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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共看那萬裡江山?究竟宇文邕是否真得會像帝王年表中一樣英年早逝?

宇文直,獨孤翎,他們的結局又是如何?

愛情,友情,兄弟情,兵變,叛亂,平齊國…………

嘿嘿,敬請期待結局卷啦。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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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竟在靜鴻閣的門口。我,剛才我不過是想告訴獨孤翎,我和宇文邕根本就不認識,可是,可是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靜鴻閣的門口?

“她不是蘭兒,她不是朕的蘭兒!”——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結果麼?然而,我期盼的這句話為何會如著利箭一般刺入我的心?我好痛,我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好痛,蹲著的身,刹那間癱軟在高台蘭花旁。

他受傷了,他的心一定受傷了,他的心一定受傷了?我傷害了他,可我真的想傷害他麼?我沒有,我沒有想傷害過他……我隻是想拒絕,可是我的拒絕是不是一定就是傷害。不……

望著散落在地的花瓣,我莫名地愕然於我自己荒唐的舉動。嗬……原來我一直想要的結果,竟是這般……嗬……竟是這般……

“若蘭,你在這裡等我。”

耳邊,獨孤翎道完最後一句話,便隨著一陣淡淡的風離了去,留下我一人,獨坐於籠邊,愣愣地看著麵前,我摧下的花。

“文禦助——喔——不對,不對,不知這位姑娘,該如何稱呼?”

“奴婢參見賀蘭昭儀娘娘,丘穆陵娘娘,牒雲上嬪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門外,傳來小嬋的行禮聲。剛才,宇文邕來的時候,為何她沒有出聲?是他不讓她出聲麼?

抬了抬帶濕的睫羽,我迷蒙的眼中是三個風姿綽約的女人。我癱坐的身子,無力地動了動,低聲道:“民女參見各位娘娘。”

“嗬……皇上說的真對,你果真不是文若蘭。”

她們居然聽見了宇文邕的話,那麼她們進來,許是嘲諷我這個莫名的女人。

一襲綢裙拖地的牒雲芊洛下顎微抬,嘲諷的鳳眸斜睨著我,兀自地走在我的麵前,步向屏風後的桌案。

“娘娘……”

“怎麼?這兒,靜鴻閣,可是文若蘭的地方,剛才,皇上已經說的很清楚,你不是文若蘭。所以,嗬…………”一陣蔑視的冷笑,響在屏風之後。我緊張的心,被猛地揪了起來,桌案上還放了日記本,若是被她發現……

“所以,你離開這個屋子的日子也快了!”

狐媚的女人繞著屏風,又步了出來,修長的指間,空無一物。她——應是沒有見到。

“民女不過,不過是一名普通女子,自是不該住在皇宮中。”

“當然,就算是文若蘭,本宮也總有一天讓她在皇上麵前失寵。”

“夠了,芊洛,我們不過是路過,既然這位姑娘,不是文禦助,我們也不必相擾。”

如此淡定的話語,出自那個看似嬌弱,卻又曾經%e4%ba%b2手扼殺自己孩子的女人——賀蘭晴之口。說實話,至今,我都不敢相信她會自己毀掉那個孩子。

“賀蘭姐姐……”

“芊洛,賀蘭昭儀說的對。今日,我們還需赴約,晚了,恐失了體麵。”

牒雲芊洛在著一句我並未聽清的咒罵聲中,隨著起身的兩個女人,出了靜鴻閣。

如今的北周後宮,因為沒有了宇文邕,與著冷宮又有何區彆?她們恨我,應也是正常。而我,也許真得會很快離開這個地方。若是我離開了,也許她們便可以再擁有他。也許吧……

江山天下並肩看,比翼連理鴛鴦羨 第二百四十一章 翎帶蘭去,傷心地

我無力地坐著……手,垂落在身的兩側,環睨著四周。我屬於這裡麼?屬於過麼?眸光掃過那具古琴,嗬……,他曾在這裡教我彈琴。是,我屬於過,可是現在,我不再屬於這裡。嗬……,我是不是該在他趕我走之前,自己先走?

手,撐了撐地,膝蓋一陣酸麻,我向後坐去。

“為什麼?……”為什麼我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咬了咬%e5%94%87,我小聲咒罵著。

“您怎麼了?”

小嬋站在我的身旁,問著我。她沒有扶我,隻是站在一旁,看著我。是啊,在她的眼中,我不是文若蘭,非但不是,而且還是一個殘忍無情的女人。算了,算了,一切都算了吧。

我揉了揉膝蓋,再次起著身子,準備收拾自己的包袱,離開這個地方,在他趕我走前,自己先離開,免得已碎的心變成一堆塵隨風而逝。

“若蘭。”

我正側臉去望話音的主人,而手腕卻已被拉了上。

“你,你乾什麼?”

“帶你去見一個人。”獨孤翎說過,讓我等他,可是卻不知,他來的這般快。

“見誰?”

