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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彆鬨了 禦井烹香 4281 字 2個月前

,是和我作對舒服些

135、PK大賽開始 ...

,還是和我合作舒服些。畢竟,我手裡可是有錦衣衛。”

她這話,語氣硬得和鐵一樣,芳華不禁咋%e8%88%8c,待要勸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皇後的性子一向就是這樣,人敬他一尺,他還人一丈,可誰要是冒犯了她的底線,那麼她的回擊也是極其不留情麵的。

樂琰看她欲言又止,也有幾分感動,知道芳華是貨真價實地站在自己這邊,便又微笑道,“其實隻說最後一句,她也明白的。張家當年不過是寒門小戶,如今卻是京城有數的大戶,這裡麵死了多少人,太後不會不明白。”

到了這一刻,芳華才明白樂琰當時為了夏家強占民田逼死農戶的事大發雷霆,是有多深的心機,縱觀這五年來的行事,雖然處處見得荒唐無稽,但卻沒有一件是可以拿出來做汙點的,擅自出門吧,那是皇上默許甚至縱容慫恿的,殺劉瑾吧,拿這個做文章那就是犯了眾怒了。做生意吧……見到的都是銀子,內庫充實了許多,夏家又乾淨得活像是剛出世的嬰兒,一點不規矩的事都沒有做……張家要和夏家鬥,恐怕還沒開場,就先落了下風!

她敬畏地看著%e5%94%87畔帶笑,意態悠閒的樂琰,行了禮匆匆下去安排。樂琰叫人帶過了午睡才醒的小包子,抱著他掂了掂,笑嘻嘻地道,“小包子,娘教你呀,一個隻想當好人的上位者,注定是失敗的上位者,但一個隻會當壞人的上位者,那也是個失敗的上位者……你得學會在好人和壞人之間不斷的變臉,才能成為人生贏家,懂不懂?嗯?懂不懂?”

小包子咯咯地笑著,揮舞著手臂學著樂琰的話,“懂不懂,懂不懂。”樂琰不禁麵露愁色:倒不是她一定要拿小包子和那些個聰明的小孩比,但小包子過年就兩周歲了,雖然也很健壯,已經可以迅速跑動,分得清自己的東西與別人的東西有什麼不同,甚至在社交上展現了很大的興趣——樂琰特許養娘的兒子被抱進宮來撫養一段時間,為的就是給他找個伴兒,小包子和自己的奶兄弟處得很好。但是就是說話上一直沒有什麼進步,總是維持在詞組上,還不能和人順暢的溝通。

可是同齡的寶寶現在有好些已經能說完整的長句子,和大人有模有樣的聊天了呢!

樂琰不禁興起了再生育一次的念頭,雖說上次懷孕把她折騰得不輕,但……說那個點,萬一小包子成長過程裡出了什麼事,的確也是需要一個備胎的不是?獨生子在古代,的確是有些太單薄了!

“你爹也不知道野到哪裡去了。”她抱著小包子掂了掂,自言自語地道,“想不想你爹啊?”

小包子嗬嗬直笑,應了聲是,便熱情地伸手要抓母親的發髻,樂琰忙偏頭避開,不提防就把自己的臉送到兒子麵前,被他一口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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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疼,卻也費了番手腳方才解脫出來,小包子咿唔連聲,笑得極是開心,笑完了才喊,“爹,想爹!”

“都快冬至了,還不回來。”樂琰拖長了聲音,開始有些擔心了,“不會是真的跑到關外去了吧……要不是知道他還平安,你娘我可坐不住嘍,要丟下你去找爹了!”

大明朝的信息交換自然是要比後世緩慢許多,但樂琰也不是沒有辦法知道朱厚照的安全情況——雖說明麵上隻有張永跟在身邊,但實際上,錦衣衛以薑勇為首,幾個絕對忠心,也絕對站在皇帝這邊的死士是一直暗地裡在朱厚照身邊保護著的。自打他們到了宣府,平安報就被夾雜在錦衣衛的日常報告中不斷送過來,要不然樂琰哪有這麼悠閒,能穩坐釣魚台?光是朱厚照的安危就能讓她睡不安寢了。

“你爹要是在外頭睡了什麼美女,咱們就一起離家出走,下江南給他追!”思緒發散到了無邊無際的地方,樂琰又開始嘟囔了,“要是睡了什麼美男呢……嘿嘿,咱們就也睡那人一次,扯平了!”仗著小包子也聽不懂,她是什麼話都敢說,隻聽得小包子昏昏欲睡,打起了嗬欠,她才把兒子擁進懷裡,一邊拍撫一邊低聲抱怨,“可惡……第一次這麼久沒見你爹,我還真有點想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關於要不要再生一個,我被你們說得猶豫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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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K.O! ...

或許是因為再也沒有拖下去的餘地,或許是因為急於把責任推卸出去,欽天監不到兩天就上了奏折,在奏折中婉轉含糊地暗示張太後,今年明年選秀的話,或許對國家的氣運與皇帝本人的健康有所損害。

這也就是在正德朝了,大臣可以明目張膽地乾涉皇帝的私生活,而不用擔心遭到打擊報復,當然這封奏折在短期內得到回復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大家都知道,皇帝本人還在外遊蕩呢,天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回來?

張太後也沒有沉默太久,在後宮中住了二十四年,她已經很熟悉國朝運轉的軌道了,冬至祭天皇帝是決不能缺席的,而要是因為她和媳婦打對台的關係,導致今年破天荒捅出了這麼一個大簍子,到了地下,她也真的沒臉去見丈夫。

原本還寄望於皇後能夠識得大體,主動說出皇上的下落,但照如今的態勢,看來這對小夫妻在出走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方針,今次是不會再顧全大局了。

那總得要有人讓步吧?

