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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彆鬨了 禦井烹香 4307 字 2個月前

著他摸了摸,才告饒道,“是我錯了,不該來招你,成不成啊?”

朱厚照乃是年少氣盛之時,早已是春情難禁,到底強著樂琰做了全套,卻是輕抽淺送,叫人難耐,他今日已是暢快過了一回,格外持久,一邊進出,一邊輕咬著樂琰耳廓,說些叫人臉紅心跳的情話,一邊撚弄小巧紅櫻,直鬧了小半個

72、甜蜜夠了吧? ...

時辰,方才洩了。樂琰伏在他懷裡隻是喘熄,半晌才回過神來,虛軟無力地道,“我……討厭你!再也不理你了。”

朱厚照哪裡會怕這個?就算是再蠢,都曉得樂琰隻是在賭氣罷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撫著她的肩背道,“這怪你,誰叫你長得那樣可人?嗯?那衣服又那樣寬鬆貼身,叫我看到了,就想把它撕爛,把我的心肝啊……含在嘴裡,吃下去!”

樂琰吃吃笑了起來,翻過身咬了朱厚照的%e5%94%87一口,笑道,“誰吃誰還說不準呢。”朱厚照便直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嘴對嘴長%e5%90%bb起來,直%e5%90%bb得兩人又是氣喘籲籲,情動不已,方才道,“世上的緣分,倒也是難說得很。千千萬萬的人裡,我就隻喜歡你一個,真不知道為什麼。”

昏暗的燭光下,他的雙眼就好似星辰一般,閃閃亮亮,樂琰不禁怦然心動,臉燒紅起來,偏過頭不敢與他對視,又有些想哭,半日,才悶悶地道,“那,你可要對我好些。”

朱厚照見她害羞,心中也是酸軟,又泛著甜,一時想道,“今生今世,這人的喜怒哀樂,都操縱於我手,我要她哭,她便隻能日日以淚洗麵,要她笑,她便是全天下最快樂的女子。”不禁大起憐意,好似樂琰的每一次皺眉,全都是因為他嗬護不力,怔怔地凝視了樂琰半晌,這才長歎了一口氣,將頭埋在她懷裡,悶悶地道,“這可怎麼處,唉,這可怎麼處。我……我怎麼就這麼中意你?”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中,持續頭昏眼花,不說啥了。明天11點半來看更新哦~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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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說真的,甜蜜夠了沒 ...

不論夫妻生活是多麼和諧,也不論身在哪個朝代,現實都是不得不麵對的東西,沒有誰真生活在象牙塔裡,即使樂琰如今的身份,可算是國朝有數的高貴,她麵對的也無非是家庭主婦所需要麵對的那些瑣事,每天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人情往來你我他,接過了張皇後手上的賬冊,第二日起來,她便問青紅道,“你可懂得看帳?”

青紅笑道,“宮內有兩個專門為娘娘看帳的女官,我這就叫來?”一時,果真帶了一高一矮兩個中年婦人進了坤寧宮,行過了禮,問得那高個子,偏偏就是姓高,矮個子也就姓艾,都笑個不住,青紅道,“當時宮中人還編了俗語,說她們是一高一矮兩個女閻王,到了年末,不要命也扒得層皮,中人看了都是心頭怕怕。”

樂琰大笑,因沈瓊蓮給她寫的信裡,是交代過宮中大致的派係鬥爭的,她曉得這兩個女官乃是張皇後的嫡係,不然青紅也不會第一個想到她們,頓了頓,終究是因為懂得看帳的人,著實是不多的,便道,“那便開始看帳吧,這裡是總賬,還是三帳都有?”

