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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的時候……

臥槽,福爾摩斯先生,你遣詞造句的能力非常的捉%e9%b8%a1啊,不知到“do”這種多功能動詞很容易引起歧義嗎?

這世界上,除了簡單粗暴的“do”,還有一個更加委婉的詞,叫做“打鬥”。

你難道沒看見,雷斯垂德探長,已經默默地把臉埋到手裡去了麼?!

☆、第14章 多災多難的同居生活{伍}

好像隻是一晃眼,夏洛克已經穿上他那件黑色必勝大風衣,站在路德維希麵前。

路德維希帶著敬仰的目光望著夏洛克……身上的衣服。

這件衣服我已經肖想了二十年了!

我能摸摸它莫?(☆_☆)

但是表麵上,路德維希小姐是不會把這麼丟人的口水花癡樣表現出來的,她隻是淡定地一笑,禮貌地雙手遞過了手機。

“你的手機。”

“你拿著。”

夏洛克看也沒看路德維希一眼,直越過她,朝雷斯垂德走去。

路德維希:“……”

這是什麼意思?福爾摩大人,你把手機放在我這裡是幾個意思?

小生智商越發的捉急了,妥妥比不上你那智商200破表的大腦……

夏洛克走到門口頓了一下,回頭疑惑地對依然坐在沙發上的路德維希說:“你為什麼還不換鞋?”

路德維希:“……”┑( ̄Д  ̄)┍

……這節奏是……要把她拽去殺人現場?

雅蠛蝶!!!

劇情君你節操呢?

敢不敢不要把無敵男配約翰-華生的劇情安在我身上!

就讓她在福爾摩斯先生人生的角落裡做一個安靜的女炮灰不好嗎……

可惜還沒有等路德維希表達出她的心聲,夏洛克已經大步走下了樓梯。

路德維希拖著腳上的貓咪拖鞋就追了上去。

心裡萬分不想去,但是卻猶豫。

……萬一,因為沒有手機,福爾摩斯先生漏掉了什麼重要的情報耽誤案情怎麼辦?

好歹要把手機還給他,然後嚴正拒絕他要求的陪同……英國也是有未成年人保護法的!╭(╯^╰)╮

路德維希踢踢踏踏地跑到樓下,雷斯垂德和夏洛克已經走的不見人影了。

車來車往,她站在貝克街的街頭,無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手機冰涼地握在手裡,金屬的外殼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冷漠不近人情。

去不去?追不追?要不要打一部taxi?

如果不去,會不會誤事?如果誤事,會不會多幾個受害人?

如果多了受害人,是不是她不送手機過去的責任?

……不對,不是這樣的。

這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世界。如果有人因為她而死了她就要負責任的話——那柯南道爾還要負責任呢!

這個世界比真實的倫敦多了那麼多的凶殺案,柯南-道爾要不要負責任?

《名偵探柯南》裡死了那麼多人,青山剛昌要不要負責任?

如果寫書的人不用負責,那麼看書的人需不需要負責?

如果看書的人不需要為書裡角色的死亡負責,那麼今天多死了幾個人,又關她什麼事?

對,是這樣了。

就是這樣,這一切,都不乾她的事。

她站在倫敦的風裡,在繁華的貝克街街頭,行人和車從她麵前流水一樣經過。

斜對麵,街燈下,長長的紅色公共椅上坐著沒下雨卻打著傘的老人,穿著呢子雙排扣的外套,手裡拿著一份《華爾街日報》。

背著牛皮小書包的孩子帶著一塊寫著“help!”的牌子,對往來的每一個路人述說蘇丹南部的戰亂和饑荒,請求他們一個英鎊的愛心。

而她等待郝德森太太時去的那家咖啡店裡,年輕的老板不在吧台上,整個咖啡廳都鋪滿了玫瑰,年輕的男孩單膝跪地,手裡舉著璀璨戒指。

他對麵站著他不知所措臉色通紅的女朋友,旁邊的客人,微笑,鼓掌,氣氛熱烈。

……

多麼鮮活的世界。

人來人往,每一個角落都有一個故事。

……

就好像……是真的一樣。

……

她在冷風裡呆呆地立了一會兒,拉緊了衣領,轉過身,像個行動有些遲緩的老人,慢慢走回了貝克街221B。

另一邊,距離貝克街221B不遠的一個街角。

“夏洛克,看來你的小女友並不想要參加你毛茸茸的小冒險。”

雷斯垂德和夏洛克躲在街角一個水果攤後麵,身體半掩在陰影裡。

“這個雕塑雕的真不錯,比我在羅馬見過的仿製品精致多了。”

雷斯垂德警官讚歎道:

“更絕的是,這裡真是一個絕妙的監視點,從阿格力巴手上的拋光盾牌上可以間接看到221B門口發生的一切。”

“這個銅像是在我搬來貝克街之後才有的。”

夏洛克眼睛牢牢地盯著十字路口中心威武挺立的阿格力巴銅像。

銅人手裡舉著的盾牌,扭曲卻清晰地反射著貝克街門口,路德維希單薄的身影。

他對雷斯垂德的審美嗤之以鼻:“野蠻的象征,毫無美感的組合。”

“你哥哥?”雷斯垂德詢問地說。

“顯而易見,英國政府裡除了他還有誰會閒得腦袋發疼?”

