摩斯先生聽見路德維希回來的聲音時,居然像一個正常人那樣,抬起頭朝她微笑了一下。

路德維希剛剛放下的心瞬間警惕起來。

\\\"福爾摩斯先生,你這麼快就起來了?睡得好嗎?\\\"

路德維希看著衣著整齊的夏洛克,又四處環視了一番,確定沒有任何的碎片以及燒焦的痕跡後,笑眯眯地說。

\\\"很好。\\\"夏洛克回了她一個禮節性的笑容,\\\"早餐時間到了,一份沙拉。\\\\\\\"

撒謊。

但是剛才震動地那麼厲害,福爾摩斯先生究竟是怎麼辦到,在上樓開鎖這短短一分鐘裡做到一絲痕跡不露的?

如果以後他決定不破案也不養蜜蜂,還可以考慮做做家政~

夏洛克點完早餐,又好像想起什麼的,回頭補了一句:“謝謝。”

路德維希看看手裡的蜂蜜:\\\"可我想喝紫薯……\\\"

\\\"哦,對了,還有咖啡,兩塊方糖。\\\"

夏洛克走到沙發邊坐下,修長地雙%e8%85%bf交疊,拿起路德維希早晨就放好在桌上的報紙,快速地翻動起來。

路德維希默默地把蜂蜜放了回去。

她站在吧台前處理水果,裝作若無其事地問:

“剛才好像感覺到震動呢?你感覺到了嗎?”

夏洛克麵無表情地說:“完全沒有感覺到。”

“是嗎?我怎麼覺得震動的很厲害……”

“可能是輕微的地殼運動,不用介意。”

——特麼你全家都在地殼運動啊!

倫敦處在哪個地震帶啊!福爾摩斯先生你的地理知識是喂狗了嗎?!

夏洛克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發信人沒有任何的姓名標注,也沒有任何地名的來源。

唯一可以彰顯它與眾不同的身份,在於它是一連串的零。

發信人:

Surprise?在和我連接無線電的時候引爆你自製的空氣彈,你的小驚喜差點使我暴露。M

夏洛克:

顯然你被追殺的旅途過於單調,一點小樂趣。SH

路德維希:“好像還有一點化硝的味道?”

“哦,是因為蘇格蘭場的辦案能力太過於沒有挑戰性,所以犯罪們都不願意來英國犯罪了嗎?”

他煩躁地把報紙放回桌子上,完全無視了路德維希的疑問:“咖啡呢?”

路德維希走到他麵前,遞給他一杯牛奶:

“咖啡喝完了,隻有牛奶。”

他撇頭:“不,牛奶是晚上喝的。”

“福爾摩斯先生,我不能在一分鐘裡種出咖啡豆來。”

“早上喝牛奶是荒謬的習慣。”

“我中午回來的時候會帶咖啡回來的,好嗎?”

像是安撫鬨彆扭的孩子一樣,路德維希接著把放著獼猴桃和蘋果粒的沙拉放在夏洛克麵前。

夏洛克麵無表情地:“咖啡。”

“離這裡五分鐘車程的地方有一家便利店,如果你能現在把咖啡買回來,我就能幫你煮出來——但那樣午飯就沒有了,因為我不會幫你做,不過你可以繼續把咖啡當午餐。”

路德維希微笑:

“但是如果你午飯也打算喝咖啡,那麼你的晚飯也沒有了——不過那也沒關係,你晚上可以繼續喝咖啡。”

她轉身,拿了自己的那份沙拉,坐在福爾摩斯先生對麵。

“……當然你可以點外賣,前提是,你願意接聽電話並下樓拿,要知道外賣可不接受你的短信。”

福爾摩斯先生默默地,在下樓路德維希慘絕人寰的威脅和喝牛奶之間權衡了一下。

然後,他坐到沙發一邊,像一隻大型貓科動物一樣,驕傲地,矜持地,正襟危坐地,吃沙拉了。

——太後威武!

哀家不發威,你當我是咱家!

——如果不是太逗比,路德維希覺得她很想把頭發往後一撩,然後這麼仰天咆哮一句。

但是事實上,她隻是悄悄把手背在身後,比了一個v~

艾瑪好蕩漾~

正在福爾摩斯先生終於開始乖乖吃早飯,而路德維希也終於輕鬆了幾分鐘的時候,他突然微微一笑——

“維希,我們的早餐來了。”

☆、第28章 我不是來當貼身助理的{壹}

說完,他端起牛奶,雙%e8%85%bf交疊,極端優雅地抿了一口。

兩分鐘以後。

“夏洛克!你的好消息!”

