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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和抱栗子一樣抱住猛蹭:"老婆!"

我了個去啊,這貨不是我老公,這貨不是我老公……息夜眼神都黑化了一下,遙想不知道幾天前,那個在火焰和爆炸中擁著她從天而降的男人,她看著他,敬他為天神,愛他勝過自己……我了個去啊,那貨不是我,那貨不是我,一定是被天外生物附身了,恩恩……

"你們節製一點……當我們死了麼?"白大褂青筋直爆。

息夜歉意的看著他,何邪哼了一聲,雙手撫上她的臉頰,讓她看向自己,然後側過臉去,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看著白大褂:"我一般不跟權勢比我低的人說話。"

對方聞言,虎軀一震,形容一囧。

"還有,我申請調到這個房間,怎麼還沒批準下來。"何邪冷淡的看著對方說,"效率低成這樣,你已經可以去廣場上剖腹謝罪了。"

對方再震,囧然道:"誰要剖腹啊?還有這裡是女病房,你怎麼能調過來?"

何邪憐憫的看著對方:"你為什麼這麼不知變通。"

對方抓狂:"怎麼變怎麼變你告訴我!"

"把你手機借給我,我的被偷了。"何邪伸手,陷入深深囧境的白大褂一不小心就把手機遞了過去。

何邪撥了個號碼,然後喂了一聲,就把手機遞給了白大褂。

奸臣在那頭吐葡萄,自家太子火燒%e5%b1%81%e8%82%a1跳樓的錄像帶已經到手了,他一邊忍著一笑一邊對手機那頭說:"喂,是我。"

三言兩語間,白大褂頓時站直了腰板,對麵就是本醫院神秘的院長大人啊,有這位大爺撐腰的話……咳咳,分出個特彆病房給這兩個家夥住那也不是什麼大事了,變通,立刻變通。

"那我怎麼辦呢?"隔壁病床的大媽喝著蜂蜜,突然驚醒狀來了一句。

"啊,大姐。"吃人嘴短,偷吃了人家的蜂蜜,何邪也就變的好說話起來,看著對方和顏悅色的說,"忘記跟你說了啊,我們夫妻進醫院是因為被壞人追殺,那群壞人裡有殺手有爆破犯還有小偷……"

大媽癡癡的坐在床上,繼續喝蜂蜜,連臉色都沒改變過。冷場三分鐘後,突然眼中閃過一道靈光:"小偷?"

靈光散去,她又恢複了一副凡人的樣子,抱起桌上的蜂蜜罐子,提起旁邊的熱水壺,然後下床穿鞋子,就這麼走了出去,飄然的留下一句:"我要換房。"

於是息夜和何邪又同房了。

"同房同房……"外人一走,何邪就開心的撲到息夜床上,眼神溼潤的看著她。

息夜淡定的指了指旁邊的病床,意思很明白,雖然同房但是不必同床啊。

"不要啊老婆~"何邪抱住她猛蹭,"我爬了那麼久的下水道,就是為了這天啊!多不容易啊,全世界就剩下我們兩個……"

息夜指了指床底下,亂馬咬著探病用的水果,往裡麵縮了縮……

窗子被猛地打開,何邪提著亂馬的脖子,笑容滿麵的指著樹梢上的那隻鳥,對亂馬說:"孩子乖,去遛鳥吧。"

亂馬驚恐的搖頭,它又不是貓,怎麼遛鳥啊。

"去吧!"何邪歡樂的一撒手,亂馬淚奔著被丟出了房間。

關上窗戶,拉上窗簾,何邪撲回床上,很得瑟的笑了兩聲:"哼哼哼,小娘子,現在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來吧,用你的身體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我可是病患。"息夜沒法子隻好開口。

"我也是啊。"何邪很純真的看著她,一副你沒吃虧的樣子。

"混賬!你丫不怕做著做著爆體而亡?"息夜怒道,"鬼知道傷口縫合沒縫合,我可不想等下看到你一激動變成西門飆血,全身噴血注。"