鑒於夏洛克口中閒得腦袋發疼的對象是他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雷斯垂德明智地選擇了無視這句話。

“他在銅像上安了監控器?就為了監視你?”

“彆傻了。”

夏洛克把視線從銅像上撤下來,路德維希已經走進了屋裡,而且看上去沒有再出來的打算。

“監控器那種東西一秒鐘就能破壞,我甚至隻要手機就能乾擾它……麥克羅夫特還沒蠢成這樣。”

〒_〒“那他是怎麼監視你的?彆告訴我他在貝克街安插了眼線!”

“整條貝克街都是麥克羅夫特的眼線……是不是,珍妮?”

水果攤胖老板娘齜著帶著煙漬的牙,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

雷斯垂德的心情大概是這樣的:

我覺得我受到了驚嚇……

貝克街果然是我轄區裡的特區!

“順便說一句,如果我是你就會向麥克羅夫特提出抗議。”

夏洛克順手拿了水果攤上的一顆免洗櫻桃。

“同為英國陸軍情報六局的一線特工,好沃德超市的搬運工阿爾法羅斯工作量比你小的多,但他每天都有閒錢泡妞,而從你下巴上報廢輪胎一般的贅肉看來,你已經很久沒去塑臉了。”

雷斯垂德淡定地安慰一臉血的老板娘兼眼線:“彆介意,他就這樣。”

老板娘:我不介意,真的,跟雷斯垂德探長您每天都要經曆比起來,這些都弱爆了——我們每天都看著呢。

☆、第15章 似是故人來{壹}

……

“夏洛克,你去哪兒?”

“回貝克街。”

“捷克板材的老板還躺在地上!”

“這種三級以下的案子不需要去現場。”?思?兔?網?

“……既然你不去現場就已經知道誰是凶手了,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還要我和你傻兮兮地跑出來站在冷風裡?”

有那麼一秒,夏洛克修長的背影僵硬了一下,隨即他倒退了兩步,在一個販賣機裡拿了一杯咖啡。

“因為我渴了。”

“彆告訴我你家沒有咖啡,到底誰是凶手?”

“他的妻子。”

夏洛克麵無表情地把罐裝咖啡打開,打斷他喋喋不休地探究。

“證據,夏洛克。”

“香水。”

“香水?”

“你的脖子上,除了劣質的仿羊毛氣味,還有女人的香水味,而你的手臂上,也有同一種味道。”

“……我的襯衫是羊毛的。”

“仿羊毛。”

“羊毛。”

夏洛克不再說話,一副“愛信不信不想再說”的表情,用對雷斯垂德的漠視體現他對雷斯垂德智商的鄙視。

雷斯垂德決定再也不去那家店買襯衫:“可這不能說明什麼,夏洛克。”

夏洛克嘲諷地說:“它什麼都說明了……在兩個小時以前,有個女人把頭埋在你脖子上哭泣。”

“不要停下,繼續,謝謝。”

“鑒於你兩個小時以前正在辦案……當然不可能是多諾萬,上次我見到她時她已經和艾倫搞到一塊去了,那麼隻可能是受害人的妻子……”

“什麼!多諾萬和艾倫什麼時候在一起了……”

夏洛克像沒有聽見一般繼續說:

“而你的手臂上有同一種香水味,受害人的妻子伏在你肩膀上痛哭過,從你襯衫的皺褶程度來說,哭的時間還不短,說不定看上你了。”

“那麼手臂上的氣味……”雷斯垂德沉思:“是我搬動屍體時留下的?”

“劣質香水裡的乙醛太過刺鼻,非常明顯,雖然你顯而易見沒有聞出。”

夏洛克對每次都要做大量解釋十分厭煩:“我不排除你把受害人的妻子打橫抱起來的可能性。”

雷斯垂德皺起眉頭:“我懷疑過他的妻子,但是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她昨天深夜從東區來到了捷克公司。”

“地鐵。”

雷斯垂德斷然否定:“不可能,地鐵出口處都有攝像頭,我已經查過了。”

“未必是從出口處出去的。”

“你的意思是還有其他出口?”

夏洛克大步走在前麵,諷刺地說:“哈,蘇格蘭場的探長竟然連倫敦地鐵有幾個排水口都不清楚。”

“……夏洛克,不要表現的像一隻吃了槍藥的刺蝟,我明白路德維希小姐使你生氣了——雖然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她去現場。”

夏洛克飛快地說:“隻有沒有案件這件事會使我煩躁,人類不能使我生氣,我很好。”

“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傾慕對象可不能被稱作是普通人類,是不是?”

“雷斯垂德。”

夏洛克冷笑一聲:“不要把你的口味附加在我身上,然後作出毫無根據的判斷。”

“在你喊她維希之前,你還可以用這條反駁我。”

雷斯垂德笑了:

“承認吧夏洛克,你動心了,至少我沒有聽過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