雷斯垂德探長氣息不穩地站在門口,像是剛剛跑完一場馬拉鬆。

他走到夏洛克對麵坐下,正好是路德維希座位旁邊。

“維希,介意給我來一杯溫水嗎?我的嗓子乾的就像在沙漠上攤開烤了一個小時。”

“當然不介意,隻是沒有溫水了,溫牛奶可以嗎?”

“謝謝。”

路德維希一笑,起身走到吧台邊加熱牛奶。

“上一次見麵你們還彼此陌生,我不認為這一次你們就熟到了可以叫昵稱的地步。”

夏洛克端著牛奶杯,嫌棄地喝了一口牛奶,嘴角沾上了一些白色的泡沫。

雷斯垂德一頭霧水:“夏洛克,我們是同時認識她的,你可以叫她維希,為什麼我不可以?”

“顯然,她是我的同居人,不是你的,我和她的關係更為密切才符合自然選擇學說。”

“……你什麼時候開始看《進化論》了?”

夏洛克麵無表情地說:

“我無意打擊你,但是我和麥克羅夫特都是從一歲的時候開始接觸這類初級自然知識的,當然——”

他瞥了雷斯垂德一眼:◣思◣兔◣網◣

“到目前為止連基礎化學都無法掌握的人無法明白也是情有可原。”

“……夏洛克,你所謂的基礎化學已經到了博士生水平,而且我的專業是刑偵。”

雷斯垂德靠著椅背:

“我不認為你和誰住在一起就能和誰關係更好,人類和人類彼此相處,建立聯係——可你從來不相處。”

夏洛克突然抬頭向雷斯垂德笑了一下:

“雷斯垂德,你吃飯了嗎?”

還沒等雷斯垂德的驚悚勁過去,就聽他諷刺地說:

“如果這就是你所指的人類與人類之間的相處的話——那麼謝謝你的邀請,因為在我看來這是不需要用語言就能獲得的信息。”

路德維希在吧台邊問:“雷斯垂德探長,這不是甜味奶,你放糖嗎?”

雷斯垂德:“不用,謝謝,維希。”

夏洛克平靜地翻看著報紙,平靜地說:

“很顯然他年輕時得過%e4%b9%b3糖不耐受,隻要吃進%e4%b9%b3糖分子體內就會產生廢氣,他在朋友聚會上因此被捉弄,並被喜歡的女孩子當麵拒絕——這就是他的病情明明減輕到可以忽略不計卻到現在依然拒絕多糖分子的原因。”

雷斯垂德抹了一把臉。

夏洛克繼續說:“不過她拒絕你是好事,你上星期見那個女孩時她已經有嚴重的毒.癮——負擔她可比負擔兩個瑪麗難多了,畢竟瑪麗隻是出軌而已。”

路德維希加重了手裡的動作,糖罐和勺子乒乓作響。

她現在很想把耳朵堵起來,她表示噪聲太大她什麼都聽不見。

雷斯垂德探長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低聲說:

“夏洛克,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但是我發誓從今以後都會稱呼路德維希小姐為維希——而且,絕對,絕對,絕對——不會改變。”

夏洛克手肘擱在%e8%85%bf上,身體前傾,以便他的聲音能準確傳達到雷斯垂德耳朵裡:

“停止你的做法,這是我的實驗,而路德維希是我的實驗對象。”

雷斯垂德神情嚴肅:

“你又想乾什麼?我警告你夏洛克,維希是我轄區裡的公民,我有義務保護她不受高功能反社會分子的侵擾。”

夏洛克不耐煩地說:“人格研究,我懷疑維希患有*型性SAD。”

“SAD?”

雷斯垂德也壓低了聲音,朝路德維希的方向看過去,她正踮著腳,在櫃子上找方糖。

“……你說維希有分離性焦慮障礙?不,她看上去很正常,而且一般有離性焦慮障礙的都是六歲之前的孩子。”

“所以是*型性的——她表現的方式與一般的分離焦慮障礙恰好相反,你看不出來那不足為奇,因為你的眼睛從未發揮出它應該有的作用……”

夏洛克也看向路德維希,不過隻是淡淡地一瞥。

“……但是正因如此,才有讓我關注的價值。”

“夏洛克,先不談維希是否有分離性焦慮障礙症,因為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你從未在我找你談案子時……”

雷斯垂德一如既往地沉穩嚴肅,卻多了一絲看好戲的意味:

“……這樣漠不關心案子的情況,反倒是更加關心其他事情,比如你的實驗對象——愛情之神已經垂青你了嗎?”

夏洛克不耐煩地又重複了一遍:“這是實驗。”

“你從來隻有在沒有案子時才會做實驗,有案子的時候,你見到我的第一件事都是問案子——可今天你卻在介意我和維希過於%e4%ba%b2密。”

“不要讓我重複第三次,我不是介意你和她過於%e4%ba%b2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