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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嗅薔薇 月下金狐 4393 字 2個月前

了血精,怎麼卻遲遲沒有上道?」

那金公子卻是嘿嘿笑道:「因為他肉身已不是凡人,那些東西隻會讓他一時麻痺而已,自是不會輕易著道。」

「不是凡人?」步煙台忍不住反問道,看向徐長清的目中更是露出些許嫉妒之色。

金公子眼中有絲得意,「若非我修的功法著妙,尚且還發現不他這罕見的全靈之體。」

「什麼?」步煙台大驚的喃聲道?「他居然是全靈之體?」

「雖不知道他是修得何種功法,但是能修成全靈之體世間罕有,這全靈之體比得過萬年靈芝,對我練的邪功來說乃是上好大補之物,而且還是個尚未破壁的全靈之體,一夜時間便能增我百年之功,此時機會得來不易,絕對不能失手。」說完厲聲道:「你且出去看著,勿讓閒雜人等進來,等我邪功大成之時,定有你等人的好處。」

步煙台目光看向桌上溫潤秀雅的人,一時心中複雜。

那戰無野這些年守著此人,卻是遲遲沒有下手,恐怕是怕眼前這個人難以承受破壁之痛,如此才會如此隱忍憐惜,可是這樣的心情,自己卻是求而不得,實在是讓他心有不甘。

但是,戰無野的為人手段他也是知曉的,自己雖是為眼前之人效力,卻也害怕戰家日後的怒火,權衡利弊之後,隻能強自忍耐的心中妒意,開口提醒道:「金爺,那戰無野也不是好相與的,他的實力您上次也是領教過了,如今強硬的奪了他手心人,恐怕到時又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話還未說完,便突然被金顯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眼冒金星。

「小賤人,敢長他人誌氣滅老子威風,我金顯若是平增了百年功力,豈還會怕那隻血統不足的貪狼之獸?立即給我滾出去!否則就將你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

金顯的殘忍,步煙台早已領教過,若不是自己現在還有點用處,恐怕早就動手了,隨即捂著腫起的臉半句都不敢吭聲的爬了出去,回頭還要小心的關上門。

見步煙台離開,金顯這才消了點火氣,看向趴在桌上讓他日思月想垂涎欲滴的人兒,臉上立即掛起了笑容,然後將趴著的徐長清抱起置於桌上。

剛要扯開衣衫,隨即想起什麼,從袖內取出一粒粉色黃豆大小的藥丸,隨手放入徐長清口中,然後%e6%b7%ab笑著開始脫掉衣衫,露出了半綠半黑的上身,乍一看竟是具截屍之體,顯然是練邪功所至,截屍之體吸靈甚是厲害,與普通人交合,隻片刻便能將人吸成人乾。

金顯脫掉衣服,欲伸手去扯徐長清的衣領,迫不及待的想讓身上的汙|穢來沾染這具讓他自漸形穢的純淨之體,看著他在自己身下枯萎,想一想便已是全身肌肉膨脹。

不過,這個身體不是普通人,這次應該可以讓自己玩上很久。

第六十二章

正待金顯欲探身之際,一道劍氣突然從窗口處襲來,如同閃電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金顯大驚之下硬用黑色胳膊擋了下來,黑色胳膊乃是這些年他吸人精氣修煉有成的屍膊,顯然有幾分妙處,竟接下了劍氣,不過仍是被切開了那可抵金剛的屍膊皮肉,痛得金顯齜牙欲裂。

回身一看,一道黑影隨著劍光破窗而入,不用看麵容他已知來者何人,隻是此人來的速度之快,明顯讓金顯有些措手不及,心驚之下,立即解下腰間的烈虎筋迎戰。

「戰無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帶劍來雲良館,你可知雲良館的主人是誰?」

戰無野此時一身黑衣,雖未變身,卻已是滿臉的凶殘戾氣,目光無情的緊盯著金顯,手拿追魂劍,黑色身影如同龍捲風一般翻飛如雲,招招狠辣,劍劍冷酷絕決,下手已是完全沒有商談的餘地,唯一的目標就是置金顯於死地。

此時追魂劍快的無一絲破綻,滴水不漏,金顯雖冒出想用徐長清威脅戰無野的念頭,但奈何一時倒不開手,戰無野的劍氣硬是將他逼離了桌子,失了之前的優勢,大驚之下,隻好立即舞起虎筋奮勇抵抗,邊回戰邊還嘴硬的激怒道:「戰無野,你化獸形我尚且不怕,又豈會怕你的人身,不過是有點貪狼血脈罷了,說到底也不過是一隻野獸。」

這番話說完見戰無野完全不受其左右,不由腦筋急轉,口中越加激怒道:「戰無野,你今日就算殺了我也是沒用的,你那小情人剛才已被我吸了精氣,破了後麵檀壁,那滋味兒可真是猶如萬千小嘴吸咋,真是讓人欲死欲仙,不過可惜的是凡被我金顯玩過的人,就算不死日後也已不能入道,你就算救回了他的人,以後也隻能看著不能吃,但是,這事可怨不得我,誰叫你來晚了一步,若是早來一些,我倒是可以給你留些殘羹嘗嘗他那裡銷魂的味道,哈哈……啊……」

正笑間,金顯%e8%83%b8口當即中了一劍,使得他不由的手中動作停滯,本來以為戰無野因為他的話會氣急攻心而亂了陣腳,沒想到對方卻是越戰越狂猛,自己反而是左支右拙,在戰無野狂霸的劍氣之下狼狽萬分。