我問著他,而他卻未告訴我。

“到了,你便會知曉。”

他拉著我,我任他拉著,離開靜鴻閣,也離開北周皇宮,我不知要去向何處,隻道是一路上竟沒有一個侍衛相攔。我,原來在他的心中真的不再那般重要,另一個男人就如此輕鬆地將我從著他的皇宮中帶走。他不聞,亦不問。

嗬……我終是傷了你。

※ ※ ※

長安的道上,道邊的巷口,一座宅邸出現在我的麵前。好熟悉,好痛心,不,獨孤翎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宛馨小築。不,獨孤翎怎麼會帶我來這裡?難道,難道宇文邕到了這裡?難道他要告訴我,宇文邕失去我,還有彆人?為什麼?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一年前的疤,再次裂開,雖然我不再恨他,可是,可是這宛馨小築的女人,讓我心酸,讓我心痛。

“不,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

“你進去後,就知道了。”

“不,我不想進。我要走,我要走……”我推著獨孤翎環著我腕的指,乞求著他。我不想看到那個女人,更不想看到宇文邕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門,在這時被推了開,曾經我見過的那個丫鬟模樣的女子,笑迎著:“公子。”

“既然人家已開了門,進去一下又何妨?”

“我,我不認識,進去亦多有拘束,還是走了。”

“若蘭,今日,你必須見這個人,否則,你一定會後悔。”

後悔?我進去了才會後悔。不,宛馨小築,就是這個宛馨小築的女人,才讓我對他起了最大的恨意,而正是這個恨,才讓我離開了他,離開了長安,離開了北周,遇到了高長恭……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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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蘭,你必須見她。”

“不……”

“請問,姑娘是文若蘭麼?”

江山天下並肩看,比翼連理鴛鴦羨 第二百四十二章 宛馨小築,真相出

“姐姐。”

什麼?姐姐?獨孤翎的姐姐?我抬眸望去,絕色傾城的女子倚靠在門邊,宛若一朵百合,美卻不豔。隻是再望旖旎,她的眼眸卻是那般黯淡,她——居然瞎了。

“翎,你怎麼讓文姑娘站在門外?”

“若蘭,我們進去,好不好?”

我,刹那間如著木%e9%b8%a1一樣呆傻,半張著不知如何而言的%e5%94%87,好一會兒後才木訥地吐了個“嗯”字。怎麼會這樣?她不該是宇文邕的情人麼?為什麼會是獨孤翎的姐姐?若是姐姐,那她是……?

我就在恍惚間被拉入了宛馨小築,至於如何到了她的內屋,我已憶不起來。

“若蘭,她不願……”

“翎,你先回避一下。把文姑娘交給我,好不好?”

她的聲很柔,讓人感著舒心的柔,讓著我無主的神也隨之回了來。

“文姑娘。”

“我不是……”

“嗬……”她淡淡一笑,那%e5%94%87邊的笑靨如著沐於晨露的花一般美麗,“我,是獨孤明敬……”

獨孤明敬,那不是獨孤皇後麼?那不是明帝宇文毓的獨孤皇後麼?那她……可是,可是她不是死了麼?她不是在明帝駕崩前已經死了麼?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獨孤明敬應該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她淡淡地歎出一口氣,櫻粉的%e5%94%87瓣繼續著:“嗬……,其實,我寧願自己已經不在這個世上。”

“你……”

她黯淡的眼眸中蘊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纖柔的指,搭在我的手背上。

“四弟他,真的很癡情,嗬……,和他哥哥一樣癡情。記得三年前,他來到我這裡,告訴我,他愛上了一個女子,可是,他不知該怎麼做。嗬……當時那個問題是這般難,因為先帝,他的哥哥,我的夫君,就是因為我,才死在宇文護的手上。那一年,我被下了毒,經過很辛苦的醫治,毒才排了出去,而為此,我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世間所有的美景,當然,我也再看不到毓的臉龐。可是,宇文護狠心地將著我聽到他心跳的機會都剝奪而去。每一天,我都在這裡等著毓來找我,找我看晚霞,找我看晨露。可是,那一日後,我再也沒有見到他……不過,四弟比他哥哥要幸運,因為他贏了宇文護。去年,他很高興地告訴我,他要娶他心愛的女子了,我替他開心。他還說,他想晚些接我回宮,因為他怕那個女子吃醋。……幾日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嫁給毓時那般喜悅的場景,也夢見他對我的輕喚。於是,我便想著了卻此生,然而,我卻沒有去成。嗬……四弟答應過毓,要照顧我一生一世,不讓我結束自己的生命。他,再一次地阻止了我。而那一次後,那個女子因為沒有等待他給予誅殺宇文護時利用過她做出解釋,讓他賜了婚,賜給了我的弟弟——翎。後來那個女子離了長安,消失在他的生命中。他很急,他說他不要天下了,他說不要他韜光養晦贏回的天下了,他說要找回自己愛的女人,和她從此過上平淡的日子。我罵了他,替他哥哥,替他父%e4%ba%b2罵了他。可是,他依舊是那般執著……”

不——那不是事實。不——那不是事實,他,他和宛馨小築的女子——獨孤明敬之間,隻是弟嫂之間的關係。他們之間是那般清白,而我卻因著這個清白的關係,誤會了他這麼久。

“文姑娘,其實,我不用說,你就知道那個女子是誰?”

是,她不用再說,我便已經知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