"……哪有那麼恐怖啊,以前更重的傷也受過,也沒出現你說的這種情況啊。"何邪一頭黑線,然後壓在息夜身上,他不生氣的時候,瞳裡的怒脈根本看不見,他微笑的時候,純真的就像淡金色的陽光拂過麥田,"我會很輕的,放心吧,我技術很好……絕對不會出現流血事件的。"

……用這張臉說著這種話,息夜突然覺得他的存在很違和……

"回家再做回家再做!"息夜躲避著某人的魔爪,"這裡人多眼雜,萬一有人進來了怎麼辦?就算沒有人,萬一亂馬遛鳥回來了怎麼辦?你會帶壞亂馬的!"

"這個時候就不要提亂馬了。"何邪按著息夜的手,很孩子氣的俯□,%e5%94%87擦過息夜的脖子,他太熟悉息夜的身體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帶動息夜做出相應的反應。平時冷冷淡淡的息夜到了他手上,總是和紅豆餅似的,要紅就紅,要餡就餡。

溫暖的%e5%90%bb落在息夜%e5%94%87上,何邪的樣子還是那麼欺騙大眾的純良陽光,特彆是他眼睛濕漉漉的樣子,已經和吃到好栗子的鬆鼠一樣了。

"……如果亂馬敢在這時候回來……晚上我們就吃狗肉煲……"他微笑著,天真的說。

……你的存在太違和了……息夜微微細喘的看著他……難怪婆婆給你取名河蟹,原來是痛定思痛,囑咐讓你時刻朝著這個方向進化。

亂馬是沒那個膽子回來破壞好事,但是某人就不同了。

"何邪!出來錄口供啊!"中年上司華麗的拉開大門,看了一眼,頓時咆哮馬上身,"白日宣X啊!"

何邪低著頭,喉嚨裡發出一股煩躁的低吼聲,然後他從床上爬下來,再然後他和鬼一樣飄向門口,一抬頭,一雙血紅的眼睛瞪著中年上司,一伸手就卡住對方的脖子,把人家一個大老爺們卡在牆上。

"你去死吧!"何邪使勁搖晃。

"你想死啊……襲警啊……"中年上司從喉嚨裡飄出話來。

"給你三秒鐘說出來意,然後消失!"何邪繼續搖晃他。

"你的身份偽造的!我有人證!我要錄口供啊!"中年上司嚎叫,旁邊一群人跑來扒何邪的手,可都扒不開。

"啊,這樣啊。"何邪一撒手,一群人倒地,他蹲□,從中年上司褲兜裡摸出手機,然後撥了一個號碼,一撥通,就遞給了中年上司。

奸臣在那頭簡直想噴水,他好歹是黑桃的二把手好不好,就這麼把他的手機號暴露給警察,太子啊,你太了不起了。

可惜從小到大給他善後善慣了,雖然哭笑不得,但奸臣還是笑著說:"你好,我是何邪先生的律師……"

第二天,之前口口聲聲說不認識何邪的左鄰右舍,大媽大伯,還有簡曆上寫的學校的校友們,異口同聲的說認識認識,何邪嘛,就是胳膊家打醬油的少年啊,大家熟絡的不得了啊,什麼?前幾天我說沒聽過這人,啊,警官,你一定是聽錯了,如果你沒聽錯,那一定是我老年癡呆一下子記憶混亂了……

中年上司放下電話,氣到吐血。

而何邪,一如既往的磨蹭著他的栗子息夜,好想剝開,好想剝開,然後吃掉……

"這是醫院啊。"息夜說,"而且那警察天天找你。"

"煩死我了,我又不是妞,找我乾嘛。"何邪鬱悶的抱著息夜,不能吃,那就蹭一蹭吧,"不過還好啦,聽醫生說再過一星期我們就能出院了……等回了家,我要做夠七天七夜。"