戰無野一招招似狂風暴席捲而來,毫不留情的鎖住了金顯。

金顯是一錯招,步步錯,突然一聲鏗鏘,他手中的金剛虎筋被追魂劍砍的傷痕纍纍之下終於斷成了兩截,而戰無野的劍卻是無情的直指他咽喉。

金顯手中無器,隻能慌忙向後退了數步,無奈拿黑臂擋住咽喉,對麵戰無野卻是冷冷一笑,劍尖突然下走出其不意的刺入了金顯的垮下。

金顯練得功乃是吸人陽精的至邪功法,垮下正是精根所在,也是致命之地,若是將他垮間之物刺爆,不消片刻,他就會自行散盡精氣,成為一具惡臭腐屍。

此時的金顯已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硬性,竟是尖叫一聲握住了戰無野的劍尖哀哀求饒,「饒命戰大人,小人剛才說的話都是狗%e5%b1%81,戰大人若肯饒小人一命,小人願意做牛做馬為戰大人效力。」

戰無野邊聽著邊冷笑著將劍送入一寸,金顯整個人頓時萎靡了,嘴裡卻仍然求饒:「那個徐長清我沒有動一根毫毛,你若是現在放了我,我就把這功法全部告訴你,還有我半生所得的寶物,都全部送給戰大人……」

戰無野劍眉一挑:「功法?」

金顯精神一振,知道有門,立即喜道:「是是,吸陽大法,還有上等的雙修功法……」話未說完,戰無野的劍便刺了進去,金顯張著嘴,瞪大了眼睛,倚在牆上死不瞑目。

戰無野卻是收回了追魂劍,不屑的回了句道:「你的東西,我自然會拿。」

幾乎拔劍的同時,金顯的皮肉便迅速變黑腐爛,最後成了一攤屍肉。

金顯剛才的尖叫聲顯然已經傳到了樓下,樓下不少人開始騷動了起來,此時門外的黑影無聲的閃了進來,聞到腐肉的味道,不由的掩住鼻子,隨即提醒道:「少主,我們的人已在外麵,隻是拖不得太久,恐怕一會就會有人上來,還是先走為妙。」

戰無野卻是轉身走向桌前,伸手將昏睡的徐長清抱起,然後目光柔和的審視了一遍他身上的衣物,最後在他臉頰處輕輕%e5%90%bb了又%e5%90%bb。

這時黑影已從金顯脫下來的衣物上搜出了幾塊邪玉和兩本功法,一本是至邪的吸陽大法,一本是頂極雙修功法。

戰無野隨手翻了下收了那本雙修功法,然後道了聲:「走前將屍體燒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黑影立即回道:「是,少主。」

「還有,今晚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一概不能輕饒……」

「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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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無野這才環視一周,見無遺落其它,便抱緊懷中人,用披風包住從窗處一躍而出,快速的竄入雲良館,直奔黑夜之中。

再當徐長清醒過來時,全身上下極為難受,神智也有些不清不楚,隻覺得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得天花的時候,那股刺癢難耐的感覺,但是那時的病隻是受皮肉之苦,與此時卻是不同,現在他覺得身子從內到外的難受,這種難受比天花時要來得更加難以忍耐。

待意識稍稍有一些恢復時,感覺痛苦又更甚了一些,不過他還依稀記得在雲良館時發生的事,並記起了那個叫金顯的人,一想起他,不由的全身冷汗淋漓,這才清醒了一些,一有意識立即掙紮著起身。

這時有一隻手臂扶起了他,使得他身體有了支撐不至於軟倒。

不由的抬眼看去,也不知是酒意還是痛意,讓他視線有些朦朧,不過肯定的是扶著他的人不是那個金顯,而應該是他熟悉的人。

直到對方開口,他才聽出這人是戰無野,不由的心下鬆了口氣,以前與戰無野不和時,隻覺得此人甚為可怕,後來入了戰府,與他關係好些,有時卻又覺得他無比可靠,比如此時。

戰無野輕扶著他肩膀語氣溫和的湊到他耳邊輕問:「身子還難受?要不要沐浴後再睡?」

徐長清一聽沐浴頓時精神了些,低頭看了看手,見沒有什麼類似天花的膿皰,才安心了些,心中雖知得過天花的人一生不會再得第二次,但難免有時會害怕噩夢重溫。

心下舒了口氣後,就愈加想用水洗去這一身難忍的麻癢,幾乎沒考慮便點了點頭。

然後感覺到身後的戰無野站了起來,雙臂有力的扶著自己下榻,此時雖是手腳發軟,但卻也能跟著走上幾步。

戰無野沐浴的房間顯然比他的要大的多,水已經讓人放了整個一池子,戰無野將他扶進房間後,便吩咐下人準備些洗浴用的東西,之後便打發了他出去。

徐長清幾乎有些迫不急待的站在池水邊欲解衣衫,但隨即想到戰無野還在,手便猶豫了下,他洗澡從來不喜外人在,因為以前自己生的滿身麻子怕見人,所以養成的怕人習慣以至於到現在也改不掉。

戰無野見狀卻是口氣輕柔的誘導道:「池子裡的水溫正好,不涼不熱,此時你身子無力,不能離人,若我不看著若有什麼時,到時你也不方便。」隨即便抬手輕輕的拿下他頭上的綠簪,解開髮髻,然後手指慢慢的梳理著他的一頭烏髮。

此舉若放在平日,徐長清定覺得不像話,但今日卻隻覺得那雙手的指腹按得他無比舒服,也稍稍緩解了少許體內的麻癢,一時生不起半點拒絕的念頭,隻想著他能如此繼續下去。

待戰無野梳理完後停了下來後,那麻癢感瞬間又將他淹沒,難忍之下,徐長清也就不顧戰無野是否在身後,開始急急的解開衣衫,想要趕快進入到水池之中。

卻不知身後的戰無野卻是看得身體崩緊。

此時未著片縷的徐長清,整個身體細嫩玉白,頸子形狀秀美,%e8%83%b8`前兩點粉紅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