她是金融出身,說到財會,自然是難不倒的。高女官與艾女官對視了一眼,都收起了原有的那一點點傲氣,高女官小心道,“這是內庫過去十年的看家帳,日常草帳,多半是收著,流水賬以月為一本,也有了許多。”意思,自然是在提醒樂琰,要是從小帳看起,也不知道要看上多久。

當時中式記賬辦法,已經很是先進了,平時記的草帳,隻有一定的格式,隨用隨寫,每天晚上再謄抄到流水賬上,到了年末,再做出一本總賬。樂琰點了點頭,笑道,“看這個樣子,一年的總賬,也有寫好長了。現下,我要知道的隻是這幾個數字,你們看好了。”說著,便寫了一張單子出來,上頭是歷年來十八衙門年末關出的銀子,內庫收入大宗銀子的來源,與每年結餘。因為八尚等女官所需的用度,都是隨支隨取,另有一本流水賬的,數目卻也不大,因此樂琰就不理會,隻是叫她們把這些大宗的賬目整理出自己習慣看的多欄賬簿格式,又道,“我知道你們一日必定是看不完的,這樣好了,西偏殿平時也都是空著的,便到那裡去,你們自己覺得,多久可以算完?”

高艾兩個女官,見樂琰隨手寫出的這幾欄數目,卻都是不好敷衍的,若是到時候發覺不對,一查現有的總賬,極是容易對出來,就算本來有偷懶耍滑的心思,也都收了,對望了一眼,齊聲道,“娘娘這般的看法,本該是極快的,奈何原本的賬目,實在是不清楚,給我們兩天時間,也就算完了。”

樂琰點點頭,笑道,“好,本宮也知道,這內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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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帳,定然是筆糊塗賬,我心裡不過是要有個數罷了。你們不用擔心,就盡管做去。”說著,便端茶,高艾兩女官慌忙告辭。青紅在一邊暗暗掂量著樂琰的用意,卻見樂琰又把她叫到身邊,問道,“現下的司庫是誰?”

“回娘娘話,自成化年間起,司庫便……便由中人擔任了。現下司庫乃是王公公的乾兒子秦峰。”青紅忙答道,若有若無,在王公公三個字上把音節咬重了些。樂琰喝茶的動作就頓住了,放下茶碗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這怎麼能讓中人來管……等皇上回來,我先問準了他再行事好了。”她本來雄心勃勃,很想大乾一場,但現在問了一問,才知道情勢的復雜,遠超自己想象,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讓青紅下去休息,自己給兩宮請了安,又出了一會神,朱厚照便回坤寧宮吃午飯了。

因為孝宗與張皇後當年,飲食起居都在一處,朱厚照與她也是濃情蜜意,無須特別吩咐,飯都是做一處開的,一餐近百道菜,看得人眼暈,樂琰隨意指了幾樣菜,讓內侍放到自己案頭,見朱厚照選的幾樣,不是羊肉、兔肉,就是%e9%9b%9e肉鴨肉,還專撿肉吃,不吃裡頭拌炒的蔬菜,不禁埋怨道,“你是怎麼選的。”說著,把自己碗裡的炒%e9%9b%9e樅撥到朱厚照碗裡,嗔道,“全吃下去,隻是吃肉,不上火嗎?”

朱厚照直翻白眼,磨磨蹭蹭地撿了些入口,樂琰便嚇唬道,“若不吃完,下午隨我一道看帳,不許去與中人們玩樂。”他一聽,端起碗便把半碗飯連帶炒%e9%9b%9e樅撥拉進了嘴,嚼了嚼囫圇咽下去,抹了抹嘴,得意道,“傻子才同你看帳呢。”樂琰氣道,“你說誰傻?嗯?你說誰傻?”