張太後歎了口氣,慢慢起身,站在玻璃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象,秋天快到了,北京城內一片肅殺,鹹熙宮裡的幾棵樹也都掉了葉子,不過,巧手的太監宮女卻做了不少假花係在樹上,看上去,儼然還是一副繁榮的景象。

“大師,你說這個媳婦,我選得是對,還是錯呢?”她淡淡地問。

善靜大師看來已是老了許多,眉毛都半變成了白色,看起來更增神仙中人的氣勢,她穩穩地坐在窗邊的一把太師椅上,聽了張太後的問話,微微露出了一個苦笑。

“娘娘,事到如今,再往後看,已是沒有什麼意思了。”她緩緩地道,“冊封皇後以來,國家富裕了許多,宮廷裡也很是安穩,雖然最近皇上屢屢作出荒唐的事情,但,這未必能怪得到一個女子頭上。”

她的意思雖然委婉,但卻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皇上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都很明白。如果不是這個皇後,那麼後宮、朝政都有可能鬧成了一鍋粥!

張太後就歎了口氣,“我這是好心被當了驢肝肺啊!”她緩緩踱回了善靜大師身邊,在她的上首坐下,“這孩子現在已經位高權重如此了,眼下還好說,她過了三十歲、四十歲以後呢?皇上的心,總會轉向別的地方的,到時候……捧得越高,跌得越慘!”

倒不如現在就選出幾個寒門小戶出生的女子,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麵的,提拔上來分掉一些寵愛,讓自己從風口浪尖上退下,安穩撫養太子,等到做太後的時候,還不是海闊天空任她為所欲為?

善靜大師眼底閃過了一絲淡淡的不屑,“娘娘當日若是這樣想……”

張太後豁然開朗。

這大半年來,自己那兩個兄弟家的小輩們,隻要提到皇後,就是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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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不是,自己還真的被繞進去了!

雖然說選秀,說到底也是為了她好,但自己當年又何嘗不是把這些世俗道理置之不理,一心一意要和孝廟白頭偕老?

有時候,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選擇一條對自己絕對有利的路的,世上大把的人,明知道這條路上充滿荊棘,都還是要無怨無悔,不屈不撓地走下去。為的,就是自己喜歡這幾個字而已。

善靜大師又不輕不重地加了一句,“您要知道,張家的未來,看的還是您的小孫孫呢!”

張太後就陷入了沉思中,半晌才歎了口氣。

“算了,既然大郎自己都不願意,那我這個老婆子,又何必枉做惡人?”她搖了搖頭,“隻盼著他們能長長久久,恩恩愛愛,不要把現在的恩愛兩不疑,變作了他日的翻臉無情!”

她說得也很有道理,當年的張皇後能夠不顧一切,霸寵後宮,不理自己隻有一個繼承人的事實,那是因為她隻在後宮裡耀武揚威,並沒有把觸角伸到宮外。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

但是現在的夏皇後就不一樣了,她儼然已經成了朝堂上讓人不能小看的一股勢力,更因為得到了朱厚照的寵愛,有時候,她的能量可能比閣老李東陽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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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老李東陽,也正思忖著這裡頭的彎彎繞繞。

太後雖然表麵上沒有明說什麼,但派出去籌備選秀事宜的太監們,都已經接到了命令,這次選秀,選的是新一批在宮中服役的宮女,而不是服侍皇上,生兒育女的宮妃。

宮女按理也是要三年一選的,弘治、正德年間,多年沒有選秀,老宮人們想要出宮的聲音,是上位者不得不考慮到的因素。

不愧是太後,這個下台的借口,十分的冠冕堂皇,又維護了兩人的體麵。

於是皇帝也就順理成章地在某一日的黎明,悄悄地回到了宮中,就在冬至前還有兩天的時候,立刻,他就到齋宮焚香沐浴,帶領百官祭天了。

皇上說不定已經回到京城很久了,隻是為了逼迫太後,一直沒有出麵……

他也未免太疼愛皇後了!

而且,皇上到底是去了哪裡?

他不肯說,張永就更不肯說了,兩個人就像是鋸了嘴的葫蘆,問到出去的事,不是來個一問搖頭三不知,就是來個王顧左右而言他。冬至都過去了這幾天了,宮中人的表現,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一樣,雖說這些人都是做戲的好手,李東陽在官麵上也沒有表示出任何異樣,但是在私底下,他總是不免很好奇,想知道皇上這次出宮都做了什麼。

絕不是隻去了遊山玩水!

這個小皇帝,是李東陽看著長起來的,他麵上荒唐,心裡卻很有主意,也很有野心、雄心。

多半是去了宣大,視察那裡的情況,為將來的大戰做準備?

猜不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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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回朝後,很快就借著年關賞賜眾公侯世家的機會,為張家爭回了臉麵,他賞給張家的東西,是往年的兩倍。

這裡麵的利益交換,一眼就能看出來,也說明小皇帝雖然站在妻子這一邊,但是也不想讓自己的母家對自己心存怨懟!

但是事情真能這麼輕鬆就過去?

不說別的,張鶴齡兄弟的脾氣,李東陽是很了解的,這兩個渾人仗著自己以前有個皇帝姐夫、現在有個皇帝外甥,一向是跋扈霸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又很護短。

張大漢在天津發生的事,他早已知道得一清二楚了,王陽明雖然和現在在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