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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彆鬨了 禦井烹香 4324 字 2個月前

裡。你可得勸著太子,別叫他太忘情了,他們小兩口會說什麼,是他們的事,可別動手動腳,就是了。”

說著,回身就走,劉瑾還在那納悶呢,朱厚照已是換了道袍,倚在朱佑樘懷裡,兩人一起走了出來,朱佑樘拉著他的手笑道,“多大的人了,還猴在爹爹身上,像什麼樣子?等你娶了媳婦,可就不能這麼沒看頭了。”

朱厚照摸了摸鼻子,笑道,“爹隻會說我,你不也把我當個孩子?哎,咱們今晚去哪兒啊?”父子倆歡聲笑語地出去了,王嶽忙追在身後,叫道,“主子,可要加件衣服?哎,皇後娘娘吩咐了,咱們可不能走得太遠啊。”聲音,也漸漸地遠去了。

劉瑾摸了摸頭,掃了眼幾個耳朵都豎得尖了的小太監,沒好氣地摔了摔袖子,怒道,“還不都給咱家做活去?去去去去,看了就心煩!”說著,自己找高鳳商量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順便,我老是忘記,求個作收啊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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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約個會給朕看(改連接) ...

卻說樂琰這邊,自然是茫然不知,已經有人預備觀賞自己與朱厚照的約會。反倒是和年永夏天南海北地議論了起來,年永夏也是知書達禮、精通文墨之輩,兩人把心結拋到一邊,聊得倒是投機的,足足遲了一個時辰才推枕並頭睡下,第二日,兩人看起來都有些沒精神。吃過午飯,便有兩個宮女,來請大家各自午休,到得下午,要練練宮中請安的禮儀。這是最累人的,秀女們忙爭先恐後進屋躺好,宮女們便進了各屋,監察她們的睡姿、睡相,唯獨年永夏樂琰這屋,卻並無半個宮女、僅有高鳳等在那裡,兩人一頭說笑,一頭進屋時,都愣住了,還是樂琰反應快,拉了年永夏一把,一起向高鳳問了好。高鳳笑瞇瞇地受了,沖年永夏道,“四娘子好生歇息,我想請二姐為我做首詩,應付皇上考察。”

這借口實在是粗糙得厲害,年永夏望著樂琰,又是了然又是曖昧地一笑,點頭輕聲道,“我理會得。”便徑自展開被子睡倒。樂琰隻覺得十分不好意思,紅了臉不說話,默默地跟著高鳳走出屋子,在和煦的陽光下,直出了壽昌宮,往左拐了幾個彎,便看著一座花木扶疏的小花園,宮門上寫了未央宮幾個字,高鳳笑著,也不說話,將樂琰請進了花園,鎖上門,自己搬了條凳子在門口曬著太陽,且不去說他。

樂琰進了那花園,倒也覺得新鮮,這些年來,東西六宮都是門庭冷落,永淳、永福公主住的是東六宮,倒也有些人氣,西六宮便被張皇後做主,在未央宮殿前空地上栽種花木,做了個小小的花園,布置得倒也是疏落有致,清雅芬芳。樂琰沿著石徑轉了個彎,便瞧見朱厚照穿著一襲大紅道袍,戴著唐巾,活像是唐伯虎點秋香裡周星馳的扮相似的,正負手抬頭賞花,其實朱厚照生得很俊秀,打扮成這樣,反而更加襯出膚色白皙,可樂琰一見到那唐巾就想到周星馳,一時間笑彎了腰,捧腹道,“你在裝什麼風雅?”

朱厚照臉上紅了紅,怒道,“也不奉承我幾句。專會,專會……”

“吐你的槽?”樂琰難得接了句,見朱厚照茫茫然的樣子,便解釋道,“這是南京話,意思是,總是讓你出乖露醜。”

朱厚照念了幾句吐槽,倒覺得有些意思,見樂琰穿著嫩綠灑花人物行樂對襟圓領長襖,顯得%e5%94%87紅齒白,麵上猶帶笑意,大眼睛眨啊眨的,似乎還在笑他,便佯怒道,“去你的,老子廢了這麼大勁,就為了聽你來,吐,吐我的槽?”

樂琰不禁又笑起來,見朱厚照真的發急了,這才忍住笑,叉著腰道,“你找我來,到底乾嘛?我還要回去睡午覺呢,下午又要學請安,累個半死,昨晚和年四娘聊得投機,不曾睡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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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午精神恍惚,出乖露醜,你找誰做太子妃去?”

朱厚照皺眉道,“這個高鳳,怎麼是這樣辦事的。”雖然這麼說,卻也知道此時樂琰要耍起了特權,在帝後心中的地位說不準就尷尬了,忙把朱佑樘的打算說了出來,樂琰聽得也是眉頭緊皺,朱厚照便賣乖道,“看我對你多好?嗯?還老說我是個好色的,我若是個好色的,就不說,到時候,你也隻能認了。”

樂琰暗暗心驚,真到了那個時候,還由不得她說不了,當下點頭笑道,“你從來都是最有良心的,這個,我是知道的。”說著,想到年永夏昨日的暗示,啊了一聲,又道,“可年四娘是有心上人的,要是拆散了一對有情人,那就太造孽了吧。”

朱厚照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雖然也少許不快,但他天性不羈,心道,“你能把她拋下喜歡別人,就不許她也拋下你喜歡別人去?”連聲問道,“是誰是誰。”又沉%e5%90%9f道,“我本來總覺得有些對不起她,若能周全了她與那人,倒也是一段佳話。”

樂琰也道,“可不是?可惜,她不肯說。我再去問問,唉,這些女孩子難道不知道?什麼名節禮教,都是前人編出來騙人的,到了該大膽的時候,是最不能講什麼矜持的。”

朱厚照便想起昨日的事,大笑道,“是,都像是黃家大娘就好了,是也不是?”說著,連比帶畫,還一人分飾幾角,把昨天黃娥喬裝打扮出來亂轉,被楊慎發覺了直追了出去的事,說了出來。樂琰聽得都呆了,她自己大膽,那是因為她帶了穿越金手指,享受過寶貴的自由,黃娥也這麼大膽,真是叫人想象不到,最難得是楊慎看來,卻也並不嫌棄她的膽大包天。便指著朱厚照搖頭歎道,“嘖嘖,若是換了我那樣跑出去,你會如何?”

