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
8 H中比較痛苦的事情是?
杜:她總是喊累
沈:……
83 在迄今為止的H中,最令您覺得興奮、焦慮的場所是?
杜:慕紫園
沈:馬車
84 曾有過受方主動誘惑的事情嗎?
杜:經常的
沈:沒有
子夜:請問我該誰?
杜:你覺得呢?(陰森,陰森)
8 那時攻方的表情?
杜:應該很愉悅
沈:沒有這事
86 攻方有過**的行為嗎?
杜:沒有
沈:一直有
87 當時受方的反應是?
杜:沒有行動,也就沒有反應
沈:……痛不欲生
子夜:閨女,你辛苦了
88 對您來說,「作為H對象」的理想是?
杜:從不喊累
沈:讓我睡覺
子夜:閨女和%e4%ba%b2**誌向果然很像
89 現在的對方符合您的理想嗎?
杜:符合
沈:不
子夜:話說二位是到了老夫老妻怨偶期麼?
9 在H中有使用過小道具嗎?
杜:沒有吧
沈:……
杜:(沉思良久)鏡子算不算?
沈:……
子夜:我覺得我頓時眼前一亮
91 您的第一次發生在時候?
杜:三年六個月以前
沈:十六歲的時候
9 那時的對象是現在的戀人嗎?
杜:是
沈:是
子夜:所以二位這是純潔的不能再純潔了?
杜:可以這麼理解
93 您最喜歡被%e5%90%bb到哪裏呢?
杜:隨意,隻要是她的%e5%90%bb
沈:哪裡都不喜歡
子夜:紫言,%e5%90%bb鎖骨給我看看
94 您最喜歡%e4%ba%b2%e5%90%bb對方哪裏呢?
杜:脖子
沈:從不
9 H時最能取悅對方的事是?
杜:溫柔
沈:不
子夜:我可以替他回答,彆喊累……
96 H時您會想些什麽呢?
杜:一片空白,也沒想
沈:沒想過
子夜:某人這時候就不想為啥那誰還沒喊累了?
97 一晚H的次數是?
杜:五六七八九次
沈:沒有
子夜:珍重生命,人人有責,所以三郎,你要注意
杜:(茫然,遠目)?
子夜:注意節製
杜:紫言,你剛剛說?
沈:腳痛
杜:(彎腰)來,我給你揉揉
子夜:話說,我這是被華麗麗無視了麼?
98 H的時候,衣服是您%e8%84%b1,還是對方幫忙%e8%84%b1呢?
杜:我一直想讓她幫忙%e8%84%b1,可是她笨手笨腳的
沈:對方
子夜:我可以教你,閨女,你在衣服裡塞點蟲子的……沈:你嫌不嫌惡心?
子夜:(流淚)閨女,我也是為了你好
杜:你忘了,我家娘子可沒表示反對的意思
子夜:……你們小倆口鬨彆扭,必然要扯上我?
99 對您而言H是?
杜:必不可少的事情
沈:能免則免
子夜:閨女,你看看那邊某人發綠的眼睛?
沈:最近眼神有點不好使,請見諒
杜:(湊近,再湊近)現在看不看得見?
沈:很清楚,離遠點更清楚
1 請對戀人說一句話
杜:紫言,晚上,我們好好談談
沈:不要
子夜:(微笑)閨女終於失控了……
番外之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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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五歲來到綺夢樓,已經五年。
這五年裡,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忘了說我的名字,我曾經有過很多名字,不過現在我的名字,叫做玉成。自五歲賣給戲班子,走南闖北,我已經淡忘了自己曾經的姓氏。事實上我這樣的人,有沒有姓名,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一直是一個很會遺忘的人。
二十年來,大大小小的事情,能在我腦子裡留下深刻印象的,屈指可數。
若要說起十五歲之前的事情,隻記得戲班子裡的師傅,拿著薄薄的竹片,寒著臉站在我麵前,看著我練台步,唱戲曲。因為身子瘦小的緣故,總是扮演花旦。屢屢唱起奴家乃是美嬌娘時,總覺得說不出的悲哀。身為男兒身,卻唱這這樣的曲子,真真叫人痛苦萬分。
年歲小,難免心氣盛,早先並不願意屈服,板子總是頻繁的落到身上來。看著參差斑駁的血痕,偶爾也很想看看,外麵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到後來,戲曲對我而言,已經麻木,不管怎樣的曲子,到了我口中,總能如珍珠落在玉盤上的清亮,這得益於我的好嗓子。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若當初沒有這副嗓子,是否會被高價賣給戲班呢?