朱厚照瞥了眼侍膳的幾個,見張永與穀大用都是滿臉欲言又止地看著自己,心中就升起了豪氣,點著桌麵道,“和皇上說話,也是這個態度?皇後可要仔細,禦前失儀啊。”

樂琰掃了眼下人們,果然見得都是八虎成員,也是有心立威,便冷笑道,“誰和你禦前不禦前的,昨晚上,也沒見你嫌棄我的態度。好麼,人家這裡為你管著內庫,把一顆心都操碎了,你也是這個態度?”說著,擲了筷子,起身道,“不吃了!”扭頭就進了裡屋。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朱厚照頓時傻了眼,望了望幾個侍膳的宦官,見對方也都是張口結%e8%88%8c的樣子,一時惱火上來,對著裡屋大吼道,“稀罕啊!”隱約聽得屋內傳來一聲嬌哼,宮人便滿臉害怕地放下了簾子。小皇帝望了望裡屋,又望了望身邊侍候的人,又是委屈又是生氣,又有點心虛,頓時也失了胃口,又草草扒了幾口飯,起身揮揮手,自然有人把膳桌抬走,一時間,堂屋就冷清了下來,他又看了看垂下的簾子,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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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這才放重了腳步進了裡屋。

屋內,卻是一片祥和,樂琰已是換了便服,穿著暗綠織金紗翔鳳通肩短衫,底下沒有係裙,反而穿了同色百子長褲,頭上挽了個俏麗的小髻,隻插著一根累絲點翠鳳含珠的金釵,看著反而俏麗可人,正坐在書桌前埋頭看帳,穿著鮮綠繡鞋的一雙腳踢啊踢的,朱厚照繞到她身前,見樂琰卻仍是眉頭緊鎖的樣子,眼也不抬,極是專心地看著眼前的賬本,心就軟了半截,上前腆著臉道,“在看什麼帳?”

樂琰沒抬頭,身子卻往一邊讓了讓,朱厚照就擠進了太師椅裡,把她抱到%e8%85%bf上坐著,樂琰說了聲別鬧,就又看了起來,朱厚照原本隻是想找個說話的借口,這才同她一道看起賬來,卻是越看越心驚,樂琰看的這本,乃是去年的舊賬,是孝宗喪葬內庫的支出。按理皇帝的婚喪禮儀,都該是國家出錢,其實與內庫無關,但世上的事,誰能按著常理來?光是內庫賞給宮中上下人等的銀子,一次就高達一百多萬兩。到後來,內庫的銀子已經不敷使用,不得不向戶部拆借了一筆。孝宗的喪事,也就是去年的事,今年又有一場大婚,怕是內庫的底子都盡了。朱厚照還惦記著在練武場裡添置些好用的好玩的器材,建造些新的宮殿,如今看來,哪裡還有銀子做這些?

不知不覺,他看得也認真了,樂琰看了他幾眼,朱厚照都不曾理會,倒是放下心來。她其實並沒有真的生氣,不過是做個樣子,引小皇帝來看帳罷了,如今看來,小皇帝顯然一點都不傻,知道自己的錢包必須先充實好,才有閒心去充實天下人的錢包。

朱厚照看完一頁,見樂琰不揭,便急道,“怎麼不看了?”樂琰心中好笑,把賬冊合上,淡淡的道,“進沒一項,全是花出去的錢,越看,越覺得咱們倆是一對叫花子夫婦,不看也罷了。”

朱厚照唔了一聲,在心中暗暗加減,他本來就對數字極為敏[gǎn],算了算,也知道樂琰說得不錯,內庫一年的進項,滿打滿算不過是兩百萬兩,日常賞賜宮人太監,到了年末給十八衙門分分錢,能剩下五十多萬兩的庫底銀,都算得上是很了不起了,如今經過一個喪事,一個婚事,想必打開內庫的門,也不過就是磚縫裡還剩些銀子而已。不由得就歎了口氣,惆悵道,“錢不夠花啊,這可怎麼辦。”

這個人總算是從夢裡醒來了,樂琰心下暗喜,故意歎了口氣,不可一世道,“還當進了皇家,是來享福的呢,不料,卻是要與你一起受窮的。”朱厚照也覺得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想到自己的龍袍還要去江南做,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眼珠一轉,便道,“也要開源,也要節流,我看,就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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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杲把戶部剩下的一注鹽引要過來,也可以度過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