息夜突然好想在醫院住到明年。

21.那個大房

終於熬到出院的時候了。

"不知不覺已經七月了啊。"何邪揉了揉頭發,一路奔波沒空整理,他的頭發已經有些長了。

息夜抬起頭,鳳凰花的枝葉搖曳著,淡淡的雲仿浮過枝頭,向天空的那一邊流去。

"……回家吃綠豆湯,好熱。"息夜皺了皺眉,喃喃道,"小籠包,蒸餃,拌麵,油條,豆漿……"

"是是是~"何邪哈哈一笑,拉起息夜的手,十指交纏,手心相貼,然後握的很緊,就像怕她路上會走丟一樣,"回家回家……七天七夜七天七夜……"

身後的醫生們看著他們,這兩個人真的生在同一次元麼?他們在進行跨越次元的對話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今天免談。"息夜嘟囔著,"天氣好熱,我都不想動,隻想躺著,用吸管吸綠豆湯。"

"我自動化。"何邪笑的很蕩漾,"我這次逃亡的時候,順便學會了做熏%e9%b8%a1,漢堡,披薩,還能自行釀造可口可樂口味的汽水。"

"……你真的是去逃亡的麼……"息夜憔悴的遠目。

"我就算是在逃亡,也時刻在想著怎麼勾引你的胃啊。"陽光透過花葉,搖曳在何邪臉頰上,細細碎碎的光,那麼恰到好處的點綴在他的酒窩上,"總覺得能抓住你的胃,至少就抓住了你一半的人了嘛。"

說這話時,他們已經到了家。

何邪笑著將鑰匙插進鑰匙孔裡,卻還沒等他拉門,門就自己開了。

"你們回來了。"葉貼在門後,露出半邊身體,聲音緩慢低沉的對二人說。

哐當。

何邪麵無表情的把門拉上了。

沉默片刻,他緩緩把門拉開一點點,發現葉還是和剛剛一樣,不,他簡直是跟年畫一樣,整個身體悄無聲息的黏在門後,幽幽的對他們歎了口氣:"晚飯吃鴿子粥好麼?"

何邪呼啦一聲把門打開,冷冷的看著他:"你是誰?"

葉沉%e5%90%9f片刻,才說:"……房客。"

"滾出去。"何邪命令道。

葉又沉%e5%90%9f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說:"我……能做飯能洗衣還能兼職鎮宅,你真的不考慮讓我留下麼?"

"哈?"何邪腦門上一根青筋蹦躂了一下,"這些我全都能做,再說,你做飯能比得過我麼?"

"……隻要能證明我做的飯比較好吃,我就能留下麼?"葉恍然大悟狀。

"我可沒答應過你這點。"何邪挑了挑眉,"但是有人挑戰我,我是不會拒絕的!老婆!你先去補眠,以備晚上運動,我來跟他比試比試……哼哼哼,讓你在我魔鬼般的廚藝下呻[yín]!"

息夜看了他們兩一眼,兩人的眼睛裡都寫著不要管我們,這是男人之間的決鬥雲雲。

"……你儘量不要欺負他吧,有好長一段時間受他照顧。"息夜對何邪說。

"好啊~"何邪眉開眼笑。什麼叫儘量,她根本就是偏袒啊。

葉沉默以對,然後走到廚房開始切肉。

何邪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以前的人證現在完全逆襲了,異口同聲的證明何邪就是他們隔壁的醬油少年,甚至還編造出了許多細節,讓人找不到一點差錯。而那個自稱何邪的禦用律師的家夥,更是不知道施展了什麼手段,讓上麵施加壓力,撤回上司放在何邪身邊的人。而沒有證據隻靠猜測,上司的監視本來就沒有道理,大部分人包括竊聽器都撤了回去,他是留下來的唯一一人。

但其實葉並不覺得自己有理由留下來。總覺得,那天的背道而離,將他們獨自留在火焰裡,他就已經失去了底氣。

"但是,如果那個女人肯讓人留下來,那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