這念頭也不過偶爾湧現在腦子裡罷了,過了幾年,我再也不去想這樣的事情。因為知道,想也無益,何必讓自己徒增煩惱。更為悲哀的是,我已經忘記了生身父母的樣子,即便是離開了戲班,我這樣的人,也沒有彆的技能,可以求生。
活著是這般的困難啊。
一年年過去,轉眼到了十五歲。一般人家的男子,到了這個年歲,就要開始考慮娶妻大事了,我仍舊在戲台上,唱著彆人的悲歡離合,看著那些婦人們潸然淚下,心裡唯有冷笑,這樣的粉墨人生,所賺的,也不過是脂粉淚。又有多少人,肯真心為你哭泣?
等到戲散後,就開始卸妝,隨著年歲的增長,也有了許多煩惱。不少大戶人家的男子,垂涎我的容貌,總想著要春風一度。我看著銅鏡中自己的臉,蒼白又瘦削,著實看不出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許多人都說戲子無情,我偏要將無情做到極致。那些看起來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兒們,總是大汗淋漓的伏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說著些情意綿綿的話,可我們誰也不會當真。說白了,這樣的關係,就是暗夜裡的微光,等到天一亮,誰還記得那半點光?
一個看不見過去,望不見前途的人,連自己的清白尚且不能保住,那又有什麼活頭呢?
可我就是在這樣壓抑而麻木的環境中,生活了這麼多年。
直到十五歲那年,班主笑容滿臉的將一個人領到了後台。
我坐在梳妝台前抹粉,在銅鏡中,看見那個人一身大紅色的袍子,像是燃燒的木棉花一般。他的眉梢微微揚起,整個人含著淡淡的笑意,顯得十分邪魅。我隻當他是來尋歡的公子哥,也沒甚在意,哪知班主領著他到了我麵前,笑著介紹:"這就是花籮。”很令人遐想的名字。
他隻看了我一眼,就點了點頭,“就他了。”而後,從袖子中掏出一疊銀票來,遞到了班主手中,“從現在起,他就是我的人了。”我聽到這句話時,絲毫沒有%e8%84%b1離戲班的輕鬆感,反而覺得心頭沉沉的。
我多麼清楚的知道,現在的我,就是從一個狼窟,跳到了另一個虎%e7%a9%b4。我們班主如此心甘情願的賣了我,想必這個人,出了不少的銀子。不過那與我沒有什麼乾係,我要做的,也不過就是賣笑,賣身。
我便跟著那人去了綺夢樓。
也是那時候,我知道了他的名字,西晨風。
西晨風這三個字,我聽說過無數次,每次總是和福王府的三公子連在一起。
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可我想到它的主人,同我也不過是一類人,就沒有什麼無所適從的了。後來的後來,我發現我當時所以為的那些心照不宣,都是錯覺而已。我見到了福王府的三公子,杜懷瑾。
的確是我想象中的翩翩佳公子形象,還有更為重要的一點,他似乎完全沒有什麼男女經驗,和西晨風之間,那是真正的君子之交淡如水。以前在戲班子裡的傳言,不攻自破。原來這世間,真的有這樣如玉之人。
那也是第一天,我見到了修竹。
修竹算得上是金陵城響當當的人物,他是戲曲的集大成者,也是這金陵城王公貴族,趨之若鶩的對象。隻知道我第一眼見著他時,就被他的容貌所折服。與一般的戲子不同,他眉宇間並沒有嬌弱之氣,反而有一種英武。
而且,這個人,看起來十分冷漠。
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西晨風之所以買我回來m,就是為了讓我在綺夢樓唱戲。與過去有所不同的是,我不必再屈從於那些貴公子,這也算得上是一件幸事。我和修竹,他演小生,我演花旦,久而久之,我發現我心中產生了微微的變化。
有一次,我們分彆扮演霸王和虞姬,我揮著劍自刎,而他抱著我痛哭,哀歌一曲。霸王彆姬這出戲,許多人都耳熟能詳,對於我而言,也是極為普通的一出戲。可是,當他抱著我的時候,我的心裡,漾開了一層又一層的波瀾。
有那麼一瞬間,我居然十分貪戀他的懷抱,不想離開。很想這出戲,就這樣一直一直演下去。他似乎覺察到我的出神,蹙了蹙眉,我這才反應過來,好在多年的訓練沒有白費,我沒有費什麼力氣就接上了唱詞。
我知道我已經漸漸入戲,可是那又有什麼法子呢?
身為一個男人,如果你深深愛著的人,偏偏是個男人,那又有什麼法子呢?
我們不過是短暫的,扮演虞姬和霸王罷了。他演過以後,立刻就忘了,我卻一直記得。
我時常想,我和他,終究是不同的。
他冷漠而傲然,我卻隨波逐流,得過且過。
他從未被人染指過,而我卻陪過那麼多男人。