朱厚照不假思索,沖口而出道,“你閒著沒事,出門亂走做什麼?”樂琰便拍手道,“還說你要對我好?還說你是個最不計較那些繁文縟節的人?一試,就被我試出來了吧?”

朱厚照被她拿住了話柄,說得是麵紅耳赤,揚拳道,“再說,便揍你一頓狠的。”樂琰叉了腰,笑著指著自己的臉頰,道,“來啊,打嘛,看你捨得捨不得。”

兩人對壘,朱厚照總是丟盔卸甲,大敗回營,今日有心要給樂琰點厲害瞧瞧,運了半日氣,終於是狠了狠心,伸手擰了那嫩滑紅潤的臉頰一把,卻也沒捨得用太大的力,便伸手要把樂琰拉進懷裡,樂琰略微掙紮了幾下,奈何朱厚照力氣不小,握住了她的肩膀隻是一扯,便隻得哎喲一聲,投懷送抱,枕在朱厚照肩頭,閉上了眼睛。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朱厚照想要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又怕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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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端倪,反倒對樂琰不利。撫了撫她溜光水滑的秀發,心中倒也靜了下來,樂琰忽然道,“你說,紋賢的未來,可該怎麼辦那。”

“咱們倆難得相聚,你就知道和我說這個?”某人又不高興了,粗聲粗氣地回道。樂琰擰了他一把,癢得朱厚照直是發笑,“好好好,你想要說什麼,就說什麼。”

怎麼她和朱厚照在一起,總覺得鬧脾氣要人哄的不是自己,是朱厚照?樂琰翻了個白眼,輕聲道,“咱倆的事,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就安心等著,你把我娶過門,到時候,吃乾抹淨,還不是由著你?”

朱厚照苦著臉把她稍微推開了一會,道,“你又招我!”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樂琰好一陣抓狂,微微提高了聲調,朱厚照也覺得自己實在是難以取悅,想了想,建議道,“咱們說些數學題吧?”

“你有毛病啊,筆墨紙硯呢?光是比劃,你比劃給我看?”樂琰不樂意了,“最近有沒有好好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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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頓時心虛地轉開了眼望著天空,樂琰歎了口氣,她雖然對把朱厚照塑造成千古明君興趣不大,但也不是很喜歡看到這個人一天到晚厭學情緒高漲。“先生們講的不好聽嗎?”

“都沒用呀!”朱厚照頓時來了勁了,“你說,那些仁義道德,有什麼用?有多好懂,暫且不說,可國事該怎麼搞?不說,一天到晚,隻說那些虛無縹緲的大道理,煩也煩死了。我倒是想學學怎麼和那些官油子們鬥鬥,怎麼上陣殺敵,可惜沒人教我!”

合著這位不是學不進去,不是後進生,那是水平太高了,都開始嫌棄課程安排了?樂琰一陣傻眼,也不得不承認,“那,你就自己去學嘛,可你年紀就這麼大,還真指望你去治國不成?”話雖如此,她也知道朱厚照親政的日子不遠了。“你這麼聰明,心裡還真就沒桿秤啊?”

“有啊,所以我不就跑出來見你了?”朱厚照回答得是理直氣壯,樂琰好氣又好笑,“那我不成了蘇妲己了?不成,你為了誰都行,可別為了我,免得你父皇又說我不好了。——學士們的教導,意思都深著呢,你不問,人家為什麼要和你說那麼多,別以為天底下就你一個聰明人。你敢說現在的三個宰相,都沒你聰明?”

朱厚照翹了翹鼻子,“不比比,誰知道呢?”

樂琰啼笑皆非,跺了跺腳,惡狠狠地道,“我不管,課你不上,就是不成,怎麼把它變得有趣,那是你的事。哼,沒用的家夥,要是我,定然要比你學得好一百倍。”

朱厚照看了她一眼,認真道,“好,那我問你,你該怎麼從觸龍說趙太後裡找點樂子?”

樂琰冷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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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若是趙太後乃是蠻不講理之人,觸龍說而不服,該怎麼辦呢?”

朱厚照微微皺眉,半日才道。“先斬後奏?”

“觸龍不過一左師,如何先斬後奏?趙威後大權在握,可不是尋常的深宮婦人。”

朱厚照便被難住了,想了半日,才道,“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可觸龍當如何做呢?”樂琰聳肩道,“我也不知道,瞎編唄,趙太後要真那麼不講理,怎麼能說出苟無歲,何有民?尚無民,何有君的千古名句?”說著,大笑跑開。

朱厚照怒吼一聲,追在後頭,兩人玩了一會兒,樂琰笑得彎了腰,藏在一株柳樹下搖手道,“不玩啦,好啦,說正事,年四娘的事,你想必已是有了腹案吧?”

“你又怎麼知道了?”朱厚照大叫起來,樂琰似笑非笑地道,“你若真沒注意,會和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